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墓中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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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墓中人gl-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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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潘小溪‘哎’了一声,突然地下裂开几条大缝,她又坠入更深的地下,嘴里还不忘骂了句:“还有?为什么每次摔地底的都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还好不用自罚;补文就行~明天再说。

☆、22金针人偶之针

地底之下伸出两只骨爪,潘小溪正落入那两只骨爪之中,怀中的朱玉摔落出来,她望着红光之下纤细的指骨,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一节指骨掉落身旁,她方才想起,可能她从上面掉下来,正坐在某副尸骨之上,可能还是师父朱煞的,小心翼翼从两只骨爪之间退出身来,不想却摸到一个头骨,捧到面前望着头骨上两个深窝,见多了倒也不害怕,暗喘一口气,准备寻找金针人偶,不料头骨上两个眼窝之中探出了两个褐色小脑袋,潘小溪尖叫一声把头骨扔到一旁,这才看清被她从头骨之中摔出的两只耗子,在朱玉的光芒下,灰黑的小家伙像披着褐色的毛,从眼前一晃便不见了。拍着胸口,潘小溪站起身来,放松了下手脚关节,往骨爪处重新靠近,假如这是一具尸体,应该是被埋入地下,露出两手伸出地面,想要拥抱什么,怎么看怎么像身处凶杀案现场啊,她一抚额头捡回朱玉照向骨爪,乳白色,泛黄,某根指骨上带青绿色,稍长的指关节还有黑斑……朱煞真要是能进来,她大概也认不出这是不是自己的尸骨。
    潘小溪仰头望着跌落的位置,那些开裂、崩塌的缝隙正是一个五角星。这应该算地底深处吧,可又有氧气,耗子能进的地方,大概也算不上地底深处。而狭小的空间里就这一副尸骨,仍然不见棺木,曾经爱说社会是单纯的,复杂的是人。没想到在古代,贞儿的娘,她一个女人为何要如此复杂的让另一个女人生不下孩子,活不成,连死后都不得安宁,二女共侍一夫真有那么深的恨意吗?太可怕了。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潘小溪跺了跺脚,这回应该不再塌了吧?再次抬头看五角星,透过缝隙从下往上看,五角星的五个角似乎看到的都不一样,一角看到金银玉石,一角看到某片粗树根,一角看到油灯,一角看到墓室墙壁,还有一角一片漆黑。看样子是上不去了,尽管像误入陷阱的困兽,但潘小溪始终很冷静。“五星,五星,五星……宋代人总不会也懂得五星红旗的吧,五星……”她绕着圈嘴里念念叨叨道:“五星啊,五星,你是什么意思?”念得久了,五星这个词儿在她嘴里都念变了调:“悟性啊悟性,吾醒啊吾醒,乌心啊乌心……”她猛得一抬头,五行?金木水火土?五星会不会是五行?古人不懂国旗的五星,五行应该很在行,何况是墓。
    方才所见,财宝是金,树根是木,油灯是火,墓墙是土,那看不见的漆黑一角应该是水。潘小溪蹲下身去,直接捡起一根指骨在泥土上画着五行的相生相克图,金生水,找不到水稍后考虑,水生木,粗树根的生长之处应该离水不远,木生火,所以偏高的树根之上挂了多盏油灯,火生土,油灯照得最亮的便是那一面土墙,余光被财宝反射或折射才会显得财宝熠熠生辉,那么讨人喜欢。果然是五行,潘小溪笑了笑。必须找到水,找全五行才能知道人家利用五行搞什么名堂。金克木,木得金敛则不过散,树根的缝隙中塞满了财宝,若无人掘取,则树根扎得更深,连财宝也一并深埋土下。木克土,土得木疏则不过湿,所以墓室之地不至于湿湿漉漉,站久了还能坐坐老树根。土克水,水得土渗则不过润。就算墓室有水也不会像奔流的小溪之类的能一眼明了,看来头顶那漆黑的一角是最潮湿的地方。水克火,火得水伏则不过炎,地下墓室过于潮湿,油灯的火光虽然微弱但不至于炎热,更不会引发什么火患。火克金,金得火温则不过收……可这金主西方,木主东方,水主北方,火主南方,土主中‘央,我掉落的地方是土的话,土生金,错了。从缝隙往上看,能见四行唯独缺水,我掉落的地方应该是水,所以看不见,水生木,这地底的墓室应该有树根可以重新攀爬回上层墓室,潘小溪想毕,大笑了几声,沿着土壁摸索了一圈,还真摸到了几处树根,爬了上去。
    重新观察起这个墓室,漆黑的一角是来时的路,墓内的五行相生相克,按常人的思维,重点一定会放在油灯所照的土墙之上,除非墙内别有玄机,这上层墓室只有财宝,别无其它。可若是按中医的五行理论来说,水主管人的骨、耳朵、肾脏、膀胱,下层墓室属水,见骨,算是想对了。木主管人的筋、眼睛、肝、胆。金针人偶扎的是身体吧,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可朱煞这墓中倒像是被人分尸了。潘小溪拿起掌内的朱玉看,朱玉是右眼,金针所扎,若是找眼睛直接奔树根,木管的嘛,总有线索。可找人偶,这人偶是完整的还是像墓内的五行一样,分散的?或者和生辰八字有关?这五行学说覆盖面太广了,又没图没描述,光想象,如何找起?
    “小书,出来吧。”朱煞的呼声传来。潘小溪高声喊道:“师父,你的生肖是什么?”朱煞高声答道:“什么?你先出来,我听不清。”潘小溪改口道:“生肖属相,生辰八字等等,报来。”墓外安静了片刻,传来朱煞的声音:“生肖属亥猪。已逝亡灵哪来的生辰只有死忌。”潘小溪边思考边答道:“哦,对不起啦,我无意冒犯。属猪的五行是属水的,怪不得,我明白啦,师父。你要让我找的金针人偶,是不是共有五枚针?外带一个完整的人偶,最好像电视剧里那样,把你生前的生辰八字缝入其中,方能生效?”说话间她又抓又揣的搬了一堆珠宝堆到土墙之下,又攀上粗树根,移开了三盏油灯看看灯火所照的位置,又继续去搬珠宝。沿着漆黑的来路走了出去,来到骨道边拔出一根长骨道:“师父,对不起了哈,等我挖完你可以进去了。”潘小溪用长骨沿着左右剩余的长骨旁边,按照直线距离,又挖又掘的翻出了许多蚯蚓,收拾起那些长骨抱在怀里,空出一手道:“师父请。”
    朱煞并未前行,反而不解道:“我能进?这是何故?”潘小溪撇嘴咂了咂道:“就是很原始的整人方式,大概叫什么五行*,利用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布的什么阵吧,害人和助人的方法都没什么区别。要是墓中的爬虫像蚯蚓、蛇类,想要旺子孙,保宅平安,动了墓地,多少条蚯蚓多少条蛇,不能伤了它们还要保证原有数量,不可私自增减。封墓时放回原处,按最初的模样封好。若是害人所施的法,动了墓地,翻出那些爬虫可以放生也可以弄死,只要能把它们弄出来,就等于破了墓地风水,不管是煞墓还是旺墓,动了就是破了,你别怕,真可以进了,我还想带你去找金针呢。”朱煞飘上原来的骨道,果真不见异象,回头道:“小书,你如何得知金针与我同葬?”
    潘小溪笑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还需要去证实。只是师父进去之后不要失望,你并没有被安葬,你别动怒就行,要是你允许,你这墓中陪葬的财宝用来给你重修一座好墓倒是绰绰有余。”她跟在朱煞身后前行,又道:“师父,你属亥猪,那钱大夫人一定是属牛、龙、羊、狗的其中之一吧。”朱煞停下转身道:“这……她乃戌狗之肖。”潘小溪点头道:“嗯,这四生肖的五行都属土,土克水。她大概以为这样可以克住你吧,那个克原本是克制的意思,她当是克害呢。可她忘了水能渗入土中,表面上看起来水来土可掩,实际上水只不过是闭藏入土中,水本来就带有冻结、含藏之意,这不?十六年后你还是出来了。”她继续搬着珠宝道:“你们古代女人的日子过得真没意思,你们的心真像一个袋子,装少点叫心灵,装多点叫心眼,再多一点叫心计,更多一点叫心机。不像我们那儿的女人,直接,不用拐什么弯弯,看你不爽,我直接拿起我37码的鞋子拍到你42码的脸上,要是遇个驴脸没这么长的,那都省了脱鞋子,甩几个耳光,捶个几拳,搞定。”朱煞半知不解道:“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小书所言定是妙语连珠。”潘小溪扶着土墙道:“喵喵喵,我属猫的。师父,我那是网上学来的。闲话休停,咱们言归正传。师父要找的金针人偶,在师父入葬后,金针与人偶应该分开存放了。针为五针,金木水火土,金针师父已有了。”她抬起手掌里的朱玉道:“扎这儿的。其余四针在此,我找出来给你。”她捡回地下长棍,摸到中部旋了开来,长棍断开处露出一根木楔,道:“木针。”
    作者有话要说:  补文进行中;这是9号的文;稍后还有~敬请期待。

☆、23寻找人偶

潘小溪又跳下了五角星的裂缝,找到那截带黑斑的长骨,挨着朱煞,指着斑点道:“师父,你看,水针。不过我没办法取出来,为什么我认定它为水针呢,师父啊师父,你中招多时了。颜色也有五行之分,黑色蓝色归水。而人骨也归水,加上你生肖属水,你仔细想想你身体哪个部位的骨头曾被施过针。”朱煞沉思道:“入钱府第二年开春,与老爷离府踏青,回府落轿之时,不慎踩上旧阶旁的青苔闪了小腿骨,大夫说无大碍只需静养,后遇府内祈福,请了红翎观的玄明道长来府内设坛。小书……”“嗯?”潘小溪听的认真。朱煞低语道:“此针乃玄明道长所施,他入府便说我带伤,恐日后患下内疾,亲自为我所施,七日后可取,而后满七日,如兰的确替我取出一枚长针,加之大夫开的药方所敷,我已行走自如,怎会有此水针?”潘小溪眨巴着眼睛答道:“我不知道啊,你自己这骨内的确有枚长针嘛。看到那盏最亮的油灯没有?师父觉不觉得那盏灯的火苗都不摇晃的?我想那盏油灯的灯芯有问题,如果火针在灯芯之中,针是笔直的嘛,包在外面的灯芯棉吸了油,点燃后也是直着烧的,不像别的灯芯那么软,灯晃火苗就摇。”
    朱煞道:“去取下它来。”潘小溪摇头道:“取不得,我留着有用的,要是有把剪刀就好了,我去试试。”她攀上树根,拎过那盏油灯,把手指伸向火苗,轻轻抠拨着还真看到一枚细针包在灯芯之中,忍着烫,两指掐着它扯了出来,对着被烫黑的两指不停的吹气,跳回地上盯住土墙道:“只差土针了,师父。”朱煞顺着潘小溪的目光望去道:“土针在墙中?”潘小溪摸着土墙拍拍敲敲道:“这儿土比较多比较厚啊,要不上哪儿找去?”她又用朱玉照着墙面,想找些不同之处出来,朱煞甩了两道袖风,墓室之内的油灯火苗窜高如火把,潘小溪惊得目瞪口呆足有四五秒钟后,急忙贴近土墙,四处查看。朱煞念道:“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小书,联。”潘小溪抬头望向空无一物的土墙道:“哪有联啊?师父,你当初说这密室的联是钱大人喜爱的联,怎么这儿也有?还有这联不就是祈眠山的景色吗?不会又要拼图,又要猜谜吧?”朱煞望着无精打采的潘小溪道:“此联曾是圣上微服出巡时亲笔所题,赏赐于老爷,夫君奉之如宝,后挂于密室之内与我相伴,此处题写不知何人执笔。”
    潘小溪再望土墙道:“可我怎么看不见?”她似乎想起什么,又道:“师父,这联是皇上御赐的对吧?除了钱府内的人之外,还有别人知道吗?”朱煞摇头。潘小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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