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by: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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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by:钱钱-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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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对以外的事物产生感情。   「那还不离开?」翼雪挑眉,轻柔的命令,眼中却闪过凌厉。 
  迟疑一下,女研究员才缓缓回答是,然後告退。   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些什麽── 
  实验室中剩下翼雪和翼振国两人沉默不语。 
  翼振国面无表情,没有一点开口说话的意愿,忽然,一股拉扯将他头颅抬起,痛感让他微微皱眉,耳边响起可恨的声音:「我还以为除了关心那小子以外,你不可能对任何人有感觉呢。」   他没反抗,只是冷冷的道:「不关你的事吧。」 
  翼雪不怒反笑,「是不关我的事……」然後一个反手,重重的将翼振国压贴在铁床上,撞击产生的痛楚让他闷哼出声。   接著,翼雪深深的看进他的眼底,低低的喃喃:「如果──你没有承认跟翼影那家伙有私情,我也不会做得这麽绝。」语调中含著某种疯狂因素。 
  他微眯的瞪著翼振国仍然没什麽反应的表情,忽然眼中露出恍然的神情,手指抚上他的颊,惊笑道:「你看不见?」   「『AZ』的副作用?药效仍然还未消退是吧?」见翼振国脸色瞬间惨白,翼雪露出绝美的笑颜,将身体挤入他两腿之间,似乎有点蠢蠢欲动。 
  「你、」翼振国敏感的察觉翼雪某种意图,表情不再被动,他想反抗却被压制的不得动弹,他虽然觉悟却并不容许自己受到这种侮辱。   他不明白翼雪到底抱持著什麽样的心态,完全摸不清楚他的用意。 
  似乎──很多事情都是针对著他?   「我的人『渗透』的差不多了,你可爱的小念不可能有办法打击到我,嘿!反正怎麽样你们最後都不会活著,该让我好好『嚐嚐味道』你说是吧。」有恃无恐,恶意的挑衅透漏著可惜的语调让翼振国愤怒的浑身颤抖,却连瞪都没有办法作到。 
  感觉被扳开双腿,他几乎无力的咬牙──  
  翼念维就那样呆呆的站在廊间,脑中一片空白。   明明走廊上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他的视线前却仍然伫立著那变得冷漠高大的身影,他没有流泪,几乎没有意识,惨白的脸上有著绝望和痛苦,心中支持著他的那一丝光亮熄灭了,只有无尽的黑暗,就像是不会思考的娃娃,封闭著自己,这样才不会让那阵阵痛苦的感受渗透入,才不会让他窒息、不会让他想死掉── 
  无意识的走在长廊上,组员们行礼离开丝毫没有发现组长的异常,经过『罚堂』,刚好翼影被判下罪行扣押出来要送进『刑堂』──   两人眼神交会,翼念维的表情瞬间扭曲,翼影见翼念维的表情,哼了声眼中闪著焦急,担忧著被设计送往『药研部』的组长,但是一想到组长要他不能反抗的要求,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组长落入翼雪的手中,绝对不可能完好的回来。 
  翼念维露出一抹凄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翼影不觉的愣住了,彷佛被震撼的收回愤恨。   首度,他隐约有些明白小少爷对组长浓烈无助的情感── 
  翼念维看著翼影,胸口酸涩痛苦的骇人,他脚步显得凌乱,像是逃离的想走开──   「小少爷!」忽然,翼影喊住了他,他下意识回头看向他,他已经将压制住他的两人击趴在地上。 
  「我认为我们该好好的谈一谈。」 'Cissy/qiu'  
  49   「你会后悔的。」翼振国脸色铁青,心中诧异翼雪的力道异常大之外,对翼雪所说的话闪过某种怪异诡蹫的感觉。 
  翼雪哼笑,低下上半身,脸朝下俯视着翼振国失明却显得冷静的脸,他轻柔的道:「我会怎么样后悔呢?」他眼中闪着有趣,对他来说,这是游戏,输赢都无所谓,翼振国就像是游戏中的筹码,筹码被别人赢得,总是会有点不甘心不是吗?   老实说,这男人到底对翼振国是怎么样的心态? 
  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定位。   翼雪从床边的架上取出一支针筒,然后轻轻将针头抵在翼振国手腕上,一种熟悉的触感让他一僵,他笑笑的问:「你猜这是什么?」 
  翼振国没说话,黑暗的视线让他莫名的不安全,他咬牙不理会翼雪的调侃。   「你到底想怎样。」他低沉的问,平常应该很容易挣脱的压制却因为失去视线而变得迟钝。 
  翼雪耸耸肩,手往下一压;感觉一阵刺痛,针头插入血管中──   「注射这个你应该会更进入状况吧?呵呵。」 
  话一落,翼振国忽然感觉脑部剧烈的疼痛,全身不能自己的颤抖?!   「啊?」翼雪眼中闪过诧异,这次的状况似乎跟以往不太同? 
  「唔─、」翼振国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就像是脱缰的马一般开始挣扎,翼雪试图压制住他的手竟被超乎平常的力道甩开。   翼振国从铁床上跌落地面,痛苦从脑部延伸到四肢,再从四肢延伸到各各神经,那是生不如死的痛苦,他几乎承受不了那种痛的卷缩成一团蹲着。 
  「啊──啊……」他沙哑的呻吟,两手抱着自己甚至重捶地面。   翼雪第一次眼中闪过困惑,他走近他,想将他拉起。 
  「别碰他!」忽然,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偏过身体往后看,竟然是刚刚落魄至极的翼念维?!   翼念维脸色慌乱的看着痛苦抽气的翼振国,一个箭步的往前闪过翼雪的身体然后蹲下将卷缩颤抖的男人紧紧抱住,口中喃喃:「大舅…你怎么了?大舅?」 
  翼振国几乎失去理智,没有神采的眸中因受不了疼痛的溢出些许泪水,他脸色惨白的吓人,声音差点让人听不清,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是翼念维,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激动,他崩溃的哽咽:「小念……我好痛、我好痛──救我──」全身痛到几乎抽搐,那种痛像是要了他的命。   翼念维泛起泪光,他紧紧的抱住这么虚弱这么无助的大舅,站起身才发现大舅原来变得这么轻这么消瘦──;此时,翼影也随后进入,数个组员跟着涌进,翼雪脸色开始阴沉,这么大的转变让他开始有了警觉。 
  「小少爷,立刻送组长去医院。」翼影冷静的道,然后盯着翼雪,视线没有移开。   翼雪没有发作,他也同样看着翼影,扬起一抹笑。 
  翼念维脸色苍白的点头,紧紧的抱住翼振国不断颤抖无法停止的身躯,不看翼雪一眼,匆促心慌的离开──  
  数个组员将翼雪围绕住,翼影和翼雪就这样冷冷的对峙。   「你该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了。」良久,翼影才开口,眼神里有着无比的愤怒。 
  翼雪怡然的反问:「我做了什么?不就是惩罚他吗?」   「哼,你自己知道你做了什么。」翼影哼声,「你手上的针筒就是证物。」 
  「证物?」翼雪轻笑,诡异的道:「呵,这是证物?『刑堂』将翼大长老交予给我惩治,让他试一记药,好象不为过吧?」   翼影一怔,虽然心知『刑堂』会将组长交予他,是因为他对他们施加压力的关系,但是没承认终究只是空想。 
  难道──仍然无法──   「我有证据。」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女声;所有人一至往声音来源看去── 
  是那名女研究员!   女研究员扫过翼影等人然后和翼雪对看,毫不迟疑的将手中的资料袋交给翼影── 
  翼雪的眼瞬间变得阴沉,颇有措手不及之感。   他咧嘴对女研究员笑了,就在翼影接过资料袋要拿出资料之际,翼雪发难似地朝翼影攻击,翼影警觉的反击;组员们立刻反应迅速的掏枪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但是无人敢开枪,深怕伤到不该伤的人。 
  两人缠打在一起,灵巧俐落的动作不相上下,让人惊叹。   动作迅速的移动着,翼影将翼雪逼退到某墙脚,一拳就要挥下── 
  翼雪笑了?   他开心的笑出声,然后伸手硬生生的将翼影的重拳挡下,顺势扣住他的手腕,拉向自己,翼影大惊,却被他拉扯的重心不稳往同个方向一上一下的倒去── 
  「我们来玩个游戏。」翼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明明那是一片墙壁,绝对是一片墙壁。   所有人都这么想,也彻底检查过四周。 
  『碰』!一阵巨响。   组员们从门口赶至被屏风挡住的角落── 
  消失了,是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翼影和翼雪两人平空消失在『药研部』的实验室里── 
  50 
  翼雪和翼影两人彷佛消失一般,『翼之组』群龙无首,乱成一团,几个资深干员正待篡位等之际,翼家老么翼风华出现了。   这几个月,他都在国外拍摄,『翼之组』又将消息都遮盖下来,国外几乎没有传出任何『翼之组』动乱的消息。 
  一回来,迎接他的只有场面极乱的组织、躺在病床上的大哥,以及在东区失踪的二哥三哥,还有──像行尸走肉一般的小侄子。   「大哥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翼风华当时的表情可说精采的不得了,先青後白,接著青白交错,一点也想不到才出国将近半年,人事皆非。 
  翼念维摇头直流泪,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凝视著病床上昏睡不醒的翼振国。   翼风华不舍太逼翼念维解释,先回总部将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完,顺便将那些动乱份子也俐落的围剿纤灭;翼家四兄弟的潜在性格中,果然有著残酷的血液。 
  清除整理了一遍,翼风华这才大致上『有点』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嗯……大哥将组长之位交予小念(赞同),小念受翼雪蛊惑(该打),翼雪藉机对大哥『试药』(欠杀),接著翼影和翼雪消失(随便),翼风华沾沾自喜的得出这个满意的结论,好个推理能力── 
  小念受翼雪蛊惑,这的确是非常让人愤怒的事情,小念竟然相信外人比大哥多一点,翼风华爲了这件事情在医院里跟翼念维理论起来,但是,只一个表情、一个笑容,他无法继续指责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翼念维脸上有著後悔痛苦和不能原谅自己的凄惨表情,脸上明明带著像哭的笑容,泪水也拼命的溢出眼眶,他不像在对他说对不起,彷佛透著他在向翼振国本人说著无数个对不起。 
  翼风华手忙脚乱,安抚著翼念维,私底下也找过翼振国的医生好几次。   「翼先生身上的『毒素』很奇特,会缓缓的损坏脑神经,本来停止注射後,情况或许只是失明而已,不过因为他本人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最後那一记注射可能会造成某种连我都无法预料的後果。」医生面露难色凝重的说。 
  『翼之组』算是安定好了,但『翼家』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快乐融洽,只剩下翼念维和翼风华两人──   翼念维不敢离开医院,也不愿意离开翼振国的身边,一刻都不行。 
  怀抱著无数的期望,他连想都不敢想像翼振国永远不醒的画面──   虽然每每问医生,医生总是摇头说无法预测、除非奇迹之类的话语,他还是等著念著,每天在翼振国耳边说话,说很多很多的对不起,说很多很多的後悔,说很多很多的想念,说的连自己都哭了出来,病床上的男人却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天,护士按照以往一样的要进病房整理,一进房入眼的是翼念维趴在床沿的身体,护士笑了笑,忽然,她瞪大眼睛看著原本该躺在翼念维旁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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