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粒。”袁城神态如常的拿起餐巾。
朗白坐在那里,只觉得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跟平时不一样,似乎有种奇怪的气氛笼罩着父亲,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好像自从他搬出来以后,父亲对跟他之间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应该说,从袁城莫名其妙的命令他搬出来的那时候开始起,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朗白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随着他渐渐长大,父子之间产生了正常的关系演变;还是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因素,导致父亲对儿子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朗白觉得这有点危险。他跟他大哥不一样,袁骓就算失爱于父亲,也有王家在身后支持着他。而朗白只有父亲,如果父亲对他产生哪怕一丝的反感,这反感都有可能在将来,成为夺走他身家性命的利器。
吃过饭朗白去洗澡,而袁城在外边打电话给司机,准备回去。
朗白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听到外边袁城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向玄关,然后门打开又关上,不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消失了。他以为那是袁城走了。
今天对于这个十五岁的身体欠佳的少年来说有些太过漫长,他晕晕乎乎的半躺在浴缸里,水流有规律的按摩肌肉,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浮空了一般。他似乎还睡着了一小会儿,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甜酥、空虚的感觉慢慢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了难耐的鼻息声。
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几个月以前的某个深夜他做了个朦胧又甜美的梦,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晨勃。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是他知道这开始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袁骓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用女人来解决生理需要,但是朗白还没有到对异性产生欲望的阶段,也没有人敢主动给袁家的小公子找女人——所以他学会了求助于自己的右手。
朗白潜意识里觉得这种欲望是羞耻的,他甚至隐约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解决问题的过程让他觉得肮脏,而高|潮后的精|液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每次都直接放水冲掉,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起,就对女性的身体有种厌恶和畏惧。袁城身边的那些女人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她们让他联想起神圣的母亲,也让他联想起下贱的妓|女。
他连带着,对自己需要异性才能缓解的欲望也一并讨厌了。
朗白抬起手覆盖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之上,微弱的喘息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是他总是克制着,咬着牙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总是想越快解决越好,情|欲给他带来的快感总是混杂着强烈的负罪感,所以每次他都匆匆解决,然后强迫自己忘记。
热气熏得他脸色就好像要滴下血来,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脸色混杂着欢愉、忍耐、痛苦和羞涩。下唇被紧紧咬在细白的牙齿间,用力之大已经咬出了血红色,但是他却像全然感觉不到那痛苦一般。
愉悦迅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就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朗白难耐的仰起头,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谁知道就在即将达到□的刹那间,突然只听浴室门咔哒一声,袁城的声音传来:“阿白,你明天早上……”
袁城刚才竟然没有走。
朗白的反应显然迟钝了几秒钟,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袁城万万没想到眼前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他猛地停下脚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12、有雷慎入
朗白的侧脸在浴室水汽中显得格外白,几缕被打湿的黑发贴在鬓边,更显得肌肤一丝血色都没有。从袁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全身一丝|不挂,活生生就是个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被浸泡在温水中的小美人。他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就是嘴唇,一直被克制的咬着,红得好像要滴下血。
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
但是他完全不必担心小儿子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呆了,半晌才颤抖的叫了声:“爸爸……”
这声音几乎让袁城丧失理智。
朗白瑟缩着,无助的往浴缸深处蜷缩,他本来就不高,在宽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娇小的感觉,就像只闯了祸又当场被主人发现的小猫。
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尽全部力量才能勉强保持自己的声调不要太过异常:“……这有什么,只是你长大了而已……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用不着害怕。”
朗白眼睁睁看着袁城走过来,俯□,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朗白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让父亲出去,但是袁城强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光裸的身体。朗白手脚都在发抖,他手足无措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你在里边这么久早就已经洗好了……别留下什么阴影吧,吓成这样。”袁城贴在朗白耳边,似乎是笑了一下,问:“要女人吗?”
“不……不要……”朗白哆嗦着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经萎靡的欲望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
朗白在被触碰的刹那间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种小动物的话,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兽性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欲望,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
“爸……爸爸……”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欲望仿佛被电流轻微的刺激着,羞辱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欲望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
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淫|靡姿态。
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
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暴的蹂躏他。
太危险了。简直就要到达擦枪走火的临界点。
“啊……爸爸……!”朗白在父亲的臂弯中用力仰起头,眼睫剧烈战栗着,发出难耐的呻吟。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拼命抵抗着高|潮的侵袭,但是袁城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低下头,靠近他,语调温柔而危险:“乖,别这样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半强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潮。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喷射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并且手法娴熟、富有技巧,劝诱而强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疲惫不堪,精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逼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欲。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欲望使人意乱情迷,禁忌的刺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这无助的哭泣和呻吟为养分,一点一点的慢慢复活了。
到最后朗白几乎被折磨得崩溃,到喷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恍惚,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袁城一碰他,他就条件反射性的颤抖。幸好浴缸的水十分保温,在那种情况下保证了他没有受凉。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儿子包裹起来,从浴室抱到卧室去,放在了大床上。
“好好睡吧。”袁城在少年唇角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朗白涣散的目光望了父亲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袁城用被子盖好小儿子光裸的身体,仔细的掖好被角,然后盯着朗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退出了卧室。
身下的欲望叫嚣到发疼,但是袁城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回到浴室去,反锁上门。浴室里的蒸汽已经散去一些,余下的漂浮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抽泣着□时那充满欲望的味道。袁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用手解决自己的问题。
(2)
朗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之间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只是他回到家,喝了粥,因为太困倦,就爬上床去睡了一小会儿,在天黑前就醒来了。他坐起身,觉得有些精神不济的疲惫感,然后回头一看落地窗,只见外边夕阳西下,竟然是傍晚的时候。
朗白愣了一下,抓过手表一看日期,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晚上加整个白天!
昨晚回到家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包括父亲出乎意料的光临,包括那顿白粥小菜的晚饭,包括……包括……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样荒唐,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那是真的。
朗白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大概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伸手抓过散落在床边的白色真丝浴衣,慢慢裹在身上。
穿衣服的时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