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他更是大场面见多的大人物,面对什麽事情都可以处变不惊……但想不到只不过是个突如的拥抱,就叫他荒乱不堪起来。
想要锁住赵德芳的身子,庞元英非常有办法,毕竟自己从小习武,除了武功高强外就是自己的力道十足,对付一个一直居住深宫的王爷还是不难的,而且现在自己有了接近美人的机会,他岂能轻易放过?
“放手……庞元英,你竟然敢对本王无礼!别忘了你这个中州王可是本王替你要来的……”见他还不放手,赵德芳除了一边跟他厮打以外,就是不断用言语向他施压。
但这次庞元英却一点不害怕。
“我知道这个王位是千岁爷要来的,但是现在我不想跟您说这个事情,现在嘛!哼哼……我只不过想多多了解一下千岁爷您本身而已……”
说著,庞元英将赵德芳从窗边带到一旁的墙边按住,下一秒就快速锁住了美人不断喋喋不休的嘴儿;不只是嘴,庞元英的下身也极力的贴合上来,让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的火热。
虽说过去赵德芳一直都故意用媚功勾引皇上,但却从来没有真的与哪位男子有过真切的肌肤之亲,自从他的原配夫人去世後,他就一直独自生活……现在被这个毛头小子的亲吻,给弄得是全身颤抖,心里慌乱起来。
而他的这一份慌乱却给他的脸庞带来了异样的美感,庞元英看得几乎要醉倒,刚才心里的怒气也消去了大半,心想什麽柴郡主的,叫她见鬼去吧!眼前的美人到手自己才是快活如神仙呢!
“千岁爷看样子喜欢我的吻啊!”庞元英再次抬起他的下颌,想进一步观察他的脸。
“你……大胆!算来你这是第二次随意用手指抬起本王的下颌了,你当自己是谁?”赵德芳打去他的一只毛手,“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州王,个子还比本王矮两厘米,就敢这麽随意的轻薄本王?”
庞元英又笑了,“是啊,庞元英罪该万死,只不过我当真死了,千岁爷您岂不是心疼了?”
一只大掌又大肆的摸向了赵德芳下体,由腰部继续往下爱抚,直到覆盖在他已经稍稍有了感觉的前端之间,“我晓得,其实千岁爷是很希望被我抱的不是吗?”
不等赵德芳的回答,庞元英就主动撕扯开了他的裤扣,由腰部衣衫松动的地方把手伸进去,摸索到了那已经湿滑的前端尖点,几根熟练的手指就开始了娴熟的动作。
“庞统……你住手……本王命令你住手……”
虽说满心的不情愿,但已经被他按住了敏感处的赵德芳就算想还手也是浑身无力了,原本伸出来想打在他脸上的手掌也轻而易举的被庞元英给按下,随即就又顺势亲吻上了他的唇瓣……
被欲火侵吞了思想後,赵德芳往日的平静就不复存在,只能任由庞元英替他爱抚著……而他也只能将身体全部倚靠在男人身上,不断娇喘……直到那许久都没有释放的热情散出才算作罢。
不过就算如此,赵德芳也是浑身无力的瘫倒下去,好在有庞元英及时扶住他,随後就将他抱起来送入了卧房。
虽说庞元英对於柴郡主嫁与他人的事情算是不追究了,不过庞太师却还是耿耿於怀,觉得是赵德芳故意要借著妹子嫁给杨家而拉自己的势力,那杨家兵强马壮,而且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将,日後一旦赵德芳起兵造反,那力量绝对会非常强大。
“元英啊!看来这次咱们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赵德芳轻易的就掌控了郑王和杨家的两大势力……老夫我还真是不甘心啊!”
“爹,您干什麽这般垂头丧气?他赵德芳又有什麽好怕的?”
每每想起那日在八王府与美人缠绵纠缠,虽说还没有真正的与他床榻之间嬉戏,不过只是亲吻之下那赵德芳就如此的招架不住,如果日後两人有机会同床共枕自己岂不是更加占据上风?
庞元英一脸自信的话语倒是让庞太师看不懂了,“元英,你怎麽这麽有自信?难道说你抓住了赵德芳什麽把柄吗?”
“嗯,跟把柄也差不多……爹,您不必担心,待孩儿在不久之後就可以降服那个傲气十足的八贤王,日後这大宋的江山就是咱们父子的囊中之物了!”
18'混乱'
从过去来看,庞太师就非常器重自己这个儿子,虽说在三个女儿之後才得了这麽个儿子,年纪虽轻,但天资聪颖能文能武,现在又被皇帝册封中州王,日後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既然是他这个宝贝儿子说有把握,那就一定有把握。
“好啊,既然你这麽有信心,爹就可以安心了。”
“放心吧爹,孩儿自有办法。”
正当两父子交谈甚欢之时,外边闯入一个庞太师贴身的小厮,“不好了老爷,少爷也在啊;外边出了大事了!”
“别慌,慢慢说!”庞太师被庞元英扶著坐了下来。
“是,刚才小的听外边的人说,刚才在春风满月楼上,潘家的少爷潘豹被杨家的七少爷打死了!”
父子二人听了此消息纷纷眉头一皱,心里都在盘算著,虽说那潘豹平日是为人不正,仗著自己的姐姐是皇后就在民间欺压良善,但那也不至於被打死啊!而且出手的还是杨家的七郎,这未免……
随後那小厮就又将潘豹如何调戏民女还作恶多端的事情讲述一遍,然後又描述了杨七郎路过那里怎麽样打死了潘家少爷的事情明明白白的说了一遍。
庞太师听後倒没说什麽,庞元英却是脸上露出些许的坏笑。
“爹,咱们的好机会来了!”一个挥手将小厮打发出去之後,庞元英拉过爹说话。
“那杨家打死了潘家少爷,潘家必定不会放过他们,待潘家一上奏给皇上,爹您就极力替潘家说话,让潘家成为咱们的势力;而杨家出事了就一定会去求助於八贤王,待那个时候孩儿就出手对付赵德芳。”
“好,很好,这次也是上天眷顾咱们庞家了。”庞太师不断捋著胡子,满面春风得笑得合不拢嘴,“那潘仁美一向阴险毒辣,再加上他们家在京城势力庞大,一般都不把谁放在眼里的,这次他儿子横死,他一定会跟杨家没完的,待老夫再去给他的心火上添一把柴!”
* * *
庞太师连夜去探望潘仁美未归,庞元英则是独自在家无聊,就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的一个人到外边閒逛。
说起如何对付赵德芳,他其实还没有具体的对策,一切还要看杨家那边的动向才可以。
他庞元英这次算是有了私心,想要帮助潘家对付赵德芳根本就是心存了歹念,而杨家不过是他阴谋的始作俑者,最後还会变成牺牲品……
仔细想来那杨家一门忠烈,特别是那杨七郎延嗣更是武功高强的勇将,如果真的日後被判了斩罪还真是可惜了……
怀著有些矛盾的心思,庞元英就走到了那熟悉的千鲤湖,不知为什麽就走到这里来了,似乎是被谁召唤过来的一般。
入夜後的千鲤湖分外宁静,没有白天人群的嬉闹,耳边仅仅环绕著鱼儿游弋拍打水花的声音……
而庞元英也是随著鱼儿游动的声音就渐渐走进了那日与柴郡主和赵飞燕聊天的凉亭,而此刻这凉亭中却立著一位天仙一般的人儿。
19'别有滋味'
只见那人背影是长发披散,昏暗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後才能看清楚他身著水蓝色云锦织缎罩衫……虽然还没看到正面,庞元英也能猜到这个人是谁了,先不说那超凡脱俗的气质,单凭他身上的云锦缎子做的衣裳就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所以这个逗留其中的人就只有赵德芳了。
庞元英没有要去打扰的意思,只是暗自躲在黑暗处瞧著他喂著湖中大片的鲤鱼,鲤鱼们争夺食物都纷纷集中到一起,给一小片湖水准添了光鲜的色彩。
“既然来了,何不过去一叙?”
庞元英听到他的召唤吓了一跳,想著被发现了就不要装了,这才站直了整理一下衣服後,就迈开大步走近了赵德芳身旁。
“臣庞元英参见八王千岁。”
“这里只有你我,不必拘礼!”喂完了鱼,赵德芳放下一双手後就稍稍转过身来瞧著庞元英,一双杏眼吸收月光更加夺目,朱唇圆润嘴角上扬,原本要说些什麽的,却被庞元英发呆的样子弄得一惊,随後便开口询问,“中州王,我的脸上有什麽不对吗?”
“不……不是不对,而是很不对!”庞元英僵直了脸,不断摇头,“千岁爷褪去一身明黄颜色,以素衣示人……还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庞元英就忍不住拉住了赵德芳的手,又忍不住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虽说赵德芳没有拒绝他的大胆举动,但却用异样的眼光瞧了他,“这京城里,也只有你庞统敢对本王一次次的做出越轨之事。”
“不对吧!应该是千岁爷一次次的勾引在下这麽做才是!”庞元英的眼光变得灼热,更加大胆的上前单手搂住赵德芳的腰身,“千岁爷如果不喜欢我,就不会一次次叫我得手了不是吗?”
“放手!本王今日没心情跟你说无聊的事情……”赵德芳一改往日对他的些许暧昧,突然换做了一张冷脸将他推开。
而庞元英也多少可以猜到他为什麽事情在忧愁。
“王爷是不是在为杨七郎延嗣的事情忧心呢?”
赵德芳长叹一声,表明他心里确实在心烦不已,而且就算被他知道也无妨,反正七郎打死潘豹的事情在京城已经人人皆知了,而且他八贤王与杨家的关系又是非同一般,顺藤摸瓜的庞元英猜到了也不新鲜。
见赵德芳没有说话,庞元英就明白自己猜中了,於是就继续试探,“想您八贤王在京城的地位,只要一句话跟皇上求情,杨七郎延嗣不就没事了!”
“哼!哪有那麽简单?要是杨家来找我商议倒好了……事情都好几天了,那潘仁美处处奔相走告到处喊冤,说杨家无故打死自己的独生子,那架势是一定要让七郎判死罪才甘心,而杨家却至今都没来找我……”赵德芳低下头十分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随即才抬起头看向庞元英,“你说,就算我想出力,都没有机会啊!”
杨家的大家长杨继业一直是严厉持家,按照他的脾气秉性,纵然自己的儿子当真无故打死了人,也不会找任何人去请托送礼开脱儿子的罪名的;赵德芳心里有怨气也很正常。
20'吃定你'
“王爷也不用著急,纵然七郎是打死了人,不过那潘豹平日也是作恶多端,我想皇上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虽说庞元英极力在开解他的心事,不过赵德芳总觉得庞元英心里藏著什麽事情瞒著自己。
“对於这件事,你爹他是不是有了什麽想法?是不是想要去助潘仁美来对付杨家?”赵德芳与庞太师在朝政上经常是意见不合,而赵德芳也一直都怀疑庞太师有通敌的嫌疑,这次如果庞家与潘家真的要联手,那事情还真的就棘手了。
“我说千岁爷啊!您也太草木皆兵了吧!”庞元英畅快的一笑,“你说现在这麽美的夜景,你我为什麽就一定要谈论朝廷和其他人的事情呢?咱们在一起就不能谈点旁的?”
“我跟你有什麽旁的可谈……”
赵德芳白了他一眼,用扇子顶开他後就独自坐到一边,而庞元英也是厚脸皮的跟著走过来坐在身旁,“千岁爷还真是薄情,那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