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跑出屋子,在踏上院子的地面上时叹说道:“终於走出监牢了!”
跟在後面的听他这麽一说,脚一拐,差点没有‘五体投地’,“晓雨,你这也叫坐牢啊?”除了没有什麽自由之外,其他的都是皇帝级的享受,如果有这样的坐牢方式,他也好想坐一坐。
蒋晓雨摆摆手,“你不明白的了,你每天至少能去御膳房里转转,我?每天只能在这个院子里活动活动,生完金金他们三兄妹後更惨,只能在房间里面,每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
闻言尚德也觉得蒋晓雨说得也挺对的,享受当然是好,但是整天被困在一个小院落里也是很无聊的。
由於两位大臣突然的求见,所以莫阳晨不能亲自到冷宫里来接蒋晓雨出去,只能派周齐带了些人来帮忙。在听到莫阳晨的命令时,周齐内心偷偷地激动得不知如何形容是好,太好了,皇上终於让蒋晓雨回到後宫之中了,可皇上为什麽会突然把他放出来呢?自从蒋晓雨被打入冷宫後,皇上犹如忘记了有蒋晓雨这个人,提也没有提过有关於他的事情,甚至连名字也没有提过。
“奴才(奴婢)叩见蒋才人。”
“大家快起,周齐,不是说在没有其他主子面前我们就像以前一样麽?”蒋晓雨埋怨道,“行李什麽的,尚德和馥兰都已经收拾好了,也没什麽行李,大家就每人搬点就行了。”
尚德和馥兰早就在蒋晓雨起床前就把所需物品打包好放在大厅里,所以周齐他们没有进入内室,没有看到内室舒适的布置,也没有看到三位正躺在乳娘怀里喝奶的皇子、公主。
“晓雨,请。”周齐让蒋晓雨先行,即使他让大家和他私底下平起平坐,但毕竟是皇上封的正四品才人,怎麽说他们做奴才的都不能走在他的前面。
“周齐,等等,还有几个人。”蒋晓雨独自走进内室,过了一会儿,待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怀里却抱著一个孩儿,紧跟著还有三名妇人,其中两位怀里也同样抱著两名孩儿,周齐等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晓……晓雨……这孩子和妇人是哪里来的?”不会是晓雨和她们生的吧?可晓雨是太监,怎麽可能?难道是拣回来的?怎麽拣的?皇上怎麽会允许?大家谣传冷宫中传出的孩儿哭声难道就是这三名孩儿的哭声?
蒋晓雨抓了抓脑袋说道:“这……真是一匹布那麽长,尚德,你来给周齐他们解释一番吧。”尚德最喜欢说话了,让他来说最适合。
蒋晓雨一行人大摇大摆(鱼:有麽?水:有,绝对有)地走出冷宫一事很快就传遍整个後宫,特别是他们手中抱著的那三名孩儿,更是让那些看到他们的太监、宫女目瞪口呆,从当日开始整个皇宫都对这三名孩儿议论纷纷,都猜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的孩子,生母和生父是谁,等等……
“周齐,我们不是要回云轩斋吗?你走的那方向是云翔宫。”蒋晓雨喊住差点就跟他分道而行的周齐。
听蒋晓雨这麽一提醒,周齐才发现状况,都怪自己,一直想著这三名孩儿的事情,没有好好带路,还好这个是蒋晓雨,如果是其他主子自己就没有这麽好运了。“晓雨,是皇上吩咐我带你们回云翔宫的,云轩斋现在是空置著,就连春桃、春燕和苏畅都到了云翔宫等候你呢。”如果不是尚德把事情告诉他,他还不知道为何皇上会把蒋晓雨打入冷宫,而又不让他把苏畅等人安排到别的宫去。
当孩子们都放到床上後,周齐等人纷纷围在床边好奇地看著金金他们三兄妹,现在整个云翔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是莫阳晨和蒋晓雨的亲生骨肉。莲藕般的四肢有力地摆动著,小嘴时而发出“呀呀……”的声音,兄妹三人就好像在在聊天似的。乳白色的肌肤衬托著那两双又圆又大海蓝色的眼睛,可爱得不得了,不用人家讲,一看他们的长相就知道是皇上孩子,隐隐中又看出几分蒋晓雨的影子。
“晓雨,你偏心。”周齐忽然不满地开口说道。
“怎麽了?”蒋晓雨不解地问道。
“你只把计划告诉尚德和馥兰,只带著他们入冷宫,让他们看著小皇子他们出生,我们除了在这里为你著急为你担心之外,其他的什麽都没有份。”周齐的话一出,春桃他们三人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晓雨你真是太偏心了。”
自知没有告诉周齐他们是自己的不对,他没有反驳他们,“在得知孩子们的存在时,我也很惊讶很紧张,为了能让孩子们平安出生,我也不敢泄露太多,就是怕隔墙有耳。只带尚德和馥兰,你们都知道,一个被打入冷宫的才人怎能有这麽多人侍候呢?”
蒋晓雨说得合情合理,周齐他们也不多说了,看在小皇子他们的份上,他们就不多计较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个蒋晓雨还真好命,不单得到了皇上的独宠,还以男子之身一口气为皇上生下三个健康可爱的皇子和公主,儿女双全,让人感到既羡慕又嫉妒。
天赐奇缘──69 (男男生子)
蒋晓雨带著三个孩子从冷宫里出来住进云翔宫一事不到晚膳时分便传遍宫中每个角落,想必很快就会传遍朝廷上下了。
而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消息的沈媛早就把飞霞宫扔了个稀巴烂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蒋晓雨怎麽可能会走得出冷宫的?!”
“啪!”一声,她甩了被她派出去打听消息回来的宫女一巴掌,“笨蛋!本宫叫你去打听那三个孩子是谁的,你什麽都没有打听到就跑回来?!”
那名宫女被打的那边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她边叩头边:“奴婢求娘娘恕罪,奴婢恳求娘娘再给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奴婢一定会打听得清清楚楚才回来禀告娘娘的。”
“将功补过?”沈媛冷笑一声说道:“不用了,来人啊,拿张小刀来。”
很快的,一名太监拿来了一把跟平时用来切水果大小的刀子来,“你们,过来按住她的身体,你!”她用手指指著拿来小刀的那名太监说道:“过来用小刀一刀一刀地把她双眼睛挖出来,然後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身体被按住的宫女一听沈媛的话,哭著求饶道:“娘娘饶命啊,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娘娘……”
那名太监拿著刀子全身发抖呆呆地望著被按跪在地上的宫女,这是他的朋友啊,平时一起侍候娘娘的人啊,自己怎麽可以这麽做?
见他一直不动手,沈媛问道:“怎麽?难道还要本宫亲自动手?”
那名太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动手的话,沈媛下一个要惩罚的就是自己了,那名宫女看著他拿著小刀越来越靠近自己摇摇头道:“不要,不要,啊!”一声惨叫声从她喉咙里发出……
看著满脸是血的宫女,沈媛仿佛看到正在被挖眼睛和割舌头的是蒋晓雨,“哈哈……割得好……挖得好……蒋晓雨你这个贱人……本宫看你怎麽跟本宫斗……哈哈……”
大家都不知道那名宫女的结果是怎样,他们只知道自那天後,宫中再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出现。
晚上,莫阳晨和蒋晓雨躺在床上,在即将入睡之际,蒋晓雨突然问道:“皇上,为什麽让我先搬到这里来,而不是直接搬回云轩斋?”
“小鱼儿,不是先搬到云翔宫,而是一直住在云翔宫。”
“可皇上,自开朝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例子的啊,就连皇後都不能住在云翔宫,如果被朝中大臣知道,他们就又会……”当蒋晓雨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莫阳晨打断道:“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我有你和孩子们就可以了,不会再到後宫走动。再说,平常百姓家一般两夫妻不都是共居一个房间,共睡一张床的吗?所以说你住在云翔宫有何不妥?”
莫阳晨的意思是说现在他和蒋晓雨的生活方式跟普通百姓家的夫妻毫无二样。
蒋晓雨满意得犹如得到一堆金子般,试问有谁不喜欢听到爱人视自己为唯一话呢?
“小鱼儿,我打算明天早朝宣布立金金为太子的时候顺便把立你为皇後一事说出来。”
蒋晓雨惊讶地抬起头望著莫阳晨说道:“立……立我为皇後?!皇上,怎麽会突然有这个决定的?”
“这个决定不是突然想起的。”莫阳晨深情地注视著蒋晓雨说道:“早在爱上你的那刻起我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过当时没有什麽理由,现在你为我生下三个这麽可爱的孩子,理由充足有余。”
“可是皇上,我出身不好,又是一个连男人都称不上的太监,大臣们一定会反对的。皇上,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啊,只要能在你身边,当不当皇後我都无所谓的。最重要的是身为皇後规矩很多,我怕到时候会做不好。皇上,还是继续让我做才人吧。”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莫阳晨一想,这不就是当初小鱼儿不想做才人时所说的理由吗?“你放心,我一直都没有要求你会什麽规矩,你只需要在立後大典那日照著我说的那样去做就可以了。”
“还要举行立後大典啊?”那更加不要了,两个字形容──麻烦。
“当然,你是我唯一的皇後,立後大典是必须举行的。”见蒋晓雨满脸厌恶的样子,莫阳晨继续引诱道:“小鱼儿,当你成为皇後之後,我的就是你的,意思就是说国库里面的金子和银子全部都是你的哦,想进去数一数,摸一摸吗?”
国库里的银子和金子?蒋晓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还好没有流口水。一想到能够进去看看、摸摸、数数被那坚固无比的大铁门紧紧地守护住满库的金银,他就感到特别兴奋。
看著蒋晓雨已经入迷的神情,莫阳晨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现在就是攻陷小鱼儿的最好时机,“小鱼儿,怎样啊?想好了吗?”
“好,当然好,能够成为皇上的皇後是晓雨一生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怎麽可能拒绝呢?”
莫阳晨切底无言了,在小鱼儿心目中皇後的位置是远远比不上国库里的金银……
由於国库被蒋晓雨视为己物,莫阳晨特地为他准备了一队爱国爱民的廉卫(清廉守卫)。这些廉卫都直接听命於莫阳晨和蒋晓雨,特别负责彻查满朝文武是否有人贪污、偷税或者漏税;哪里有天灾人祸蒋晓雨也非常大方的从国库里拨出钱财,负责赈灾的官员要多少就给多少,但如果一经查出有人从中贪污的话格杀勿论。毕竟这些都直接影响到国库(蒋晓雨的钱财)数目。每次蒋晓雨都让那个廉卫们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有证有据才下手,绝不冤枉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逃脱。
就这样,盛大皇朝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清廉时期。听说廉卫建队後一年时间里就已经查出全国有上百位官员因被查出贪污和偷税而被斩首示众。此乃後话,此不多提。
天赐奇缘──70 (男男生子)
第二天早朝时莫阳晨把立金金为太子一事说出时,毫无心理准备的大臣们顿时像炸了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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