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Sho一直惊叹地看着我,对我的野性流畅行为感到十分震惊。
草草洗了下,我便急不可耐地挤进他里面,Sho这次没抵抗,配合我的舒展双腿,用最宽敞的M腿姿势迎接我的冲撞。
我虽然被淫,欲冲昏头脑,但理智还在,即使激烈地冲撞,也总留着刻意的温柔。看来是否喜欢一个人区别还是很大的,以前对他无感,动不动就会粗鲁一把,强上也不是没有过,现在看到他就欣喜得不行,即使被欲,火烧得两眼发火,也还记着不能让他疼痛,因为他疼了,我铁定只会更疼。
Sho好像的确挺怕这里,做的过程中死命地抓着我,把头埋在我肩上,根本不敢看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发泄得太满足,所以倒头便昏睡过去,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车后座上。
我疲惫地朝车窗外瞄了眼:
“现在去哪里……这好像是回城的路啊。”
沈风应该还在找我,现在回T城肯定不安全。
难道是要送我去机场,也好,去国外避一阵子,等安全再回来。
“到了你就知道了。”Sho说。
“嗯嗯,反正我跟着你就对了。”我很相信他的油腔答到。
“……”
“我再睡会儿,到了喊我。”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和他说话的这会儿眼睛都是闭着的。身边是他,我只觉得很放心,毫无提防地闭上眼睛,躺在车后面再次沉睡过去。
再次被喊醒时是在沈风的别墅外面,我已经满脸困惑,不太确定地问Sho:
“来这里干嘛?”
难不成要我躲在这里。
不过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风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会躲在他眼皮底下。
真聪明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不由啧啧称叹。
等到从车里走出来,一群人用枪指上我,我才有点发愣,瞠目结舌地看向身旁的人。
“这是?……”
“沈风要抓你。”
“知道还带我来?!”
“……”
他不说话,微微蹙起眉。
依旧好看的眉眼,此时在我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我十分恼火,几乎有杀了他的心。
我袭击上去,然后被一个利落狠劲的背摔摔翻了眼,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没想到他的身手原来这么好,以前我强上他时,他的抵抗难道都只是意思意思,陪我玩玩增加情趣的反抗游戏吗。
给枪抵住后脑,我终于也不再动弹,认命地举起手。
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呢,我至于和自己过不去。
“我还没完整地自我介绍吧,我姓沈,叫沈翔。”
居高临下的人淡淡开了口。
Chapter 36 。。。
我的神经如果够大条,这时候应该幽默地来上一句,“真是巧啊,沈风也姓沈呢”,缓和缓和我目前的可怜状况。
只不过我此时明显已经有些瞠目结舌,舌头没有听大脑使唤,很愚蠢地问他:
“你是……什么意思?”
Sho皱眉看着我:
“我们是兄弟。”
我脑中陡然划过第一次对付公鸡时他口中那个“二公子”,心一下子便凉了半截。有了答案,我却依旧不肯相信,跟自己较真似地,又咬着舌头辩驳道:
“沈风从来没提起你,他没说过他有弟弟……”
“我们关系不好。”
“你那个父亲也不姓沈……”
“他用的艺名。”Sho干脆地打断我。
“……”
我已经彻底无话可说,愣愣看着他。
Sho还是皱眉: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眼神呆滞地,把自己从脚打量到头。
这副样子怎么了,不就是邋遢了点,脏了点,好像是有些不堪入目呢,之前我们纠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嫌弃我,还是心里在嫌弃,嘴上没说而已。
Sho把脸转向一旁,似乎一眼都不愿多看我。
“执迷不悟……”我笑了笑,自嘲地,“也对。”
我是挺执迷不悟地。
我唯一执迷不悟的地方,大概就是把他当了回事。
已经老大不小,竟然会犯傻地迷上他这种年轻小子,早知道他这么不可靠,我肯定不会把他当回事。
竟然还妄图用别人那里夺来的金钱权力留住他,以为这样他就能多在我身边久一点。
大概没有比我更倒霉的,踢铁板踢得这么正中红心,什么人不好看上,偏偏看上他。
他此时就站在我跟前,看到我被枪指着并没有防备,我在想我要不要干脆狠毒些,一不做二不休拉他一起殉情,反正我是没有活路了。
在脑中情景模拟了好几遍,连他倒下的样子都幻想出来,我干笑了几声,然后心脏开始抽疼。
我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我只是没力气。
对,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所以没力气。
倘若痴情可以令人动心,他现在至少应该为我心跳加速几把,抱住我说几句安慰的话也好,或者给我几秒钟时间,留个遗言总要的吧。
只是别这么失望地看我,见到我被沈风的人拖走,也丝毫不出言阻拦。
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却没有,沈风没有杀我,只是对我重点照顾,亲自动手地对我“照料有加”。
他不会一次性打我到咽气,始终让我蓄着一口气,然后隔一天再接着修理我,他打我的时候很毒,专挑不致命但能痛到死的地方,饶我是个大男人,也会疼到满头满脸的汗和泪,融在一起根本分不清。
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干脆解决我,因为他还没找到公鸡,他以为我知道公鸡在哪儿,所以故意留着我一条命。
他搜遍所有能找的地方还是没能找到公鸡,又来逼问我,我用不知道回答他,换来的自然又是一顿足量的拳脚。
我是确实不知道,如果沈风信我我也能解脱,偏偏他现在疑心重得可以,我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假的,愤怒之余也把气都出到我身上,我身上已经没一处好地方。
这种慢吞吞的折磨其实比杀了我更让我受不了,我多少能体会公鸡为什么提到他就满脸痛苦,他跟个毒螳螂一样,换成我我也跑。
同样是兄弟,性格怎么相差这么多,也难怪他们关系不和睦,不过果然还是弟弟比较好啊,性格温柔不说,也不会随便对人拳脚相向,脸上总带着笑,看到他心情便会很好。
即使那笑容多半是演员的习性伪装出来的。
沈风对于我不告诉他公鸡在哪里很是记恨,又变了花招折磨我,他不让我进食,然后让我空腹喝度数很高的烈酒,让我烧得在地上生不如死地打滚。
几次下来,我只觉得身上器官都不是自己的,胃部跟要穿洞似地,事实上也快要穿洞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过几天。
估摸再这样下去真要挂了,我斟酌着要不要诈尸一次,也许能混乱弄把枪闯出去。
这样做其实很有风险,一个不慎也许就中枪见了阎王,还不如留下来给沈风出气,说不定他哪天出完气,心情一好便放了我,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在我矛盾的当口,送酒的人却是换了,之前的男的换成沈风旁边的小姑娘,她把酒端到我跟前,乘周围没人偷偷在我耳边说,
“别怕,兑过水的。”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迷惑小姑娘的能力,她竟然会冒险帮我,陡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挺有魅力的,自信心也大幅度上涨。
“竟然还有吃的。”太久没吃正式的东西,看到这些我口水都流了下来,“竟然还是我喜欢的,太感谢你了。”
好几天未进食,我吃到这些只觉得味美得不行,啧啧感叹世间竟然能有如此好吃的东西,做出它们的巧手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嘛。
狼吞虎咽着,我便看向那个上帝的杰作,发现上面包着几个创口贴,细瘦细瘦的,骨头微微凸着,心下一酸,口中的食物突然也就没那么美味了。
我把嘴里的米饭咽了下去:
“有机会走就别留这里,沈风没多少好脾气。”
小姑娘木讷地点头,有些不懂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这里钱拿的多呢,吃点苦没什么。”
哎,都是钱惹的祸。
接下来几天我好过许多,有人偷偷给我开小灶,我没有之前那么难捱,只觉得人生又燃起希望。
受多这个小姑娘恩惠,我越发觉得她不错。
我觉得我应该放低些要求,以前总是追逐千惠和沈翔那种外貌条件出色的,弄得自己一身伤,吃力又不讨好,最后还没办法抱得美人归,何必呢。
这种平凡女孩儿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性格还挺好的,很听话,又懂得照顾人,娶来当老婆正合适。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我高兴地大口吞咽着滚热的肉饺,皮有些烫,一进胃里立刻疼得跟什么一样,我沉住气咬了咬牙,一点没变脸色。
在小姑娘前面也不能失态啊,搞不好她正崇拜我呢。
“这个这个……”她看着地面嗫嚅起来,手指掰着衣角。
“怎么了?”我又夹起一只肉饺塞到嘴里,“不能说吗?”
别说她暗恋我很久了,那不是正中我下怀,我眉开眼笑地看向她。
“是别人告诉我的。”她终于说道,“他让我来给你送吃的。”
“……”
哎,看来我又想多了,她对我没那个意思呢。
“还是谢谢你了。”我勉强挤出点笑,为自己的没趣无语。
小姑娘摇摇头:
“没事,你不问我是谁吗。”
我拍了拍手,将吃完的塑料碗丢给她,站了起来,
“没什么好问的,我没兴趣知道。”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明天你不用再过来,让原来的人送就行。”
“可是你?”
“死不了。”
我的语气应该很糟糕,小姑娘被吓了一跳,胆颤地跑走了。
送酒的果然又换成原来的人,我照例要开始继续受刑,想是已经痛习惯了,再空腹喝它竟然觉得可以忍受。
其实可以忍受它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是进一步说明我的胃肠系统在坏死。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干脆自我了断,就算现在死皮赖脸活下去,将来也是废人一个,与其以后再叨扰关心我的人来照顾我,还不如干脆留个潇洒的坟头给他们拜念。
我不是没有留恋的人,我放不下我的前妻,她脾气太好,很容易被欺负,她老公现在对她挺不错,谁能保证就一直对她好呢,那个男人又不是我。
我还放心不下我的小舅子,他只有我和他姐两个亲人,他一直活在我们事情的阴影里,所承受的压力未必就比我少,我从没见他笑过。
仔细一想,我留恋的人和事其实还挺多的,我甚至想到了当初把我逐出家门的名师父母,他们严厉的面孔瞬间变得和蔼起来,突然也就不是那么想了断自己了。
好死不如赖活,看来我还是得继续撑下去,答应公鸡探望他母亲的事也没做,是男人就不能失信,即使我已经没多少诚信可言。
沈风好像突然得到公鸡的行踪,他火速去了G城,我也终于可以不用被他每天例行折磨。
其实他对我拳打脚踢时,我很想对他说,你被公鸡囚禁时我好歹帮你说过话,看在那个份上也不用对我这么狠吧。
亏我还帮你找了个□有快感的方式呢,否则你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