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的听觉正处在高度紧张的敏感时段,听见对方笑,他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麻痹!让你嘴贱!说什么不行!非说这个?!特么临死还让人笑!
见过因为难逃魔爪而绝望的,却没见过因为在魔爪下自爆处男而悔恨交加的。在这方面,姜吊丝永远以他高人一等的思维方式独树一帜着。
可能是因为知道他是处而怜悯他,对方下手的动作明显就轻柔了许多,甚至还带了点细致入微的体贴。这让姜小白又爽又内疚,当即就夹在在快感与羞耻之间徘徊不定的难以自拔了。
很快,他的T恤也被人撩到了胸口,可不是一下就上去,而是一点一点的往上推着卷着走。伴随着逐渐luo露的皮肤,姜小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条舌头,柔软,湿润,正缓缓的从下腹舔舐而上,最后含住了他的ru头。唇齿咬合的一瞬间,对方突然用力的吸住了那个已经被揉到发硬的物件,这让姜小白爽到头皮发麻,几乎无法控制。
他也不跟人打商量了,开始哭腔半含的□起来。细瘦的腰肢虽然没有肌肉,但贴在床单上饥渴难捱的扭动摩擦,还是有点看头。
视觉的缺失愈发凸显出感官的敏锐,口腔温暖的包裹之下,他渐渐变得意识涣散,只能无所适从的跟着那些电流般的快感随波逐流。
对方很快的脱掉了他的裤子,但没有脱他的内裤,反而开始饶有兴致的隔着那色彩斑斓的豹纹揉搓他的xing器。
连鸟带蛋的满把抓,他揉的既有技术又有情趣,一松一紧的卡住姜小白快感的关口,总让他痒着,却痒不到彻底的快乐里去。姜小白呜呜咽咽的发出闷哼,两条腿一张,就把压在他身上的人夹住了。
对方也有生理反应,而且比起他有之过而无不及,裤裆里硬邦邦的戳出来,顶在姜小白的屁股缝里。
这是个男人……姜小白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可他有点无法控制自己。反正这里黑灯瞎火的,谁也不认识谁,干脆先爽了再说?!
就在他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破下限的时候,裤裆里突然湿漉漉的多了很多粘稠的液体。接着那只宽厚的手掌又捏上来,松松的握住了他的阴囊。姜小白闻到一股水果味的甜蜜气息,这味道他闻过,是那两瓶润滑剂的气味。
“……大哥……大哥啊……求你了……别……别这样……”他屁股猛的一紧,快感就从两粒阴囊底下酸酸麻麻的爬上了后背腰腹,搞的他浑身瘫软,软得跟滩稀泥似的。
润滑剂里加了催情的药物,随着对方缓慢的揉搓渗过内裤进到他的皮肤里,一会儿工夫,他就受不了了。只觉得裤裆里头燥热难捱,好像胸口腹腔全着着火。
他躺在床上,费劲的扭动起身体,嘴里断断续续的只剩下□。就在他欲xian欲死的时候,对方伏下身体,抱住他的后背把他从床上挖了起来。一边用手继续刺激着他的下ti,一边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姜小白直起后背,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他看不见,只知道自己一侧的ru头被人咬着,正在湿淋淋的又舔又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害怕,便开始极不情愿的扭动起身体来躲避对方的吮吸。对方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就攥住了圆滚多肉的屁股。
然后,他终于说话了。
“……狗剩,舒服么?”
早节晚节全没了
姜小白迟疑了一瞬,感觉就像突然被人甩到了冰渣遍布的河塘里,没有大风大浪,河水却沉甸甸的缠住他的四肢,掐住他的喉咙,使劲抓着他,把他往河床的烂泥层里吸。
“……涂……涂常青?……”颤抖着嘴唇开口,他连声音也是抖的。一半是因为底下那只制造快乐的手,另一半则是因为恐惧与羞耻。
涂常青听他叫自己,就狠狠的攥了一把他的屁股。
松紧的内裤边缘勒在他滚圆结实的屁股下面,愈发的显出那两丘诱人结实的手感。
“怎么不叫我大哥了?”他兴致勃勃的调戏着姜小白,说着话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两条手臂一环,严严实实的抱住。
姜小白抖得跟片小树叶似的,尴尬跟难堪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感受。
终于在涂常青再次把他放倒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出声咒骂道:“我cao你妈的涂牛蛋儿!你这是qiang奸!”
涂常青抓住姜小白就往床铺里一搡,一面动作奇快的打开了对方手腕上的铐子。但他并没有给他自由的意思,而是变着花样的重新拉起姜小白的手腕,用手铐铐在了床头灯的灯座上。
“我特么奸的就是你!”低声甩出句痛快话,他干脆利落的分开姜小白的腿扛到肩上,俯身用直撅撅的xing器顶住了他的会阴。
那下面湿淋淋的早被润滑剂浸了个透,只要一挺一动,bo起的器具就挤着会阴直接戳向姜小白敏感异常的阴囊和yin茎。
姜小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又因为涂常青身份特殊,就忍不住□。而涂常青在这节奏里玩出了趣味,便连续的活动起腰身,戳得姜小白嗯嗯啊啊不断,最后连个完整的音调都没有了。涂常青低笑一声,伸手摁亮了床头的一盏小灯,这灯不是特别亮,但光线暧昧,他就在这半明半昧的朦胧里仔细的打量起姜小白的裸体。
姜小白的皮肤很白,而且是浑身上下统一的白。为了阻止□,他正竭力的咬着嘴唇。
两个ru头发硬发红,一边一个挺在起伏的胸脯口上。
豹纹内裤脱了一大半,绷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哒哒的还有几条粘稠的润滑剂,藕断丝连的挂向他完全bo起的生殖器。
他下腹还是白,两条腿中间更是白的几乎透明,就因为白,耻骨上湿漉漉的耻毛顿时就有了浓重的情se感。
涂常青看得彻底兴奋,便忍不住俯下去一口咬住了那红肿挺立的ru头。
用力的吸吮着那个细小可爱的器官,他伸出两只手,分别摁住两边的大腿根。这么折起了姜小白,他开始往极致里压他,越压越深,恨不能直接胸膛贴胸膛的去试试他胸口里的心跳声。
姜小白被他压在底下,既快乐又痛苦,陌生的触觉与感官让他对涂常青的介意渐渐淡化。他哼哼唧唧的又开始求饶了。
“……涂……涂总……你你……别……别这样……”
涂常青早就脱了裤子,下半身也是赤条条的翘出一根粗长发硬的xing器。穿过腿间的空档就挤到了姜小白的两片屁股中间。
润滑剂顺着鼠蹊往腿根子里浸,姜小白下面是一塌糊涂的湿,早分不清哪些是他流的,哪些是涂常青抹上去的。只要稍微有点小摩擦小碰撞,就能听见那湿哒哒潮乎乎的动静。
姜小白躺在床上,虽然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床头微热的灯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体各处,包括胸口被人反复享用着的ru头跟底下湿透bo起的xing器。
不和谐的脑补太刺激,姜处男简直激动的浑身发抖。他不要脸了,彻底的!
“……你摸摸我,下面……下面帮我摸摸……”
涂常青的腹肌硬,顶住了姜小白的yin茎来回挤压摩擦,姜小白就舒服得脊背发颤,可这远远不够,他知道涂常青的手厉害,为了享受那彻底的快乐,他开始破罐子破摔。
反正横竖是跑不了了,干就干吧!老子先爽到再说!
涂常青不吱声,骤然停止了压迫的动作,照着姜小白的话握住了他的yin茎。
在撸管这门功课上,男同志之间的学习互助显然是极其有利的实践活动,比如涂常青就撸的一手好管。不过他不是自用,而是为了让对方彻底放松身体而略施出手的雕虫小计。
姜小白定力差见识短,很快就举了白旗。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他嘴里一进一出的除了热气就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叫的涂常青心里面抓心挠肺的痒。
一手抓住自己的yin茎,他趁着姜小白的一个松神就捅进去了。
姜小白正快乐着,陡然被人干了屁股,嗓子眼里的□也截然而止。底下酸麻肿胀的触感让他只能“哈哈”的往里走倒气。
“……草泥马啊……涂牛蛋儿……你特么的怎么说干就干啊!”
姜小白的身体一弓,两条腿照着涂常青的后背就包抄上去。腿肚子压住他坚实的背脊,他挺身就要把涂常青的那根东西从自己身体里ba出来。
涂常青让他弄的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抓住了姜小白滑溜溜的小腰身,一抽一插就打了个来回。他有的是力气,这进出的力道当然不会轻,反倒是姜小白自作聪明,一下被人狠狠的顶到了前列腺,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他呜呜咽咽的哼唧,带了点哭腔,夹住涂常青的双腿也在酥软的快感中滑了下来。反射性的敞开双腿,涂常青就一览无余的看到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姜小白是完全bo起了,yin茎挺得硬邦邦的,东倒西歪的要从小腹上站起来。往下走,是两个阴囊,湿漉漉的裹了层气息甜腻的润滑剂。阴囊受了摩擦的刺激,鼓在会阴上,被屁股里进进出出的xing器顶得直发颤。
连续的摇晃着脑袋,姜小白好像是哽咽了,喉咙里咕咕囔囔的简直听不清说的什么。涂常青扶起他的双腿按到自己腰上,贴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小白……叫我,快叫叫我。”他接连不断的亲吻着神智略微涣散的姜小白,转头又去亲他的脸蛋,他的鼻尖。轻轻柔柔的一路吻下来,他最后把脸伸到了他的颈窝里。
姜小白从来不抹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不是什么牌子,涂常青却很喜欢。
他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会喜欢这个人,还是毫无道理的喜欢,一点预兆都没有。
可能是从姜小白来面试开始,或者是从姜小白第一次给他倒水开始,总之这个起点很模糊。不过这个时候这样抱着他,涂常青却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他就在他的身体里面,清楚他的心跳,清楚他身体里的脉动,清楚他所有的感觉。
姜小白让涂常青彻底干舒服了,靠在这个男人怀里,他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一场舒舒服服又惊心动魄的长梦,醒不过来,只能彻底的沉沦进去。意识模糊的开口,他终于低低的叫了一声:“……常青……常青啊。”
哪一路
人这一辈子,总有这么一件两件干错的事儿。寻求原谅或者自我原谅,往往也无法挽回那些即成的事实。
姜小白脸朝下趴在床上装死,显然就是不想面对自己被人干了这么一个事实。而干他的那个因为刚完成一项开天辟地的大事业,正神清气爽的在浴室里哼着小调洗着身体。
姜吊丝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由的悲从中来。
他觉得老天爷真是对自己过于刻薄了,三番四次的总要跟这男人扯上关系,一来二去的折腾,到最后连贞操都断送了。
他心有不甘,一骨碌坐起来,屁股里头就湿漉漉的往下走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涂常青干了他好几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都给灌满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忍受着那东西暖暖的从底下流出来,再慢慢渗进床单。这感觉很不好,甚至有这么一两秒让他想到了那晚上被涂常青干到浪jiao的0号。
男人这物种没节操,性是性,爱是爱,走的两条道。爱往上,进的是脑,性直下,只进那裤裆里的二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