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得不承认,对于美好事物的摧残,有时确实能够勾起心底某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特别是他这种身份,只要一想到他曾做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地坐在王位上俯视众生,现在却在自己脚下被摧残折磨,挣扎哀鸣,真是让人产生巨大的满足和成就感,这种感觉,是再美的女人也无法替代的。
拓跋岫不丑,在兄弟们中间,虽比不上小七那种震撼人心的美貌,却也称得上清雅俊美。此刻被人强按着跪在他身前,单薄的锁骨如两片蝴蝶翅膀斜斜飞扬,留下一窝浅池,性。感。诱。惑。
惬意地欣赏着对方的狼狈,没有动,也没说话,周文瑞记得夏凡的警告,有意给对方留出一点时间来恢复,喘息。
拓跋岫的双手被从身前绑在一起,又被人紧紧抓住扣于脑后,连着头发一起,扯向身后,迫使他不得不展开双臂,挺直胸膛直挺挺跪在地上。展露他的前胸、腋下、细瘦的腰肢、小腹,以及密植淡金色毛发的私。处。
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一阵阵的眼前发黑,发丝凌乱,双目通红的拓跋岫死瞪着周文瑞,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尽管羞愤如狂,却丝毫无法抗拒,相对于他沸腾狂暴的情绪,他的心跳诡异地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拓跋岫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两个致命的错误,使自己身陷如此悲惨的境地。第一个错误是没有小心看管那枚用于自尽的毒药,第二个错误,是在船上被人奸辱时,不该表现出那样的愤怒。习惯于被别人照顾服侍的他,从来就没有用他那颗谋算天下的脑子为自己多想一点儿退路。那样的愤怒,暴露了他对这种侮辱的在意,也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日在船上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得毫不介意别人的羞侮,那么这些晋人也不会专在这方面下功夫!那日的愤怒暴发,虽然躲过了一时的侮辱,可是只怕将来的自己将会面对更多的屈辱。一个满怀恶意的声音突兀地回响起耳边:“那个西秦的王八羔子的嘴和屁。眼。儿都被老子们的鸡。巴插了个稀巴烂!”心痛如绞,眼前一阵阵发黑,小七身受的一切,自己将亲身体验,这能算是对小七的一种补偿吗?
周文瑞兴致高昂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对方眼中愤然的怒火于他仿佛佐味儿的调料,更加刺激他的兴奋,感觉对方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愉悦地轻笑道:“贱人,这几鞭子,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明白你如今的地位,别以为你有什么能拿来跟本王讨价还价的倚仗,只要本王愿意,随时可以取你的性命,同样,只要本王高兴,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挺了挺腰身,让那杆长枪在空中晃了晃:“现在给你个机会,用你那张嘴来讨好本王,做得好,本王开恩今儿晚上就饶了你,做得不好的话,哼。。。。。。”他没继续说下去,只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威胁的尾音。
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不可能做得好,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也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去。
拓跋岫下巴被人卸掉,合不上嘴,剧痛令他说不出话来,可是他毫不畏惧怒瞪的双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周文瑞并不介意,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屈服,说那几句话,不过是把心理上占据的优势明白宣告出来,这是另一种满足。
周文瑞惬意地靠向椅背,做了个手势示意动手,挟制着拓跋岫的两个汉子心领神会,一人按头,一人掰开他的嘴,对着晋王直指长空的那杆银枪,狠狠地按了下去。
带着淡淡腥膻味的巨物插。入口中,深。入喉咙,让他恶心,身体本能地抽搐,按压着他的壮汉却毫不顾及他的感觉,大手抓住他的手和头发,径自一上一下地按动。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章写了什么,感觉没有写好。。。。。。天气太热,我想请假。。。。
☆、第131章
炙热燃烧的坚。挺侵入湿润柔软的甬道,异常强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适至极的呻。吟,狠狠挺动了一下腰肢,感觉到对方随之而来的强烈抗拒,那种用尽全力的紧缩推拒,却在自己的坚。挺之下无力地溃败,这种毫不费力地镇压对方,撕碎对方的反抗,将自己的意志强压于对方之上的精神愉悦,比之纯粹的肉体欢愉更令人心醉神驰,意乱情迷。
周文瑞舒服地眯起双眼,仰面靠在椅上,全身的感觉都涌向中央最敏锐的那一处感官,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他的神智,吞没他整个身心。
忽然耳听两声惊叫,那个温润的乐园远离了自己的热灼,让它凭空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从高空下坠般巨大的落差令他一个激灵,旋即愤怒地睁开眼睛,怒瞪向那两个奴才,这才看到那两个壮汉满脸惊诧地跌坐地上,原本被他们掌握在手中的那个贱人则趴俯于地,正在大口大口剧烈地呕吐。
周文瑞惊疑、愤怒地喝问:“怎么回事?!”
立于旁边的鬼谷子用他一贯不高不低的声线不紧不慢地回复:“王上,是小臣让他们先把人松开的。”
拓跋岫依然伏卧在地不停地呕吐,那具身体的剧烈抽搐和干呕的声音却并没有再次给晋王带给任何情。色上的享受,反而使他高涨的激情一点点消退,恢复平静。
原因自然是自他口中呕出的秽物和异味让素爱清洁的晋王大倒胃口。
仿佛不知道晋王暗中的怒火,鬼谷子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解释:“没受过训的人,喉底受到刺激会引起呕吐,如果不让他吐出来,异物呛入气管,能直接把人呛死,救都救不回来,这两个奴才不知深浅,小臣只好出手,扰了王上的兴致,还望王上恕罪。”
周文瑞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烦燥,挥了挥手,说了声:“无妨。” 如果说今时今日以他的威权还有谁是不能够随意处置的话,那就是他这位近身重臣,鬼谷子。
说是重臣,可鬼谷子管的并不多,他只执掌鬼府,他手下的人也不多,鬼府只维持正式杀手一百人。可是鬼府,除了执行刺杀任务之外,还有一个从未被明白宣示的任务:保护晋王。
鬼府原是江湖上一大门派,隐居山野,以行刺杀人为业。人数虽寡却声名显赫。江湖传言,鬼府门下,形如鬼魅,杀人于无形。
周文瑞的祖爷爷晋宁王周烨龙浅之时困于江湖,与鬼府掌门之女有了一段情爱纠葛,那女子为他诞下一子,并最终为救他而丧失性命,鬼府也因此陷入南晋王位之争,最终助宁王成功登位,宁王周烨感念那女子深恩,立其子周怀明为太子,赐鬼府入朝,及至周怀明成功继位,连续两代晋王的倚重信任,让鬼府一门在朝中成功立足,站稳脚跟,不但有了官身王命,还近身护卫晋王与诸王子,成为王族侍卫之外的一支护力。
也正因为鬼府前身为江湖门派,所以虽然成为官府衙门的一支,但其独立任命,自成体系,甚至鬼谷子这个称号也一直延续下来,成为历任鬼府主人的专用称谓。而鬼府主人的委任,历来是由上一任鬼府主人自鬼府内部直接指定,比如这位鬼谷子,就是原本鬼府中出类拔萃的第一杀手,虽然他成为鬼府主人之后已久未出手,但其一身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周文瑞再权势威重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人。
忍着怒气狠狠瞪了跌坐于地的那两个奴才两眼,真是混帐,这种事情都搞不清楚就来服侍,搞得他不上不下如此难受,真是该死。抽腿狠狠将已经跪伏于地上的奴才踹个跟头,看了眼无力地趴伏在地呕吐的拓跋岫,真是扫兴,自己动手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来,迈步走到门口,对着一直等候在门外的谢灵惜下令道:“这个贱人就交给你,需要什么直接找李得全。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他一日不肯服从,你就在这儿陪他呆一日,一年不肯屈服,你在这儿陪他呆一年。”
顿了顿,看看谢灵惜越来越弯的身子,说不出的猥琐卑贱,忍不住一阵厌恶,继续说道:“他若是死在这儿,你就陪着他去见阎王,听明白了吗?”
谢灵惜忍不住一哆嗦,抖着声音应道:“谢王上恩典。”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逮了这么个人回来,非但没有半点功劳,反而要搭上自家的性命,别说点分恩赏都没有,得了一顿毒打不说,眼下这处境跟蹲监坐牢又有何两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在这里后悔不迭,周文瑞却不管他什么想法,一甩袖子,气冲冲就要离开。身子里这股子燥火,虽然是被那个贱人的恶心模样给灭了,可是死灰不熄,依然热得他心肝乱颤,哪个妃子离这儿近?总得想法子彻底灭了火才能得已消停!可是耳听得谢灵惜又是畏畏缩缩地一声:“王上。”
顿住了脚步,却连头也没回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谢灵惜明知王上心情不愉,可还是不得不乍着胆子问清楚:“王上,不知鬼大人这神术能支持多久才会失效?”
周文瑞没说话,只是偏头看了跟在身旁的鬼谷子一眼,鬼谷子依然用那种刻板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十二个时辰。”
谢灵惜紧接着问道:“那么,十二个时辰以后,还要烦请鬼大人。。。。。。”
话没说完,鬼谷子接口道:“封情之术不能连续施用,至少要间隔二十四个时辰。”
谢灵惜急忙接口道:“那么还请鬼大人每隔三天来给他施法一次。” 鬼谷子还没说什么,周文瑞烦燥地应允道:“准了。”
谢灵惜紧接着说:“还有夏大人。。。。。。”不待他说完,周文瑞扫了眼李得全:“你来安排。” 深知主子性子,李得全可不敢多说一个字,低头弯腰恭恭敬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周文瑞再不停顿,脚下生风,抬腿便走,眨眼间原本稍嫌拥挤的屋内,只剩下了六个人,四个施刑的壮男,谢灵惜,还有瘫软着趴伏于地的拓跋岫。
拓跋岫吐得不多,他胃里原本就没什么东西,除了傍晚吃的粥菜,还有就是尚未消化掉的药汁,生理加上心理的恶心,让他吐得翻肠倒胃。没人帮他,他自己又没力气躲避,秽物沾染了身体,更是加剧了他的恶心。待到最后吐无可吐地瘫倒地上,更是连胆汁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谢灵惜双手拢袖,立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给他带来他巨大灾祸的囚徒,暗暗盘算,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使他最快地屈服。他执掌小倌儿院那么多年,眼看过多少青葱少年被一点点调。教成毫无廉耻曲意奉迎的小倌、娈童,从未有失的过往让他确信,只要时间充裕,方法得当,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被征服,绝无例外!
谢灵惜算错了一点,他以往所折磨的对象,都是七八岁,十来岁不谙世事的孩童,可如今他所面对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是无论从心智到精神都已强大到足以傲视天下的拓跋岫,这算错的一点,注定了他谢灵惜只能以悲剧收场。
王上带人离开,郑五等四人这才放松了精神,看了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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