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黏在自己娘亲身上一般,如何都不肯撒手。
韩墨有些吃味地看着祁流怀哄着宝宝,说道,“小怀简直是厚此薄彼,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小怀了,怎的不见小怀抱抱我,安慰我,一见面便光顾着哄宝宝了。”
小怀虽然是很想韩墨,但是碍于脸面,自然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故作冷淡地梗着脖子说道,“本教出来,是因为担心宝宝长时间看不见宝宝会伤心。你如果和宝宝一般年纪,本教也会哄你的。”
韩墨看着小怀这副别扭的模样,心里是又爱又恨,笑了笑说道,“好吧,小怀不想我,但是我却想你得紧。求教主下次进禁地时务必带上在下,不然在下定会相思成疾的。”虽然小怀还是嘴硬,但是一向知道他性子的韩墨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本教会考虑的。宝宝是不是苦累睡着了?”祁流怀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宝宝发出了轻微地鼾声,便让韩墨将宝宝抱去床上睡了。
韩墨将儿子伺候好后,便再也忍不住将祁流怀拉进了房间。一把抱住了这个自己这些天来看得见吃不到的人。“小怀,这些日子可真是想死为夫了,小怀都不想我么?”说着还轻轻咬着祁流怀白嫩的耳垂。
祁流怀感受着韩墨在自己耳边的呼吸与动作,心里不禁有些荡漾,好些日子没有与韩墨亲近了,没有看到他时还能忍住,现在感受着韩墨近在咫尺的呼吸,祁流怀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自从与韩墨在一起后,自己还从来未与韩墨离开这般久,这也算是自己自讨苦吃了。
韩墨感受到了怀里人几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心里一喜,毫不犹豫的抱起祁流怀,便往床走去,亲了一口在自己怀里满脸通红的祁流怀的,说道,“小怀不说话,那就让为夫来验一验便知道了。”
这可能是韩墨与祁流怀在一起后最尽兴的一次欢爱了,小怀明显也是想极了自己,反应相当的激烈。
一番云雨后,韩墨满足的抱着他的小怀,一点一点一丝不漏地亲着怀里的人。
祁流怀也有气无力地回应着韩墨,果然自己是离不开这个人的。双手搂着韩墨的脖子,有气无力地用命令的语气对韩墨说道,“明日你便跟着本教去禁地。”
韩墨看着怀里可爱的人儿,满眼宠溺地笑道,“遵命,我的教主大人。”
祁流怀见韩墨笑的那般开心,嘴里嘟囔着地说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比本教厉害,等本教练成绸剑最后一重,一定会打败你。”
韩墨自然也是听见了祁流怀的话,但是他依然笑着回道,“那我便等着教主大人来打赢我。”说完还啃了祁流怀白嫩透着红润的脸蛋一口。
祁流怀看着毫不在意的韩墨,心里不满,“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的!”
韩墨看着又开始别扭的小怀,笑了笑,在心里默道,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你就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好像都没人看呢?呜呜呜。。。
☆、双修神马的。
由于祁流怀自讨苦吃,在禁地内待了二十一日便忍不住提前出关了。在与韩墨一番亲热过后,祁流怀还是没有忘记第二日还要继续进关练剑的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祁流怀便与韩墨将宝宝带去了祁凌那里。祁流怀心里虽是对宝宝极其不舍,但是他身上毕竟还有红焰教的担子,所以还是硬着心肠在宝宝的哭声里离开了。
韩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怀的不舍,安慰祁流怀道,“有我陪小怀练剑,想必很快便可突破最后一重了,不想宝宝太想娘亲的话,小怀就专心练剑吧,嗯?”韩墨拉着祁流怀的手,一路向禁地走去。
祁流怀也没有反应过来韩墨怎么对禁地的路那般熟悉,心里还惦记着宝宝刚才哭得伤心的模样。两人很快便到了禁地,韩墨犹如进韩门禁地一般,淡定自若的走了进去,将自己的东西放在禁地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原来红焰教禁地时这般模样啊,原先小怀说比我韩门禁地好,我还以为是放着金银珠宝的地呢,现下看来也如韩门一般嘛。”韩墨早就来过了这里,但是为了不让祁流怀起疑心,还是做出了一副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
红焰教禁地其实也就是教主习武之地,既然是习武之地,条件自然是很艰苦的。韩墨看着这里的摆设,还是很心疼小怀的。小怀自小便身负红焰教的担子,定是长期都在这里习武,看来红焰教教主的位置也不似外在看起来的那般风光。
“既然我们进了红焰教的禁地,那便不再耽搁时间了,小怀先将你红焰教的剑法舞一次给我看看。”韩墨现在心里也没有了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旖旎想法了,只想着能够快些帮助小怀突破最后一重,然后两人便离开这里。
本想反驳韩墨几句的祁流怀见韩墨这般快便进入状态了,也不敢慢下来,于是便拿出自己的赤梅剑,说道,“那韩门主可要看仔细了。”说完便走到自己时常练剑的空旷地去开始舞起剑来。
这赤梅剑本就属于软剑中的极品,再加上舞剑之人那般美艳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柔美与杀机,一时间竟让韩墨看呆了。
祁流怀前段时间在禁地里待了二十几日,虽然在最后一重上没有一点收获,但是好歹是将前面的招式舞的行云流水。舞起赤梅来也是得心应手,发挥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将绸剑前面的招式全都一一舞给韩墨看了。
最后收势,祁流怀舒了一口气,想要问韩墨可有看清自己的剑法,有什么意见。谁知他转身时,却看见韩墨居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像是中了邪一般,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的祁流怀觉得幕拧�
“韩墨,你怎么了?似笑非笑的什么意思?”祁流怀不安地问直直看着自己的韩墨。
其实韩墨并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是单纯的背祁流怀刚才的一招一式迷到了而已,看着眼前舞剑的佳人,韩墨觉得自己是何其的荣幸,居然可以得到此人。想着这些,心里自然像是灌了蜜一般甜,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了。这些在祁流怀眼里却是韩墨又在打坏主意的前兆。
被祁流怀的声音拉回神的韩墨才发现祁流怀已经舞完剑了,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祁流怀,不自觉地开口便说道,“小怀简直美极了了,方才我竟然看呆了。”说话时眼睛自然也是没有离开祁流怀的。
祁流怀这才知道韩墨方才这副模样是看自己看呆了,心里虽然也是高兴的,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轻饶了韩墨,说道,“你我二人可是来禁地习武的,不是来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祁流怀自觉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将不正紧的韩墨训斥了,殊不知他红彤彤的脸颊早就将其心思出卖了。
韩墨看着眼前的小怀,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就来帮小怀突破绸剑的最后一重吧。”韩墨笑着看着祁流怀涨红的脸,心里都快融成一汪春水了。
韩墨走上去,拿过了祁流怀手里的绸剑,细细端详了许久,说道,“我第一次见这把软剑便知道是以难得一见的好物,现在看来若然如此。看似柔软,但是杀伤力却不亚于我的透玉,且能以柔克刚,真不愧是红焰教教主历代相传的宝剑。”
祁流怀听韩墨对自己的赤梅评价颇高,自然是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你以为红焰教能在武林中独树一帜,且存在百数年是虚张声势么。”
韩墨见祁流怀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也是很开心,小怀这些表情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自己果真是幸福至极的。“我自然是知道红焰教教主个个都厉害至极了。只是小怀可知我的透玉是何人赠送么?”
祁流怀与韩墨交过手,自然也是知道韩墨的透玉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甚至连韩墨的剑法也是诡异多变,江湖中首次得见。“难道透玉不是你韩门的传家之物么?”祁流怀疑惑地问道。
韩墨拿出自己的透玉,递给了祁流怀,示意他看,说道,“自然不是,如果是传家之物,那我父亲不应该也会我的剑法么。”
祁流怀接过韩墨的剑,□□细细地看了起来,良久后说道,“真是一把好剑,只是这般拿着便透出丝丝冷意,果真是你才能用这剑呢。”祁流怀还是不忘损韩墨一番。
韩墨丝毫不介意祁流怀损自己的话,笑着说道,“这剑时我五六岁时,一位前辈高人赠予我,还将他自创的剑法尽数教予我,经过我十数年的苦练与改进,终于是能将这剑法完全掌握。只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这位前辈高人居然是我岳父大人,也就是小怀的父亲,看来世间事事都离不开缘分二字。”
祁流怀听着韩墨的话,大吃一惊,问韩墨道,“你说什么?是我父亲教予你的?为何?我父亲为何会将自己的剑法教予你?”这么厉害的剑法居然是自己父亲创的,祁流怀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之前有听爹说过父亲的功夫很是了得,但是祁流怀还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嗯。看来岳父大人必定是早就看出我将与小怀成亲了,所以才将自己的剑法与剑尽数给了我,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在红焰山顶打败小怀,看见小怀真容?想必岳父是早就预料到的。”韩墨看着祁流怀呆呆地模样,心里也是笑开了花。
祁流怀怔怔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韩墨,满脸都写着这怎么可能的表情。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剑与剑法赠予了韩墨,然后韩墨又用这套剑法将自己打败,还屡屡欺负自己!这些都是因为他练了自己父亲的剑法!祁流怀觉得自己简直要魔怔了!
韩墨见祁流怀许久不说话,也知道不能逗得太厉害,赶紧说道,“这便是世人所说的缘分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开始专研绸剑的最后一重吧。”
祁流怀见韩墨要将话题转移开,哪里肯,二话不说,将手里的透玉还给韩墨说道,“既然这剑法时我父亲教予你的,那我也就大方的不让你还了,但是你必须完整的舞一次给我看。”自己也就在上次的红焰山顶与韩墨打时见识过着剑法,但是这剑法具体有哪些招数,他也快记不清了,既然自己是要打败韩墨的,自然是要先事前做些功夫了。
韩墨见祁流怀想看,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提剑便走到祁流怀刚才舞剑的地方开始了。
韩墨的剑法与祁流怀的剑法有着明显的区别,刚毅且处处透着杀机,就算没有与韩墨正面交锋,祁流怀都感觉到了透玉的寒气。一招一式无比连贯,行云流水,并且一式快过一式,以至于后面祁流怀都没有看清韩墨的招式了。看来那日韩墨果然没有用心与自己打,不然自己定是撑不过百招的,祁流怀得到这个答案后,心里不免有些沮丧。
韩墨完整舞完一套剑法后,提气收势,走到祁流怀面前,大气都不带喘地说道,“小怀可有看清了?”这套剑法有多快自己是知道的,唯快不破便是这套剑法的制胜之处。
祁流怀知道韩墨的实力,心里也不平,这人拿着自己父亲的剑法欺负自己,简直是无耻之极,冷冷地回了一声“嗯”便转身去将绸剑秘笈取了出来,看来自己要赶紧练成最后一重才能压一压韩墨!不然自己只能永远被他欺压了。
韩墨见祁流怀又开始别扭了,也不再说话招祁流怀生气了,老实地跟在他后面,等着小怀的进一步吩咐了。
虽说在禁地里练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