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服天下不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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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服天下不服你-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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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清挂了一头黑线,他真的难以想象自己以后在这里怎么活下去。
“清,欢迎你回来!”默达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你……你小子使出来气我的么?”
“诶……人家说过要做你的家人的……”
“你……”令清差点没背过气去。
“小清你们认识啊?”苏妈妈打量着他俩。
“妈!”默达搂过令清的肩膀,“这就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苏沫一掌把那爪子拍开,把令清护在怀里:“这是我的,你们不许抢。”
令清的脸红了,但嘴角却甜蜜地翘起。
众人不干了,苏秋渃大声反抗:“凭什么啊!这是我嫂子!”
苏沫反击:“这是我媳妇!”
默达也不高兴:“这是我哥们!我和令清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苏沫坏坏一笑:“可我在令清的体内待得时间比你长。”
令清也炸毛了:“喂!苏沫你……还要不要节操啊!”
苏沫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不要节操,要老婆。”
“我……我真是服了你了!”
“诶?清不说宁服天下也不服我吗?”
令清窝在苏沫怀里甜甜地笑了。
“你听错了,我说我宁负天下也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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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甄凡小童鞋的反攻历程】
黎明的曙光照了进来,照在我浓浓的黑眼圈上,身旁的人动了动,换个姿势继续睡。
很纠结地看着旁边的背影,一头柔柔的银发散在床上,有几缕调皮的飘到了我的鼻尖。我抓住,轻轻捻了捻这缕银丝,之后狠狠一拽。
“啊——”身旁的人果然坐了起来,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我,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一大早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眯着眼坐起来,“到底是谁发疯,昨天晚上把我带到这里来?我们很熟么,为什么我要和你同床睡,而且你不顾及我的心情就上我?”
“呃……”身边的人被连珠炮似的提问弄懵了,恍惚着摸了摸一头的银发,“我不知道你不愿意啊,昨天明明很热情的。”
“热情?”你确定老子不是炸毛了么?我翻身下床,忍着后面的痛楚,拿起自己的衣物走进浴室,“现在你上完了,满意了?那我走了。”在浴室里穿戴整齐,之后拉开门,不正视床上坐着发呆的人,走出了这个华丽的房间,外面是很多的保镖,见到我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我依然没有管,继续往前走。
这时,眼前飞过一抹金色,我下意识地后退,那把金色的刀就直直地插进对面的柱子。我愤怒地望向来源,那是一个埋没在阴影里的纤瘦的身影,他靠着柱子,脸上带着一个万年不变的面具,阴影挡不住他一头金发的耀眼,两根长长的手指夹着一把和刚才一般无二的金色小刀,整个人宛如修罗。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
“呵,你来得真不是时候。”他的嗓音很好听,像拉响了大提琴一样,“我正在练刀法。”
“那关我什么事?”正想往前走,又是一抹金色飞过来,我连忙蹲到地上,这把刀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身子,插入后面的柱子,“你!”
“我说过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正欲说些什么,后面突然传来他的声音:“清,让他走吧。”
那个男子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直起身来收回刀子向刚才那个华丽的房间走去,路过我的时候,没有给我一个眼神,不屑看我的样子,他的身上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管他呢,我很讨厌他,也讨厌这个银发的男子。
我和他是在一场拍卖会上认识的,当时我们同时看中一个拍卖品,我和他互相比高价,最终我败了,因为他出的价太高,我细细一想,为了这种东西浪费时间和金钱不值得。不想拍卖会散后,他竟然走过来要把这件拍品送给我,我当然不收,可他执意要送我,说什么可以做个朋友,我也不好意思推辞了,只好收下,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若干年前就预谋好的。
他借这个为由,让我请他吃饭,陪他出去玩,甚至在雨夜的时候还要收留这个家伙一晚。记得一个雨夜,半夜他突然跑到我的房间,扯开被子要和我睡,说什么害怕打雷,看着他的一头银发还有那比女孩还漂亮的面孔,不禁于心不忍,就让他和我睡了。迷迷糊糊中觉得唇上湿湿的,睁眼一看,几缕银丝刚刚飘过,我惊了,去推他问他干什么了,他却不理我,睡得很死,第二天再问他,他说不记得了,我也不好再问。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家伙是只禽兽。昨天我来到C市出差,听说他也在这个城市,便给他打了个电话,开玩笑问他要不要请我吃顿饭。不想他真的答应了,把我灌醉后又以不知道我住的宾馆在哪里的理由为名把我拖到那个华丽的房间,迷糊中,我觉得下身有点疼,今早酒醒,回想一夜,发现了个悲惨的事实——我被强了。
“呸。”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反胃,我一直觉得当男人是最安全的,怎么现在还不如女人?因为是男人,所以没有女子的那些所谓贞操观念,就当昨天被狗咬了。
回到宾馆,腰还是很疼,手机在桌子上猛震,我不耐烦地查看来电显示,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甄凡。”
“凡,我是……”
“啪。”立刻挂掉电话,之后把它扔到床的角落。那个混蛋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手机还是不甘心的震着,心里烦躁的很,把手机关机,之后换了一身运动装出门散心。
看着中心湖的湖面泛起一层层银色的光,心里多了分悲伤。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我,感觉心口被堵上了一样,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嫂子——”耳边突然传来轻轻的呼喊,回头望去,是一个打扮很可爱的女生正大喊着向湖这边跑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了那个纤长的身影,依然是顶着金闪闪的头发,只不过脸上少了面具。那女孩抓住他的手就拖着他走,他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眼底却藏着数不清的温柔。待他们走出好远,我才缓过神,这还是那个在房间外扔飞刀的人吗?真不敢相信他还有这么温柔如诗的一面。还有,刚才的女孩是管他叫嫂子么?怎么会是这个称呼。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脸和那个家伙还真的很像,都是长得很妖孽很美的那种。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
第三次再见到他就是我回A市以后了。
那个可恶的银发家伙追我到这里来,在我的门口坐了很久,等我给他开门,但我没有。他又尝试了很多办法,趴窗户,撬门,躲在我床下,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我把他踹出去。我记得最后一次把他踹出去的时候他一脸的受伤,整个人无依无靠的站在风中,任由风把他的发丝吹乱,那一刻,我的心竟然有了疼的感觉。
他还是不放弃,在我家旁边租了个屋子住下,有时候我去公司就会看到他,他也狗腿地跑上来嘘寒问暖,心情好就和他说两句,心情坏就不理他或骂他一顿,又一次我又生气了,狠狠推了他一把,导致他重心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手腕伤了,养了很长时间才养好。
我虽然很抱歉,但自尊告诉我不能就这么屈服。
一次下了暴雨,他突然来敲我家的门,我从猫眼看到是他后立刻就回屋睡觉,可没想第二天再开门,他已经湿透了身子蜷缩在门口,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我连忙把他拖进屋来,手一试他的额头,立刻感受到高热,我给他换了衣服盖好被子,之后煮了一碗姜汤。可他都烧得迷迷糊糊了,还不忘和我赌气,别过头死活不喝,我气极了,自己灌下一口,之后扳过他的头,狠狠印在他的唇上,渡过去一口。当时他的眼里充满了惊讶,等我把所有的药都喂完,把汤碗都洗好了,回来时他还在发呆,但是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天他忘带钥匙了,只好来敲我家的门,但是没有人开,房东又出去了,所以他只能缩在屋檐下避雨,可是还是被浇湿了身子。我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也不忍心再伤他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太天真,像他那种想杀谁就能杀的人,可怜怎么轮得上他。
我和他的关系有所缓和,可以在一起说话,打闹,吃饭,他也没在对我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可是那个深夜,他再次破灭了我对他产生的好感。
那晚,突然听到外面有东西在窸窣作响,本来就睡不着的我趴到窗户上看,窄窄的走廊里,他坐在一个废弃的电视上,但飘逸的银发还是泄露了他的傲气。他的旁边围着两个大汉,脚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他脸上的表情是我没有见过的,和那个金发男子一样的冷酷残忍。
他摇了摇头,用脚挑起那少年的下巴,薄唇吐出无情的语句:“你犯错了。可能这不能表现什么,但我很生气,所以,去死吧。”
那少年浑身震了下,求饶的话还没吐出口,就倒下了,血溅了一地。那个拿着无声手枪的壮汉和另一个把少年的尸体拖走了,之后就没了踪影,而在我心里那个只会无奈的笑的他,拿出手帕擦了擦靴上沾染的血,挂着那副无情的面孔到了我的门前,我吓得跌倒在地。虽然我早察觉到他不是正派人,但第一次看到杀人的情景,还是吓得不轻。
门铃在响,我却不敢开。他的声音变得焦急,过了会儿,什么声音都没了,突然一声闷响,门被撞开,进来的是神色匆匆的他,看到我坐在地上,不悦地俯视我问为什么不给他开门。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只是颤抖着说:“你……好可怕……你杀了人……你杀了那个男孩……”
他明显愣了一下,之后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滚出去……你给我滚!”我不要命地站起来欲把他推出去,可是他却抓住我的手腕,语调可怖地说:“你敢推我?”刚刚说完,我被他推倒在床上,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大呼救命,他用唇堵上我的嘴,我的手胡乱在抓,摸到了柜子上的剪刀,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后背……
他的动作停下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手慢慢移到后面,之后把剪刀拔了下来,扔到地上。登时,后面的血流得汹涌,顺着他的身形滑到雪白的床单上。他很受伤,不光是肉体还是心灵,他悲伤地看我,断断续续地说:“我……爱你……真的……”
“我讨厌你!你滚出去!”我吓得慌了心神,不知道该干什么,但我知道他不出去,我会有危险。
“你就那么讨厌我?”
“没错,滚出去!”
他深呼一口气,眼睛上竟蒙了一层水雾,踉踉跄跄地下床,打开门,之后迎着月光走了出去。我坐在床上,看着鲜红的血在洒满月光的地板上闪烁,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从那夜后,他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就在我准备忘了他的时候,一个意外来客再次扰乱我的生活。
那是一年后了,那天就是去年他走的日子,我在栅栏上赏月,心情正酝酿好了,准备哭一场时,旁边的栅栏突然发出噪音,我的思绪被打断,刚想狠狠踢两脚这破栅栏时,我就看到了栅栏上那个纤长的身影,没错,就是那个金发男子,他在尽力保持平衡,狠狠骂了句脏话,就像猫一样跳到底下的屋檐上,踩着一家的窗台跳到楼底,我惊异于他的身手。
而这时许多小区居民已经被吵醒,出来骂骂咧咧,其中一男一女骂得最厉害。我望了望底下的他,他竟然像看戏似的看着上面的争吵,仿佛他不是始作俑者。
两人骂得过分,他的脸上有了些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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