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感觉好像隔了很大一条鸿沟?
朋友的朋友,不像恋人,却又有亲密的行为,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肖靖誉越想越烦躁,干脆拿了手机给牵线人打电话。
无人接听。
肖靖誉自嘲地笑了笑。
即使给他打电话也解决不了什么事吧,说到底大家也不过是泡吧认识的。
叶惗的过去。
好想知道。
叶惗的想法。
也想了解。
叶惗的未来。
很想参与。
叶惗这个人,每时每刻,都想看到。
☆、爱是什么形状(下)
路子齐洗完澡就缩进了被子里准备睡觉。
虽然在车上睡了很久,还是觉得很疲惫,其实都得怪白蒙,动不动就凑上来偷袭他,搞得他胆战心惊的,睡又睡不安稳。
要是被车上的人看到怎么办,万一他们有恐同症怎么办,半路被踢下车怎么办,找不到路回去怎么办,被当地居民卖了怎么办。
明显又一次想多了的路子齐纠结地拽着被角,把它想象成白蒙性感的嘴,使劲掐了掐,默默教训——
让你贱,让你好动,让你这么想吃肉,老是咬着他那两瓣嘴唇是个什么事嘛。
路小受这厢还在激情四射地指着被角泄愤,白蒙已经关了灯,在两张单人床之间来回看了看,果断放弃了空着的那张,掀开路子齐的被子,从他背后搂了上去。
被搂的那只瞬间僵硬,曲着腿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白蒙贴着他,也侧躺着,手很自然地搁在他的腰上,又绕到前面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的胸前,似乎还能触摸到路子齐的心跳。
单人床小,白蒙贴得很近。
因此即使穿着睡衣,彼此的温度还是能透过布料传递给对方,路子齐甚至能感受到白蒙贴着他的每一个部位,让他不由地有些脸红心跳。
白蒙很喜欢这姿势,又紧了紧怀抱,脑袋在路子齐的脖子处蹭了蹭,闻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情侣间的小动作,总觉得在碰到这个人的时候,怎么做都不够。
两人就着这姿势躺了很久。
路子齐动了动,把身体扭了过来,变成了面对白蒙,然后凑上去亲他,单纯的嘴唇碰着嘴唇,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和别人干过这种事,也不会主动想要去亲谁,更不懂那些技巧。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触碰,让白蒙很满足,也感受到了路子齐对他那浓浓的眷恋和爱慕。
“白蒙。”路子齐压着声音叫他,手放在他心口上,郑重地问:“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度过的,对吗?”
“对。”白蒙道,依然是那副不带什么感情的语气,注视着路子齐的目光却说不出的认真。
“原来你也会紧张。”路子齐咧着嘴笑了笑,手心贴着男人的心口,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样。
白蒙不动声色地伸手搂住他,“看到你,我也会紧张。”
即使再怎么冷静,再怎么无所谓,一旦碰到了你,也总是会心跳加速。
其实也不过是个陷入了恋爱的男人罢了,同样的忐忑,同样的不安,从来都不会比你的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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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是件力气活,也是考验持久力的运动。
像路子齐这种没有爆发力更没持久力,后续的力量基本为零的人,下了缆车之后,没爬1个小时就呈半虚脱状态了,基本就是被白蒙拖着走的。
后半段只能靠11路爬上去,女孩子们也是累得够呛。
一群人走走停停的,半路还碰到了下雨。
幸好在山脚的时候买了雨衣,白蒙给已经冷得有些发抖的路子齐穿上外套,又套上雨衣,确保他已经全包围了,才穿上雨衣。
可即使这样,他们还是被淋得很惨。
到山顶的时候完全就成了5只落汤鸡。
何静遗憾地看了眼黑压压乌云,站在旅馆大厅里脱下雨衣,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明天的日出不知道还看不看得到。”
白蒙不太在意地瞥了眼外面的天气,收起他和路子齐的雨衣,抱着他取暖。
不过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到处都透着丝丝寒意,抱得再紧也暖和不起来。白蒙拿嘴唇碰碰路子齐的脸颊,“是不是很冷?”
“有点。”路子齐的脸被雨打得有点僵,微微侧了侧,仰头凑上去亲白蒙还没撤离的嘴唇。
白蒙配合地含住,认真地允吻他。
“要死了。”何静默默存完档,收起刚利用完的相机,叉腰瞪着他们两,“大庭广众亲亲我我像什么样!”
喇叭从后面凑上来,捂着鼻子小声说:“一会照片发我一份。”
划拳接上余音:“一份一份。”
何静笑得一脸灿烂,在身后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气势汹汹地上前棒打鸳鸯,拖着路受去前台定房间。
山上的房间都贵得离谱,即使是6人间的也要120一个床位。
何静出于资金的考虑,定了个6人间,正好和一对情侣合着住。
一个房间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浴室,路子齐让那些姑娘先进去洗澡,自己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有些惆怅地站在原地,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滴着水。
那对情侣跟着来看了看房间,定了两张床就出去了。
关门前还很好心地说:“你们快把衣服换换吧,不然会感冒的。”
路子齐特拘束地脱了外套,然后又站着不动了。
何静她们全进去洗澡了,这房间里现在就他和白蒙,要他就这么脱光了还真不好意思。
还是那句话,白斩鸡真的没脸见人。
路小鸡偷瞄白蒙已然赤。裸的上身,再一次被打击到了,掐了掐自己没啥肉的腰身,坚定了就算感冒也死不脱衣服的信念,默默往沙发后面挪了挪,妄图遮住自己。
白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过来。”
刚挪到沙发边上的路子齐只好又磨蹭了过去,还没问什么事,白蒙已经开始动手扒他衣服了。
路子齐嗷一声抬手遮胸,连着往后退了好多步,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干,干嘛?”
白蒙没出声,面无表情地靠近。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让同为带把一族但浑身环绕着弱受气息的路子齐小小地惊慌了一把,手忙脚乱地扯着被他扒乱的衣服,“你别想,我只卖艺不卖身的。”
白蒙一个倾身就把卖艺不卖身的路子齐压倒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脱个衣服这么磨叽,迟早要被我摸被我看的,躲什么。”说完又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路子齐力气没白蒙大,两只手被他扣着压在头顶,两条腿更是被压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个没反抗能力的小鸡仔一样,被剥掉了遮羞皮,连内裤都不剩。
又不能发出太大声音,怕被浴室里的女生听到。
于是,1分钟后,白花花的路小鸡出炉了。
路子齐一副被糟蹋了的小模样,缩在沙发一角悲愤地咬手指,“你要对我负责,我连身都卖给你了。”
白蒙对于他的犯二抽风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淡定地从床上扯了床被子,裹在路子齐身上,也顺带捂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路子齐不折不挠地从被子里探头,弱弱地问:“白蒙,你会负责的吧?”
“嗯。”
“这么冷淡,负心汉!”
白蒙有些疑惑地看着正在撅嘴卖萌的路子齐,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淋雨淋傻了?”
“你才傻了。”路子齐没好气地一爪子拍掉他的手,脸上透着一丝红晕,“专家说要变着花样才能引起对象的兴趣和新鲜感。”
“性。趣?”
“嗯,兴趣。”
白蒙低头亲了亲他,又维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手伸进被子底下,摸上了路子齐的大腿根部,一路滑到了后方,“我一直很有性。趣。”
路子齐被摸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腿下意识一夹,夹住了白蒙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我喜欢这个。”白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尽管没什么表情,却让路子齐莫名地从他脸上看出了满满的笑意。
路小受立马炸了,一下从沙发上扭着挂到了白蒙身上,又奋力地垂死挣扎了一翻,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恼羞成怒地骑在他腰上,“白蒙,你别小看我!”
“嗯。”白蒙点头应道,扯了扯松松垮垮挂在路子齐身上的被子,用一种没什么起伏的语调陈述道:“你走光了。”
路子齐的脸蹭一下红了,却憋着一口气硬是没去扯被子,很有志气地说:“迟早要给你看的,爱咋看咋看。”
白蒙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瞥到浴室的门开了,只好遗憾地伸手拉起被子裹在路子齐身上,又一个起身把他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现码的,可能会显得有些凌乱
明天要停更一天,我要继续考我的科目三了。
所以明天也不会粗线了。
过了明天我就22了,double 2的年纪,无耻地求个祝福~ ^^
☆、亲亲抱抱撸撸管
何静看到了她成为腐女,有生以来的第一场真人GV秀,主角就是白蒙和路子齐。
根据她和另外两个目击证人的缜密分析,从路小受当时已经裸到了大腿根的情况和白蒙那赤。裸又有料的上半身来看,如果不是她们的出现,之后发生的肯定是激情H,用的还是骑乘式这种洋气姿势。
鉴于这次的事件,打断别人好事的何静三人一致决定给他们多提供发展激情的机会。
于是,白蒙和路子齐被一起推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用的全是淋浴,路子齐裹着被子站在一边看白蒙调试水温,也不管被子拖地会不会湿,反正已经不能盖了,晚点去跟前台要一床新的就好。
白蒙试了合适的水温,说:“过来。”然后转身看了过去,才发现路子齐还裹得跟个粽子一样,无语了,伸手一扯,剥了那层碍事的玩意。
路子齐滴溜溜转了个圈,脚下打滑,很圆润地滚进了白蒙的怀里,又被带进喷头下,还没站稳,白蒙湿漉漉的吻就压了下来。
“嗯……”
路子齐小小地哼了声,听在白蒙耳里只觉得格外地煽情,忍不住抱紧了他,呼吸也变得有些重。
“要不是明天要回去。。。”白蒙附在路子齐耳边低语,声音暗哑,极力压抑着什么。
路子齐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被吻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也隐约知道是逃过了一劫,乖乖地没说话。
白蒙放开他,脱了湿嗒嗒的裤子,又搂了上去,轻轻在路子齐脖子上咬了口,“虽然不能做到最后。。。”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捏住了路子齐那同样脆弱的命根子。
被揪住了把柄的路小受浑身僵硬地干站着,又因为白蒙揉捏的动作而软了身子,两腿直打颤,靠在白蒙身上。
肌肤相亲的姿势,让两人都升起了战栗的快感。
白蒙一手搂着路子齐的腰,一手圈着两人的下。体做手工活。他的手大,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