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儿…”
等到被抱住,才回过神来,赶紧收起思绪,换上魅惑的笑脸,“尤儿替皇兄沐浴可好?”
“嗯,格瓦,准备了羊奶和花瓣去罢。”招呼走格瓦,甲特更加放肆,手直接扯了他衣带,将瘦削的人横抱起,将他放到圆桌上。
赤裸的背贴上冰凉的石桌,冷得他打著颤,未关严的门吹进的风更是刺骨的冷,眼神在他的抚摸下变得迷离,胸口的红樱挺立而起,似乎是诱惑著人来舔舐吮吸,纤瘦的身子,毛孔因为冷风而收缩,微微颤抖著。
“尤儿冷…”手适时地攀上他的脖子,将胸口的茱萸送到他下巴下,腿交缠上他的腰,他过分华丽的刺绣外套扎得大腿内侧的嫩肉丝丝发痒。
“从前不见你这麽勾人,可是在中原与那太医厮混多了?嗯?”
“尤儿没有……尤儿只有过皇兄……皇兄嫌弃尤儿……”
听到他提起那人,心脏猛地漏了一拍,身子颤动得更胜,他却只以为是他情动,心情更好,在他腿间摸索摩裟著,将那嫩芽握於手中,挑逗著在顶端的小孔上细细抚摸。
“那怎麽娇媚了这麽多?嗯?”
“尤儿好想皇兄……”带了鼻音的呻吟彻底将他的渴望激起,没有一丝的扩张,後穴就被火热的性器猛然闯入,“啊……皇……皇兄,尤儿疼……疼…啊…”
“乖,一会儿便不疼,放松。”这样安慰著,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坚硬的分身被夹得很紧,被擦破而涌出丝丝的鲜血权当作了润滑,狠狠地抽插起来。
“尤儿…尤儿很疼…不要…”呻吟中带了呜咽,头沈沈埋入他不断挺进的胸口中。
听著嘶哑的呻吟,更加兴奋,手扣住他臀部狠狠抽插,毫不温柔的撞击和交欢让他尖叫得更甚,身子都瘫软了一般,被操弄得勉强挂在自己身上,长腿被迫缠在腰间,站在桌前将性器埋入得更深更狠。
百余下重重的抽插後,穴道自动分泌出淫液,疼痛也被不得已的快感代替,口中的求饶也变了声调,媚气的呻吟溢出,软软弱弱地勾著嗓子,引得他的动作更加大,每次都磨蹭到敏感的一点突起层层快感不断叠加。
“皇兄…皇兄…尤儿还要…嗯啊…皇兄…”
听他妖魅的呻吟,哂笑一声“尤儿叫得真浪,很舒服麽?”手在他的肉芽上轻轻一弹。
“啊!好舒服…皇兄让尤儿很舒服…”
“哼,还要麽?”见他被干得舒爽,偏偏动作慢下来。
“要……尤儿要…皇兄…”长腿缠上他腰,将他拉向自己。
“尤儿好淫荡……”
“皇兄……皇兄又取笑尤儿……”
格瓦在屋外垂首听了全程,眼中盈著泪,捧著夜宵的双手颤抖著,好好的一碗姜汤洒了一托盘。
次晨醒来,尤迦律不知昨晚是如何回到床上,意识停留在石桌上的翻云覆雨,在皇兄粗暴又刺激的欢爱中,似乎自己呻吟得极淫荡,最原始的快感侵蚀了思维,只得跟随著本能迎合。
“子言哥哥…”见他睁眼,一直守在身边的格瓦连忙过来照料。
“我,晕过去了?”声音沙哑,暗示著昨晚的放浪。
“嗯,现在都午时了。”
“皇兄呢?上朝了?”
“王今早才走的,现在在大殿和众臣议事。”
“嗯,知道了,扶我起来。”
“子言哥哥,你…”
“别说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可是……”
“你若真心想我好,便多配些凝胶药丸的,也省了我痛,好了,下去吧。”
☆、17两处情愁半段情 2
清晨,顾祈樾依然按著往常的时辰到林舒旭房中为他疗治,却见他衣冠整齐,端坐在案前,手里绘著一副小画,恍惚间似乎看差了人。
“祈樾来了,我们今天去泡温泉罢?”
“呵,林兄每日泡在热药汤中,还不够麽?况且天气炎热,为何想到要泡温泉?”
“南方湿热,湿气入侵,泡泡温泉祛除湿气也是很好的。”
温泉麽,陪那人去过,只是却险些丢了性命,後来也因受伤没有泡成,本想再去,结果却没有机会了,那时与他亦是相熟不久,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硬是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夜,一丝一毫没有挪动过。
“也好。”淡淡地应了,挥著折扇出神。
不懂为何每日都泡在热水里了,难得出门来,还是选了温泉,褪了衣衫,只在身下为了条浴巾,与他同泡在一个小池中,稍烫的水温,淡淡的硫磺气味,却很能舒缓疲劳。
恍恍惚惚泡著热水,虽是炎夏,却也并不觉得很热,反倒是有些舒爽的畅快感,似乎身上堆积的寒湿之气都被逼出,与平日里的浴汤差异很大。
一月来脑中来来转转便是他的影子,做每件事都能想起他,与其说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不如大方只是太过思念,实在不懂为何他突然离去,也不懂他与那所谓的皇兄是何关系,不过是数月冷落以示提醒,何况自己当真是每日繁忙,他何需如此……
正想著出神,却突然听到一声水声,本来泡得好好的林舒旭突然在水中挣扎两下,赶紧将人扶起,他已经呛了几口水,脸色发青。
“林兄!林兄?怎这般大意?”
大概是被精神恍惚了,林舒旭看著他有些紧张的眼神,一时竟说不出话,只躺在地上沈沈地喘著气,眼角被咳得发酸带了淡淡的红,身上也因泡久了有些泛红。忙摆摆手,站起身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下身围著的浴巾半解,十分狼狈。
顾祈樾看他腿根的一个月牙疤痕,不知为何脑里一颤,很眼熟,但每次治疗,都围了浴巾在腰间,不可能见过,为何呢?
“祈樾?”林舒旭脸红著,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连忙围好浴巾。
顾祈樾回过神来,淡淡地伸手扶了扶他,“林兄泡得有些久了,我们回去罢。”
林舒旭穿好衣服,慢慢跟在他身後,脸上浮上若有若无的笑,看他的眼神,大概是想起些什麽了?纵是不想再可以用蛊勾引显得掉价,但若是他有意,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回到房中,还是萦绕著那个奇特的月牙形疤痕,似乎是被暗器所伤,只是为何会觉得眼熟?脑里纠缠一起的思绪如同乱麻一团,无数个问题缠绕,没有头绪,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都荡然无存,沈沦在这样的思绪泥潭中不能自拔。手中的折扇依然精细,每次展开还看到成对的题字,不知对子的下阕,是不是还被他握在手里,又或者,早就连同须臾的爱意一起扔掉了吧。
在房中静坐到月牙升起,尤迦律兴致缺缺地与格瓦下著棋,黑子白子交错在一起,一个晃眼就看错了棋子,小油灯静静燃著,偶尔爆出一个灯花,有几只小飞虫围著门外的宫灯飞撞,这般盲目。屋内陪著淡淡的熏香,甜腻的气息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思绪飞去好远,今早见到的,就是阿梵催眠的军队了。早就觉得阿梵的兵士都有些神智恍惚,早晨随同皇兄一同到营中,果然见得有巫师拿了奇怪的礼器对兵士们催眠,这次回来,大概是对了。
想到这层,目光烁烁“格瓦,皇兄今晚,翻了谁的牌子?”
“似乎是东宫的那位。”
呵,阿梵一个小国,居然也学著中原宫中的格局了,还习了些奇怪的习俗,翻牌子,有趣得紧。
“後宫中可有我的牌子?”
“子言哥哥!”格瓦听他说这个,又不自然起来,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什麽才雌伏於国主,但这实在……
“没有麽?那我得好好做一个。”淡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次晚,呈上来的牌子中,甲特便见得一个材质朴素但画著精细花纹的牌子,字迹很新,纤细的字形,只有两字“尤儿”。
“尤儿,不来接驾麽?”走到他的屋前,门口不见应答的小童,也没有一个侍女,一切都由格瓦照料著,不过本来活也不多。
“皇兄…”
“小牌子很精细,嗯?”勾起他的下巴,顺势吻上。
“自是不及东宫娘娘的华丽,不然皇兄怎总是瞧中了她的呢。”
“哦?吃醋了?”
“皇兄取笑尤儿!”
“皇兄便好好疼爱尤儿……”
屋内一番春色旖旎,偶尔只听得几声娇喘,屋外的寒风萧瑟,飞蛾依然撞击著宫灯的罩子,月牙照得地面一片白花花的,晃了眼。
☆、18秋风渐起忆难离1
18秋风渐起忆难离
“格瓦,就要中秋了罢?”
“是呢,不知宫中有什麽宴席。”
“倒是过得很快。”
“国主似乎经常宿在哥哥这。”
“嗯,多得了那凝胶。”
正淡淡地聊著天,门口却传来丫头尖细的唤门声,“东宫娘娘到!”
“呵,东宫麽,本殿可是王爷,怎还寻到这来了。”挑了眼,也不叫格瓦去应门,慢慢喝著茶等人进来。
“见过王爷。”闯进门来的不是那沈不住气的东宫娘娘又有哪个。
“娘娘找本王,有事?”
“王爷应是爽快人,本宫也不耽搁王爷太久,这後宫本是女子的服侍国主的,但国主每日都被王爷唤了去,王爷不想见得皇家没了子嗣吧?”
“哦?原是本王常与皇兄联系兄弟感情,耽误了娘娘了,这害我们家没有子嗣这种话,娘娘可要斟酌斟酌再说?”
见那娘娘本就是个将军家的女儿,性子急躁,也没读得多少书,这样闯进来,真是个有胆子没脑子的。
“王爷也该纳个王妃了吧?可要皇嫂替您寻几个好人家的女儿?”
“皇嫂,有心。”特意将“皇嫂”二字说得极重,脸上的笑意更深,这女子啊,愚痴得紧。
送走了东宫娘娘,尤迦律不由得心情大好,这样的好心情,似乎来得不大地道呢,呵。
“走吧,陪我到大殿去,将我早上做的糕点拿著。”吩咐了一句,便进房换衣衫。
绯红色外袍衬得皮肤愈加白皙,紧致的发髻又让他带了英气,特意画了眉,深粉的唇珠,镜中的模样看著,很魅惑。
“尤儿?怎麽来了?可是想皇兄了?”见他来,甲特心里也是欣喜,拽过人就往怀里带,完全不顾旁边伺候著的侍卫。
“尤儿听得皇兄忙於政事,特意做了糕点来。”
一旁的小厮接过糕点,用银针试毒,尤迦律看得心里一阵冷笑,这般愚蠢的法子,也不知是哪个想的,谁说的银针能试毒了,要毒他的法子多得很,下在糕点里实在是最蠢的做法。
“够了!都让你戳过了,本王还怎麽吃!”甲特一声轻喝,小厮立刻吓得跪下了,大气不敢喘。
“呵,谨慎点也是应该的,皇兄又何必动怒。”说著拈了一块放进嘴里,桃红的小舌轻勾。
甲特看著他,下腹一阵燥热,一把搂入怀里,覆上他的唇,舌头侵入他口腔狠狠肆虐,糕点清甜的味道带著津液更加甜腻起来,“勾引皇兄,该当何罪,嗯?”
“那便罚尤儿替皇兄研墨,如何?”
“光是研墨岂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妖精?罚你一直服侍皇兄,嗯?”吮吸著他的薄唇,一丝丝甜腥的气息漫开。
“才不,皇嫂今儿早上还说要替尤儿说媒帮尤儿寻几个好人家的女儿呢。”离开一寸,直勾勾地看入他的眼。
果然见他眼光一下冷下来,“说媒?谁敢给尤儿说媒?还是说,尤儿想要纳个王妃?”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