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我!想见我!因为被我盖在幔帐下边而哭泣!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难道就是因为该死的布莱克的尊严?或者是什么斯莱特林的惯例?!”这次大喊的换成了西里斯,“为什么总是把血统挂在口头上?为什么什么事都不明白的说?为什么总是这么虚伪!我们其实可以快乐的生活的,母亲……”
这些话西里斯早就想要对自己的家人说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说出口,而对象也并非是他真正的父母,而只是一副有着布莱克夫人容貌和记忆的画像而已。不够这足够了,说出自己心声之后的布莱克畅快了许多,他舒服的喘着粗气,看着画像中的母亲。在他认为,布莱克夫人要么因为悔恨而痛哭,要么因为自己触犯了她的尊严而继续大骂。
但他错了,布莱克夫人既没哭,也没骂,她看着他,和儿子几乎一般无二的黑色眼睛里满是麻木的绝望:“贝拉出嫁的时候你没回来,西里斯。”
西里斯冷哼一声:“来看她被标记成为食死徒?还是来庆祝她嫁给一个懦夫?”
“茜茜的婚礼时候你也没回来。”
“哼!马尔福的婚礼,真是盛大啊~客人左臂上的丑陋符号就是邀请函!”
“你弟弟的葬礼你仍旧没回来。”布莱克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雷古勒斯?布莱克,至今仍旧无人知道他的死因,甚至没人知道他的尸体在哪!人们知道他死了,只是因为族谱挂毯上忽然出现了死亡日期。布莱克家族墓地里,葬的是一口空棺材。
“没人通知我。”西里斯低头,略微有些心虚。雷古勒斯的死是大事,虽然确实没人通知他,但是预言家日报上却有消息,布莱克看见了,却并没参加。因为那时候是80年,他的好友波特一家正处在危险之中,他们需要他。
“你弟弟去世没多久,你的父亲也死了……”
“那时候我在阿兹卡班!”布莱克高喊着,打断了布莱克夫人的话,他不明白,明明一开始是他在指责母亲,但为什么现在看来却都是他的错了?
“我也死了,西里斯。”布莱克夫人看着西里斯,她低声的重复念叨着,如同梦呓,而不是正在和儿子说话,“我也死了,早死了。”
西里斯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胸口则像是被人狠狠地用锤子锤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但是舌头不受他的控制,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瞬间充满了他的每一个细胞,第一次,他西里斯?布莱克想要逃跑,但他却连自己为什么要逃跑都不知道。
布莱克夫人忽然拍了拍满是落灰的裙子,并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等你的人早就死了,西里斯。我只是一副被施了魔法的画而已。我不是沃尔布加?布莱克,我只是画,一幅忽然想通了,而再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的画……”
“不、不!不要!别走!”西里斯惊恐的叫着,因为画中的布莱克夫人站了起来,正要离开。就在今天之前,布莱克夫人要离开,那么西里斯大概会开瓶香槟以示庆祝,但此刻同样的事情发生,他却惊恐无比。西里斯冲上去,想要拉住母亲的胳膊,但他只碰到了画布!
“咣当!”这幅原本西里斯以为用永久粘合咒粘在墙上的画,忽然掉了下来。空荡荡的画框里,只剩下了一张老朽的椅子,西里斯近乎疯狂的一边叫着“母亲!妈妈!”,一边努力的想要将画框重新挂上去。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呜呜呜呜!”不知过了多久,西里斯扶着画框,哭泣着委顿在了地上。他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个老巫婆哭泣,但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哭,泪水却也流得越凶。但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床头,轻声哼着儿歌哄他入睡:“西里斯,我的宝贝快快长大。”;一个男人抱着他一起骑扫帚,他们的脚下是小的如同蚂蚁的麻瓜建筑:“西里斯,别告诉你妈妈哦。”;小小的男孩脚步蹒跚的跟在他背后,抬头笑时分明缺少了两颗门牙:“哥哥~吃蛋糕~”;黑发的少女从树上跳下来,裙子里兜着苹果朝他笑着:“西里斯,今天晚上吃你最喜欢吃的苹果派吧!”;金发的少女坐在火炉边,细心的缝着一件漂亮的蓝色长袍:“西里斯,你会是最英俊的小王子。”
他闭着眼睛不想看,捂着耳朵不想听,但却不过是无用功。因为这些其实并非幻觉,而是西里斯?布莱克的过去,是他的早已逝去并失去的记忆。他们都死了!
奇洛黑着一张脸坐在礼堂里——实际上,除了校长邓布利多之外,所有教授都是黑着一张脸。就算是神经大条的葛莱芬多们也察觉到了教授们的不对劲,于是,原本应该热闹欢快的开学宴会,变得古怪而安静。
那天一回来,邓布利多与麦格、海格在校长室里谈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其他几位院长也被分别叫进了校长室。显然邓布利多非常想留住那些蜘蛛,但是从教授们的脸色,以及斯内普对他透露的消息看,教授们有志一同的非常不想留着那些蜘蛛。结果事情僵持了下来,现在霍格沃茨开学,但蜘蛛却仍旧住在禁林里。
“德拉克,那个空着的座位是给谁的?”
“吉德罗?洛哈特,一个白痴和骗子,应该是他。”德拉克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失落,“听说这学期他教一到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
哈利露出一个痛苦的眼神,对于洛哈特是什么样的人他比德拉克更清楚——在丽痕书店的遭遇他现在可是记忆犹新,那个拉着他照相的家伙可是明确的说他要做霍格沃茨的教授。只不过既然教授席上没看见他,所以哈利还存着一线希望,但是德拉克把这希望完全打破了。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家伙越晚到越好,否则对着他,哈利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晚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宴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当小动物们分别回到自己的宿舍,他们得到了一个让人不知道是喜是悲的消息。
一到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吉德罗?洛哈特教授因为做魔法试验失败,要在医疗翼至少躺上一个半月,在此期间的代课教授是奇洛教授。“一到三年级的教学不再归奇洛管”这给消息,许多学生在上个学期的期末就已经知道。所以,虽然奇洛去年布置了除已毕业的七年级之外,所有年级的功课。但是旧一二年级,有不少人却并没写黑魔法防御术的作业,这么做的,四个学院的学生都用。
这不难理解,奇洛都不是教授了,他布置的作业,他们还用写吗?写了也是白写。
对这些学生来说,这个消息绝对是灾难性的。奇洛的暑假作业怎么可能在一个晚上完成?
“看在大家是一个宿舍/学习小组/学院的份上,帮帮忙吧!”这些可怜的小动物们惨叫着,像每一个完成了作业的同学请求着帮助。这些学姐学长们的举动,不用说也吓坏了新进入学的小动物们,并在入学第一天,就在他们心中深深地烙下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很恐怖”的烙印。
至于那些完成了作业的学生们,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在和那些倒霉蛋们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的同时,“大方”的向同学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另外,今天晚上的实际夜游人数也创下了历史新高,只不过无论是教授们还是管理员费尔奇都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小动物们竟然就这么不老实,所以失去了提高劳动服务人数的机会~
开学第一天,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二年级上午是魔法史,下午两堂连节的就是黑魔法防御课。
赫敏、纳威自然和哈利、德拉克他们这几个斯莱特林坐在了一起,在他们周围,一群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正在奋笔疾书——都是没写暑假作业的。
“罗恩为什么不坐过来?”哈利看着远远坐在角落里的罗恩。
“他妹妹也来了。”赫敏不自在的挑挑眉。
“那和他是不是坐过来有什么关系?”
“韦斯莱夫人禁止罗恩在非必须的情况下和斯莱特林,特别是……”纳威看了看一边正在拿着一本明显不是魔法史教材看的德拉克,“交往,金妮会监视他。”
“可怜的红头发~”德拉克合上了书,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那如果我去接近他会发生什么?红头发家伙会被他的妈妈打屁股吗?”
“行了,德拉克,别这么幼稚。”哈利无奈的叹息一声,德拉克耸耸肩,继续去看他的书了。
魔法史结束,还没等学生们打开教室的门离开,斯莱特林级长沙黎忽然开门走了进来:“关于所有二年级的一个通知!”沙黎大声说着,“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改在魔药教室!”
“魔药教室?”小动物们惊呼,黑魔法防御课怎么会在魔药教室上?!
放在这里的一千字,字数不多,但是是我对所有在晋1江购买VIP章节的读者们的回馈,谢谢你们的支持,t身体不好,现在是专职作家,靠码字养活自己。没有你们,我不可能一直坚持了这么多年还在码字,谢谢
第七十一章:护身符(上)
在地窖的魔药教室里上黑魔法防御课?而且不只是他们二年级,其他年级也得到了通知,所有年级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都要在地窖上(有几个年级黑魔法防御课的上课时间和其他年级魔药课的上课时间重复,对于这种情况,传话的级长答“两个年级一块上”)。这可是霍格沃茨千年来的第一次,每一个年级的小动物们都奇怪不已。因为这天上午没有黑魔法防御课,所以二年级的小动物们就成为了第一批探路者。
“按照惯例,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应该是考试。”正式开始上课,奇洛站在讲台上摆弄着自己的教案,瞬间九成的小动物都苍白了脸——即使他们完成了作业,但是大多数孩子并没有按照在校时那样每天背诵奇洛为他们制定的大纲。虽然对某些题目还有些印象,但如果奇洛教授考的是那些他们没背的题目怎么办?
“不过~”奇洛忽然来了个转折,“因为今天这节课程的特殊安排,这次考试暂且推后。”
“呼!”所有人整齐划一的吐出一口冷气。
“但是!”奇洛看来今天要大喘气到底了,刚放心的小动物们瞬间又紧张了起来,“例行抽背还是必须的,今天轮到的是……纳威,施法时恢复魔杖的手势有多少种?请做出演示,并简单概述这些手势的特点和不同。”
“是,教授!”纳威瞬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挥动魔杖的手势现存十六种,以挥舞时的幅度大小分类,首先,幅度最大的手势是……”
纳威一开始回答得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很快就流利了起来,最后为自己的小组每人争得了两分。之后其他小组也陆续有人被叫起回答问题,这次奇洛叫起回答问题的学生并非是那些活跃或者精明的,虽然这些孩子四个学院都有,但他们的性格大多和纳威类似,都是勤恳老实型的。他们背诵得虽然并不流利,但却是确实的背出来了。这也正是奇洛需要的,那些精明的孩子除了被他盯了一个暑假的德拉克、小书虫格兰杰小姐和一部分拉文克劳外,其他孩子是否能够坚持背诵还是一个未知数。
又鉴于今天他要做的事情,奇洛只能放弃增加劳动服务人数,以及打下今年第二个宝石全黑学年坚实基础的机会,让他们躲过这一劫。
抽背完毕,所有人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