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器上的热度正在缓缓地消
退,歪倒在下腹上,只是仍然硬着。後穴叫嚣着空虚 ,楚昀却都不动了。
眼里不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只是自然而然蓄满了泪水,带着满眼水汽不满地瞪着楚昀。腰被打弯到了极致,祈乐只能拢了拢腿,自己勉强动了下臀部,穴口主动吞吐着楚昀的
手指,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楚昀一时间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抽手另一边抬手横扛住祈乐的一双腿,圆润饱满的股间就在面前了。被扒着屁股舔舐,臀瓣莹润的水光掐出五道
红痕,祈乐喘不上气来,又是羞耻又是心痒。
轻喘着,手腕用力挣扎,抵不上楚昀一个人的压制。等到回过神,楚昀已经解开外裤把整个凶刃埋进湿润的後穴里。祈乐委屈得想哭,疼痛让羞耻和无辜铺天盖地地袭来。原本
应该躺在这里被干屁股的是文运尧啊,凭什麽让自己那麽疼可自己还下贱得往上凑呢?
越是这麽想越是委屈,祈乐被折腾了得没了气力还顾着挣扎。在楚昀看来根本就是阿猫阿狗撒娇,只是最敏感的那处被锁在甬道里,湿润温暖,一刻也不想抽离。知道身子底下
那人的疼,才忍着没横冲直撞。只是那家夥似乎根本就没眼力见,抻着手脚扭动,带着臀一阵阵紧缩晃动。楚昀恶狠狠地掐住了他腰眼。那家夥果然乖了下来,只是抽抽搭搭的
样子,让人烦心的不行。
楚昀一边叹息着,一边低下身去,分开祈乐双腿,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轻轻拍打後背,侧过脸吻他的唇,温柔得就像真的一样。祈乐被难得温柔的对待折磨的想哭,只要一想
起这梦醒来,那人就不再属於自己。过客一样的自己,也不过是楚昀和文运尧之间一克算不上什麽的爱的调料罢了。楚昀显然没有祈乐想得这麽多,只是微微向上顶了顶,顺势
解开了祈乐被紧缚的手臂,让他环住自己的脖颈,抱住祈乐的腰坐起身来。
陡然换了一个体位的祈乐,显然吓了一跳。紧紧抱住楚昀的脖子,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将他作孽的那根含得更深。身体被强制而温柔地打开,被充满的祈乐只剩下随波逐流的快感
。身体在上下颠簸,狠狠顶入的时候就像要被贯穿了一样,又麻又疼,不由得缩起身体,但抽出时又百般不舍,收缩着那里紧紧箍着顶端不让它出去。
快感在身体里积聚,随着楚昀的动作不断累加。热气氤氲了两人的腹间,没能好好被对待的祈乐的性器也哆哆嗦嗦站起身。楚昀抽插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被顶弄着的祈乐也上
下颠簸着。性器随着两人的动作摆动,不时拍打在谁的腹上。
热度不断攀升,好像有哪个地方被反复戳弄,激得祈乐不住颤抖,体内满满的酥麻终於承受不住,带着身前的性器一起射了出来,白浊落在两人的腹间,点得祈乐白皙的肌肤淫
靡不堪。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楚昀觉得自己被身下人不由自主地啜吸,几乎到达勃发的顶端。慌乱抽出肿胀到极致的前端,箍住祈乐的腰身在他臀缝摩擦。体液尽数洒在他红
肿的穴口。
心满意足地叹气,把祈乐抱着满怀,像小狗一样逗弄啃咬他的脸颊。抓过一边的外套劈头盖脸地把祈乐裹起来,仍旧紧紧圈在怀里。祈乐看着楚昀生怕自己逃走小心翼翼对待的
模样,心口膨胀的除了酸楚就没有其他。
事态出乎意料地发展,激情退去就徒留祈乐一个人手足无措。算了吧,这份温情能贪图多久呢?天一亮,只要能回到原点,都是好的。怕只怕,连面都再不能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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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_??)?妇女节快乐【喂 …。
☆、4。
4。
喉咙干涩,楚昀只觉得吞咽困难。身体剩下疲倦,头疼得几欲开裂。记忆只在酒吧里灯光四射纸醉金迷的一瞬定格。晃了晃脑袋,勉强支起身,背靠着沙发,身下粗糙厚实的是办公室的地毯。
终於恍过神来,楚昀对着办公室混乱的场景傻眼。自己光着上身,下衣穿的还算整齐,只有裤头拉链开着,其他尴尬的先不说。抬眼看去沙发扶手上还缠着领带,自己的上衣散落着,地上还有几颗不属於自己的衬衫纽扣。深色地毯上还有不显眼的还有半干涸的体液。
酒後乱性。楚昀现在的脑力只能勉强想到这些。昨天喝的有些迷糊的自己,到底是怎麽回的办公室都有些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自己也许把谁错当成了文运尧。闭上眼睛还能回想起那人难耐地喘息声。下腹又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
操!楚昀啐了一口。起初为了办公室防盗,他在内外间都装了监视器。但是自从对了文运尧动了某些心思,就把里间的给拆了,只是可惜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就是一直没能吃到嘴边。现在想想反倒有些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有些迟疑地点开监控的视频,径直拉到凌晨之後的那段。碰巧打开就是自己跌跌撞撞进来的模样,位置上正在托腮冥想的祈乐显然被自己吓了一跳。见自己进了办公室,就起身去开了窗。看到这里,楚昀有些不悦,心里大概想着是怎敢嫌弃我云云。
楚昀瞪着屏幕,就见那人进了茶水间之後出来,端着一杯茶站在门口看起来像是迟疑的样子,终於还是敲门送了进来。之後就没有监控器收录的场景了。楚昀低头,茶杯还放在桌上,茶水还是满着的模样。只是都已经凉透了。再然後就没见有人出来了。
瞥见沙发那段的扶手上捆着的领带,楚昀慌忙把视频倒回原处仔细端看,和祈乐颈上的是一模一样的。昨天零散的片段满满涌现出来,祈乐挣扎,被反绑在沙发上,祈乐哭闹不止,被吻住唇角,祈乐,祈乐……操,怎麽把他当成了文运尧。
楚昀只是想,随便谁都行,只要不是祈乐。
其实,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祈乐太容易认真,又认死理,解决起来一定比那些风月老手来的困难。这麽一想楚昀的头只能更疼。楚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就是给他一笔合适的数额,之後该如何,照样就好。另一边还有一个ONS都被自己撞个正着的文运尧,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狗血情景剧,简直怎麽混乱怎麽来。
当下楚昀只能认命地收拾现场,一边拿湿巾把该整理的整理了,打开窗把一屋子乌烟瘴气散了去。最後看着桌上凉透了的茶,捏着杯柄,一翻手全倒在垃圾桶里。这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客户重新洽谈的事,糟糕,合同!
这一下才如梦初醒,在狼藉的桌面上翻找,从文件下面拣起一份订正好的合同,心急火燎要趁着上班时间前敲好,开机鼠标游移到桌面才看见一份新建标注好的合同文案。双击,点开,迷迷蒙想起那个人,“我帮你吧……”比起记忆里始终让自己觉得烦躁的怯懦语气不同,只有无尽的温柔。这麽一想,早先打算给祈乐一笔钱就让他滚蛋的想法,不禁让自己臊红了脸。
楚昀脑袋有点转不开筋,瘫坐在椅子上,盯着录入好没有一点差错的合同发呆。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点动静。楚昀一惊,门把手在转动,忙不迭想起自己身上还光着。等到寻了衣服要套上时,文运尧已经进来了。看着光着上身的楚昀,还有脸上那副活脱脱被当场捉奸的样子,耸了耸肩。
“楚总昨天好大的阵仗?”文运尧笑了笑,生疏的语气和恰到好处的表情,被楚昀脑补出了别样的意境。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也懒得解释。倒是文运尧又接着开口,“关於昨天的事情,和你想象的一样,只不过……你我之间的关系到现在都还没能确定,我跟谁上床都与你无关。”
楚昀不知道是怒极反笑还是根本就没有力气生气,叹了口气带着笑回应,“你说的是,”文运尧是难得早起的人,往日就时常迟到,要不是楚昀惯着,再加上他确实能力非凡,换做别的公司早一脚踹了他。不过就文运尧这样的二世祖,肯在自己的小公司里屈就,也算不赖,“我是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说这句话的时候,楚昀已经走到文运尧身侧。文运尧有些迟疑地退了一步,楚昀也只是捞起衣服背过身缓缓套上。文运尧看着楚昀背後红色的抓痕,抿着唇看不懂表情。
自顾自穿好衣服,楚昀又是一副面瘫的模样,拍了拍文运尧的肩膀,勾住他的脖颈,“陪我去吃早饭吧。”
文运尧推了推他,嫌弃地说,“一身酒味。”也没真的拒绝,就与他勾肩搭背地出去了。
另一边祈乐被翻来覆去烙饼一样两面都煎透了。好不容易推了楚昀的钳制,抱着破了的衬衫随意套上自己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回家了。凌晨半白的天,路上没有一个人。虚浮的腿脚,身後好像还有什麽体液一点点渗出,疼而羞耻。
走在路上没有人,祈乐委屈得想哭,可是偏偏没有一个人让自己依靠给自己安慰,无声地掉着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逃了出来,也不明白是不是还回得去。楚昀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过,他也清楚,要不是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工作能力和极端的吃苦耐劳的精力,楚昀根本就不会把他留下。也许楚昀对自己还有一点点厌烦,一个男人,动不动就红脸,说话小声没有决策力,就算挺直腰杆,那些小心翼翼让自己看起来确实有些娘。
其实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只是遇上的楚昀,看到了那些比自己更优秀的,类似文运尧的人,祈乐骨子里根深蒂固的自卑就无限放大。他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人呀。
他想,也许这事过後,楚昀会给自己一笔封口费,然後让自己有多远滚多远。可自己就是那麽贱,楚昀锋芒毕露的样子,无论是在商场还是在圈里。爱一个人,就是低入土里,不求开花结果。
一边走,一边望着天空不由自主淌着泪。最後抹了一把脸,笑了笑,缩紧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回家。就算明天就要被辞退了,今天最後再看看那个喜欢过的男人,也可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都这样,把自己清洗干净的祈乐觉得自己发烧了。穿了再多再厚,也挡不住从骨子里往外散的冷。缩紧被窝里勉强补了两小时的觉就被闹锺吵醒。空腹吞了颗药就套上厚呢大衣往公司赶。
轻轻喘着,忍着头晕目眩还是在门口站定拉出一个适宜的表情。伸手按住大门的把手往外带径直进门的时候就差点撞进某人的怀里。
楚昀和文运尧正要准备去吃早饭。祈乐一头扎进文运尧的怀里,原本就昏沈沈的脑袋,更是嗡地一声炸开,呆茫茫望着跟前两个人。文运尧眯着一双桃花眼微笑,摸了摸祈乐柔软微微带着湿气的头发,“一大早就投怀送抱呀。”
“啊,文,文副,对不起……”祈乐连忙低头,把红了的眼圈藏起来,楚昀和文运尧还是那麽好。低到泥土里的自己,哪里比得上高岭之上的那朵花。
楚昀哼哼了一声,不知怎麽,听到那声对不起就有些别扭。拽着文运尧就往外走,连声招呼都不打。祈乐站在门口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心里笑自己果然还是那样,如果能在楚昀心里留下几道痕迹,也不至於那麽舍不得。
被拉着踉跄走出去几步的文运尧,拍拍楚昀的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