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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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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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火车在上面开,一直开,自己孤单落寞地守着属于自己本身的宿命。
飞风换了个座位,独自看着窗外。从黑色的幕布到了微亮的晨曦,越来越清晰的两旁的树,还有刮过窗户的风,从黯淡到明亮。虽然窗户是密闭的,因为是空调的火车,但是他还是感到了风擦过的痕迹,瞬间,短暂,似乎有点疼痛,仿佛擦过心头。飞风看得睡意尽消,而后不经意间想起,在高三的岁月,高考前,自己每天这个时候独自映在墙上的孤独单薄的身影,窗外也是这样的,由暗到明,只是少了一些飞驰而过的树和凌厉擦过的风。
一切其实都变了。
一切却又都没变。

山脚下温泉。
飞风用水泼尔琦的时候一直在犹豫,他在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让保罗觉得不太好。
因为保罗也是飞风的好朋友。

山顶上旅馆。
大家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都睡在一间里。一起看完了球赛,英格兰3:0赢了的,而后准备关灯聊天。
尔琦睡在了飞风的旁边。飞风诧异。是因为他的床离电视最近?还是因为是下铺的缘故?又或者……
关灯。
接着朋友们叫我和保罗换个床。然后我没有丝毫地犹豫,就爬到了上铺。
还是这样比较好,飞风想。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从离开上海的时候开始,飞风对自己说,只是,当我离开床的刹那,不知道尔琦在想些什么……

次日日出。黄山有名的风景。飞风站在庞大的人群里,旁边是尔琦和保罗。虽说是夏天,但是由于是山上加上时间早,所以很冷,于是她身上罩着保罗的外套,站在保罗的身边。我们一起张望火红的朝阳。飞风没带外套,风带起衣角,很冷很冷,在哆嗦,不过没人知道的。
有种寒冷最可怕,便是心寒。
那朝阳初升之前染红大片大片的云彩,像一大滩一大滩的鲜血从飞风的心里流淌出来。而眼睛盯着天涯看,看见一朵朵一朵朵夏日怒放的红莲,花瓣随风而逝漫天飞扬。而那漂亮迷人的太阳终究还是躲躲藏藏,不肯露面,和青涩的情愫一样。
飞风看着看着,或许眼睛酸了,有点湿润。尤其是看见天边的红色越来越淡渐渐地被一层灰色的云盖住,癫狂。
日出最终还是没有看成。
飞风很失望,起身回去,旁边是因为寒冷而已经依偎在一起的尔琦和保罗。

Linkin Park的音乐结束了。刘若英在很用心地唱着:“每一次当爱在靠近……”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作者:dengdero… 

“多么不愿意触动你生命的门铃,多么不相信缘起缘灭天注定,上了锁的心逃不了宿命的精灵,闭上了眼睛感觉忽远又忽近,在梦里找不到你踪影,却又梦到你微笑,红尘里,有谁可以找回过去的曾经。”

———代题记

36天的爱情终于在你冰冷的话语和我近似变态的顺从中落下了帷幕,留下了一个永远也画不圆的句号。36 天的爱情中只有14天的爱情是真实,22天的爱情是名不符实。我一直以为我能将这名不符实的爱情支撑到毕业,却没有料到在走到十分之一的时候就夭折了。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却还一错再错。
当你投入别人的怀抱时,我就该放弃;当你说做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时,我就该放弃;当你说不合适时,我就该放弃。可我却固执的坚信我能感动你,一二再,再二三的坚持。
你生病时,我自作多情地一次又一次给你买东西,嘘寒问暧、倍加呵护,病好后我请你吃东西……
可最终我还是没有感动你!
当你看到我为你所做的,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动吗?也许你有那么一点点感动,这一点点感动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仍下一粒小石子,荡起一阵涟漪之后又恢复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你说我生病了,你冷冷地说那是我的事。你的事我一直都当成是我的事,我的事还是我的事。你连一个起码的问候、关心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让你生气,竟连一个询问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自认为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又何必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么尴尬、难堪。
我猛然醒悟。
我根本不该对你那么好!
你根本不值得我喜欢!
你如花的笑魇在眼前晃动,倾国倾城。我的心也跟着跳动,支离破碎。
在夜深人静室友熟睡之后我总是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像对你一样去对另一个女孩:为她剥仙桃不顾自己的手被扎痛;帮她找一个电话号码到熄灯时还在别人寝室等;为看她主持的节目不顾自己头痛和肠胃的不适坚持到最后……在你看来这些只是一个个笑话,认为没有那个必要,是自作自受,对吗?
爱若看不见,就让恨来成全。我们之间真要走到那个地步吗?
想恨你,应该恨你,却狠不下心恨你。但是现在,我必须学会残忍!
应该把你忘了!
我生命的轨迹无意中闯入你生命的轨迹,在生命的长河中尽管只是一瞬间的事,却带给了我永无休止的痛楚,终生难忘。
我尽量在头脑中搜索你的好,却总是失望。我该怎样承认自己当初傻得可以,我又该怎样告诉你我还是想你。我却一直忽略了现实的残忍,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你一直留在让我哭泣的远方,我曾经对你那么好!
我知道,这种不计后果的付出永远不会回来了。
失败,这已经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我只有擦干眼泪,重新扯起曾经在心中拥有的信仰,风雨兼程,寻找茫茫人海中自己那生命中的闪光点。今生注定我是一个平凡的人,但不是一个平庸的人,我相信我的能力,我也相信明天的太阳一定明媚。

当流星划过时,你会许什么愿?。

当流星划过时,你会许什么愿?
作者:lex 文章来源:缘谊文阁 点击数:3952 更新时间:2004…10…19

听说今晚有狮子座的流星雨经过地球,我的同学异常兴奋地告诉我,她今晚打算不睡觉了,一定要等流星雨地出现,因为她要向流星许愿。我对她观流星的态度丝毫不感到意外。这几年,好象关于流星的报道越来越多,尤其流星雨提到好几次了,而我的同学每次在预报有流星雨出现的夜晚都翘首以待它们的出现,虽然她一次也没看到过,但她还是执着地等待。为了就是能向流星许一个又一个的愿望而已。我同情她的痴,敬佩她的等,可怜她的愿。

我没见过流星,就更不知道流星雨是什么样子。我似乎从没想到要看看它们,虽然我并不想否认我对它们有些好奇,但是我绝对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祈祷或者结伴到旷野荒地伸着脖子冻上半宿第二天打着哈哧去上课。我常常奇怪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去看瞬间即逝的流星,在欣赏地同时,他们真的许愿吗?他们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

那些愿望会是什么呢?也许是一个境遇落泊,穷困潦倒的人希望一夜之间身价几倍成为富翁;也许是怀才不遇的千里马,希望遇上慧眼识英雄的伯乐;也许是城市的灰姑娘渴望遇上白马王子;也许是为一位相依为命久治不愈、不久将撒手而去的的亲人讨一副能起死回生的灵药;也许是替正在遭受战争煎熬的人们企求和平的到来。作为平凡人,我们的愿望可能更简单:可能就是明知道自己以资历不能按顺序分房子仍然希望能意外在分房名册中看见自己的名字;也可能早预料这段事前就不被看好的感情迟早要结束,却渴望对方能突然改变主意,接受自己的爱;或者是交卷的那一刻就感到事态不妙,还是心存及格的侥幸念头。

我想的人们宁愿相信那个当一颗流星划过天空时,如果你能在衣服上打个结,你对流星许的愿望就会实现的传说是真的。要不就不会把这么多的愿望与企盼交给转瞬即逝的流星,当流星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宇宙里化为永恒时,人们的思念、牵挂、祈祷也永远埋藏在心地,因为人们其实很清楚他们的愿望已经被流星带走了,而流星是不会再复活了。

人们往往寄托在流星上的美好的愿望是在现实中难以实现的,是这些愿望的美丽增添了流星的光辉,是实现这些愿望的代价加重了人们对流星出现的企盼,是这些愿望实现的不可能性点缀了流星出现的神秘性和夸大了看到流星的幸运。

每个人都有很多愿望,那些愿望有着特有的色彩。无论那些愿望以前是凄美的、是哀怨的、是惆怅的、是迷惘的,在这里只要遇上流星就是幸福、希望、永恒。在流星面前人们相信所有的丑小鸭都会变成白天鹅,卖火柴的小女孩永远能和妈妈在一起。

所以我从不刻意去等待流星的出现,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许个什么愿望给未来。

那么,当流星划过时,你会许什么愿呢?

当你爱的人渐渐老去。

在平淡生活中发现美,在淳朴的爱里感谢与回味,在渐渐老去的人生里互相温暖。

当你爱的人渐渐老去

文/郑    艳

劳动节那天,我和母亲去妹妹那里取点儿东西。有说有笑地到了楼下,我抬脚就往上走,母亲却停了脚步,迟疑地说:“要不你一人去吧,七楼,太高了。”

从没有想到母亲也会对爬楼犯难。我爬到三楼,从螺旋楼梯的空隙望下去,母亲像个孩子一样,靠着一堵墙眼巴巴地正往上望。那一瞬间,我怔住了,晋人陆机的句子撞到我的脑海里:“人冉冉而行暮”。

母亲老了,往事却仍然历历在目。

童年我家住在钢厂家属区,家里房子小,父母为了让我们安心学习,每天看完新闻就把电视关掉;那时,左邻右舍把麻将桌摆到了马路边上,吆喝着把钱拍来拍去;父母从不去玩儿牌,就蹑手蹑脚地在客厅或者厨房忙这忙那,年复一年,无怨无悔。每年天气转凉了,从我们小家到有血缘关系的大家,很多人都穿上了母亲编织的毛衣,也包括我要好的朋友。

2000年母亲退休了,仍不肯好好闲着。父亲打来电话无奈地说:“你妈现在摆了个小摊,晒得乌黑也赚不了两个钱,可我都快被邻居笑死了,这把年纪好像连老婆都养不活。”

我笑着说:“爸,妈想自力更生,想生活充实,有什么不好?”

那晚,我和妹妹都打电话给母亲,笑嘻嘻地问她生意可好,大大表扬了她一番。周末,两个女儿都回到母亲身边,三个女人一个摊。不时有熟人过来,怪怪地打招呼,对门的张姨干脆把我拉到一边,“艳子,你和小芳工作都不错,叫你妈别忙活了。别人都在议论,说不晓得你妈赚钱干什么,牌舍不得打,穿得也不怎么的。”我淡淡地说:“靠诚实劳动赚钱,没什么不好。”

那段时间,我和妹妹频频回家,东西不搁,先在楼下帮母亲站摊。父亲也受了鼓励,做好饭菜之后,大大方方地下楼帮着收摊。那段日子我们家凝聚力再次增强,父亲也几乎每晚都陪母亲散步,进入相濡以沫的阶段。

去年10月,我在湖南卫视的一个节目组当导演,先生出差了,母亲就过来陪我。恰逢金鹰电视艺术节期间,我负责“金鹰论坛”,每天工作繁忙,午夜12点才能回家。屋里总有灯,我一掏钥匙,就能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朝门边奔来。我让母亲先睡,她口头应了,照样亮着灯枯坐着等我。

一天,我凌晨才到家,灯还亮着,母亲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夜里风很凉,我着急地把母亲叫醒,“您回房睡啊。要是生病了,我怎么安心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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