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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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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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郅倒有几分好奇,回去便趁着左洪送药时问了两句。
  “他?”左洪一时有些诧异,但很快反应过来。“多亏了教主英明,及时察觉宫变即将到来,他担心长生,便命我看好时机,尽量救人。慕容是跟着长生一起的,他没有被凤翔王杀死,而是被放逐宫外。长生很在意他,因此……我认为要救,就得两人一起救。不过长生睡了大半年,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只是没有变得更坏罢了。灵姑一直在想办法医他。”
  “怎么是你叫人救的?”慕容郅质问池绿,说完了才想起池绿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池绿指着自己,半天也没把事情想明白,这些事他早就忘了。
  “他们俩怎么住在那里?”
  “嗯……长生的病需要静养,那里很少有人经过,养病是再好不过了。至于慕容……他也不爱热闹,他大概觉得亏欠我们良多,因此尽量自给自足,不给教里添麻烦。”
  慕容郅清楚,最受池绿关注的人不是他,而是长生。他从没见他这么对一个人好过。
  当初在洞庭池绿与长生不过短短几次见面,池绿就对长生有种独特的感情。长生偷听了他谋反的计划,他要杀了他,却被池绿拦了下来。池绿喂了那小子一瓶百忧解,让他忘却一切,把他带回家当成弟弟来养。后来长生恢复记忆,他也时常在背后帮衬着,就是忘不了他。
  慕容郅觉得那小子变成活死人了也不错,总不会跳起来跟他抢人了。不,就算他跳起来也没辙,慕容朝晖还在,他俩好得很,也轮不上池绿插手。
  慕容郅想起一件更关键的事情,他问:“右史,你说你在宫变前还见过池绿?”
  左洪点头,“是。不过宫变之时他并没有出现。”
  慕容郅沉声道:“有人抓住了他,将他囚禁了起来,我怀疑那人是封九阳。”
  左洪一怔,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怎么说?”
  慕容郅抓起池绿的左手,道:“这镯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戴在手上,但我将他从封九阳那里带出来时,他手上却多出了这个。看来,这个镯子在这段时间内在封九阳那里。”
  左洪神色一变,道:“我跟灵姑查看过他的真气,里面多出了一股纯阳之气,但十分混乱不好控制。我们不与中原武林人士比武,也不清楚这内力是何门何派,但看样子,池绿很可能是修了八卦门的功夫。”
  慕容郅沉思,他道:“封九阳说,池绿偷了他门派的不传心法,难道是真的?”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池绿,池绿辩解道:“我才没有偷东西!”
  左洪:“你小时候偷过我的草药。”
  慕容郅:“你偷过我的银子。”
  池绿不说话了,摇晃着怀里的笙儿十分委屈。
  封九阳好男色慕容郅清楚,而且当年在洞庭时封九阳还向他打探过池绿,池绿落到他手上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慕容郅不敢想。除了背上的一大片鞭痕,他还对他做了什么?
  他有个问题想知道,但羞于问出口。他想问问左洪,如果后面被侵犯但没有泄身还算不算童子身?池绿是在他身上才失的护体神功,前面无疑是第一次,但后面呢。
  “小郅,你脸怎么红了?”池绿诧异地问道。
  “没……没什么,是夕阳照的。”
  慕容郅收拾起自己乱糟糟的想法,心想他就是被侵犯过,也不是他自己乐意的。他还是自己的人,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夜幕降临,慕容郅好几日未曾沐浴,右肩受伤不方便,想洗也洗不好,因此最近几日只草草用水擦了身体而已。今日让人送了水来,他却犹豫着想办法不碰到右肩的伤口。脱了衣裳进入水中,池绿却推着门进来了。这几日池绿都在他自己房中睡觉,慕容郅住的是客房。
  “池绿,赶紧把门关山。”
  慕容郅甚至能辨认池绿的脚步,隔着屏风就认出了他。池绿关了门,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跟前,越过屏风眼睛一眨不眨地往他身上瞧。慕容郅觉得有些尴尬,道:“你在边上坐着玩会儿,我洗好了再同你说话。”
  池绿指了指他右肩的伤口,道:“你自己洗不好吧?我来帮你。”
  慕容郅犹豫半晌,知道这人没那么容易被赶走,他道:“那好,你仔细点,别把伤口弄上水。”
  池绿高高兴兴地给他搓背,池绿的头发半干不干地披着,也是刚刚沐浴完毕。可能是觉得无聊,因此非要跟着他玩。灵姑不喜欢他们二人过多地在一起,所以慕容郅同池绿说好,先住在自己房中,不要与他同睡。池绿只当是慕容郅右肩受伤,他睡相不好怕扰了他,因此都自己一个人睡。
  他想他了,同慕容郅一块睡了这么久,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人的感觉。况且,这人还能带给他无比的快乐。
  全身都洗好了,慕容郅正要出来,池绿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慕容郅觉得有些诡异,一个瘦弱的男人抱着一个强壮的人,怎么想也觉得诡异。他道:“池绿,放下,我脚没伤,自己能走。”池绿不理会他说什么,拿干的巾帕给他擦干净了,就丢床上。
  “衣服。”慕容郅用左手指了指屏风上挂着的干净衣裳,池绿扔在他身上,就转着圈找药。他知道要经常给伤口换药这回事,他问:“药呢,我要给你换药。”
  “在匣子里,桌子下面。”
  池绿很快就把药和绷带都找了出来,慕容郅只来得及套了件裤子。不过要换药的话,穿着衣裳倒也不方便。池绿学着左洪的样子给慕容郅换药,他已经在左洪面前换过一遍,左洪说他学得挺快,姿势正确。
  把旧的绷带拆下来,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池绿将新的药膏敷上去,然后再用新的绷带缠起来。
  “好了吗?”慕容郅问。
  池绿将匣子放在一边,抱住慕容郅的后背。慕容郅脸发红,他道:“你怎么了,把药收起来就回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池绿将药匣子放回原处,依旧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他说:“我想和你睡。”
  慕容郅拗不过他,只好道:“你睡吧,只许睡觉,不许干别的。”
  池绿兴奋地爬到里面睡了,慕容郅叫了小喜把水给倒掉也爬上床。池绿在被窝里看他,他道:“我保证夜里不会乱动,一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慕容郅的手慢慢往下,伸进被窝里,握住池绿的右手。
  “睡吧,明天早些起来,我们去山谷里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  大河蟹到来,因为不清楚能接受的尺度是多少,某人心虚地把小说二十几章的某部分内容给删掉了,造成伪更现象,请大家谅解。/(ㄒoㄒ)/~~

  ☆、【第038章】幸福

  翌日,池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被窝里爬出来,一睁眼便瞧见那个据说是他姑姑的女人。
  灵姑的漂亮脸蛋气得绯红,香兰跟在她后面,不敢出声。她狠狠地瞪了镇定自若的慕容郅一眼,慕容郅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翻书。她对池绿说道:“池绿,该起床了,昨晚你怎么睡着睡着就跑到王爷的房里?真不懂事。”
  池绿昏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他道:“不行吗?我就要跟小郅睡。”
  灵姑怒道:“要是大哥和嫂子知道了这事,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池绿,你跟王爷都是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男人和男人有悖天理,又无法传宗接代,这是不允许的。”
  池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我们有孩子呀,笙儿就是我跟小郅的孩子,怎么就不能传宗接代了?”
  灵姑道:“那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
  池绿争辩道:“就是我的!”
  灵姑憋着一口气,这些年来她一向清冷不与人争,但这次她是真动怒了。她认定慕容郅趁着池绿脑子不清醒时对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池绿傻乎乎地被人欺骗,还心甘情愿。
  她对慕容郅道:“王爷,过些时日您的伤势好了,就请下山吧。”
  池绿跳下床来,道:“不许走!小郅是我的,你不许赶走他。”
  “你!”灵姑急得眼睛都能喷出火来,香兰立马拉了她一把,悄声道:“灵姐,这会儿别跟教主犯急。咱们先想办法尽量把教主的病给治了,等他恢复了记忆,他俩之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灵姑觉得香兰说得对,是她太急躁了。她冷静下来,道:“早饭已经做好,赶紧去吃吧,我回房了。”说罢同香兰回屋去了。
  灵姑走了,池绿站到慕容郅边上,抓着他的肩膀急切问道:“小郅,你要走吗?”
  慕容郅心里清楚,苗人谷不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是天蚕教的人,等他的伤好了,也就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无限制地住下去。他点点头,又说:“如果你不让我走,我怎么走得掉?你可是教主啊。”
  听见这话,池绿又高兴起来,他道:“对,我是教主,这里我最大,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香兰说的那几句,慕容郅听到了一些。他隐隐有些担心,却也无可奈何。恢复记忆,对池绿来说是件好事。他希望他的身体能够完全恢复,但也有那么点私心。
  恢复了记忆的池绿,会不会恨他入骨?慕容郅不敢多想,拿了梳子给池绿梳理乱蓬蓬的头发。池绿靠在他左肩上,轻声道:“还是小郅对我最好。”
  苗人谷中群山怀抱风景秀丽,吃过早饭,慕容郅同池绿到处走走逛逛。他受伤后好几日没有出门,现在伤口好些了,到处走走对身体有益。
  路过小竹林时,慕容朝晖不在,听阿彩那个丫头说,慕容朝晖常常上山采药给教里的药房添药材,给灵姑的宝贝蚕蛊弄吃的。
  池绿在小竹屋前停下脚步,他道:“小郅,我们去看看他吧。”
  慕容郅说:“慕容朝晖不在,你这样随便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池绿想想,觉得慕容郅说的对,他跑到竹屋边上,推开了窗子,就站在窗前看。
  慕容郅无语,跟着池绿走过去。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虽然半死不活,看脸还是挺好看的。慕容郅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长生了,长生比他最后见他时成熟了一些,却还是稚嫩。慕容郅惋惜道,真年轻呐,可惜只能躺着。
  池绿指着长生问道:“小郅,他为什么一直睡着?”
  慕容郅摇头:“我不知道,他应该是受了伤,变成活死人了。”
  “活死人?”池绿似乎对“活死人”这个词挺感兴趣,缠着慕容郅问:“活死人是活着的死人吗?那他是不是可以一直睡觉不用起床?他肚子会饿吗?”
  慕容郅见池绿一脸兴奋之色,连忙道:“活死人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还活着罢了。你可不要羡慕他可以睡懒觉,咱们去山谷里玩吧。”
  池绿将窗子推回去,同慕容郅上路。他拉着慕容郅的左手走在前面,兴奋地哼着小曲。
  山谷中有处小池,里面生了莲花。五月多的时间还不到它们怒放的日子,红莲只散散地开了几朵。有只蓝色的蜻蜓停在莲花尖上,池绿指着那蜻蜓道:“你看,那只蝴蝶正在亲那朵花呢。”
  慕容郅纠正道:“那只不是蝴蝶,是蜻蜓。”
  池绿把嘴凑到他跟前,说:“我要亲。”
  山谷的风在他们耳边拂过,带了青草的香味。慕容郅脑袋一晕,就凑了上去。
  两人吻得晕沉沉的,慕容郅推开池绿,说:“池绿,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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