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目的就是要让我们放松警惕,皇兄千万不要上当了。”
而南宫裕和几位将军却讥诮南宫越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他来了我不是照样把他打回去。莫不是四弟你怕了吧!哈哈……”
南宫越知道说也是白说,说再多也无义,因为南宫裕怎么会听自己的。南宫裕一向眼高于顶,别人的话他有气会在意。更何况这次父让他做主帅,他说的话就是军令。南宫越拂袖而去,他带着自己的贴身卫队,还继续保持着警惕状态。
夜幕渐渐降临了,无风、无月、更是连颗星星都没有;更是奇怪的是连虫鸣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了。只有将士们觥筹交错,大吃大喝,传来的阵阵笑声。南宫越继续警惕的巡逻,因为他有预感这样不寻常的夜晚会发生什么事,俗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夜渐渐深了,南宫裕和几位将军都醉的不省人事了。
静谧,静谧——
黑色的幕布遮盖了一切,夜幕是最好的掩饰,不管是什么都会被黑色掩盖……
忽的,一团烟花窜入高空,点亮了巨大的黑网。一瞬间四面八方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气势恢宏,惊涛裂岸。
南宫越迅速的集结士兵,准备抗敌。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南宫越措手不及,士兵们也是慌了阵脚。战斗毫无章法可言,黑风载着南宫越一路砍杀,鲜血喷溅,混战中南宫越身上也多处负伤。喷溅的鲜血,刀戟相撞声,喊杀声。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人数和战斗力,和各方面的准备来看,游牧蛮夷都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南宫越的军队死伤过半,但是南宫越不认输,双眼中尽显寒芒,挥舞着手中的清风剑,一时间竟无人能靠近。
带着白瓷面具的男人,跨坐于骏马之上。他很欣赏这个将领,有着和他们一样的不屈的精神,是真的猛士,可惜是敌人。否则他们定可以对饮三百杯。
带着白瓷面具的男人还没得意多久,情况斗转直下,原本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竟然清醒的将他们反包围了。
真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南宫裕缓缓的走到包围圈的中心,扶起有些体力不支的南宫越。“四弟可还好。”南宫裕直视着白瓷面具的男人,气势逼人,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全部给我杀。”一声冷喝……
这个夜晚太震撼了,蛮夷的首领也就是那个带着白瓷面具的男人,不忍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屠戮所以愿意签订永远友好协议。
南宫越站在夜色下,任由夜风吹拂着染血的战袍,南宫裕自后面走上来,并肩和他站在一起。“辛苦你了,四弟。这次若不是你不会这么成功。”南宫裕拍拍南宫越的肩膀,抬眼看了下着黑色的夜空,转身走回自己的营帐。
南宫越双拳紧握,面上却淡淡的看不出悲喜。但是却可以看到他的不屈和不甘。
“四爷……”柳宪之看着站的笔直的南宫越,不由的出声。“走吧。”南宫越转过身,目光如炬,这么点困难就想要打到他吗?呵……那是不可能的!柳宪之看着南宫越并没有因此丧气反而更加的斗志昂扬,不由得会心一笑。
“无痕公子此计甚妙,不仅将蛮夷一举歼灭,还保证了以后边境不会再生事端。我们这次有好日子过了。”
“是啊是啊!真想快点回去,我媳妇儿还在家等着我勒。”
南宫越和柳宪之刚巧听见两个小兵在讨论无痕公子,于是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你们两个等一下。”柳宪之叫住那两个小兵。
那两人一愣,定睛一看是柳宪之便站定恭敬的双手抱拳,“柳军师,有何吩咐?”
“你们刚才说无痕公子……”柳宪之故意淡化了后面的尾音。
那两人一听便笑了,其中一个矮个的抢先说道:“无痕公子那可是神机妙算,叫我们装醉引蛮夷出动的计策就是无痕公子想出来的。”那个矮个的士兵无限崇拜的说道。
“你们可见过那个无痕公子?”南宫越只想知道那无痕到底是何人,皇兄何时收了这样的能人而他却还对这人一无所知。
两个小兵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说不知道。柳宪之和南宫越正觉奇怪,这么一个奇人竟然没有人见过,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无痕公子只有大皇子见过,他有个很奇怪的要求,就是不见任何人。性格很孤僻……”
“是的,我们没见过恐怕除了大皇子没人见过。”
南宫越挥了挥手,那两个小兵便各自回营了。不管这个无痕有多神秘,一定让你现原形不可。其实柳宪之心里有一个人选了,只是还未证实。若不是他那么一切都好办!但是若真的如他所想,是那个人的话……
第二十九章 凯旋归来 在刚入夏的时候,南宫裕和南宫越两人纷纷带着军队回到了帝都。街道两旁的百姓箪食壶浆,狭道欢迎,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南宫裕和南宫越坐在各自的爱骑上,微笑着向出城来欢迎他们的百姓点头示意,王虎紧随南宫越之后,他憨憨的笑着向百姓招手。
小小的四合院里,云袖急匆匆的撞开大门,兴高采烈的跑到院子里“公子、公子……”
云岚微微一笑,道:“什么事?看把你急的。”云袖咧着嘴巴灿烂的笑开了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四爷,四爷回来了……”
云岚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然后端起白瓷的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茶。云袖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怎么公子一点都不激动呢?“云袖,小莫呢?”云岚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云袖回忆起刚才在大街上看到犹如战神一般的南宫越就兴奋地跑回来告诉云岚了,没有注意到自己把小莫扔在大街上了。
云岚听完云袖的解释点了点头,说:“那你还不去找找看,街上拐卖小孩的很多的。”云袖惊慌的撒腿就跑,云岚看着云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他不愿意揭露事情的真相。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气,是的!小莫不是什么遇难的小孩,他是南宫裕故意派到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也是传递信息的重要的线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她迟早会发现真相的。”红湘在云岚的后面看着紧张的奔出去的云袖。“就算说了又能怎么样?只能增加她的烦恼罢了。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云岚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转过头来看着风华一如既往的女人。除了眼角多出来的细纹,她还是犹如当年小时候初见时一样的风韵。“红姨,晚上我不回来了。待会儿云袖回来的话叫她不要来找我。”云岚笑笑的看着红湘,这个他一直视如母亲的女人。
“你真的……”红湘忧心忡忡的看着这个她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她不愿意他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可是情之一字又有谁说的清楚。云岚低敛眉目,红湘也没有再多加追问。
“我……”云岚犹豫的吐出一个字,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去把自己的感受传递,也许在别人看来是荒唐的事,但是一颗真心付出之后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说收回就收回。若是真的有人可以办到的话那么早在第一次再相遇的时候他就该死在自己的掌下了。情之一字,就是让你挥剑也斩不断;想忘却有在梦里清晰的痛。
“我懂!小云跟着自己的心走吧!只要你不后悔,红姨永远都支持你的选择。去吧!”红湘蹲下身,爱怜的摸着云岚清瘦的脸颊。
“红姨……”云岚感激的看着红湘,红湘点点头站起身来。云岚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女人,然后缓缓的催动轮椅。
“公子。”一出门翠萍便走上前来,云岚看着她点点头。然后翠萍便推着云岚到了云家旧宅,云岚吩咐翠萍到外面去等着。
伸出关节分明的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他疲惫的闭上眼睛。自己到底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呢?一边是南宫裕的线人小莫,而南宫越的人翠萍也无时无刻不盯着自己。一步都不能错,一步走错那就是万丈深渊。
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云岚知道那是南宫越,贪婪的吸着南宫越身上特有的味道,呵……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这样的贪婪了?云岚伸手圈住南宫越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胸腹上。南宫越将他温柔的抱起来,飞身上了那颗百年的梧桐树顶上,在一个粗壮的枝丫上坐下。“岚,你在干什么?”南宫越看着正在扒自己衣服的云岚。此刻他真想把他抱到房间里好好的温存一番,但是当他抱着云岚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这个怀中的人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了。他舍不得欺负他,他只恨自己不能尽快找到解药,让云岚一直忍受着毒发的痛苦。一想到自己在边关时,收到云袖的来信说云岚忽然毒发差点没命,他就很怕很怕。很怕再次失去他,很怕当自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了,只留给自己一座孤冢。他想若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发疯的。
“我看看你的伤。”云岚抬起头,碧潭般得眼眸对上南宫越的双眼。一轮圆圆的明月高悬于天边,南宫越眼神渐渐的迷离。双唇覆上那薄薄的唇瓣,辗转吮吸,灵巧的舌头滑入对方口中,缠绵的吻,爱抚的吻……
南宫越自持的放开云岚的唇舌,将他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中“岚,我好怕!我怕你会消失,我怕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云岚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良久才淡淡的道:“好。”听到回答,南宫越将云岚圈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把云岚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凯旋归来,他退却了那些虚伪的庆功宴,独自跑出来到流云居找云岚,可是他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有点惶恐了发疯似的到处找,还好翠萍到了流云居去放了一封书信。得知了云岚在云家旧宅等着自己,才安下心来。
“我在,一直都在。说过了会等你回来的,不是吗?”云岚伏在南宫越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云岚的也心安的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第三十章 皇妃自尽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清风拂过他们的发丝,这一刻是多么的缱绻、温馨。南宫越修长有力的手指描绘着云岚精致的脸颊:眉骨、坚挺的鼻子、M型的薄唇、性感的下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安心睡着的云岚南宫越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缓缓的低下头,在他的唇角轻轻的啄了一下,便抱着他飞身落地了。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来,云岚还在继续酣睡,南宫越听着云岚轻浅有规律的呼吸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但是忽然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云岚一般都习惯早起的,为何到现在他还在酣睡?
“岚,该起床了。”南宫越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云岚的肩膀,云岚睡眼惺忪的撑开眼帘“嗯~”没睡醒的云岚真是太可爱了,看到云岚睁眼南宫越也放下心来,可能是自己多疑了也许是他身体太弱了所以才会这么嗜睡。云岚抬手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看着南宫越倦怠说:“早啊!”
南宫越笑笑将他搂进怀里道:“既然没睡醒那就多睡会儿吧。”
“四爷,四爷,不好了四爷……”翠萍急急忙忙的边跑边喊道。南宫越揉揉额角撑起身体,这时云岚也睡意全无了。迅速的穿好衣衫,打开房门,狠狠地瞪了一眼翠萍。翠萍立刻噤声,附在南宫越的耳边低低的说:“皇妃自尽了,现在正命悬一线……”虽然隔得很远,说话声音也很小,但是云岚还是因为有一身的好内力所以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