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滴。。。ms是第三次超时了~自罚一章;晚上再交差吧。
☆、8出城容易入城难
潘小溪顺着那双大脚,抬头再抬头,这男人长得太高了吧?比球星姚明还高,有没有搞错?宋代也有巨人症的?还长了一圈络腮胡子,那长相就像张飞或是李逵……还没容她想完,正在她觉得头皮发凉时,脖子已被一双小手掐住,两条腿渐渐离开地面,她想咳,咳不出来,双手扒住面前的手臂,揪了一手衣服,长得也忒不对称了吧?这么高壮的身躯,手臂这么细?但是力气可真不小。她向上翻着白眼,胡乱蹬着双腿,踢到了男人的腿,被男人直接扑倒在地上,那一大把胡子扎到她脸颊边,很硬很痛。她屈起单膝直接往男人肚子上一顶,就地一个翻身脱离被控制范围,踢出一脚用脚踝勾住男人的脖颈后方,用力朝地上一压,听到男人的下巴和大地亲密接触后发出的闷响,这才站起身来道:“土豆你个西红柿,蕃茄你个马铃薯啊,我潘小溪你都敢掐,看我不把你拍成蕃茄酱,磨成土豆泥。那么多国家级武术冠军的奖杯,我不是白捧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从地上迅速爬起,摆出一个武术套路的架势,说道:“小娘们儿你还是个练家子啊?小爷我就陪你玩一玩。”潘小溪一脸鄙视道:“把你家大爷喊过来,你也就是一招的秒货,不好玩。”男人原地绕了两小圈,变换了n种套路姿势,潘小溪提起脚后跟抖了抖右小腿,原地跳了几个滑步,见男人还不进攻,耐性全失,一个弹跳,左脚踢上男人胸膛的同时,伸出右腿又是那招勾脖子,双腿夹着男人的脖子直接把对方夹倒在地上,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秒了吧?你还玩不玩?”她很得意的看着倒在地上忍痛的男人,等着他爬起来,再陪她慢慢玩,扫了一眼木案长脚下的女孩儿,那小女孩儿惊恐的双眼瞪得更圆了些,好像连眼皮儿都忘了眨,潘小溪更是发出一阵大笑。
回头间,一道身影从潘小溪身边迅速擦过,往大殿门外逃奔。她望着地上遗留下的一双残腿,惊得睁大眼睛跑过去一摸,木制假肢?再看飞奔出空如寺大门的身影,变矮了?这男人会‘分‘身‘的啊?她高喊道:“别跑!”便追了上去。两人一追一逃,从古城的城郊跑进城中的集市,又跑往城门方向。潘小溪冲出城门之后,望着四面八方来来往往的匆忙行路人,一时认不出哪个背影才是刚才这男人的,只好转身往城门内走,先回空如寺把那女孩儿给放了再说。身前一左一右伸出两只手臂一挡,守城士兵喝道:“站住!看你面生,不是本城人吧?把你的官牒文书拿出来给我看看。”潘小溪一怔:“什么碟子盘子的?你们刚刚没看到我追个男人,从你们面前追出了城门吗?能出城为什么不能回城了?真是好笑。”守城士兵个个面红耳赤,憋笑憋得很辛苦。潘小溪疑惑的看着这些宋代兵,难道他们存心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径直往城门内闯。
守城士兵亮出武器继续挡住潘小溪道:“姑娘,没有官牒文书不得进城,你没看这城外墙上的告示?”他憋着笑,看了看其他士兵道:“自古只闻男追女,还不曾见过女追男,我们不管你追什么男人,总之不见官牒不得入城。”潘小溪急了,她推了推眼前的武器道:“那男人是个恶人吧,各位长官,我赶着回空如寺救人呢,有个小女孩儿还被绑在大雄宝殿的长脚木案边上,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守城士兵架着她往城门外推了推道:“当值不能擅自离岗,姑娘若没有官牒文书,还是速速出城离去吧。”潘小溪想了想喊道:“我认识你们的尚书钱大人,要不你们把我送到尚书府吧?”一名守城士兵靠近另一个低声道:“这女子可疑,没有官牒文书,说要到空如寺救人,又说认识钱尚书要去尚书府,我们要不要向大人禀报一下?”那另一名士兵道:“走走走,快走,不要再妨碍公务了,姑娘执意纠缠别怪我们把你送官法办。”潘小溪无奈,离开城门,在城墙外围找了一圈,真的贴了一张告示,告示大意说,近期奸`淫黄花闺女案频发,采花贼匪猖狂,望城内外方圆百里的百姓们多加留心,协助官兵搜捕一名蓄有络腮胡子的高壮男子,出入城门须出示各州官牒或各府文书。
潘小溪看着告示上的画像,采花贼?她仰头望天,你真的准备和我玩啊?不要这么准好不好?我就是随口一提你就让我见着那家伙了,玩我可以,千万别玩到钱思语那里去,我拜托你。她急得沿着城墙绕圈,想找个缺口或低矮处爬回城里去。“卖包子咧……卖包子,客官来个包子吧?”城外河畔有个用两根长竹竿扯开一块布搭起的简易包子铺,长布下站着一个人对潘小溪继续喊道:“客官,买个包子吧,这是我麦包包亲手做的包子,皮儿薄,馅儿足,味道绝佳,您来一个吧?”潘小溪摇了摇头道:“我没钱,身无分文,你送我几个给我吃还差不多。”麦包包道:“来,你能吃几个我就送几个,我想,你应该就是我要等的有缘人。”潘小溪盯着眼前的小圆脸道:“白送?你确定?”麦包包点点头,非常认真的答道:“请吧,当真请你吃,不必客气。”潘小溪心里感动了一番,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善良的好心人呢?她舔了舔嘴唇,还是没好意思伸手,从身后扯过登山包来,摸出那半块血玉道:“要不我拿这玉换吧,就换你一个包子,要不我还真不好意思白拿,可能它也不值什么钱,但求个心安吧。”
麦包包后退了几步,摆摆手道:“不必不必,你尽管吃吧,虽然你手中只有半块朱煞玉,但是我知道,你真的就是我要等的有缘人,你只管吃,往后我麦包包做的包子,免费给你提供,你每天都要记得光顾哦。”潘小溪不解道:“为什么?”麦包包扯出一张牛皮纸,往里面装着包子,答道:“我就知道朱煞玉在你手上,我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的,有缘人,这包子给你留着,我先走啦。”“喂,你等等啊,什么朱煞玉?什么有缘人?麦包包,你师傅是谁?为什么让你等我?”潘小溪接过扎好的纸包问道。麦包包迅速把各种东西装进一平板木轮车,往前推着,头也不回道:“我负责了你的包子,我就一定会再来找你的。”潘小溪解开纸包上的细绳,看也不是,吃也不是。重新包好,装进登山包,再次翻看着那半块血玉,自言自语道:“朱煞玉,你是什么东西?”她细看了下四周,城里回不去,总得找个地方落脚吧,要不是对着钱思语老想着吃了她,而她又不愿当我女朋友,强求的事情不干,我才不会搞得这么狼狈。
潘小溪在城外越走离城池越远,还是没找到什么破屋空房的,人烟越来越稀少,她摸摸肚子,拿出纸包里的包子啃了几口,远处的庄稼地上蹲着一个人,没想到这林木森森的山林里还有农民呀?她心中一乐,赶紧跑过去打招呼道:“你好。”田地里的人转身回头看她,一脸防备的样子道:“姑娘,何事儿?”潘小溪尴尬的说道:“我吓着你了吧?不好意思,我是外乡人,没有什么碟盘也没有文书,进不了城投不了客栈,能不能在你那儿借宿一晚啊?”田中的女子答道:“这个要问我娘,她同意了才行,要不你随我回我家问问她再议吧。你是哪个外乡的?”潘小溪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答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老家,我是佛山的。”田中的女子挎起小竹篮道:“哦,你随我来吧。”潘小溪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了下来,她看着眼前女子的背影,暗想道,宋代也有佛山吗?搞不好还能遇着我前世,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呵呵。一路偷乐着跟上女子的脚步,到了一间农舍前。女子随手把竹篮放到门旁的大水缸旁边,扯过一张小板凳,坐下喊道:“娘,有个外乡女子要来咱们家借宿,她说她是佛山人,您出来看看呀。”潘小溪蹲下身道:“我帮你摘菜吧。”女子抬眉扫了她一眼,也没阻止也没同意,继续摘她手里的菜,潘小溪忍了几秒,还是伸出手去帮忙。
农舍安着几级竹台阶上的屋里传来几声老妇的咳嗽声,竹门缓缓打开,一名老妇站在门前问道:“可是这位外乡姑娘想要借宿?”潘小溪抬头望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妇道:“嗯,大娘,您愿意留我在你们家过夜不?”她本想喊阿婆的,可一看摘菜女子的年龄,这一对比还真不敢把人家给喊老了。老妇呵呵笑了几声,又紧接着咳嗽一阵,这才说道:“风儿,就留下她吧,你赶紧把菜摘完去烧饭吧,我饿了。”摘菜女子加快手里的动作答道:“娘,您稍等。”潘小溪看着转身回屋的老妇,觉得这两母女有些古怪,可一时又说不出是怎么个古怪法。落日的余晖渐渐从地平线上消失,她偷偷叹了口气,在心里说,就一夜,明儿赶早去给自己找个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超忙乱的忙~我知道我超时更文或许自罚啥的会越积越多;但是真的好忙;等月底不忙时再回头来补吧。55555555~肋骨也是;能更我尽量更;我也不喜欢几块大烧饼叠一块儿咬的感觉;可是真的连错别字儿都没时间改;sorry。
☆、9夜游乱葬岗
农舍底下传来蝈蝈儿的叫声,潘小溪轻轻翻转身体,朝内,侧身假寐。夜晚农舍外的风大,留宿她的两母女又很大方的让出一张床给她,可她还是毫无睡意,听着蝈蝈声不敢起身乱走动,怕吵醒对面大床的母女。潘小溪睁开眼睛看着竹片拼凑起的墙面,房内点着一盏松脂灯,昏黄的灯光照到墙上,还能闻到松脂燃烧后散发出的气味,她从一块竹片看到另一块竹片,身后咯吱作响,像是有人踩踏着竹屋的地板,墙上印着一道黑影,逐渐变得高大。潘小溪保持平稳的呼吸,望着墙上的影子没有动,就听到老妇道:“风儿,走吧,姑娘睡着了。”她继续侧卧着听两母女一前一后的脚步声,离开竹屋远去。她们这么晚了要到哪儿去?她想着翻身坐起,脚还没下地,看着床前牵出的两条细线,仔细观察起细线两端,床头到床尾位置原来不止两条长细线,最顶上还有一根长线,从中间断开分为两截。这是什么东西?机关?还好没踩下去,这二短二长的细线排成三行,咋这么眼熟呢?好像是……是……八卦中的兑图,对,就是兑,果然是陷阱。潘小溪盘腿坐在床上望着床下,开始思索。
八卦中的兑为泽,她抬头打量起房内找水桶,没找到高悬的水桶,除了茶碗之外,没看到什么装水的东西能当陷阱,再说床前的细线只是从床头牵到床尾,又没牵到放茶碗的长台,错了?八卦有三个版本,伏羲八卦、文王八卦、周易八卦,混合起来按八个经卦图腾等物来区分,兑的方位是东南,一指少女,一指羊,另一指口,再综合起来……她现在呆在位置是竹屋的东南角,又是睡竹屋主人她女儿的床,算是对应了吧。那羊口在哪里?她扭头往身后的墙面最上端望去,上面挂了个野山羊的头,羊嘴还微张着,正对她的后背,吓得急忙往旁边挪了下位置。羊口也找到了,可泽的水在哪儿?从羊嘴里喷出来,不太可能吧?潘小溪站在床上,往羊嘴里观望,使劲儿拍了拍脑袋,什么都学一半的她,脑中一片混乱,这个机关到底是什么?怪不得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