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锅炖肉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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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锅炖肉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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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一团乱麻,心霎那间碎成了渣渣。本能的不愿这个男人痛苦,我不知该做什么,只能静静的抱着他,拍着他,抚摩着他的头发,把轻吻印在他的额头。就这么拥着,我们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是阳光把我唤醒的。从我的床头,刚好能看见林立的高楼中间那片天空,虽然不广阔,但是蔚蓝。床上已经没有共眠的那个人,可痕迹是抹不掉的,还有枕上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 

等我回味够了打开房门,我姐正举着手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开门时候我们同时被吓了一跳。 

“臭小子,”我姐举手往我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姐夫说你昨晚喝醉了,还难受不,我早上熬了白米粥,你喝几口养养胃,现在都快吃午饭了,就喝一小碗。”我姐还是跟平常一样热热乎乎、唠唠叨叨。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往我房间里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 

客厅里,我姐夫正在陪我爸下象棋,我外甥在看动画片,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礼拜天,他们全家照例回来吃饭。我妈跟我姐在厨房做饭,我挤进去喝了碗粥,就被赶了出来。出来绕过我姐夫,深嗅了一下,是我房间里洗发水的味道。我坐在跟他同一条沙发上,不敢离得太近,又不舍得隔得太远。我外甥蹭过来,爬到我腿上,把我当成坐垫。 

“你这步棋不对嘛,”我爸点着棋盘,“明明该你打炮,你跳马,这你可就输了。”我爸下棋下兴奋了就喜欢嚷嚷。可这打炮什么的,也太应景了。我憋笑憋得内伤,瞟一眼我姐夫,与他的眼神瞬间接触,又霎那分开,一朵幸福的花儿在我心中绽放了。 

吃完饭趁着其他人在各忙各的,我扯了扯姐夫的衣角,走进自己房间。等待的几分钟,如几年般难熬。他一踏进我房门,立刻落到我怀里。 

急促短暂的吻是浓缩的甜蜜,“我要你,”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我会努力,给你幸福,”我看着他清润的双眼,“江诚,相信我。”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这是记忆中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痛苦,他的顾忌,我都理解,也感同身受。这样叫他,就是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他的内弟,更是是爱他的男人,我会和他一同守护这段爱情。 

嘴唇如磁石般,自然而然贴在一起。这一次,他没有躲闪,没有逃避,而是紧紧的拥抱着我,索取着我的激情。我们的心脏同步跳动着,我们的气息彼此交缠着,我们隆起的部位,亲密的厮磨,诉说着对彼此的渴望。 

12、 
虽然万分不舍,我们还是喘息着分开。那个全家福的镜面,如果此时能打破,会伤害太多人。只能忍耐,等待。 

我姐一家离开的时候,她悄悄跟我说,这次相亲不成功没关系,以后还给我介绍更好的。我记得还没跟家里说过相亲的事,他们一定是听说女方拒绝了,怕我心情不好,忍了一整天没说,临走才安慰我。酸楚的热流从心底涌出,几乎冲破我的眼眶。姐,我也会帮你找到幸福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发誓。 

第二天不到七点我就到办公室了,写字楼保安跟我打招呼,说这么辛苦啊。我想我哪是辛苦,是心苦。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姐夫,求抱抱,求安慰,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姐夫八点半准时出现在电梯口,我已经等成望夫石了。 

“江总,”我连忙拿了份文件迎上去,傍边几个员工都疑惑的盯着我。看我火急火燎的样子,估计在猜测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姐夫接过文件,那是我帮外甥在网上荡的作文,他竟然一本正经的翻了翻,说,“你先回办公室,等下我再找你。”还真沉得住气。 

一上午,他办公室人来人往,急得我抓耳挠腮。几拨人都跑到我这旁敲侧击,看看公司是发生事故了,还是要破产了。搞得我真想仰天怒吼:爷发情了,难道不严重吗? 

好不容易快捱到午休时间,老邢竟然来了。我敲门进去,姐夫说,你先出去,我忙完就找你,扭脸继续跟老邢促膝谈心。过十分钟,我送茶进去,姐夫说,放着吧。老邢跟我笑笑,我怒视他。再过十分钟,我进去说,吃饭时间到了。他们终于站起来,老邢拍拍姐夫的肩,说拜托了。跟我点点头,我用目光驱逐他,他笑笑,飘然走了。 

我委屈得翻江倒海,姐夫站在那两手插兜,亭亭玉立,巧笑倩兮。我想,我是一哭,还是二骂,还是三上吊,才能表达我的愤懑。 

姐夫踱过来,一手反锁了门,一手抓住我的领子,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我想……”我说,姐夫用一根手指缝住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刷的拉开我的裤链,隔着内裤摩挲。我全身的血顿时涌向中间,脑子一片空白。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是很科学的。 

“你想什么?”姐夫在我耳边问。 

“嗯,”我咽下口水,“想你摸摸,摸摸我。” 

姐夫的手轻轻柔柔的,从我凸起的地方划过,真是隔靴搔痒,不,是越挠越痒。我想去帮他用把力,被他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上。翘起一条腿去蹭他,他干脆骑在我大腿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凳上的革命志士,只想来个痛快的。 

“快点,”我嗓子带着颤音,“求你了。” 

“是这样么?”姐夫隔着内裤弹琵琶一样从下挠到上,“再快点?”,按住顶端,在蘑菇盖下方弹起轮指。我整条东西胀得发疼,只有那一点瘙痒难耐。这弹的分明是十面埋伏,想要了我的命啊。 

“撸,”我上气不接下气,“抓住,狠狠撸。” 

“哦,”姐夫抿着嘴笑,“抓住?”他隔着内裤抓住。那东西受到压制,更胀了。 

“脱下来,”我想扭动身体,但浑身软绵绵的。 

内裤拉下时,黑紫粗大、青筋满布的柱子腾的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晃了晃。 

姐夫白净修长的手指,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液体,扯出一根粘丝,慢条斯理的说,“瞧瞧,都急哭了。” 

“我也要哭了,”我说的是实话。 

“好啊,”姐夫指甲从顶端又划到根部,抓住下面两个胀大的球球,当核桃转着,舔舔嘴唇说,“哭一个看看。” 

“啊~,”我听到自己嗓子里,冲出一声疑似哭泣的嚎叫,姐夫把我的命根子含住了。

男人的爱用什么表达?

是做爱。

这一刻,我被汹涌澎湃的爱意淹没。

那个成功的男人,用谦卑的姿势俯在我胯 间;那个精明的男人,用口唇爱抚着我的私处。他一掷千金的手,此时揉捏着我胀疼的球球和根部,时轻时重,像在指挥着它们欢快的舞蹈。他能言的唇,紧紧包裹着我任性的欲望,善辩的舌,时时挑逗我敏感的顶端。他的口腔仿佛有巨大的魔力,湿滑、温热,紧致又富有动感,无论是吞吐、品咂还是吮吸,都像漩涡吸引着我所有的精力,向那里冲去。

此时,我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他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他爱我,也爱我的它。他吻着它,一只手急促抚摩着自己同样的部位,让我看到他是多么幸福和兴奋。须臾,我感觉自己要登顶了。

“不行了,”我揉乱了他的头发,“快!”

他深吸一口气,把我的顶端咽到喉部,急促的吞咽让我瞬间释放,快感随着脉搏的跳动,从中心辐射全身。

我长叹一声回过神来,他依旧半蹲着,情潮半退的脸,依偎在我大腿上,嘴唇殷红,目光迷离。我扶着腋下,把他放在沙发上。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有荷尔蒙的味道,是他和我共赴极乐的证明。我舔上他的手心,俯身跟他分享了深情的一吻。

13、 
整个下午,我都荡漾在粉红色的泡泡里。晚上,姐夫又给我一个惊喜,他让我明天跟他回趟老家。姐夫老家在农村,回老家不就是手拉着手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再幕天席地滚一滚?恋爱中的男人,脑子里除了那点事,什么也塞不下,做的梦都是两个人赤果果,回归大自然的原生态画面。 

早晨上车时,我脑子里的幻灯片“啪”地黑屏了。我姐夫开车,副驾上坐着我姐,后边还有一个老邢,再加上我,姐夫这是要把新欢旧爱老婆小三凑成一桌麻将?。 

我搞不清状况,猫在后座上装瞌睡。眯着眼偷瞄我姐夫,他一直面无表情的开车,专注得像考驾照。倒是我姐和老邢聊得火热, 听了一会我才明白,老邢托我姐夫在老家帮他找了块地,想搞绿色种植。 

现在农民种粮虽然有补贴,小家小户还是不赚钱,农村很多人出门打工,耕地好多都抛荒了。国家鼓励有能力的人把土地转包过来,改造成大田,全机械化耕种,老邢这个项目算是顺应时代潮流。 

我姐这次跟来,是为了给我姐夫的父母上年坟。上年坟是他老家的风俗,就是在农历小年之后、大年之前,给过世的亲人焚纸祭拜。现在离小年还有一个礼拜,来得是不是早了点。 

我姐是中学语文老师,讲起话来语言生动、主题明确,三个小时车程,我再迟钝也抓住了中心思想,晒幸福。原来老邢这几天住我姐家,我姐平时这么低调的人,把老邢当成论坛似的一个劲灌水,大概是把他看成了准备登堂入室的假想敌。 

姐夫跟我都那样了,我凭直觉不信他还能有别人。我可怜的姐,我心想,你弄错对象了。虽说对象错了,她这么晒了一路,还是有效果的。我以前从没深想过,我姐跟我姐夫之间的感情是怎样的。就像孩子不大可能去琢磨,爸爸为什么和妈妈在一起,因为他们从来就那样,是一家人,一起过日子。我姐和姐夫结婚时,我上高中。一直觉得他们平平静静,直到我对姐夫产生了绮念,发现了他的秘密,听他坦白了他们的无性婚姻。 

性对男人来讲是件天大的事,对女人就不一定了,我对贤妻良母没想法就有这个原因。我姐这样的女人,只要男人还顾家,其他一切都可以原谅。无论跟姐夫上床的人是谁,只要他还是她老公,是孩子的好父亲,是个好女婿,甚至好姐夫,就是好男人。搞她的男人,她能忍,破坏她家庭,罪无可恕。 

边开车边走神,我郁闷的想,往后就这么跟我姐一明一暗、共侍一夫?更郁闷的是,一路上我都没弄明白,姐夫喊我来干嘛。除了中途换我开车,但老邢跟我姐都会开车,我没发现除了当背景,我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到了地方,大家分头忙自己的,我还是当司机。到晚上吃完饭,我都没捞到跟姐夫单独说一句话的机会。我们晚上住姐夫家,二十年前盖的房子,里里外外都透着乡土气息,好在有亲戚经常打扫,住得还挺舒服。太阳能热水器是十年几前姐夫上班后安的,现在还能用,我们几个轮流冲澡。 

轮到我洗的时候,我把洗手间门打开一条缝,趴在门缝喊“姐夫,姐夫,” 

我姐急忙跑过来,问“怎么了?” 

我说,水怎么调都调不好,让姐夫来给我看看。 

我姐说,我帮你看。 

我说,我都脱了。 

我姐说,那你穿上。 

我说,身上湿的。 

我姐说,擦干。 

我姐夫走过来说,我进去看看。 

我姐一脸不情不愿,犹豫片刻,还是让开了。 

14、 
姐夫进来看我穿得整整齐齐的,轻轻叹了口气。我盯着他,不说话。像地下党接头似的,他小声说,今天本来没准备让你姐来,想让你跟着我上年坟,让二老看看你,唉……。 

我的心莫名柔软,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嗅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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