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只小鸟我也带来了,它的伤好了大半,但是行动还不利索。”花穆烟伸出另一只手,一只卷缩的鸟儿就在他的手心,正可怜兮兮地盯着明心。
明心没接花,倒是将小鸟接过来,手轻抚着鸟儿的头,顺着羽,鸟儿眯了眯眼,叽叽叫了几声。
“它就交给你了,下次我再来看小圆圆。”
明心还没反应什么,花穆烟已经溜了,留下来的小鸟,脚爪系着一条小布条,上面写着:此鸟小名“小圆圆”。明心这才知道,也许突然闯进来的男子,是知道他的名字的,但给小鸟取跟他名字协音的字……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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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传闻
泰城显王别院
邱又几远远看到墨洋风尘仆仆走来,示意旁边王爷的随从下去。楼莲煜先前才接到他们护送的齐空法师遇袭的消息,此时他希望墨洋能带来好的消息。
“王爷,这是属下截获的信。”
墨洋递上的信,封上的黑鹰标志霸道狂野,这是殷蛳堡的标志,随信还有一个桃木盒。
楼莲煜打开木盒,入眼的是华贵的佩珠,各种宝石制成,他本身不懂佛理,但单看佩珠,亦知道此物不一般。
“王爷,这就是七宝佩珠!”邱又几惊叹佩珠的漂亮、代表的意义,这个世上,拥有七宝佩珠的和尚,只有两位,一位年事已高,再过不久也许会圆寂,而另一位就是显王奉帝命迎接的明心法师,无可取代的高度让世人景仰,连老皇帝都虔诚恭迎,他们要换送齐空法师,就必须得有证明至尊的法宝,现在,法宝已得到,邱又几暗暗高兴。
“哦?”楼莲煜轻抚佩珠,此物是明心随身所带,之前明心被君琅邪所囚,君琅邪必将佩珠没收,现在此物出现,还是由殷蛳堡送出……
楼莲煜拆开信,信纸上绢秀字体写的竟然是明心还俗之请。
墨洋未曾打开过桃木盒,看到这串佩珠,他也疑惑,明心可能就在殷蛳堡,泰城及泰城周围,他指挥众将搜找都没有任何线索,而殷蛳堡地位不一般,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到那边。
“殷蛳堡有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王爷,那位新堡主,好像有喜事。”回答的是邱又几,邱又几与墨洋分工不同,一些八卦的消息他收齐得多。
“说来听听。”楼莲煜未曾见过新堡主,那人的行事作风有耳闻,对于殷蛳堡的八挂,他都是听听,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殷蛳堡堡主与其继母的那点事,楼莲煜就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听闻那殷蛳堡堡主收得一个宠侍,貌胜九天仙子,技艺超群,懂媚术,迷得堡主抛弃晗月公主和堡中众宠侍,而且还要准备娶那宠侍。”
不知为什么,楼莲煜及墨洋在听到“技艺超群、懂媚术”时,将微提起的心放下,他们所认识的明心,除了样貌如仙子,那些伎俩都不会,而且总是对人冷淡,吃斋念佛与世无争,怎么会与他人争宠。
邱又几将两人的微妙变化看在眼里,淡笑,继续说道:“前不久,堡主为了那个宠侍,修了一个佛斋茶苑。”
楼莲煜盒上桃木盒,不悦,邱又几的笑容有几分幸灾乐祸。“殷蛳堡可有回复本王请柬?”
邱又几赶紧收起笑,王爷毕竟是主子,他可不能惹最近变得很暴躁的人。“没有。”
“齐空既然受了重伤,墨洋先让他们原地休整,再等本王命令。”
“是。”
因为一封还俗信,将显王的视线引到了殷蛳堡,而殷蛳堡那边,亦不平静。
“噼啪——”
室内能摔的东西几乎都没逃过命运,间隔的声响让殿内的侍者惶恐不安。
“夫人……”
“噼啪——”女侍叫唤之时,刚好一个花瓶摔到脚边,吓得其脸色发白,颤抖着无法禀告。
“说!什么事?”
“堡……堡主有请。”
“他跟那个贱人花前月下,还想起我了?滚!让他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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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得逞?
永宁伤了手之后,一段时间都在自己的院子疗伤,明心经常过去,往日有永宁陪伴,减去苦闷,现在永宁变得如此,明心十分自责。
“试一试新送来的秋茶吧,味道很好。”永宁让侍者冲泡,他的左手还可以用,右手再经一段时间调养就能好。
明心不疑有它,举杯闻香,然后喝掉,末了还赞茶的清香回甘,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永宁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断手之痛比不了那人伤他的心,而明心又需要新的内力,那么,让常常跑去找明心的花穆烟补这个缺,刚好。
“永宁,又疼了?”
“嗯,得换药了,今天我想早点休息。”
明心见永宁疲惫,没多停留便告辞了。
路过经常走过的园子,明心停下了脚步,有位不曾见过的阿伯在修剪花草,阿伯的背影为什么看着挺熟悉的?
意成解了明心的疑惑:“公子,那是富管事。”
明心惊讶,难道有两个富管事?看此人的年纪肯定超过花甲。
就在此时,修剪的老头站起来,转身,看到明心,行了个礼。
“富管事!?”明心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眼前的花甲老头,就是记忆里那位黑发的文雅中年人,如今满脸皱纹,白发苍苍……
“公子,富某现在管理这片园子,有空公子可以过来走动走动,挑选一些喜欢的花回去。”
……
明心抱着一盆兰花回思雨阁,心情复杂,富林很豁达,为了纹自己背上的凤凰而付出毕生功力、青春,现在形同废人还负责那么大一片园子的管理,那是富林自己提出的要求,他忠心于君琅邪,活得很自由自在,君琅邪也并没有约束他。
【公子,主子性格从来就那般狂傲,他不会表达,也不细心,富林从未见他待谁如此认真,请您珍惜主子。】
富林不懂,强求不会有结果,君琅邪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明心扯了扯衣领,有点热,明明已是秋末,他也只是抱一小盆花而已。
回到住处,明心遣退侍者,摆好兰花之后就觉得有些头昏目眩、口干舌燥。
刚好桌上放着一杯茶,明心拿起。
“啪——”茶杯被暗器击中而破碎,明心吃惊,他及时抽回,手并没伤到。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破窗而入的人,就是这几天总是赶不走的花穆烟,明心再看茶水将桌面腐蚀,发出滋滋的声响,叹了口气,沉默。
明心被花穆烟拉到盛着水的盆里清洗手背,手有点灼热而已,并无大碍,倒是清水的冰凉让明心舒服。
“怎么脸这么红?”
“不要碰!”明心被花穆烟轻拍脸颊,反射性避开,他扯开花穆烟握着的手。
明心大惊自己又发作了,花穆烟拥有的内力还刚好是他非常需要的,怎么会突然发作?他已经有很久没有那样急迫的需求,两人独处一室,而花穆烟不是善男信女。
“你快走!别看吾……快点走,这里不欢迎你。”明心推开还要接近的花穆烟,这些天花穆烟都很中规中矩,但明心不相信花穆烟可以坐怀不乱。
一心不想让花穆烟留下的明心,索性要将花穆烟推出门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媚态尽显,动人迷惑的小脸只有勾人的神韵,喘息着的话语、变得软柔的身子全都散发着冷治艳香,发|情的蛊,诱|人的芬芳,让花穆烟一阵心神荡漾,明心这是要赶他还是留他?
动作快于思考,花穆烟顺手将人揽进怀中,“欲拒还迎”的人儿挣扎得让他心跳加快,这么久压抑不想那幅凤凰美景,在软香入怀时全部都清晰回放。
“不……是这样!放开……吾不要……”
花穆烟将明心打横抱,不要?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不看凤凰图才是傻子。情动的明心好动人,迷离水眸、诱人小嘴……这勾魂的小脸他终于能看到了!上一次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就把他迷得欲|火膨胀,这一次还不仔细品鉴?
将明心放到床上,明心的反抗软|绵|绵,花穆烟一手捉住那双要推开他的手,一边解开明心的腰带,扯下外袍、褪下中衣,明心的身子热得烫手却很柔韧,隔着里衣摸着已经很舒服。
“唔——”
好敏感!隐忍的小脸、微湿的额际,香汗流淌过精致的下巴,滑落至性感的锁骨,弓起的身子好像就是要让人临|幸,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
此时明心其实已开始腹痛,他渴望内力,他的痛苦为美色增添了更多艳|情,而花穆烟并不知道,他再不给明心内力,明心只会疼到抽搐根本不会有任何享受。
偏偏就在花穆烟就可以看到凤凰图的时候,思雨阁的主人回来了!
“啪——”门被撞开,床里头的低低呻|吟让君琅邪目赤心怒,室内,窗户大开,风吹动着纱帘,暗香缭绕。
“痛……唔——”明心发出的响动搅乱了君琅邪的心,他奔至床边,入眼的一床凌乱、明心苍白的小脸只有让他心疼。
君琅邪捧起明心的脸,吻住冰冷的唇,给了明心温热,他的另一只手掌,源源不断地送着内力,直到明心缓和过来。
……
花穆烟只有懊恼地听着嗯嗯啊啊,心里暗咒:绝对不会有第三次!他怎么知道明心是要内力!到了关键时刻明白明心的需要,但君琅邪却回来了,君琅邪不可能那么准时赶到,每一次他跑来都是在君琅邪抽不开身时,而且晗月公主有意帮他,这样的失误只有一个可能,还有谁要让君琅邪捉奸。
小鸢鸢的身边,太多危险了。
花穆烟郁闷地回到自己住处,刚回来就听手下人报显王最近的走向,这下他的郁闷消失了大半,心思:两虎相争,必让他有可趁之机。
站在一旁的言澈悄悄分析着自己主子的心情变化,甚不明白,一个和尚有什么好?主子要什么美人没有,美人榜上的前几位,也有钟情于主子的,也不见得主子那么热心。
花穆烟这辈子估计就什么都不缺,而自己去争取的东西又非常少,也许是与别人争抢有一翻乐趣,又或者是他动了心思,反正这一次,他很想参一脚。
翌日
明心转醒之后,只见君琅邪在屋内打座养气,他不由得脸上浮着红晕和一丝尴尬,都是昨晚没节制才让君琅邪失了太多内力,搞得现在君琅邪好像元气大伤。
君琅邪会如此,就因为龙凤刺青的抑制,他的内力对于蛊王效果不明显,只有消耗比以前更多的内力才能给明心补给,此时两人都不知道内情,而明心因此心里开始有一点点内疚,内疚归内疚,明心还是不能认同君琅邪。
不过,明心这一天对君琅邪的态度稍好,两人一起用餐,还在这天下午,君琅邪难得地陪明心出堡游玩。
只是,君琅邪选择的是游河,明心怕水,更晕船。
为什么君琅邪突然让明心出门?许多人不解,其实君琅邪这一次不过就只是想让明心开心,留在堡中,对明心虎视眈眈的人挺多,而他不能总在明心身边,当上次发生明心落湖之后,君琅邪有意要跟明心多接触,了解明心,也让明心了解他,明心不喜欢留在堡里,那就只有出门了。
晕船的明心会比较没有那么多刺,也算是君琅邪捡到便宜,但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