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最近皇上一直都在庞贵妃的寝宫休息,冷落了皇后,还有人说皇后压根就不得宠,跟守活寡差不多的程度了……不管这些有的没有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庞元英也要利用这些去勾引一下那个姐姐的死敌皇后娘娘。
“臣中州王参见皇后娘娘!”在太监的引荐下,庞元英走进皇后寝宫向潘皇后跪拜见礼。
“中州王还兴致啊!怎麽有时间到此来看哀家?”坐在珠帘後边的潘皇后一副无病呻吟的状态,看著他也是一脸的愁容。
31'该死的'
31'该死的'
细细观察著那女人的脸色,庞元英就能猜的到个八九不离十,那些传闻都是真的,长久没有床事的女人脸色就是非常难看。
“臣此次带来了一件非常稀奇的珍宝想要亲手献给娘娘!”
一听说庞元英要送东西给自己,潘皇后当然开心,只不过他是庞贵妃的弟弟,她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庞贵妃派他来对付自己的也说不定,因为心里有了这点担心,潘皇后就没有立刻表现得多麽开心。
“哦?敢问中州王带来的是何稀世珍宝啊?”
“请娘娘先岁臣到外边一观。”
庞元英先卖了个关子,哄骗著潘皇后跟著自己走到了御花园的长廊之中,在要求她屏退左右的侍女後,庞元英则是大胆的上前搂抱住了皇后,而这个突然的亲昵动作也是叫那长居深宫的女人吓了一跳。
“大胆庞统,你做什麽?快放了哀家,你要造反吗?”
“错了娘娘,在下可是来给您解忧的啊!听说最近皇上都不到您这里来下榻了,想必您独守空房也是非常寂寞难耐吧!在下所说的稀世珍宝则就是男女的鱼水之欢也!”
原本还以为这平日里三贞九烈模样的皇后会跟自己玩命的扭打呢,但没成想自己只不过稍稍用了点手段,那女人就甘愿献身了。
也就是在这个长廊之间,保不齐会有人走来的地方,庞元英大胆地扯下皇后下身的裙摆,大肆分开那女人的双腿,没有顾及地与她大行欢愉之事。
之所以选择在室外进行这些,庞元英其目的就是要让人瞧见,就算不是赵德芳本人,他手下人看到了也一定会去报告给他听,只要让他知道中州王和潘皇后有染就可以了。
而恰巧见到这些的人就是赵德芳本人无疑,跟皇上谈完了杨家的事情,他就独自到御花园走动,远远的就瞧见两个人不顾白天还是在御花园就做起了不堪入目的事情,而且那两个当事人赵德芳全都认得,最先认出来的则是庞元英。
“该死的……”
见到那之前还对自己信誓旦旦的男人,现在则背著自己勾搭上了皇上的女人,越是想下来赵德芳心里就越是气,不仅气庞元英,还是气那个不要脸的皇后;但就算此刻自己多麽的生气愤怒,也不能在皇宫里出手伤人,只得等到日後再来报仇了。
与庞元英有了那层关系之後,潘皇后则就对庞元英言听计从,两人还时不时的就会在後宫私会,待庞元英觉得时机成熟之後,就相约与皇后在宫外的茶楼见面,那个恋奸情热的女人沉浸在那种既紧张又刺激的偷情当中,自然会对更加渴望与奸夫的会面,於是没有多说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庞元英也知道近日赵德芳会向京城无田土的贫民发放一些米粮和药品,他人一定会在京城内热闹的地方出现,为此他就派人日日夜夜在八王府门口监视著赵德芳的所有行动。
32'狐狸精'
直到来人回来说赵德芳今日会在京城内王公贵胄们经常聚集的博伦茶楼门口发放米粮的消息之後,庞元英则就把潘皇后也约到了那里见面,自己则是先躲在一处角落不出现在茶楼里。
对庞元英设计毫不之情的赵德芳和潘皇后先後以不同的想法来到了博伦楼,潘皇后坐下二楼喝茶听戏,赵德芳则是在下边吩咐家人将粮食和一些常备药发给大家,百姓们领了粮食和药物都纷纷下跪叩拜这位爱民如子的千岁爷,纷纷夸赞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切!刁民一大堆,真不知道那赵德芳是什麽嘴脸?”潘皇后听著那些山呼海啸的百姓在夸赵德芳的好,她就醋意十足的发难,当著赵德芳的面不敢说,背著他自然什麽都敢说了,“整天就知道勾引陛下,还什麽千岁爷,整个就是狐狸精——”
长期跟随皇后的丫鬟听了皇后的话则是安慰自己的主子不要生气,顺便又帮她叫了一壶新茶过来,而那个端茶的夥计刚打算将茶壶放到桌子上。
那丫鬟也是照著之前庞元英说的那样,伸出一脚将夥计绊倒,那夥计脚下不稳自然就向前倒,一壶开水刚沏的茶水也就洒在了潘皇后的身上,热水顿时就烫伤了她细嫩的肌肤。
“好你个贱民,竟敢对皇后无力!”被烫伤很疼的潘皇后非常震怒,赶紧指了指那个不断跪拜求饶的夥计,对著自己带来的大内侍卫说,“把这个无力的家夥给哀家拉出去砍了——”
“娘娘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放过小的吧!”
但是不管那个夥计怎麽求饶,还是不能逃过做刀下鬼的下场,而那夥计的家人自然觉得是冤枉,在别人介绍下得知八贤王就在这里,他的母亲则赶忙就到博伦楼来给儿子申冤。
躲在角落的庞元英看到此场景就知道大事快要办成了。
“看来是真是天助我也,那个潘皇后也是找死,这点涵养都没有的女人如何母仪天下?还是家姐做皇后才合适。”庞元英一边独自念叨著,一边继续看那边的戏如何唱下去。
刚刚死了儿子的老妈妈哭成泪人地一下子就跪倒在了身著水蓝色长衫的赵德芳脚下,“八王千岁啊,请您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啊,民妇的儿子真的是死的冤枉啊!”
“这位老妈妈有什麽冤情,速速向本王说来,不必多礼快起来!”赵德芳起初被吓了一跳,不过立刻就亲自将老妈妈扶起来,并且找人拿过椅子安排老人坐下,自己则是站著听著老人的讲述。
庞元英瞧著那爱民如子,时时牵挂著民间疾苦的八王千岁,心里还真是很难把赵德芳跟篡位画上等号。
那老妈妈就将刚才潘皇后如何蛮横不讲理地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出手砍死了自己儿子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赵德芳听;赵德芳听後也是跟著冒了火。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麽样的弟弟就有什麽样子的姐姐,那潘豹的教训还不能让潘家有所收敛……看来今日就是本王替天行道的时候了!”
33'要老婆还是要皇兄?'
亲眼瞧见赵德芳从随从手中抓过了金鐧,只身上楼去找皇后,庞元英则也赶忙上了博伦楼对面的茶楼的二楼去继续看,过去只是听说八王的金鐧有先斩後奏的权利。
他赵德芳也是经常出手打死人,只是他还从来没见过非常好奇,倒要瞧瞧那个狐狸精面容的千岁爷如何使横打人的。
“潘皇后,你身为皇上的皇后,不知道母仪天下就算了,现在竟然不顾身份和涵养当街动用私刑,以至无辜的百姓枉死,本王觉得你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原本就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再加上心里酝酿著对皇后的醋意,赵德芳一出现在二楼,就用金鐧只著那个跟庞元英有染的女人大声恐吓道。
但潘皇后毕竟不是一般人,一两句话很难吓住她,更何况她最怨恨的人之一就是赵德芳,此刻两人在此地见面,她自然更是不会被他吓住。
“呦!哀家当时谁啊!原来是八贤王千岁爷啊!今日为何没到宫里继续勾引皇上啊?”潘皇后不顾脸面的将心里的醋意直接说了出来刺激赵德芳。
“要说您这位王爷可是古今少有,这天下人谁不知道这大宋除了皇上就属您的地位最高了,不仅是世袭的王位,而且还是千岁的名头……哎呀!有时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人啊还是要生得一张好面皮最重要,像千岁爷您这样的美人胚子,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啊!”
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所激怒,赵德芳自知自己的相貌就是自己的武器之一,对此他没有否认,而且当著这麽多百姓的面前,他除了要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外,就是要惩奸除恶给百姓一个交代。
“你休要胡言,本王上来不是要听你废话的,是直接来治罪於你的,潘悦榕你目无王法草菅人命,本王今日就用手中先皇御赐金鐧为民除害——”
不容分说,赵德芳说到做到根本就不给潘皇后躲闪的机会,直接上前收拾了那个目无礼法的女人,除了给百姓出气外,就是平了自己心里的妒意。
瞧著刁妇被就地正法,百姓自然纷纷叫喊著欢呼,“千岁爷为民除害理当称颂,千岁爷千岁千千岁——”
“好个千岁爷,你果然还是出手了,看样子我庞统已经把你给迷得不成样子了,想不到你还真的不顾身份的出手打死了皇后,哼!这下天下又要大乱喽——”
见事情已经办成,庞元英满意地走下了楼,准备回家跟爹爹复命去了。
* * *
潘皇后突然被八王处决,这个消息不仅是叫皇上震惊,潘仁美则是差一点就被气死了,连夜进宫找皇上要说法;赵恒虽说对这个皇后也不是很满意,但又碍於情面,就只好先把赵德芳请过来再议。
赵德芳就知道出事後赵恒会来找自己过去,对此也没有过多意外的就随著太监一起进宫面圣了。
“皇兄……您为何要杀死潘皇后?她可是朕的结发妻子……您为何……”没有等皇上说完,赵德芳就举著金鐧走进了皇上,赵恒见到金鐧指著自己心里一阵阵害怕,“皇兄,您这是要……做什麽?”
34'王爷你是在吃我的醋'
“皇上?请问臣这金鐧是不是有先斩後奏,甚至不奏不报的权利?”
面对赵德芳的质问,赵恒无话可说的只能点头默认,而潘仁美也明白皇上是制裁不了得势的赵德芳,这位最受专宠的,万人之上咫尺明黄的千岁爷。
潘皇后的死最後也只是草草了结,赵恒还是跟赵德芳说了很多好话,说自己不会再追究後,赵德芳这才安心的离开。
但对於潘仁美来说这件事不算个完,既然明著不能对付赵德芳,那就只有暗著来了。
* * *
“你怎麽突然性子急躁起来了?光打死潘皇后就算了,干什麽还要到皇上那里闹呢?”庞元英明知故问地对赵德芳发问,脸上还略显出焦急的神情。
那日之後赵德芳便接到庞元英托人送来的口信,说要跟他在博伦楼见面,但两人刚一见面庞元英就忍不住说出他莽撞行为的不冷静;但对此赵德芳却显得比他来得有理不少。
“你来有脸说,要不是你早与潘家那贱人勾搭成奸,她会私自出宫与你见面吗?”
虽说赵德芳一脸的愤怒,庞元英看在眼中却是乐在其中,没有直接去回答他的反问,而是缓缓走到他的身旁,将嘴凑到他的耳畔,“难道你是在吃我的醋?”
就知道赵德芳一定会反驳,庞元英伸出手轻点住他的唇继续说著,“你是看不惯我与那女人有染,这才借机除掉那个你在心里已经认定为情敌的女人不是吗?八贤王!”
长叹了一口气,赵德芳无言以对……心里早早被他看穿,再说什麽都是多馀了。
“你既然猜到了,还多话什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