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我的话,那就,那就……”然后话音越来越低,渐渐的听不清了
“那就怎么样?”龙生心中好奇,不自觉的又向小恩靠了几步,尤其是一张脸,更是几乎凑到了小恩的嘴边!
“喂!”小恩大吼了一声,震得龙生眼冒金星,忍不住瞒怨道:“干什么呀,这么大声,想吓死人不成……”
小恩捉岬的取笑到:“怎么,死胖子,凑的这么近,你不生气啦!”
“这个,这个……”龙生尴尬的笑了笑,“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屋檐下睡觉的兄弟,哪有隔夜的仇呢,是不,到是你快点说说,怎么样打破这样的僵局好呢?”
“什么一个屋檐下的睡觉的兄弟,话说清楚点好,我可不是‘同志’,别让人误会了”小恩继续和他开着玩笑!
“去死吧,别闹了,快点说说看呀!”龙生焦急的催促到。
“其实很简单呀,不用管他的法术,直接进攻就可以了!”小恩回答的很轻松。
龙生愕然,“这么密的法术攻击,那不是找打吗!”
“你皮燥肉厚的,被打两下能死呀!只要躲得开主剑,挨两下换个胜利不是很值吗?”看胖子还是有此不懂,小恩又奈心的解释道:“龙霜现在的法术虽然看着很花俏,但是她错在不应该一心三用之上,本来就不是很雄厚的实力被她分为三组攻击,那么每一种的攻击力都不会太强,根本不可能重伤人的!”
“喔,原来如此。***,差点给她的招式给骗了!”龙生恍然大悟,“致之死地而后生,真是好主意,我怎么想不到呢!”
“所以了,你前生也就勉强拿了一个十大,永远成不了天下第一喽。这次考较还不是这样,你可能进八强,进四强,甚至进决赛,就是不可能当队长,到最后还得给我这么英勇神武的人物当副手……”得,小恩一有机会就开吹,龙生还真是受不了这个,摇摇头闪开了!
瞬息之间,场上的局面又开始改变了,一时之间攻不下龙狂的龙霜攻击越来越弱,抓住一个机会,龙狂猛的全力发出落雷术。这一击堪称完美的一击,落雷术的精髓被龙狂发挥的淋漓尽致,无边的落雷挟玄铁剑锋锐不可挡之势直捣黄龙,一路上倒卷起龙霜的残存的法术滚滚逼向她的中路。
龙霜有些招架不住了,被逼得连连后退,突地脚下一空,整个身形向台下直坠而去。追击到她身侧的龙狂突然心生不忍,慌忙收招抓住龙霜的纤手将她下坠之势拉住。好胜的龙霜却借此机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手中三尺青峰,斜斜的架在龙狂的颈上!
“你败了!”是龙霜无力的声音。
龙狂冲她邪邪的一笑,“我还没死,又怎么会败!”龙霜被龙狂笑的心里发毛,手上的剑不禁的又加了一丝力量!
龙狂的脖子再硬,终究也是血肉之躯,一缕鲜血从颈上被划破的口子中涌了出来!
龙霜紧张的抛下手里的剑,上前查看龙狂的伤势,匆忙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龙狂毫不在乎的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了啦,这点小伤死不了人的,如果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不如借我一样东西……”
龙霜一楞,“什么东西!”话音末落,但觉脸上一凉,蒙面的素纱已经被龙狂扯了下去!
龙狂一边用白纱裹住伤口,一面得意的笑着,“借块布包扎伤口呗,还能借什么么,………”忽然,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了龙霜的脸,收中一声暗赞,“啊,好美”不由得有些痴了!
“啊!”龙霜迅速的双手掩面,瘫坐在地上,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你欺负人!”台下的龙雨和龙梅同时抢上台来,狠狠的白了龙狂一眼,拾起龙霜的宝剑挟着龙霜退下场去,只留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怔在当场的他……
过了好半响,他才缓过劲来,挥动着手中沾血的素巾,大声的向女卫队员的方向大喊着,“回来,还你丝巾!”只是,却无人再来搭理他了!
此时擂台之下响起一片哗然,大家也被这突然而致的种种变故弄晕了,“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胜了……”
“龙狂胜!”随着裁判的大声宣布,台下狂热起来了,为龙狂的获胜而欢呼着!这胜利的到来冲淡了他们一切的念头,因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打败女卫队员,男爷们的脸终于找回来了……
龙狂的脑中却没有什么胜负的观念,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很乱,恍惚的走下台去。把一切看的分明的龙生朗笑着迎了上去挖苦到“好家伙,一场仗把我们狂侠的的魂都打丢了,这女卫队员果然厉害,不过这也怪不得谁,那龙霜也是忒漂亮了,搁我也会也动不止……
“你给我闭嘴,再说别怪我翻脸了……”看着龙狂那几欲喷出火的眼神,龙生自然不会再去讨那个没趣,不过不说归不说,谁也阻不住龙生捂个肚子在那里笑个不停!
第七卷 身世之迷 第十一集 谈笑败敌
“笑,笑,笑,你不打算要玄铁剑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把剑拿来,然后你尽管蹲在这里笑个够吧!”小恩冷不丁整出的这句嗑一时之间让龙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莫名其妙地怔在当场傻了吧叽的望着小恩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心底的算盘子珠子“噼哩叭啦”的拔了个不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中午拌嘴的事找我秋后算帐吗?他的肚量好象还没有这么小;心痛价值连城的宝剑后悔了,如果他真要那么小气,当初就不会把剑拿出来了,这个原因也不对。那他这句话代表什么呢……”
看到龙生那副白痴相,小恩知道他没有反应过来,在绕弯子恐怕就要误事了,还是将话说的直白一些好,“你真***儒子不可教也,看看那边,如果想和女卫队的那个什么龙云一样连出手的机会都不想要的话,你尽管在这里笑个够好啦……”
“我靠,你说什么呢!”尽管嘴上在不服的叫嚣,他还是顺着小恩呶嘴的方向望了过去,二号擂台之上一个女卫员静静的守侯在当场,旁边裁判的嘴唇规律性的振动着,好象是在那里计秒呢……
“他***,不会到我比赛了吧,要知道我可是第二擂台的最后一场呀,有那么快吗?”龙生一边渲泄着心中因意犹未尽而产生的牢骚,一边向小恩求证!
“愿他妈去不去,跟谁学得那么婆妈,反正我是要比赛去了,你那边可只剩下四分钟了,去不去自己斟酌着办吧,到时可别怪我做兄弟的没提醒你!”话已经挑明了,小恩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四号擂台走去,好象有些不耐烦了。其实这种种的高姿态只是他为了避免引发生胖子更多牢骚而故意做作罢了,他心里现在平静的很呢!
“等等,你不……”龙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已经抓不到小恩的影了!小恩还真没估计错他,罗里吧嗦的也不分个场合。
“生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比赛开始二分多钟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由不得龙生多做感想,又一个报信的兄弟跑过来了!龙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一顿脚向比赛场地迅速的飞了过去,他可不甘心就那么莫名奇妙的输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四号擂台之上,从楼梯爬上去的小恩刚一露头,比赛就算正式开始了,只是女卫队员的表现颇出小恩的意外,一改往日跋扈的作风的她始终在摆着一个紧张的戒备架式,并没有采取任何主动性的进攻……
从容的站稳身形之前,小恩的脑中就已经迅速的把握了整个擂台之上的情况,不由的有些微微颔首,“女卫队员还真是不可轻辱的,越打越聪明了,知道一味猛攻的策略行不通了,就能立刻采取这种以静制动的办法来补救,不错,不错!嗯,这个架式堪称是龙门武功总谱里最完美的一招守势,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练到她这种境界,还真的很不赖呢!”
虽然在小恩的眼里,女卫队员的破绽堪称比比皆是,但若不是因为此门武功乃是由他所创,接下来的全部可能性的演化早就推算过无数遍,换一个不熟悉功法的人来,或者说换一个就算很熟悉功法只要没达到他和龙少那种熟悉程度的人,恐怕冒然进攻之下,迎来的都会是步步杀机……
“有意思,还真的有点意思呢!好,我也不利用你的破绽败你,先来与你比一场耐性,顺便教教你招式是死的,怎么发挥才是招式精髓所在的道理。”小恩心念转动的同时身形架式就已经随意铺开,同样一招守呈然于众,只是凭添了几分自然,没有了那份紧张……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是这样看似随意的招式由小恩摆了出来之后,看在懂行的女卫队员眼里,却透露出无尽的压力。这压力并非来自小恩的什么内力,法术,而完全来自于那个女卫队员的心,按着她脑中所掌握的武功招式与对敌经验,自己下一步无论采取任何招势对敌,都将会导致一个同样的结果,接踵而来的重重杀招,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她可以应付的来的,最好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就是保持着同样的一个姿势,与他对抗到底,只是……
只是不知道差在哪里,对方的招式虽然看起来和自己一模一样,但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小恩的招式显然要比自己的完美了许多,凭着习武之人的一份直觉,不是用看仅凭感觉就完全可以体会的到。可是真正的仔细去看了,姿式,身形,角度……,方方面面无论是哪里,自己与他并没有差上一分半毫,这种感觉又是来自哪里呢?女卫队员的心逐渐的凉了下去……
同样一招守势相对抗,自己这边气势明显就弱上了三分,这场架还叫她怎么打。苦的是,她还不能变招,那样只会让局势变的更差,女卫队员的心惴惴难安。
其实,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甚至更肯定一点的说,任何一个对龙门武功掌握的还没有如此透彻的人上来,根本就不会在意小恩这招守势。然若是真对这种武功熟悉到象小恩、龙少的宗师级别的人上来,则会在运动中求发展,自然而然的破了这记守势。只是巧的很,对面的女卫队员的修为显然就恰在了中间这个当口,所以她被完完全全的压住了,被这莫须有的气势给压住了……
不是她不想动,也不是她不能动,只是她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动,都会迎来让她承受不了的招势,所以她只能不动了,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了。四号擂台的局面就这样僵持住了,时间亦在悄悄的流逝。不明就里的观众不时的起着哄,本就稀稀拉拉的观望人群越走越少……
同样是对战女卫队员,如果没有龙生的登场,小恩这颗“无敌幸运星”理所当然的会受到万众的瞩目。只是有了那边能够凭实力取胜的战斗,在冷热门的强烈对比之下大家应该何去何从,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算盘。女卫队中除了大姐之外的所有队员都在那边掠阵助威,本场比赛中胜面更大的亲卫队员会怎么选择更是不用去想了……
尽管没有人相信小恩这边会再一次过关斩将,但还是有少数想法与众不同的人坚定立场的守在四号擂台之下观战。女卫队的大姐龙雪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并不相信一个只有运气的人会在考较之中坚持到现在!
当然同时在观望的还有亲卫队员中的小猫稀稀拉拉的十来只,平时生活习惯较为低调并不怎么喜欢探人隐私的他们,昨日从图谱之中获得了比别人更大的好处,隐隐的觉得小恩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