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但是理智弦紧绷著,嘴唇咬得渗出点点血丝。
“你!你居然对我下药!”
“珩儿好是敏感,才不过下了一半的药量,就这麽大反应了,但这个药是个妃子找来的古方哦,不会伤到肝脏的。”更加卖力地舔舐他的乳珠,一下下吸得很高。手握住他脆弱的挺立,像是十分随意地轻轻抚弄,伸长了手指在他的穴口不经意地滑过,那里已经渗出滑腻的粘液,轻轻颤动著。
舔上他的红唇,轻咬著下唇,对上他无法集中的眼神,极是魅惑地呢喃著,“要麽?珩儿?”
狠狠地挣扎著摇头,大口地喘著气,希望借著稍有些清凉的空气赶走浓浓的情欲,手臂的推搡此刻看来如同抚摸一般无力。顾祈樾抓过他的手拉到唇前温柔地亲吻撩拨,“珩儿,要麽?”眼中的怒气已被取代成柔情和爱意,说著又伸进两指,在他已经被淫液浸湿的穴口进进出出。
“祈…祈…不要…”拼命扭动著身子,试图让挠人的手指从体内出去,却更加挑逗起自己深深的欲望,声音都带了呜咽。
“不要麽?”说著竟然真的把手指都退出来,身子也离了他,倚坐在床头。
尤迦律只觉得更加燥热难忍,在丝绸薄被上汲得一丝清凉又立刻变得火热,在床上不耐地扭动著细腰,胸前的殷红在床上磨蹭得更加坚硬,理智突然就全部失却,半跪起身子向顾祈樾攀去,“祈…抱我……”
“嗯?”顾祈樾特意坏心地只轻轻地拥著他,手掌在他後背慢慢地抚摸。
“嗯…抱……抱我…祈…”说著就来扒他还穿著整齐的衣服,呼出的热气打在他颈边,声音里带著迷醉和情欲,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头沈沈地倚在他肩上,柔软的细发磨蹭得他暖暖地痒。
☆、6 缘何云破晨晓前(5)春药H
“小妖精,再唤我一声。”啃咬在他细白的颈上,声音低沈带著诱惑。
“祈…”
“昨晚为何留宿章大人府中?”
胡乱地扯著他的衣襟,想要看到他的身体,“嗯…因…因为寻人…”
“寻人?”这答案却是出乎意外,“寻章大人麽?”
“不是…是…是…管家…”尤迦律只得耐心地回答,“他的…管家…有娘亲一样的玉扣。祈…要我…”
顾祈樾听闻,只觉喉头一滞,胸中一下堆满了爱欲,提枪进入,一下贯穿到底,挤得嫩穴一点褶皱都没有,紧紧吸咬他硕大的阳物,已经十分湿润的密道仍然十分紧实,湿热的内壁紧紧夹吸著硕大的昂然。顾祈樾在他敏感的一点突起来回地研磨摩擦,将他插弄得一下下顶起精瘦的腰,呻吟声越来越放肆。
“小妖精,睁眼看著我。”更加用力地贯穿他,每次退出都只留肉冠在穴口,紧实的内壁用力吸引粗大的阳物,仿佛不忍他离开,又狠狠地撞进他身体,穴肉被重重挤开,一下下刺激那点脆弱地突起。
美眸半睁,迷离的眼神如妖孽一样勾人,浅褐色的瞳仁在散入的阳光中熠熠生辉,“祈…祈…嗯…啊…嗯…好深…”。
“珩儿。”又几次狠狠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粗长的阳物连根部也没入穴道,每次进入都引得身下的人惊呼,愈见高亢的呻吟带著几分沙哑。
尤迦律只觉全身力道尽失,极大地快感从羞耻的密道中弥漫而来,一层层地加重,挺立的男根在顾祈樾结实的腹肌上不断磨蹭,顶端敏感的嫩肉被刺激得更加火热,席卷了全身的快感最终在下身喷射出来,浓稠的粘液打在他的小腹,全身如虚脱了一般向後仰。
“珩儿这样便泄了?我才要开始哦。”说著伏身在他身上,湿软的舌头耐心地在他胸口上画著圈,一时又用力一吸,种下殷红的吻痕,下身的抽插有意地在那点突起重重地撞击,忽而又很慢地研磨挑逗。
“祈…不要…好麻了…不要捉弄我…”被刺激得仰著头挺著已经酸痛的没有知觉的腰苦苦哀求著,“插进来…快一…快一点…要…我还要…祈…”
听得他难得的索取,更加用力地贯穿他柔嫩的密道,挤弄著内里的嫩肉,狠狠地抽插著,手深深地揉著他的臀肉,将他压向自己,每一次啊都极用力,将巨物埋入得更深。
“啊…啊…祈…祈…我…嗯…我…啊…又要泄了…”说著已经变得殷红的挺立竟又射出几行腥腻的白浊,却还是不能软下去。
刚高潮完的身子极为敏感,顾祈樾有些粗糙的手在他背部拂挲著,尤迦律只举得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痒到心上,从小腹升起的燥热让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居然有直立起来。
下身继续抽动,动作变慢但更加用力,“珩儿,住到我府里去可好?”
“嗯?啊…为……为何?”受不住要呼出声,手臂圈上他脖子,仰著头情动地看向他。
“答应便饶了你这次。”
“嗯?啊…答…答应…要我…祈……祈…不要停…要…”
顾祈樾得到满意,不再强忍著来挑逗这惹人的小公子,又数十下狠狠的抽插,在他体内射出。
细柔地替他清洗干净,饶有兴致地看著他轻微咬著的唇,他眼神中尚带著方才的情欲,又揉进了几分委屈,只直直地盯著自己,惹人怜爱。
“珩儿,我现下才发现你双眸一褐金,一个褐绿,甚是妖魅。”
“我本就是精怪,你休要惹我。”
“哈。那我便偏要惹你,小波斯猫。”
(芝士:这是虹膜异色症,简.西摩 米娜.古妮丝,大卫.鲍伊等都是哈。就是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跟猫咪的鸳鸯眼似的。)
☆、7 不悔终得心所系 1
7 不悔终得心所系
“格瓦,看我这百川归海图可好?”尤迦律扬著手中新绘制的折扇。
“是了,就快要到夏天了呢,公子作的画自然是极好。”
“只是不知要题什麽字?先放著吧。”
天气日渐炎热,初夏蚊虫也多,在院子里站一会儿就被咬了手背都花了,本想要夏夜赏荷观星的小石桌也不去多作逗留了,啧,真真挠头。诶?怎麽也学那人啧上了,尤迦律腹诽著,那人现在太医院也不去了,这样见面就更少了。诶?怎麽还巴巴地要见他不可了!
“珩儿神色倒是丰富呢,可是想我了?”
“诶?礼靖王爷来了,怎敢劳王爷费心挂记呢。”递上新泡的茶汤,指著手背的红印,“濯清楼原来这麽多虫蚁,被咬了!”
“啧,老早就叫你搬到我礼靖王府去,你偏要等荷花开。”
“新种的荷花我偏要等著看第一朵开,阿梵没有荷花,我没见过真的…”
“你一说我倒想起我为你建了个湖心小竹楼,可要去看看?”
“为我建的?”心中猛然一动,那人语气却是平常,腹诽道,难道竟然经常为人建个小楼麽…
“只为你做过。”不等问出已经得到他的答案,诶?怎麽知道要问何事?
“你神色实在太丰富,一丝不掩饰,小波斯猫。”伸手揉著他头发,“去小住几日吧?喜欢就夏天都在那避暑。”
“可有荷花?”
“湖中有,但不近,惹蚊虫,可以泛舟过去。”
“那去吧!”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转身便唤下人,“去!给我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衫,把我常用的熏香药浴也收著,平常用的都收了!”忽然想得似得又转头,“可是今日动身?”
“哈。想今日动身便今日动身,小波斯猫。”
“诶,可不许再唤这个了。”
“那出发罢。”
两人乘著马车抵达山下,这是座较为平坦的山地,马车可以直接进到山腰的府邸上,如宫殿般辉煌的建筑盘踞在半山上,似乎是新建成的,尤迦律不知这是顾祈樾抢占了竹晖派的地盘,全数铲掉重建起的,曾经的血流成河亦不可见,骄阳照射下熠熠生辉的楼顶分明反射出炫目的金光,山风穿过衣襟倒是十分凉快。
“可喜欢?湖在府宅後,种的是粉荷,有莲子可采。”
“嗯,快带我去看。”说著自然执过顾祈樾的手,难掩欢愉。
顾祈樾心下惊喜,虽两人关系已十分明确,但性子羞怯的珩儿从未在外人面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之举,被抓住的手似乎带著薄汗,欣喜的心情压抑不住,更加用力地回握他,领著人向後院而去。
穿过宛如行宫一样奢华的的宅邸,後面是一个颇大的天然的湖泊,不似宫中人工挖凿的荷花池那般小气,湖中较浅的地方种著连片的荷花,向湖中心是个搭建得十分别致的竹楼,似乎是整个浮在水中,其实是深深地扎根在湖底,又用坚固的铁索与湖岸固定,应是十分坚实,深褐绿色的竹子扎成的三个连在一起的小亭楼,通透又宽敞,看著就阵阵的舒爽清凉。
“这便是为我建的麽?”难掩语中的兴奋,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得顾祈樾一怔,不过是一栋简单的小楼,不过随口让人在湖里搭建了,竟让他这麽高兴麽,看来探子的情报还是不甚准确,阿梵的生活不是‘不得宠’就可以表达的。
“珩儿,你生辰是几时?”
“为何突然问这个?”沈浸在对竹楼的欢欣中,对这人的思绪跟不上了。
“珩儿,我把这天下许给你可好?”紧紧拥他进怀,顾祈樾不知如此剧烈的情绪从何而来,此刻他只想对他好一点,更好一点,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伏在他胸口,平复住方下心脏一瞬的停滞,不知为何鼻头泛著酸,眼圈蒙上薄薄的水雾,“祈,我只要你,我,只有你。”
久久的拥立终於被飞过的一行大雁惊醒,顾祈樾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缓缓松开,“小波斯猫,我们到楼中看看去。”沿著吊桥走到湖心的小竹楼,一股沁心的竹子的清香蔓延在空气中,很是舒适。
“祈,我们夏天都住这里罢!”实在是喜欢这里得紧,袭了水汽不会闷热,清风吹拂又不至於潮湿的粘腻,楼中物什家具全是由竹子编制而成,别致有趣,只一方竹制书案为求桌面平整上铺了檀木。
“只是膳食用水都要从府宅传来,岂不有些麻烦?” 倒是担心起仆从来,果真是心善的小王子。
“无碍,令华乐门的弟子传来便是,区区运载几盒吃食便算是修行了。过了桥湖的那边便是浴房,我特意命人打了可供两人共浴的浴盆。”笑得几分魅惑,抬起他下巴,在他细嫩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此处是华乐门的门派所在?”
“本是竹晖派的旧址,铲平後夺来的。”
“缘何铲平别人帮派了?可是死伤众多?”
“他派帮主要取我性命,多得你送我的折扇才保住一命。”短短一句话听得尤迦律心惊肉跳,从前只道他在背後运筹帷幄,从不知也会受性命之险。
“以後再不许让我送的扇子冒险!”嘴上却只关顾扇子,“你可提了字了麽?”
顾祈樾掏出令工匠精心修复过得折扇,摊开在案上,比划了几下,便命尤迦律磨墨,执笔在留白处写下一句“仙山何寻灵草慰祈愿”,劲草的笔触很是符合他的气质,词句亦符合绘的童子采药图。
尤迦律亦展开画著百川归海图的折扇,思忖片刻,在一边清秀地用行书勾下一句“瀚海作誓万川渡珩心”,未写完脸上已一片绯红。
“本王子汉学可是学得不错?”仰著头看向他,似是邀赏的小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