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 。。。。”,段宏涛刚要发火,却看到父亲满面怒气的走进听雨轩,立时没了底气,也不要再动手了,下意识地向哥哥身后躲了躲。
“爹”,段宏飞往前一步,站在段宏涛的前边,低头道:“飞儿知错,我这就带二弟出去。”
“滚出去“。段自衡喝道,”再进来,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段宏飞拉着弟弟,低声道:”快走。“
“哦,哦”,段宏涛跟在哥哥后边,快速的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段自衡的怒喝,“来人,拿藤棍来。“
段宏飞猛然回头,就见父亲接过下人递来的藤棍,伸手把尹白玉从地上拎了起来,扔进屋内,“不要。。。。。“,段宏飞低声一念,却见父亲关门之前突然回头,父子二人目光一聚,段宏飞吓的慌忙回过了头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内传来藤棍抽在身上的声音和尹白玉疼痛的喊叫,”啊,啊。。。。。。城主。。。。城主饶了玉儿吧。。。。玉儿不敢了。“
“爹。。。。别。。。“,段宏飞心中有痛,想要回身之际,却被程玉琦拉着走了出去。
屋内,段自衡一言不发,虎着脸,藤棍用力的抽了下去,尹白玉疼的在地上翻滚哭号,这藤棍不比其他刑具,打在身上不会出血,却会痛入骨髓,在遥星阁里,是经常用他来教训男宠的,看到尹白玉的白衣上隐隐渗出了血,段自衡也觉出自己下手太重了,他这样的力气若是全部用在尹白玉的身上,他跟本抗不住,如果打得时候长了,定会打残了他,也就收了手,沉着脸坐在床边。尹白玉趴在地上,身上疼的想要跪都爬不起来。
“小东西“,段自衡用脚尖顶起尹白玉的下巴,”上次玉珍斋的事情,我就放你一马了,进了府里,要守规矩,不许再和宏涛起冲突,听见了吗?“
“是,是,玉儿守规矩,玉儿不敢,玉儿不敢。“,尹白玉费力的跪起来,双臂撑着地面。
“老实待在屋里,不许出去“,段自衡道:”今天晚上,我饶不了你。“
“是。“
尹白玉听着耳边“砰”的一声摔门声,扶着床边站起来,门外的下人都被段自衡轰出了院子,四周很是安静,想着段宏飞说的那句,“你别再欺负他了,他不是自己要进来的,换作是你,你会想被关进这个笼子么?”,尹白玉闭上双眼,眼泪静静流了下来。。。。。
夜已过半,段自衡踢开了房门,烛光下,看到尹白玉裸着腿和肩背,趴在床上,臀上搭着被角,刚刚洗过的头发,湿湿垂下,秀美的面庞好生精致,不觉心中一动,轻轻走过去,摸着他的脸,喊了声,“玉儿”,蓦然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儿子回眸的那一瞬,心头一阵犹疑一阵恼火。
尹白玉本来晕着,听到这声‘玉儿‘,忽的抬头,却见段自衡眉头皱着,正解着自己的衣衫,“城主,玉儿帮您”,他咬牙爬起来,帮段自衡解衣。
段自衡垂着手,等尹白玉帮自己脱净了衣服,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压住他,吻了起来,尹白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感到他的力量挤压着自己周身的伤,痛的伸手想推,段自衡感受到了他似有似无的抗拒,立时起了怒火,他从床边拿了绳子,一头缚住尹白玉的双手,另一头穿过墙上的铁环,他抓住绳头,微一用力,尹白玉的身体被吊了起来。
“玉儿,我问你“,段自衡冷冷道:“你有没有做过背叛我的事情?“
“没有,没有“,尹白玉双腕痛极,极力摇头,“玉儿从来不敢背叛城主。“
“你骗我。“
“没有,没有,玉儿不敢,不敢。。。。“
段自衡拉开尹白玉的双腿,松开了绳子,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啊”,尹白玉痛呼出声。
“我再。。。。问你。。。。有。。。还是。。。没有”,段自衡喘息着问,双手控住尹白玉的腰,随着自己上下移动。
“没有。。。没有。。。。啊。。。好痛。。。城主。。。。饶我。。。”
“我告诉你。。。。如果你。。。。做了任何。。。背叛我的。。。事情,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呃。。。。呃,”尹白玉点头应是,虽然身体十分疼痛,却难以掩饰喷涌的欲求,他抓着绳子,低声呻吟着,“城主。。。。城主。。。。”
窗外吹起了狂风,屋中折磨的情事终于结束,尹白玉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下一片血污,双手仍然悬吊着,段自衡平衡了呼吸,突然发问:“玉儿,你在玉珍斋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宏飞?”
“有“,尹白玉变了脸色,颤声说道:”二公子差点打死玉儿,是大公子救了玉儿。“
“除了那次。“
“没有了“。
段自衡一掌抽了过去,“说谎,你没见过他,秋水烈会打你?“
“是,是“,尹白玉忙道:“大公子来到玉珍斋,我只和他说了几句话,谢他救命之恩,没别的。”
“还有呢?“
“没有了“,尹白玉抽泣起来。
“还敢说慌“,段自衡又是一掌,厉声道:“你敢说你没有在听雨轩见过他,你敢说你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城主“尹白玉爬起来,伏跪在床上,”玉儿真没来过这里,大公子的身份,玉儿很清楚,这样的事情,您打死玉儿,玉儿也不敢撒谎“,他记得段宏飞告诫过他,不管段自衡怎么问,都不能承认,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也不敢承认。
“他。。。。很喜欢你是么?“段自衡的目光如刀似电。
“他?“尹白玉抬起头来。
“还敢装傻。“段自衡抬脚把尹白玉踹向了床下,尹白玉的手被捆着,整个人趴在了床边,腿跪在了地上。
段自衡用脚压着他的肩道:“尹白玉,别人看你清纯得可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手段,我会不知道?宏飞虽然比你大很多,可你要勾引他,他根本躲不过去。“
“玉儿不敢,真的不敢,大公子不是旁人,玉儿有任何手段也不敢用在他的身上,城主明察,求您饶了玉儿吧。“,尹白玉哭得满脸是泪,不知道怎么才能求得段自衡的一丝同情,可以放他活过今夜。
“我告诉你,宏飞是我的儿子,是未来的锦城城主,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玩儿你是看得起你,可你要是敢碰宏飞,你的命也就活到头了。“
“是,是“,尹白玉哭着磕头。
段自衡把尹白玉拉上床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手,滑过尹白玉大腿内侧浅浅的伤痕,那是用一根根点燃的松香烫过的印记,“好好保养自己,下个月去京城,这几天,我会让别人给你送药,身上有些伤也没什么,就是别耽误赶路。“
“是,玉儿知道。“
看着段自衡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尹白玉全身隐隐作痛,刚才的抚摸唤起了他数年间痛彻心肺的记忆,他全身抖着,用被子裹住了周身,听着门外怒吼的狂风,久久不敢入睡。
假意真情(2)
段宏飞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尹白玉的痛叫之声一直响在耳边,天未亮时,他便起了床,披着衣服来到院内,望着听雨轩的方向,站了片刻,冷风呼啸,他却如没有知觉一般,只是想着,那样温雅俊美的少年,怎么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无奈。
“大公子“,身后有人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段宏飞回头一看,见是程玉琦,问了句,“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是奴才“,程玉琦笑道:“早点起不奇怪,你当主子的这么早起来才是个稀罕事。“
“你少来“段宏飞笑道:“你若真当自己是个奴才,也不敢这样与我说话,可是我高看了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大公子息怒“,程玉琦撩衣要跪。
“别,起来“,段宏飞拉起了他,“玉郎,你不用这样,你是个武林高手,尽管我不知道你究竟来做什么,不过,我也不在意,我段家除了钱也没什么可拿的,你的武功虽高,可你也不是我爹和秋师傅的对手,就是我,你也不见得胜得过,哪天你待的腻了,就走吧,要钱说话,我给你,多了没有,上万两的银子,不用找我爹,我自己也拿得出来。“
“真的?“程玉琦笑着,“你真能给我那么多钱么?“
“真的, 我说话算话。“
“可我也不能白拿了你的钱。“
段宏飞一笑,“你给我当奴才,够委屈得了,不算白拿。“
“那不行,我得还你,欠人情的事,我武玉郎不屑一做。“
“好啊“,段宏飞道:“那你说吧,你想怎么还,送上门来的,什么我都接着。“
程玉琦微笑着慢慢走近段宏飞,柔声道:“大公子,我用自己还你,你要么?“
段宏飞听罢一愣,随即展颜道:“玉郎,怎么,你真好这个。“
“是,你呢?难道你不好么?“他的脸几乎贴到了段宏飞的鼻尖上,粉面如玉,冰唇凑到眼前,段宏飞伸臂向外推了他一下,笑问,“玉郎,你不是来真的吧。“
“如果是真的呢?“程玉琦的语气似真似假,目中却有一份柔情,想他跋山涉水前来,本是为了段自横和他的天罡正集,可却遇到了段宏飞,他的热情和善良,让看遍尔虞我诈的程玉琦动了一份难抑的情愫。
“你长的这么漂亮,别说,我还真有点动心呢,不过,真的我是不来的,玩玩儿我还可以考虑。“段宏飞的手微微向前,拦在自己和程玉琦中间,眼中掠起游戏般的神色,有些玩味的望着面前的男子。
“嗯,你这个样子,才像段家的大公子。“程玉琦笑着沉下了一颗心。
“玉郎“,段宏飞正色道:“不和你开玩笑,我从来不欺负人,做那种事,你不一定会舒服,除非你想清楚了,不就是钱么?我真不用你还,你要多少,告诉我个数,我给你,回去睡吧,好好想想。“说罢,转身就要回屋,他的手放在门闩上,正要拉开。
“段宏飞“,程玉琦从身后揽住了他,“我愿意。“
段宏飞怔了怔,拉开了程玉琦的手臂,没有回头,说了声,“玉郎,快回去睡觉。“,说完还要进门。
“大公子“,程玉琦的手臂再次环绕在一起。
“玉郎“,段宏飞分开他的胳膊,回过头来,“我可不是柳下惠,别再抱我,回去。“他推开程玉琦,打开了房门。
程玉琦一步踏进了段宏飞的卧房,手一挥,掌风关上了门,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哈,这可是你自找的“,段宏飞笑着抱起了程玉琦,走了几步,把他扔到了床上,两人快速脱了衣衫,纠缠着拥到了一起,喘息声弥漫了整个房间,段宏飞伏在程玉琦的身上问他,“玉郎。。。。咱可说好了。。。。我们是玩玩儿的。。。。谁也不许当真。“
“别废话了,快一点吧。“程玉琦拉拽着段宏飞的身子冲向自己。。。。。。。
冬日的风声完全覆盖了屋内欲起欲尽的呻吟和吼声,两人一身大汗,躺在床上,同样的肌肉结实,相近的麦芽肤色,程玉琦忽的翻身趴在段宏飞的身上,吻着他,手向下探索着,“不行“,段宏飞抓住他的手,“不能再来了,再来,你会受伤的。“
“是我受伤,又不是你。“程玉琦甩开他的手,还要继续。
“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