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虽然办睁眼睛,却没有完全从高/潮的快/感中醒过来,反而无意识地发出轻微的呢喃,惹得那个本来就快把持不住的人更加痛苦。
汪睿航的眼睛都快要憋红了。一阵思索过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让秦杨平躺好,抬起他的两条大腿向上翻折,而后将自己的性/器放到他大腿根部的中央,牢牢加紧。
虽然只是大腿,但火热的触感还是让汪睿航激动起来。凭着上学期间偶尔看的几次A/片的经验,再也无法忍受的汪睿航扶着秦杨的腰狠狠地抽/送起来。
“恩…啊…”敏/感的根部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不堪刺激,秦杨的性/器也很快再度硬起来,忍不住加大了呻/吟声。
汪睿航受到了鼓励,运动地更加激烈,他的右手握住秦杨的性/器,用同样的频率上下搓动,另一只手仍然揉捏着触感良好的腰肢。
“呜…啊…啊…”快感很快席卷全身,难以承受的秦杨被插地掉出了眼泪,呻/吟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大。
“宝贝,很快就好了,乖…”心疼他微弱的哭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汪睿航一边温柔地哄着,一边加大了自己的力度。
“啊…”终于在一阵有力的抽/插后,一道白色的液体射在了汪睿航的腹部。几乎是与此同时,汪睿航也将自己的精华全数喷在秦杨的腿根。
连射两次之后的秦杨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汪睿航怀里,失去了任何反抗和挣扎的力气,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抱着他,像是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搂着滑腻的身体,下颚抵在他的额上,汪睿航觉得幸福地有些不真实。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沉沦地如此彻底?
汪睿航一直是个有打算和心计的人。而这心计并不是想着将别人怎样,只是为了给自己的人生做好完满的打算。从小就是这样,他始终都在最好的学校行使着作为优等生的职责,而生活的另外方面也总是力求完美。
唯一在他打算之外,就是对秦杨的爱。
说不清是怎样爱上的,明明是熟识了十多年的弟弟。可就是这种突如其来却沉重地几乎可以将人压垮的感情,打乱了他人生的全部计划。
现在的汪睿航对着这个人只有越来越浓的爱意和疼惜,与其相对立的父母会有的激烈反应、社会和将来可能会承受的舆论,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因为自己曾经那么厌恶同性之恋,因此他也明白这个社会并没有宽容到可以敞开胸怀接纳这种禁断之恋的地步。而且只要是想在一起,就总有要面对的那天。
怀里的秦杨似乎睡得不是很舒服,微微地挣扎了几下,额头上也湿漉漉的。汪睿航心疼地抹去那些汗珠,在他冰凉的鼻尖上留下一个浅吻。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不知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才经历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爱还是欢爱时带来的销/魂的触感,一向对这方面比较淡然的汪睿航对秦杨的渴望竟强烈地让人匪夷所思。
“你…出去…恩啊…”大清早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是某人再度发情的最好证据。
被狠狠爱过后趴在床上的秦杨不明白,这个男人之前明明对同性接吻都那么厌恶,怎么还会吻自己,甚至做出那种事情?
没有经验的汪睿航因为不知道怎么与同性欢/爱而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敏/感的腿根夹着那柄火热器具带来的触感更让人羞耻地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秦杨的脸红红的,把脑袋整个深深埋进枕头里,不敢正视那个笑得一脸满足的正忙着做饭的男人。
经过那么多事情后,居然再一次这么轻易地沦陷了,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其实很贱,很淫/荡…
胡思乱想的人根本没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多出的身影,直到连人带被子都被拥进那个怀抱后才后知后觉地仰起脑袋。
“傻瓜,想什么呢?”汪睿航吻了吻秦杨的头发,手却移到秦杨的臀/部,轻轻地揉起来,“会不会还很难受?”
秦杨的脸迅速红了起来,面对汪睿航他永远都没有任何办法,何况是这种暧昧的挑/逗?不安地扭动着,极力想摆脱这种羞耻的姿势。
汪睿航却不为所动,脸上满是欠扁的笑容:“我帮你去清理一下,然后吃饭好不好?”
“不…不要!”这次倒回答地十分干脆。
“可是这么黏黏的会不舒服的,乖…”忽略掉他的不愿意,汪睿航强行在秦杨嘴角亲了一下。
秦杨有些尴尬:“我自己洗…你…不要进来…”
汪睿航玩味却不失去宠爱地看着那个别扭着爬下床走进厕所的身子,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呼之欲出的幸福。
居然已经喜欢他到这种地步了,而可恶的是自己到现在才明白。
也许是早就爱了,只是这些爱慢慢地积攒着没被发觉,直到被挖出的那一刻才发现已经十分沉重。
摆好碗筷等着秦杨,汪睿航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错过的都悉数补回来,让那小孩见到自己时露出的都是笑容,而不是苦涩。
那天虽然没有做到底,但那种姿势带来的异常的快/感让秦杨觉得更是羞耻地不敢面对汪睿航。
好歹也算个有几年资历的‘老同志’了,即便和邹凯相处的那几年两人也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偶尔在他兴致高昂地看G/片时也能看到,接纳对方性/器的是后/庭的洞穴,而不是用双腿来承受那样激烈的欢/爱。
一想到汪睿航这方面的经验少地可怜,且不愿意弄痛自己,秦杨的心理就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但原本那层厚重的防备却似乎在脱落,面对汪睿航时也似乎轻松许多。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你都好久没出去了。”冷不丁地被他从身后抱住,秦杨对汪睿航这几天类似于幼儿般粘腻的痴缠已经有些习惯,虽然也很无奈。
这个男人,明明一直那么淡定,怎么现在竟像是倒着长回去了好几岁呢?
秦杨思索着,从做了那事后到双休日就一直没出过门,中间的两天也仅仅是上学和放学罢了。
想了想,就点了点头,用不大的声音:“恩。”
这个样子让汪睿航很心疼。以前那个看见自己就想个小尾巴似的孩子,现在真的是沉默地有些不像样了。
而这一切却都是自己赐予他的。苦笑地摇摇头,汪睿航想着,以后的日子一定要把失去的那些时光都补回来。
虽说还是穿着T恤,但夏天已经快过去了。偶尔有风吹过,也都带着微寒。
两人并肩在街上走着,不敢有太多过于亲密的动作。只有在穿过没什么人的小弄堂时,汪睿航才会拉住秦杨的手。
秦杨不迎合也不挣扎,就这么让他握着,走了一段又一段的路。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小教堂门口。小城并不是十分发达,因此教堂也不似大城市那么光鲜。
而今天的小教堂却出奇地热闹,被许多像是看热闹的民众围着。
汪睿航拉住一个小孩子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里面是在举行婚礼。
小城的婚礼依旧很传统,新郎把新娘子从娘家接过去,两家各自办些酒席请亲朋吃,然后闹洞房,就是整个婚礼的流程。像这种西洋式的在教堂举行的婚礼几乎看不到,因此也就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
汪睿航心下一动,趁着人多拉起秦杨的手挤了进去。
像港剧经常出现的镜头,牧师正在问两问新人:“XX先生,你是否愿意和XX小姐结为夫妇,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春风满面的新郎激动而谨慎地说出“我愿意”的时候,秦杨分明听到一旁紧紧握着他的汪睿航小声却坚定地说了同样的话。
而当牧师向新娘提同样问题时,汪睿航的手紧地他发疼。手心也出了许多汗,不知是汪睿航的,还是他的。
秦杨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但那颗满目苍夷,像被冰冻住般的心却裂了道口子。
积雪融化,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回到后,汪睿航一直表现地小心翼翼。秦杨知道,他是为自己当时没作声而耿耿于怀。
“杨杨…水放好了,快去洗澡吧…”原本在夏天自己都是随便冲个冷水澡,可汪睿航却不允许这么做,而是每晚都放好水并调试到最佳的温度,然后催促自己快去洗,免得水凉掉。
不是没有感动,只是刻意在忽略那些融入了日常生活中的不起眼的温柔。
“你不用这样。”秦杨没进去,而是抬起头看着汪睿航,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坚定的凝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啊…我没有…”汪睿航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怎么应对。
秦杨抱着准备拿进去的衣服,脚步却没有挪动:“下午的事,其实…也不是那么…我没有不高兴,你…不用这样…”
“我…我以为…”汪睿航似乎在费力吞咽那句话,满脸不解,却隐隐饱含着期待。
“恩…人太多了,你也知道,在那种场合下怎么说…”话没说完,就被抱了个满怀。
汪睿航的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好,他抱着秦杨高兴地乱了阵脚:“你不怪我?那么,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是不是能够接纳我了?”
“可是……”
“我知道我做的还不够,不过我会努力做的更好的!不要再可是了,以后,我会一直一直好好对你,不对,是好好爱你的!”汪睿航的声音高的像是要飞起来,让人也忍不住被他的喜悦感染。
秦杨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被拥抱地快要喘不过气的他只能用力把汪睿航推开些:“可是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啊,什么事?”莫说一件,就算是100件,此刻的汪睿航都觉得不多。
“如果你要离开的话,不用不好意思的,跟我说一声就好了。”
“不会的,我不会后悔的!”
“我知道你本来不是那个…但是要是你要离开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的话,我就能做好心理准备,也就不会太难过了。
汪睿航不知道,这是秦杨维持尊严和自我保护的底限,毕竟他被吓怕了。
认真想了想他的话,汪睿航轻吻了秦杨柔软的头发:“恩,我答应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先告诉你。”但是我不会让那一天来的,对决不会。
“……”得到了承允,秦杨才放松身体,靠在汪睿航的怀里。
“啊,水要凉了!杨杨,快去洗澡吧!”
“呃…可是你先放开我才能进去,你快放开。”
“我们一起洗吧!我帮你洗…”
“不,不用…我自己会洗的…诶,诶,你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碰——”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某张饱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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