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扳着指头说,从初一到初五的晚上,月亮很早就落土(坠落)了,月色也不明,这几天晚上,肯定不能开工。任何一个下雨天的晚上,显然不能开工。
王守财皱着眉头,开门见山的说,这样挺麻烦的。干脆什么规定都不要,晚上轮流加工。傍晚收工时,临时决定,是否加工。如果加工,就按队排,1号晚上由1队的人加班,2号晚上由2队的人加班。以此类推。这样还可以轮流休息。
要加工的晚上,留下加工的人,可以在工地这里做饭,一则是,第二天带米来补交,二则是,可以用积分抵消。三则是,可以用钱买。这事儿得和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就在村子时找几个妇女,专门负责做饭和烧开水。
“亲家的办法,的确更灵活。”牛平用力点头,完全同意王守财的办法,要王梅问问村民,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询问的结果,超过60%的村民同意在这里吃晚饭,稍作休息就开工。不过,他们担心伙食和费用。王梅三人商量少顷,表示会制定一个细则,不会亏待谁,更不会黑谁的钱。
牛波观察了清水河,回来之后,兴奋的说,他仔细的考虑过了,池塘可以和清水河合并在一起,中间留一道很大的闸门,到时拦一道网子,可以保持池塘里的水流通。
闸门水位不超过1米,只要清水河的水位下降超过1米,池塘和清水河之间就会断流。不管河水如何下降,也不会影响池塘的水位,只是自然蒸发的损耗。
王守财提醒说,万一河水被污染,或是有人故意下药之类的,这样就非常的危险。池塘水受了污染,不但全部的鱼会死掉,下次再养,还得换水。
牛波的确没有想到这点,一时想不到解决之法,暂时陷入了沉思。王梅抱着他的胳膊,安慰说,不要急,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的再想办法。
……
王芳又是拐着下山,每次离开之时,都警告他不准那样凶。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无法控制,饥渴的像一头母狼!事后全怪牛波,说他真像一头牛。牛波傻笑,说她是母狼。
王芳离开不久,牛波也山了下。到了十字路口,左拐进了小树林。树林边缘,张三娃带着12个二流子,堵住了去路。这一次阵容挺强大的。不仅带了家伙,还全是硬家伙。
牛波笑了,可不是傻笑,而是阴笑。张三娃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噤!后退一步,对身后的二流子挥了挥手。12个二流子分成两队,形成包围之势,缓慢的向牛波逼去。
牛波没有动,双臂抱胸,平静的看着张三娃,关心的问,右手骨折处好了没有?如果没有,他可以免费帮他治治。7天之内,保证复原。当着自己的手下被敌人揭短,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不可一世的张三娃,咆哮一声,要二流子们上前狠狠的暴打牛波,死活不论。
“何必呢?”牛波摇头苦笑,伸出右手,折了一条食指粗细的树枝,去掉未稍部分,留了大约1米左右长,抖了几下,感觉挺合适的。
举起树枝,阻止二流子们上前,盯着张三娃的双眼,平静说,动手可以,他有一个条件。如果他们输了,以后必须听他的,帮他做事。否则,就不会像那晚那样轻松了,手腕骨折太轻了,每人断一条,外加一条胳膊。他输了,当然是无话可说,任由他们暴打,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晚被叶子暴打的长发也在其他,众人之中,仍旧是他比较冷静,稍有头脑,见牛波如此的平静,竟然折树枝对抗他们的砍刀、西瓜刀和猎刀。一个人面对十二个人,面不改变,沉着稳定,只有一种解释,他远比他们想象的强大。
回想那晚在竹林的情况,叶子必然不是偶然出现,是牛波安排的,引开他们三人,轻易的制住了张三娃。叶子如此可怕,他的能耐如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扭头看着张三娃,欲言又止。
张三娃大怒,怎么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自己的手下不听话,反而被牛波的吹嘘之言唬住了,双颊抽动,咆哮尖叫,“看,赶快上啊!砍翻那杂种。”
“你的嘴太臭了,今天肯定没有漱口。”牛波从树枝的末端折了一小段树枝,当着暗器射了过去,正好击中张三娃的下巴。力道非常的沉重,张三娃连退了三步,张嘴吐了一口血,掉了一颗门牙。
随意一手,立即镇住了长发12人,个个脸上变色。这是何等功夫,在现实生活中从没有见过,只有在电影或是电视里见过。牛波和张三娃之间的距离,至少超过了5米,一段树枝不但击落张三娃的门牙,还击得他倒退三步。这太可怕了。
长发诸人的眼神,全部落在牛波的眼中,冷声说,这只是小小的警告,下次敢出口骂人,就打掉所有的门牙。张三娃弯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门牙,彻底的失控了,咆哮一声,尖叫着,要长发诸人立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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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的越大声,越没有人动。牛波方才露的这手,的确太可怕了,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颤。牛波笑了,又折了一段树枝,射过去封了张三娃的|穴道。
张三娃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这次真的害怕了,连点|穴都会,还是树枝射击点|穴。这是何等的可怕?他明白,别说一个张三娃,10或是100个也不够塞牙缝。急得不停的转动两眼,表示愿意合作。
牛波反而不理他,扫了长发12人一眼,冷声说,他们是愿意断手断腿,继续跟着张三娃,还是保全四肢,听他的吩咐办事?
长发12人对望一眼,扔了手中的刀,同时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说,“见过老大!”
“很好,算你们识时务。”牛波飞鸟般的从他们头飞过,落在张三娃的身边,解了他的|穴道,盯着他的双眼,冷声问,他准备如何做?
好阴冷的眼神!张三娃打了一个寒颤,双膝一软,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张三娃见过老大,以后一切听从老大吩咐,万死不辞。”
“你敢阳奉阴违,背着我做小动作,随时都会送你回老家。”牛波冷笑,侧身跨步,走到一株直径约20厘米的槐树前,两腿微微分开,双手抱树,用力向上拔起。
众人还没有看明白,槐树连根拔出。牛波横着槐树,像折筷子一样轻松,将槐树的最粗部分折成了13段,抖手抛给张三娃13人,冷声说,如果想做小动作,就想想自己的身子骨,是不是比这槐树更坚硬,更结实?
张三娃13人,个个吓得发抖。脸色苍白,如此可怕的力量,随时伸根小手指,也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张三娃爬着移了过去,和长发12人跪在一起,颤抖问,他有什么吩咐?
牛波没有出声,走到张三娃的身边,探臂抓着他的右腕脉,仔细查看碗骨情况,冷笑说,真是比猪还笨,平时混得人五人六的,找个医生却是。这伤口愈合之后,必有后遗症。不出三年,他的右腕就得残废,无法着力。
张三娃吓的发抖,几乎哭了,“老大,救我。”
“忍着点,很痛的。”牛波左手抓着他的小臂,右手抓紧他的手掌,用力拉扯。张三娃惨叫一声,额头冷汗直冒,差点昏了过去。牛波赶紧将关节还位,冷声说,7天之内不要碰伤口,也别用力。
张三娃小心的动了一下,感觉真比原来好,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了,跪了一笔直,对牛波叩了三个响头,“多谢老大,多谢老大。以后,如果张三娃违背老大的吩咐,打天雷劈,尸骨无存。”
“全部起来。”牛波扫了长发诸人一眼,冷声说,槐树木各自带回家去,小心的保管,心里作怪了,就看看槐树木,比比脖子硬,还是槐树木硬?是否教他们功夫,看他们的表现而定。
第一件事,发动所的二流子,摸清公路沿线每户村民的情况。确定反对修公路的村民,想办法说服他们,当然包括暴力手段。但必须紧记,不能闹出人命,否则,灭了他的全家。为了避免激起民愤,一般用恐吓或是威胁的手段。比如王二家里迷信,相信风水之类的,就用他们家的祖坟之类的威胁他们。
总而言之,先找出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进一步摸清他们的弱点,而后对症下药,短期之内摆平他们,要他们欣然接受修公路的事,到时动工了,还得发动他们参与,积极的干活。
如果这点小事都没有做好,小心胳膊不保,更别提学功夫了。不会让他们白做事,每人每月可以领100元的活动费用。这是基本费用,每个月月底领取。根据各人的表现发钱,表现好的,可以适当的奖励,高不封顶。表现差的,从100元里扣,直到扣完为止,没有负数。
张三娃做事太冲动了,也太张扬了,必须收敛。长发为人冷静,现在提为二头目,全力协助张三娃的工作。遇上大事,商量着做,多动脑子,暴力在关键时候才用。
镇上的鼠耳几人,早就归顺他了,和他们汇合在一起,流氓就要耍流氓手段,明天就开始行动。7天之内完成此事。资料必须准确有效。否则,一人拧断一条胳膊。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张三娃不敢看他的双眼,低头说,能不能放他远房堂叔一马?
“你消息挺灵通的。”牛波声音一冷,沉声说,张宝升合作,可以保住镇长的职位,否则,性命难保。
“老大,求你了。”张三娃大惊,颤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说,他会劝张宝升,一切听他的,积极配合。
“给你2天时间。”牛波眼中寒光大盛,阴冷的说,2天一过,张宝升不主动妥协,他就按原计划行事。不但要他几败名裂,还要家破人亡。他的女儿挺可爱的,找几个二流子服侍一番,应该没有人反对。
“多谢老大。”张三娃赶紧叩头,爬起之后,对长发诸人的打了一个眼色,众人对牛波行了一礼,紧紧的抱着槐树木,快速的离开了小树林。
第01卷 野花芳香 第27章 山洞里深入交流
牛波静静的躺在藤床上,弯着两臂,枕着脑袋,不言不语,瞪着两眼,盯着洞顶。眼中满是困惑之色。叶双华趴在他的胸口,几乎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沉默近了10分钟,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抽出右手,环着她的纤腰,侧头亲亲她的俏脸,“双华,帮哥想个法子。”
“嘻嘻,终于说话啦?”叶双华爬了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拧着他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她本想试试,看谁的耐力更好。结果,还是他输了,主动开口说话。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就应该说出来,一个人闷头闷脑的想,还是没有结果。
“乖乖,哥只想多动动脑子,免得生锈了。”牛波大笑,爱怜的亲亲她的红唇,把他的想法以及不能解决的困难,详细的说了一遍。
她大笑,咬着他的鼻子,不停的扯动。他负痛不起,赶紧投降,苦着脸看着她。她抱着他的胸袋,笑嘻嘻的说,很容易解决。不过,需要投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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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钱?”牛波苦笑,捧现着她的俏脸,沮丧说,有没有不要钱的办法?她捧腹大笑,用力点头,幽默说,不用钱的办法太多了。第一,停止现在的工作,第二,封死池塘,不必与河流连通。
“小丫头,你敢戏弄哥。”大手下滑,抓着她的屁股,捏了几下,咬着她下唇,要她快点招供,说解决之法。
“哥,人家的屁屁,痛啊!”她羞笑扭动,去拧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