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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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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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再度吃惊,因为这个男人竟然是本该再不登门的菲斯莱特。
  
  看到了埃尔弗的表情,菲斯莱特一进来就马上反手摔上门。埃尔弗果然窝火,可门已经关上,来不及骂开门的那个仆人了,皱着眉头质问:“怎么又是你?”
  
  菲斯莱特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脸上满满的似水柔情,自己动手拖过一张小脚凳坐在埃尔弗身边,说:“身上还难受吗?两天不见,你也很想我吧?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但又怕你还有火气没消,不敢过来气你。”
  
  埃尔弗说:“这回你该没有什么‘信物’了吧?是哪个傻瓜擅自放你进来的?”
  
  菲斯莱特笑起来,不无得意地说:“他们才不傻呢,一个个精得跟狐狸似的,一看到我来,什么都不问,赶紧把我给带进来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情人了呀。”
  
  埃尔弗瞠目结舌,才想起自己一心以为他不会再来,所以就没有吩咐要拦住他,可是前日里一场荒唐怎不让人误会自己把菲斯莱特当作新情人了呢。菲斯莱特倒精明,知道不再需要那柄匕首作信物,因为他的“新身份”使得众人不敢再来质问他。
  
  




264

264、第 264 章 。。。 
 
 
  埃尔弗只楞了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就又带回了那副冷硬面具,说:“你不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不爱你。”
  
  菲斯莱特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说:“那就不是吧。我在意的也不是一个说法,只要能随时来跟你见面就行了。说实话,追求你还真困难,我好像很多年不曾为了追求一个人花过这么多心思了,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呢?难道前天我表现得还不够好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之下埃尔弗就想前天被他迷女干时的丑态,一阵恼火,只是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就被他打断,他看着小桌的桌面,惊奇地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拿起一张纸牌,说:“原来你玩这种纸牌,这是很古老的一种牌,而且规则太复杂、不太容易上手,我还是好几年前跟几个波斯商人在一起玩过,后来他们上了天堂,我就再没见过这种牌了。你怎么会玩这个的呢?”
  
  埃尔弗很头疼这个男人,只要他一出现,总是轻易地让自己气急败坏,这时本来不想理睬他,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知道自己那件耻辱的秘密,如果气氛太僵,使他恼羞成怒四处散播关于自己的谣言更不妙,于是还是要打叠心思敷衍他,当下语气虽然生硬,还是回答了他:“这是书房里的旧杂物,我偶然翻出来玩玩而已,只是单人纸牌而已,哪来的复杂规则。”
  
  菲斯莱特笑得很意,说:“原来你是不会玩的,那干嘛不直说不会?不论是在王国里,还是在大陆上,纸牌大多是三人或四人玩的。这种旧纸牌的花色完全不同,三人四人五人六人都可以玩,而且随着人数增加,规则也会越变越复杂。单人玩的话,根本没有发挥其功用。”
  
  埃尔弗翻翻白眼,说:“我不会,难道你就很会吗?”
  
  菲斯莱特夸着地挑起眉,说:“那是当然,这世上的纸牌没有我不会的。”
  
  埃尔弗觉得很滑稽,但又不忍心嘲讽他。在这个人面前,埃尔弗总有一种微妙的置换感,明明觉得这个人讲究衣饰钻研纸牌很可笑,跟着却又会想,如果安德雷卡还在世上,自己一定过着向这个人一样的宫廷弄臣的生活,一心想着的全是如何去察言观色讨好奉承,除此之外成日无事,就只能去讲究衣饰赌博了。每每想到此处,鄙薄的话就说不出口,心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寂寥。
  
  菲斯莱特看他面色,就以为他又恼了,说:“反正今日无事,不如我们来玩这副牌吧,我也可以一边回忆一下规则一边教你。”
  
  埃尔弗迟疑一刻,觉得未尝不可,于是点了点头。
  
  菲斯莱特却拍拍脑袋说:“不巧我没带钱出来,因为想不到会来玩牌呀。你身边有钱吗?没有筹码总玩不起劲。”
  
  埃尔弗身上向来不带钱,摇了摇头。
  
  菲斯莱特的目光在书房里扫来扫去,要找些可以当筹码的东西,无奈找不到,只能起身自己去书房角落里翻箱倒柜了。
  
  




265

265、第 265 章 。。。 
 
 
  埃尔弗看到他大摇大摆在自己的书房里翻东西,有些不高兴,不过只能默然。菲斯莱特显然在搜索东西方面也有非常丰富的经验,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只见他几下子就找到了原先放着纸牌的抽屉,在里面拿出另一个花色类似的铁盒,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同色贝壳,说了一声:“找到了。”就拿回来放在小桌上。
  
  虽然过了很多年,贝壳仍然洁白可爱,每一片都是优美的扇形,边角都曾经打磨过,光滑圆润,像是女孩子的玩物,装在与纸牌类似的铁盒里,而且是薄片状,应该本来就是当筹码用的。埃尔弗小时候也曾经见过这盒贝壳,只不过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更没有想到这是跟纸牌一起的筹码。既然有附带的筹码,那么纸牌显然就不仅是单人纸牌了,而是像菲斯莱特所说可以多人一起玩的,父亲当年独自一人玩,只是找不到伴而已。菲斯莱特果然对这种东西有超强的直觉,也让埃尔弗啼笑皆非。
  
  菲斯莱特自然不知道埃尔弗这个新手的心思,分好筹码,洗牌发牌,一副老赌徒的熟极而流的姿态。说起来,他人生的时光,除了睡觉和调情,大多都耗在了赌桌上,视其为最重要的嗜好,这时候不自觉地卖弄手势,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利落。埃尔弗却从小就被哥哥严密地看管,没有跟外人玩过牌,也就没沾染上那些流气,抓牌的手势可说是笨拙,看到菲斯莱特发牌还要玩那么多花样反而有些好笑。
  
  埃尔弗一旦用心在一件事上,就非常认真,菲斯莱特教他规则,他就仔细听着,在心里慢慢琢磨。这种纸牌的规则相当繁复,从两人的玩法开始讲起,也足足用了好几分钟,试玩一次之后,菲斯莱特就接着解释三人四人的玩法,各有不同之处。
  
  菲斯莱特讲着讲着就跟埃尔弗挤到了一张沙发上,身子紧挨着、手上指指点点。他本来就别有用心,玩牌只是个安抚埃尔弗情绪的幌子,这时候顺利地挨了上去,看到埃尔弗那精巧细致的侧脸,白晳的手腕,心里更是麻痒,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就是傻瓜了。
  
  埃尔弗情绪不佳,只想找点事情来做做,菲斯莱特自告奋勇教他玩牌,那是正中下怀。他心有所思,就没有留意菲斯莱特是如何靠近了自己,如何摸上了自己的手,如何搂上了自己的腰,只觉得身边有个人使自己很温暖而已,直到那双不怀好意的嘴唇亲吻了自己,才微微一惊。
  
  那嘴唇带着一点柔软的湿意,先亲在了耳垂上,一开始是轻轻碰触,渐渐含进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其晴色意味非常明显。埃尔弗胡思乱想着,这人总来纠缠自己,当然不是来陪自己谈心的,如果自己一定要拒绝,也不是做不到,可是细看自己内心深处,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这个人的殷勤呢?答案是否定的。
  
  




266

266、第 266 章 。。。 
 
 
  此时的埃尔弗与三年前初遇苛布里耶时大不相同,苛布里耶给了他毫无保留的爱,也教会了他晴郁是怎么一回事。安德雷卡死去的时候,他对晴郁一无所知,以为自己既然爱着哥哥,如果再与其他人的胶合就是大逆不道。可是与苛布里耶的相处使他觉得,圣经里的刻板条文未免言过其实,即使男子与男子间的胶合不足为外人道,晴郁之一物还是与吃饭睡觉没有多大分别。虽然菲斯莱特来意不明,可是反复纠缠,不得手的话就不罢休,埃尔弗一方面不胜其烦,一方面又觉得跟这个人亲密一下也不见得是多么不好的事,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发现,再没什么值得遮掩的,只要满足他一两次,他就会无趣了,也未见得就会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他一时迟疑,还是没有挣扎,菲斯莱特的亲吻流连在他的颈侧,他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抖,手一松,纸牌落了一地。菲斯莱特搂紧了他,亲吻再度落下的时候,吻在了他的嘴唇上。这一次,他没吃什么奇怪的药,可是防备之心一去,被挑逗之下,一股郁念油然而生,反手抱住菲斯莱特张开嘴唇回吻过去。
  
  菲斯莱特连日来死缠烂打,总是碰钉子,前天不得已使诈用了药,虽然得手,内心里却有些引以为耻,今天再来,已经有些赌气的意味。不曾想埃尔弗的态度骤然转变,不但不抗拒,反而开始迎合自己,实在出乎意料。怀里的少年比起自己纤细了许多,既然缓和了态度,腰肢柔软得就像柳条,一双眼睛闭了起来,睫毛在轻轻颤抖。菲斯莱态一时也是郁念涌动,一边不住吻他,一边开始解开两人的衣服。等到衣衫褪尽,不免又看见那件东西,才多少明白了埃尔弗的心思。之前他百般推拒,是因为怕被自己看见,现在婉转相就,则是怕自己恼羞成怒把这事说出去吧。
  
  他使手抚上去,埃尔弗浑身一抖,脸色果然变得有些古怪,他转过他的身子,从背后搂着他侧躺在长沙发上,轻轻说:“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说出去的,这点教养我还是有的。”
  
  埃尔弗闭着眼睛,并不回答,他终于为所欲为,却有些怏怏不快,也不知道是因为埃尔弗这不咸不淡的态度,还是因为那件宣示所有权的硌应东西。他无可发泄,只能在心里暗骂:塞斯这个老混蛋。
  
  午后的微弱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照见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捰区体,宽大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四周都是厚重的深色家具,办公桌上还摊着未看完的文件,刚褪下的衣物却散落一地,菲斯莱特突然觉得,在这件沉闷严肃的房间里干着其主人是一件极有情趣的事,分外激动起来,高举起少年的一条腿,把自己送了进去。少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喑哑的湍息,顺从地抬起腿等待他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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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 267 章 。。。 
 
 
  那一天菲斯莱特没有马上离开,晴事过后,也没有穿回衣服,只拿过一条毯子把两人一同裹起来,接着玩牌。其实包括这一次在内,两人总共也只见过四次面,在埃尔弗的概念里面,原本只算得上陌生人,可是一旦几夫相亲过了,这样赤捰相拥似乎也就不是多出奇的事了,温热的几夫触感熏染出了比之胶合时更多了许多的暧昧。埃尔弗情不自禁地要拿这个人来作比较。安德雷卡的拥抱印刻在记忆深处,回想起来,哥哥的身形与自己比较相似,偏纤细,不过比自己要还是健壮得多,雪白的皮肤配上纯黑的眼睛和头发,显出一种摄人的光采,抱着自己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唯恐伤害了从小呵护到大的宝贝。苛布里耶的怀抱相比之下就要粗糙得多了,长期的户外活动使皮肤显出一种迷人的小麦色,肩膀和胸膛都很结实,搂着自己时总带着一些野兽一样的生气,一副急于把自己据为己有的模样,实在可爱。
  
  埃尔弗一想起苛布里耶,嘴角边不由自主浮出了一丝微笑。菲斯莱特眼尖之极,立刻看到,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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