《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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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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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他亲手杀了韶冬才能夺位?睁开眼,一字一句道:“韶冬,我还有没有能走的路了?”
    韶冬浑身一颤,慢慢站直了腰。这么一来,变成了他在居高临下。只是他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掉慌张害怕的眼神。
    他不想随便糊弄祝痕,也没法说清楚,有些事,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法相信,何况是不愿再相信他分毫的祝痕。
    韶冬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锋锐,害怕让他几乎失控,就这么直接上嘴亲。不过终归还记得这里是皇陵,将祝痕抱入马车内,等按住了,手脚麻利地脱衣,解裤。
    祝痕惊觉不对,奋力挣扎起来,连抓带踹。
    他不好受,韶冬同样不好受。从有了小韶臻到现在,苦行僧般的日子过的太久,久到他都要忘还能用这种方法来挽回一个人的心。
    车厢内全是两人粗重的喘息与闷哼,等结束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猴子,满身的伤痕,湿漉漉的泛着自内而出的油光。
    韶冬还能呲牙咧嘴,忍着被揍狠了的巨疼坐起,祝痕是连根手指也动不了。
    最后,韶冬满意地将祝痕圈在身下,一遍遍地亲吻着他留下的浓墨重彩,极为认真地说着:“我们再生一个吧,就叫韶颂,祝颂也行。江山我是你的也是我的,等百年后,我们共躺一穴,下辈子继续。”
    回应他的是祝痕的一口唾沫。
    回宫后,祝痕将脸都埋在韶冬给的披风内,蒙头就往冷宫走,韶冬越在后面喊,他走的越是快。
    谋士们听到祝痕回来的动静,一个个去打探消息,却吃了个闭门羹。
    祝痕面无表情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没有吭声,只是在疯狂地洗刷着自己。
    睡在同一屋子的小壮壮睡的正香,隐隐约约觉得祝爹回来了,没有睁眼,嘟囔了句含糊不清的祝爹后,扭身继续睡的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祝爹洗了整整一夜的身体。
    韶冬这次虽然心满意足,其实心里更加不好受,苦巴巴地站在少了一面的冷宫墙哪里,就这么长着脖子,盯住亮着幽幽灯光的屋子站了整整一晚。
    站到第二日必须要去上早朝了才离开。
    早朝一结束,推掉所有的议事,又屁颠屁颠地回冷宫了。他忽然想起小家伙对马很感兴趣,又屁颠屁颠地冲到马苑,在一堆捡着眼珠子的宫人中,挑出匹训化过的,长的和小家伙极为相似的胖雏马,希望能拍到小家伙的马屁的同时又能表现出他其实对大人和小孩都很有用。
    能文能武,帅的掉渣,要星星能摘星星,要月亮绝不挖地洞,是天底下最大的靠山。
    他心里还暗搓搓地希望祝痕能一次就怀上,如果见效了,以后祝痕一生气,他就让祝痕怀小孩,再也没力气来生他的气!
    为此,特地请教了无数的太医,包括顾凛家的那个糟老头子。挥斥方遒地将孕妇宜吃、宜用、宜心情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就往冷宫塞。
    顿时吓尿了祝痕的人。他们惶惶地认为,主子又怀上敌手的孩子了,那计划还进行不进行?
    主子是会选小孩没爹,还是选爹有小孩!!!
    直到祝痕知道了韶冬最近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后,变得见谁都会发脾气,并亲自去一把火烧光了那间存放奇奇怪怪物品的屋子后,他们才重新捡回信心与目标。
    继续干掉韶冬,让韶冬过着只有痛哭流涕,才能见一面亲儿子的日子!
    祝痕暴躁地过了数天后,见他的人也跟着不对劲,慢慢冷静下来,暴躁的次数少了,诊脉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不过只要韶冬敢出现在他面前,绝对是顺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韶冬身上砸。
    顾凛见识过祝痕的彪悍后,咋舌了几次,也慢慢习惯下来,并时不时地让人送点安抚孕妇心情的汤药。
    全都是以韶冬的名义送的。
    果然,韶冬还是被打,依旧被打,再次被打,看的他乐不可支。
    不过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关于祝岐与祝倾归宿,他完全不希望是他家的地牢。

  ☆、第四十六章

祝痕感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嗜睡,站久了会累,坐久了会头晕,易喜易怒,心总是扑通扑通跳的急,原本爱吃的看一眼就乏味,酸酸甜甜的吃了就停不下来。
    可幕僚们总说他是正常的,没有的事,只是睡眠不好,思虑过度。
    祝痕没法相信幕僚的说辞,就连只知道吃喝睡玩的小壮壮都受到他的影响,从一只满地乱滚的白团子,变成了优雅话不多的小皇子。不但在他面前乖的不得了,就连韶冬换着花样来引诱,也只是抱着两只小肥爪,矜持地只对祝痕亦步亦趋,像个专属肥尾巴。
    小孩子最是敏感,之前会吵着闹着黏着韶冬,肯定是他的情绪还算平稳,小壮壮就仗着得宠肆无忌惮。现在压住胡闹的本性,有了顾忌,反倒不好,肯定是被他吓到了……
    祝痕想了好些天,觉得就算只是为了小壮壮,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过就算不打韶冬了,还是不待见。
    一段日子过后,小壮壮渐渐恢复原本爱玩,爱闹的摸样,冷宫内外全是他的撒欢的声音。响亮又有劲。
    祝痕对着回头来看他在不在的小壮壮笑了笑,与曾经的笑容并无二样。
    小壮壮收到祝爹的笑容后,眼睛晶亮地带着草编马头继续往前疯跑,心里开心极了。
    隔了这么久才抱重新到儿子的韶冬也开心极了,别看他笑的傻乎乎,脑子依旧好使的很。
    “阿痕,冷宫对小壮壮来说太封闭,他需要接触外面的人和事,你也一样,想去哪说一声,陪你去。”
    祝痕依旧没有言语,韶冬认真地辨别了会祝痕的表情,抓着小壮壮的肥爪子对祝痕摇摇手,转身就带着小壮壮去玩了。他知道,祝痕听进去了。
    也知道,祝痕表现的没有之前那么厌恶他,甚至默许他带走小壮壮,不是放下心结,而是在为了小壮壮。
    韶冬暗暗地叹了口气,拍着小壮壮的后背慢悠悠地说了句,“韶臻,你长大了一定要对你祝爹好,要最好。他才是对你最好,最花心思的。好羡慕你,当初他也是这么对我,可我就是错过了……”
    话太长,小壮壮也太小,不太懂。昂着头,盯住韶冬的眼睛,忽然伸手摸摸,并贴过去拍拍脸颊,亲了口眼睛。
    韶冬忽然笑了,笑出了眼泪,大步前进中猛地举高了小壮壮,让他骑上脖子,“来,叫一声父皇,父皇举高高,骑马马……”
    一路教一路走,小韶臻开心极了,哪还理会韶冬,坐在他脖子上,咯咯笑,手指乱点,哪儿都想去,已经走过的还想再走一遍。
    韶冬也随他高兴,当了一下午的人力马。最后累的不行了,才带着小壮壮慢悠悠地骑马回冷宫。
    将小家伙交还给侯在门口的祝痕时,韶冬抿抿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祝痕,忍着没有说话。
    祝痕接过已经困的直点头的小壮壮,摸摸小家伙的额头。小壮壮朦朦胧胧中感到了祝爹的气息,一把搂住脖子,蹭蹭,含糊地呢喃了下父皇,然后就睡沉了。
    韶冬站的极近,听的一清二楚,狂喜还没来的急浮出,心底接着就一坠。
    祝痕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血色尽褪之下,整个人脆弱的可怕。
    韶冬瞳孔急缩,颤抖着手,试着去握祝痕的手臂。没有躲开,也没有挨打,只是感到手心下的肌肉僵硬冰凉。同他一样的冰凉。
    他是当年吃了太多的苦,又差点在雪地里冻死,才会常年冰冷。但祝痕不一样,暖呼呼的就像个小火炉,不应该这么冰。
    韶冬心里一慌,话都不利索了。“阿,阿痕,你,你……”
    祝痕抬头看向韶冬,眼内无波澜。他轻轻拂去韶冬的手,抱着小壮壮慢慢地往回走,走的极为小心。
    韶冬眼睁睁地看着祝痕的背影,忽然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梦里祝痕死了,离他远去了。
    一手推开拦住他不再让他往前的冷宫护卫,对着祝痕大喊,“我错的太多,伤你太多,但韶臻无辜,他应当快乐无忧而不是心细如发,懂看大人的脸色。我们重新开始可好?要是我再伤你,就还你江山,自绝你面前可好?”
    祝痕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很快就远离了韶冬的视线。
    韶冬没有理会继续来阻拦他的护卫,这些人都是祝痕的人,他无意伤害,只是后退数步,靠在墙上,仰望着天空。
    傍晚的时候,气温忽降,没一会天空就飘起了雪,算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场雪了。
    雪下的越来越大,韶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拒绝用膳,急的吉利满地转圈。最后只好就地摆上火盆,搭起简易棚,取来兽皮褥子来挡风雪。
    吉利本该是守着韶冬的,韶冬没肯让他多呆,连贴身护卫都赶走了。就这么坐在原地。
    他在等祝痕的回复,无论如何都得等的回复。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只有恢复关系,他才能一点点地抓回祝痕的心。祝痕用尽心思待他十年,他同样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
    与其说是要找回曾经的情感,不如说是他从来都没肯放祝痕离开,半步都不行。
    就算要利用韶臻甚至是下一个韶颂,也非要祝痕回到身边,貌合神离也可以,只要回到身边……

  ☆、第四十七章

天刚刚擦亮,一个淡淡的白色身影出现在积着厚雪的空地上,没有靠近韶冬,也没离开。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半靠在墙上,姿势端正的韶冬。一夜的风雪已经将韶冬围在一个很小的角落里,眉宇眼睫上也凝结着水珠,应该是冰雪所化。
    火盆上也积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哪里还有热气,幸好吉利捧来不少的兽皮褥子,不然韶冬大概就和当年初遇时一样,整个人都躺雪堆里,养了好几年才养回来……
    说到初遇,祝痕对儿时相遇的情景已经忘的差不多,只留下依稀的印象,似乎那时也是像现在这样,是个大雪过后冻人的清晨,连吐口气嘴都会麻痹掉。
    记不太清穿女装的韶冬躺在雪地里是个什么摸样,唯一记得的清清楚楚的只有韶冬冰雪渐渐融化般的眼神与冷若冰霜的气质,瞬间惊为天人。
    一直都以为就数祝倾长的最漂亮,哪见过像韶冬这样剔透的像雪堆砌而成的小姐姐。
    就是现在回想起,心依旧会悸动。
    冬天的日光来的总是缓慢而悠悠,等朝阳与夜色彻底交融在一起时,祝痕看向韶冬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恍惚。雪地的冷光反射着初生朝阳的辉光,竟将眼前的男人氤氲的仙气逼人。
    如此好品貌,世上确实难寻,偏偏是个黑心肠,还是个芝麻馅的。
    祝痕很清楚,现在身边除了幕僚,其实也没人了。这些人说话在行,做事真还不如祝倾的那批能工巧匠。最起码能工巧匠没有文人的傲气,随便蛰伏在哪都能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那晚去前朝皇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始终没有说。就算有人猜到他与韶冬春风一度,他也没透露顾老将军早就是韶冬的人,军权不用肖想,复位也是无望。
    这些人如果知道了,只会有三种举动,没有一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后果。
    一是坚持富贵险中求,万一出事,所有人连带小壮壮一起丧命。二是他们同顾老将军一样倒戈韶冬,将他卖个一干二净,将功赎罪,而他与小壮壮丧命。三是内部分裂,有人背叛有人逃命有人去刺杀韶冬,他与小壮壮或许会死在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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