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具“纯天然的人肉阉割器”了(……)。
赶不上吞咽速度的口水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淌,弄得藤幼之的下巴以及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有些还在嘴里被搅和得啧啧作响。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声响彻整个暗夜幽静的竹林小坡,增添无限旖旎的风情。
由于先前就憋了许久,加之又欲火焚身,因此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也就是在藤幼之以为自己的嘴巴快要烂掉,下巴快要脱臼时,只听扬墨池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嘶吼,陡然一股腥浓的液体便喷薄而出,堵了藤幼之满喉,苦苦涩涩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部,那触感黏黏热热的,而且流动的速度极慢,就像一条鼻涕虫钻进了自己的体内,让藤幼之恶心反胃,很想吐。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痛苦,我死了吗?死了吗?
扬墨池看藤幼之被憋得快喘不过气来,还直翻白眼,担心他会被噎死,赶紧离开他的嘴,那储蓄多时,且分量十足的浊白便狂涌而出,淌得藤幼之的下巴一塌糊涂,还千丝万缕地缠绕着,好不淫…乱。
在抽离时,有些还不小心溅落在藤幼之的酡红小脸上,星星点点,衬着他此时的迷蒙水眸和被摩擦得略微红肿的嘴唇,竟有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扬墨池仰躺在地上,汗如雨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凤目半眯,潋滟迷离,红颜满腮,温文儒雅的外表混合着迷乱春情的狂放,犹如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惑心勾魂之极。
享受着体内酥酥麻麻流窜过的电流,这高潮的余韵让扬墨池失神了好久,脑袋空白了好久,浑身麻痹地使不上劲,还不自主地颤抖着。
藤幼之一手撑俯在地上,一手捂住嘴巴连连咳嗽,弄得满手都是黏白,那液体呛得他死去活来,眼泪狂飙,差点没背过气去,只能在心里叫苦连连。
良久之后,等脑袋充足了氧气,神智也清明了,扬墨池才缓缓坐起身,拂袖擦拭额边滚落的汗珠,他看着背对着自己咳嗽的藤幼之,吐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着气,笑得极不像好人。
他温言诱哄道:“幼之弟做得真好,你的努力证明了我没有不举,扬兄为此很是高兴,决定在不久之后将给你一样好东西做为此事的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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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已经重修了=。=
☆、第30章 演戏太过,让藤小娃成了肿样 (1844字)
30
好东西?奖励?
做错了事还能得到奖励,藤幼之还真就没听说过了。
咳也咳够了,气也喘顺了,藤幼之胡乱擦了把嘴,再蹭蹭手上沾上的东西,扭过头来就想说话,可刚张开嘴,他就倒吸口冷气了,牙关咔咔作响,腮帮子隐隐作疼,他怀疑自己的嘴巴是不是脱臼了,也因此把要问的话全给忘了。
真是牵一发而动伤嘴,苦憋了。
扬墨池早已恢复了儒雅斐然的气质,他扯好裤子,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当看到藤幼之呲牙咧嘴着哟哟怪叫时,忙关切地问:“我弄伤你的嘴了?”
为消除扬墨池的忧虑,也为自个说话正常如初,有条不絮,藤幼之赶紧背着扬墨池以每秒三十下的速度扭了十七八个鬼脸,才纠正了错落的脸部肌肉,咂巴一下嘴,诶哟,小脸立刻扭成了麻花,那滋味,真有点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咸涩黏腻,恶心巴拉,好生反胃。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现实是伤人的,赤…果…果的厌恶是会虐人心的。
因此,再怎么恶心反胃想呕吐都不能表现出来的,是要装淡定的,于是藤幼之乖娃娃很违心地做着很不违心的事,头一扭,嘴一咧,笑得就像朵喇叭花,装牛逼的说:“我怎么会受伤,扬兄待我可温柔了,我唇粗嘴厚,耐操!”
这完全没经过大脑的话语刚落,四周瞬间冷场,藤幼之感觉自个的喇叭花有点挂不住了,可嘴角还是一抽一抽地往上扯,那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前去了。
那啥,你这是在暗示人家“快点来操自己”吧,是不?你是有多欲求不满啊,节操都掉一地了,你丢不丢人哦……
藤幼之各种风中凌乱中。
静默须臾,扬墨池呵呵干笑两声打破怪异的气氛,“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藤幼之有点火烧脸,有点不待见,可又不得不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我们耽误不少时间了,还是赶快挖完草回去给寒湘云治病吧。”
扬墨池轻垂了一下眼帘,掐算着正在屋里忙活的两人所需的时间,发现还尚早,赶紧一把抓住藤幼之的手,及时止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藤幼之不解地看着他,扬墨池抬眸,重墨的凤目印着淡淡的银辉,犹如一颗剔透的夜琉璃,冠玉的脸庞温静如水,略透丝丝的邪魅,让藤幼之恍神久久,魂牵心荡。
“刚才滚下来时,一不小心闪了一下腰,现在还隐隐发疼,恐怕一时半会走动不了,要不你先去忙,我在这坐坐,歇歇就会没事了。”扬墨池脸带歉意的说,为加强效果,还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腰侧,皱眉低哼。
这真是一石二鸟,两全其美的说辞了,既不用干活,免去了被蚊子狂搓一顿的痛苦,又可以坐享其成,让计划中的事顺利完成,真真是使坏的主。
藤幼之一听他说闪了腰,神游太虚的魂儿立马回了壳,他蹲下身,焦急地说:“是不是我让你闪了腰?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很痛。”
藤幼之的单纯无知,同情爱怜,心软自责又像滔滔江水般泛滥了。
“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不是很严重,不用担心,歇歇就好了。”扬墨池边说还边抽出手帕为藤幼之擦干净脸上所残留的早已冷凝掉的浊液,动作之轻柔,就像慈母对待自己的幼儿般无限疼惜。
“那我留下陪你吧。”藤幼之作势就要坐下。
为了掩饰自己并没有在刻意拖延时间,也为了显示自己也有一份关切病人的心,做戏就要做足了,扬墨池赶紧拦住他,“莫用莫用,湘云还在等着我们采药回去救他呢,你还是赶快就挖草吧,况且我只是轻微闪了下,坐会就好了,还是以病急为重,你快去干活吧,快去……”
藤幼之虽有担心,但听扬墨池这么一说,还是知道扬墨池和寒湘云的事孰轻孰重,于是便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小坡,再次陷入了蚊草大战中。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藤幼之总算是完成了革命,挖了满满的一篓鸭跖草,只不过代价是惨重的,顶着一张肿得快像个猪头般的脸,浑身一层红通通的鸡皮疙瘩,那小样还真是够销魂的,扬墨池倒是好,在一旁撒手享乐,悠哉游哉,经过刚才激烈情事,还小睡了一会,真是半点罪恶感的自知都没有。
当藤幼之以这副模样再次站在扬墨池的面前时,扬墨池才悠悠转醒,眯斜着眼看他,登时睁大了眼,足足惊愕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扯着眼角心想,自己这戏演得有点过了,这娃的肿样还真是达到了人鬼共愤的地步呐。
扬墨池在心内扶额再扶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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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H过了,已修改,以后我会非常注意的,我淡定=。=
☆、第31章 好戏即将上演,摆凳坐好等着隔岸观戏 (1560字)
31
涎香四溢的房间内传出阵阵哼哼唧唧的哑吟声以及属于雄性刚毅压抑的嘶鸣声,夹杂着木板嘎吱嘎吱的声响,可见战况是多么的激烈,以及,持久。
通过打开的房门可以看到,房间正中央的一张雕花檀木床榻正左右摇晃得就像十二级地震般,真担心它如在风雨摇坠中的危房一般瞬间倒塌,那披散下来的床幔荡得嗖嗖起风,东晃西摆,如同筛糠,在激颤黯淡的烛火映照下,把床上交叠的两个长长的人影时暗时明地投射在淡蓝的床幔上。
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可范士仁的精力依旧旺盛,腰力也强劲持久,连战了两回合都不见疲累,现在正继续着第三回合,都不知该说他是欲求不满,急需发泄,还是说他想要把这二十三年来从没有过的性事给一次过做够本。
被压在身下呈跪姿状,且被误认为是“藤幼之”的寒湘云早已被操得死而复生了好几个来回,现在正涕泪横流地呜鸣着,被操到身体深处时还用那叫喊过度的干哑嘶沙的嗓音哼叫几声,一向娇嫩的樱唇被自己咬得齿迹斑斑,血丝漫溢,妩媚的玉脸梨花带雨,在苍白中竟透出一抹嫣红,在烛火下甚是妖艳楚楚。
此时他的魅瞳氤氲空茫,气息有点游离,正处于迷蒙昏厥前的状态,揪紧床单的双手已颤抖无力,滚滚的汗珠混着点点莹泪滴滴落在鹅黄的床单上,浸湿了好一大片,泛红的玉体随着身上之人的律动而前后猛摆,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囔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墨……池……墨……池……够……够……了……”
范士仁双目赤红,呼吸急乱,早已进入兽化状态,加之寒湘云声音微弱,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他一直随着自己的欲…望行事,一个劲地只做着活塞运动,只知道要把身下之人给狠狠地操干到哀哀哭饶。
前两次范士仁射出的浊液份量浓厚十足,搅合着因开垦不好,又被粗暴对待而撕裂的内部流出的鲜血,在噗滋噗滋进出的动作中被带出许多,弄得两人的下…身一塌糊涂,还不断地流淌到床褥上,弄出粉白粉白的一大滩水印。
范士仁敛眉凝眸地看着身下之人那水光盈润的后背,清晰的脊椎线条和优美的腰臀曲线勾勒出激诱的视觉效果,让范士仁一阵气血奔腾,情…欲窜速上升,双手一使劲掐紧寒湘云纤柔的腰肢,又是一轮辣劲的操干。
这突如其来的猛势,让寒湘云一下激颤,伤口传出的疼痛以及内在泛起的快感交融激撞,高潮瞬息而至,凤目一阖,一串热泪滑落脸颊,嘶沙高啼一声,那青芽便喷出今晚不知第几波的稀薄热液,而头部正巧碰撞上床头的雕花栏杆,他本就奄奄一息,现在这一撞,脑仁当即钝痛起来,一阵头昏目眩后,眼白一翻,视线发黑,顿时晕了过去。
范士仁原就动了不下半柱香的时间,加之寒湘云后面一绞,倏地夹紧,脑仁顿时一阵麻痹,浑身哆哆嗦嗦了须臾,忍耐不住,也低吼一声激射而出,尽数洒在寒湘云的身体里。
范士仁终是疲软地倒趴在寒湘云的后背上,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欢好后的香气久久缭绕在两人之间。
范士仁缓缓阖上双目,带着急促的喘息和满足的笑容不停地重复着藤幼之的外号,渐渐沉入梦乡。
这边厢,范士仁才刚睡去,那边厢,挖完草的藤幼之以及扬墨池就赶回来了,时间真是不早也不晚,就如经过精密计算一般。
看到大敞的屋门,那熏香之气竟丝丝淡淡的飘浮在整个院落上空,藤幼之陡然呆立当场,他愣了,愕了,懵了,本就挺大的双眼此刻睁得老大,那眼珠都快脱眶而出了。
片刻后,他发出一声惊呼:“有贼入室啦!!!”
带着袅袅余音飞奔进屋,随后屋内便再次爆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啊——!”
此时,还站在屋外的扬墨池依旧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