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我是叫你去劝服那韩子云,你瞧瞧你……”
程瑞之叩头道:“末将知错!恳请王爷允许太医赶快救治子云!末将甘受任何责罚!”
殷槐冷冷道:“本王若是不允呢?”
“王爷……”程瑞之惊道,“您……”
殷槐道:“皇帝素来同你亲近,这些年来他暗中招兵买马……”
程瑞之一身冷汗,又叩首道:“王爷……”
“这朝廷里的人可是不安分的很哪,倒给本王灌了好一碗迷魂汤!”殷槐道,“程老将军的虎符已在本王手中……皇帝不过黄口小儿,如今你若肯为本王免去了这一遭麻烦,黄老太医医术精湛,想元清师傅怕是不日便可痊愈了。”
程瑞之道:“末将……末将……”
殷槐悠然道:“程少将军,元清师傅的生死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不过本王见程少将军对元清师傅情深意重,定不会舍得元清师傅多遭苦难。况且你已然背弃了皇帝,还不愿意用这小小的举手之劳向本王表表忠心么。”
程瑞之只觉得满口苦涩,殷玦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培养着自己的势力,其中不乏假意追随殷槐暗中却忠心于殷玦的人在,这也是殷玦这些年来能够掌握殷槐动向的重要情报来源之一,程瑞之最初知道这些人的时候还觉得诧异,因为其中有几个还是殷槐面前委以大权的红人。程瑞之自程家回京之后殷玦对自己这个幼时伴读可谓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份名单对程瑞之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殷玦最初要说给他听的时候程瑞之还因为惶恐而一再推拒,那时殷玦便笑吟吟道:“瑞哥儿又不会害朕,朕要你知道这些也是为了交个底儿,免得以后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瑞哥儿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去帮朕的忙了。”
殷玦的话言犹在耳,此时此刻再回想起来却叫程瑞之觉得无地自容。他知道交出这份名单意味着殷玦十年的筹划在一朝覆灭,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也清楚元清此刻若是清醒地站在自己面前,必定甘愿就死也不会允许自己背弃旧主。程瑞之的心里犹如火在烧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元清死在自己面前,尤其这孽还是自己做下的。
殷玦道:“程少将军不妨慢慢考虑,反正元清师傅的性命一时半刻之间也并无大碍。不过……程少将军可别想着编个假的来哄骗本王,一旦查有不实,本王可有的是让元清师傅生不如死的手段。本王府里娈宠甚多,这调|教人的手段,本王府内的下人可要比程少将军高明多了。”
“王爷……”程瑞之冷汗涔涔而落,心口仿佛被揪着,连忙道,“万万不可……”
“少将军既已被皇帝和老将军厌弃,那还顾虑些什么?等有朝一日本王成事,你还是可以领兵打仗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况且皇帝即位十年建树平平,程少将军就甘心辅佐这么一个守成之君?”
“王爷……”程瑞之道,“我……”
殷槐见程瑞之还在迟疑,便道:“汪德海,先送黄老太医回去吧。”
汪德海应了声“是”,这就往内室去传令。程瑞之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肉里,片刻后脚步声传来,汪德海走在前头领了挎着药箱的黄老太医从内间步出,眼见二人已经走到门口,程瑞之忽然膝盖一软,叩首道:“末将……末将……甘愿……”
汪德海和黄老太医停下,殷槐道:“程少将军想说什么?”
程瑞之眼前已经阵阵模糊,挣扎着道:“末将愿为王爷……效……效犬马之劳。”
“汪德海。”殷槐吩咐道,“为程少将军准备纸笔。”
即刻便有人在程瑞之面前奉上纸笔,程瑞之瘫跪在地上,手抖得连笔都拿不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纸上写下殷玦告知他的那十余人的姓名。汪德海将程瑞之的手书从地上捡起来呈递给殷槐过目,殷槐看过之后脸色变幻莫测,没说什么便起身走了。
程瑞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黄老太医道:“求您……救救他。”
黄老太医重新走入内室,地上的宫女内监仍在跪着,此刻终于被叫起去准备清洗用的温水和棉布。黄老太医先把过了脉,检查了一番后从药箧内取出一颗黑色的丸药给元清服下,又写了清热退烧的药方给人吩咐赶紧抓药,做完这一切后才让程瑞之掀开锦被将元清侧过身来,仔细检查他后|穴的伤处。
此刻后|穴处白浊的精|液已经干涸,元清的双腿之间可谓是狼藉一片。黄老太医检查后先是叹息了一声,又命人端来温水为元清清理伤处,程瑞之心下全是悔恨,忙不迭了接了沾了温水的棉布为元清擦拭起来。程瑞之粗糙的手指碰到后|穴的裂伤,让元清疼得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程瑞之只得放慢自己的动作,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
这时煎好的药也送了过来,许是黄老太医先前喂元清吃下的那颗药丸起了效果,此时元清已经喃喃地说要水喝,程瑞之先给他喂下一杯温水,再端了那碗药过来喂他,可一碗里有将近一半都被元清给吐了出来。程瑞之六神无主一叠声的说着这可如何是好,直至黄老太医说此时药也不宜喝得太多,才让程瑞之稍稍放心下来。
黄老太医吩咐了接下来几碗汤药的时辰,又从药箱里拿出治疗后|穴伤处的药粉和软膏将用法仔细说给程瑞之听了,又看着程瑞之为元清涂抹了一次。那药粉直接接触到肠壁内细密的裂伤,带来的刺激让元清在昏迷中都冷汗涔涔的惨叫和痉挛,奈何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来遏制痛楚,几个手脚力气大些的内监死命压制住元清的四肢才勉强完成了上药,黄老太医也是在晚间元清平稳睡下后才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程瑞之一直不分昼夜地守在元清身边,上药喂药伺候食水的事都是亲力亲为。三天后元清的烧渐渐退了,程瑞之便让人请了黄老太医过来,黄老太医检查过后说应是已无碍,只需再休养几天就能下床走动,叫程瑞之无需太过担心。程瑞之送走黄老太医,又回来给元清上药,先前为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已经不用了,如今要用的只是药性温和的软膏。程瑞之按照太医嘱咐先净了手,将软膏涂满手指后再一点点深入,旋转着手指将软膏涂满内壁,而敏感的甬道则紧紧包裹住程瑞之的手指试图抵抗异物的入侵。程瑞之胯|下那|话儿本就比手指粗长,再往里的伤处就是程瑞之手指触及不到的了,因此这几天上药除了手指之外一直用着细长的玉势辅助。程瑞之先将玉势在掌心捂热,又将软膏均匀地涂抹在上面,才小心翼翼地将玉势送入元清的后|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了手下身躯紧绷着的颤抖,元清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那双清澈的眼里全是畏惧,下意识地想往床榻里侧靠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不知道这个文猎奇的走向是要怎样了_(:з」∠)_
☆、章十一·迢迢牵牛星
程瑞之一手还扶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捏在那根细长玉势的尾端,在对上元清那双清澈的眼睛的时候所有的动作都突兀的停了下来。元清本能的想躲,失去意识前所经历的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几乎被情|欲所支配的、充满征服欲望的程瑞之是他觉得陌生并且畏惧的。头皮发麻,程瑞之粗长性|器进出后|穴时几乎要将那里捅穿捅裂的剧痛仿佛潮水般的从意识里涌来,元清茫然地看着他,可惜他躺的这张床并不宽敞,只略略挪了几寸后背便碰上紧贴着墙垂下来的柔软的床幔。
程瑞之松了手,他觉得元清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慌忙从床上起身,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你那里……上了药能好的快些,我知道……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这就叫人来……你好好躺着,我……我不碰你。”
说罢他抬脚就要往屋外去,宫女和内监都在外室伺候,除了最初那日的清洗和看诊之外,程瑞之总是尽可能地避免让更多人看到他的伤处。元清的脸皮薄,要是醒了知道自己在昏迷中被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透……程瑞之实在是怕了,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清楚自己对元清做了这样的事之后就已经得不到任何的原谅,他惧怕元清的冷漠,此时此刻更惧怕元清看向他时眼里的畏惧,他甚至不敢去祈求元清的原谅,换了谁也不会想到在战场上纵马扬鞭意气风发的程少将军会对一个文弱的僧人畏惧至此。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那人道:“怀清。”
这声音很沙哑,但是很轻,又带着一点仿若叹息的温柔意味。程瑞之木立当地,完全无法想象元清会这么待他。这些年来就连父母和兄长都很少再叫他的字了,此时元清口中的“怀清”,属于故人的字眼,竟让程瑞之的心口微微潮湿起来。
程瑞之的脚步收住,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去看他。元清的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眉目俊朗,此刻却显得有些孱弱,身上只披着一件梨花白的里衣,却还是能给人那种淡然出尘不容亵渎的感觉。程瑞之一时之间有些讷讷,抬手朝自己一边脸上狠狠挥去,骂道:“我真是个畜生……”说罢又连打了自己十好几个耳光。
元清本想用手肘撑着起身,见程瑞之一副左右开弓似要将自己打得口鼻出血的架势,情急之下便伸手过来拉他,肘上的力道失了平衡,整个人就又重重地摔落到床上。他股间的那根细长玉势原本就只被送入了一半,此刻这么一摔,就将那根约有两指粗细的玉器顶端直接顶到了后|穴深处。元清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玉势的尾端在空气中暴露了一会儿后便失去了程瑞之用手焐出的热度,此刻温热的穴口触及到微冷的玉器,肠壁自发地绞紧玉势传递着热度带来阵阵的痉挛。元清的腿抖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地绷着,玉势拓开甬道摩擦过某一点的时候带来某种让他全身发热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脸上发烧,嘴里也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借助器物所得到的身体上的甜蜜与渴求,却让他在心里觉得羞耻万分。
“拿……拿出来。”他闭上眼睛,十分难堪地对程瑞之道。
程瑞之的双颊已经被他的一双铁掌掴的通红,听到元清的恳请这才停了下来。元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发干的唇微微抿着,竟迷惑得程瑞之不由自主地欺身上前吻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他细细舔过元清唇上因为缺水而略有干裂的痕迹,舌头灵活地钻入元清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缠吻在一起,元清闭上眼睛,大约是出于无力,所以并没有拒绝他,任凭了程瑞之肆无忌惮的索吻。唇分时元清原本苍白的唇已经被吸吮的有些红肿,覆盖着属于津液的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十分动人。
程瑞之觉得喉头发干,心里突突地跳得厉害,元清的薄唇微微张开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红润的双唇仿佛一种无声却煽情的邀请,程瑞之可以轻易地辨别出他脸上那种被挑动起的迷蒙的情|欲,那是一种他在强迫元清同他做|爱的过程里永远也不可能看到的神情。这让他情不自禁地掀开锦被把元清整个人抱在怀里,又一次专注地在他的眼睛、鼻梁和嘴唇上来回亲吻。元清被他吻得受不住,身上也热得难受,常年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下|体膨胀起来的欲望让他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