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宫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睡。
陡然间,房门传来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屋门大敞开来。
李小民吃了一惊,慌忙用被子将兰儿连头蒙上,抬头看去,却见一位丽质天生的佳人,玉面含威,凤目生寒,冷冷地站在门口,眼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怒冲冲地瞪着他。
在她的头上,云鬓高耸,凤钗斜插,微风吹来,拂动她身上的华贵罗衫,这绝色美貌的佳人,虽是面含怒色,那一股成熟女子的诱人风韵,却让李小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云妃怒视着李小民,轻移莲步,踏入他的房中,沉声问道:“兰儿这小贱人,在不在这里?”
李小民暗叫不好,昨夜玩得太兴奋,连今天早上要叫兰儿起床工作都忘了,云妃一定是醒来后发现兰儿没有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因此在梳洗打扮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兰儿,结果在她的屋里找不到,就跑到这里来找。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却勉强干笑道:“娘娘说哪里话来,兰儿自然是在她的屋里休息,如何会到我这里来?”
云妃冷哼一声,迈步向屋里走进来,直走向他的床边。
李小民暗叹一声,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便向一旁站在床边的幽儿使了个眼色,心神微动,向她发下了指令。
昨夜,幽儿站在床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了整整一夜活春宫,弄得心神有些混乱,现在听得主人发下命令,忙飘身飞到门边,将门轻轻地关上。
经过多日的仙法修炼,她终于也有所进步,灵体渐渐开始实体化。虽然在攻击性的法术上还不如月娘,可是关门取物之类的日常琐事,已经不在话下。
月娘仍在收魂玉中,挂在床边,不得李小民召唤,不能随意出来。李小民也并不想召唤她,象这等事,根本用不到她所练过的那些阴毒的攻击法术。何况面对如此的绝色佳人,李小民也下不了那等狠手。
云妃并未感觉到门无声无息地在自己身后关闭,迈步走到李小民床边,粉面含嗔,寒声道:“死小太监,快把兰儿交出来!”
这个时候,兰儿也已惊醒,却被李小民死死按在被子里,不能动弹。听到外面传来主子的声音,不由大恐,娇躯紧紧贴在李小民赤裸身躯上,微微颤抖,如玉肌肤上因恐惧而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李小民感觉到她肌肤上的变化,不由怜意大生,一面轻轻抚摸她的玉背,一面陪笑道:“娘娘,小人正在睡觉,衣冠不整,还是请娘娘暂且出去,待小人穿好衣服,再出来向娘娘解释。”
云妃早就看到被子下面微微隆起,还在轻轻颤动,显是有些古怪,再听到小民子掩饰之词,按捺不住怒火,劈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李小民脸上,怒道:“死太监,还敢嘴硬!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想不到你们这么大胆,敢在我宫中玩这调调!”
被玉掌重掴面颊,李小民顿时便被打愣住,头被打得歪向一旁,云妃趁机掀起被子,看着伏在李小民身侧瑟瑟发抖的青涩少女,怒斥道:“你们两个贱人,年龄不大,胆子不小,竟敢玩这假凤虚凰的把戏!”
这个时候,兰儿紧紧抱着李小民,玉腿跨在他的身上,恰好遮住他两腿之间的奇物,未曾让云妃看到。
但饶是如此,云妃看着少年男子的裸体,也忍不住面上一红,心中暗叹:“这小鬼,身材倒是不错,长得又这么清秀,若非是太监,只怕会勾引一大片女孩,为他茶饭不思!”
可是一看到兰儿一丝不挂地和他抱在一起,云妃又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妒恨,劈手抓住兰儿散乱的青丝,咬牙斥责道:“小贱人!才这么大,就会偷男人了!我这就叫内事房的人来,按宫中禁律,一顿棍子,把你们活活打死!”
李小民大惊,若真的让内事房的人知道,只怕自己真的要带着兰儿逃亡了。若是被侍卫们发现围攻,自己带着一个人,颇不稳便,说不定兰儿便会在乱刀中被伤害,那样该如何是好?
正在为难,忽见云妃抓住兰儿的头发一阵摇晃,不顾她哭叫,另一只手伸过去狠拧她的胸部,怒斥道:“贱人,怪不得咪咪这么大,原来是被这死小太监摸出来的!呸,真是下贱!”
她又恨又妒,抬起手来,在李小民和兰儿身上一阵乱打,只恨不得将两个偷情的狗奴才乱拳打死,省得他们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弄得自己心烦。
陡然间,掌影飞来,“啪”的一声,重击在她的玉颊之上,云妃痛得尖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床上的李小民,不敢相信这死太监竟然敢动手打自己!
李小民面沉似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上傲然而立,沉声道:“你骂我‘死’可以,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可是,不许你骂我小!太!监!”
云妃再度后退一步,瞪大惊怖的美目,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站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小太监:在他的胯下,分别生长着男人才有的东西!
虽然从未见过太监的下身,但是以云妃拥有的知识,也知道那里绝对不应该长着这样的东西。难道说,这太监是宫外的男人,混进宫里,图谋不轨?
云妃一阵心惊,一面向后倒退,一面指着李小民骂道:“死太监,你完了!你竟敢混进宫里,秽乱宫闺,我这就去叫侍卫来,把你乱刃分尸!”
李小民哪肯让她从容去叫侍卫,长笑一声,便有守在门前的幽儿用力一推,将云妃推得向前踉跄数步,跌坐在床前,瞪大双眼,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民蹲下身子,轻轻一探手,便将云妃高耸的云鬓抓在手中,用力向上一提,看着云妃被提到自己面前的玉貌花容,不由再度咽了一口口水。
眼前的美女,二十出头年纪,周身散发着女性的魅力,身材惹火,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着皇妃服饰,华贵非常,绝色容颜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白,看上去已没有平时里飞扬跋扈的凶相,反倒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李小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这难得的美女,眼中的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
相处室中,裸体相对,若自己还能放过这样诱人的成熟美女,那就不是男人!
云妃被他抓住头发,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看着那不该出现在小民子身上的东西渐渐涨大,直直地指向自己,惊恐的寒意,在云妃身上迅速蔓延。
她恐惧地抬起头,看着这面色胀红,淡淡微笑的俊俏小太监,看出了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惊惧至极,张开嘴,便要发出一声震天的尖叫!
李小民早有防备,抓紧云鬓用力一按,将云妃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胯间!
鲜嫩红唇张到最大的云妃猝不及防,整张脸被按在他胯间,口中异物突入,一直刺到喉头,不由直觉地感到一阵作呕,那即将出口的尖叫,也化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说实话,李小民并不在乎她的叫声会引来侍卫,反正屋里布下的阵法,足以消除一切声音,不让它们传到外面去。可是看云妃惊吓的样子,叫声一定不会小,若是吓到兰儿和幽儿,那就不好了。
可是初生后敏感至极的下体,陡然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李小民不由爽得一阵颤抖,索性双手扣紧云妃的青丝玉颊,一前一后地活动起来。
云妃跪坐在地上,因为床的矮小,不得不用双手着地,用这样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太监面前,心中羞愤,无可言喻。
可是更让她关注的是这太监的真假,因此,她嘴上用力吸吮,努力描绘着这异物的外形,香舌挑动,在口中异物上细细探索着,右手也费力地抬起,在口外露出的异物根部来回摸索,在经过多次仔细的验证之后,终于确定,这个小太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她抬起玉颜,恐惧的目光看着那满面兴奋的小太监,头上、脸上感觉到他温热手掌那超乎常人的巨力,心知自己已经无法反抗,只能流着泪水,屈辱地接受着这狗奴才的淩辱。
李小民低头看着绝色佳人屈辱愤恨的目光,自己的仙器不停在她的诱人红唇中进出,不由更是兴奋,想到从前她对自己的打骂,逼迫自己跪在地上接受处罚,对照现在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来满足自己,李小民心中喜怒交加,动作更是剧烈。
他的一只手探下去,从云妃领口探入,伸进罗衫,握住了她丰满滑腻的玉乳,用力揉捏,一面享受着那极好的手感,然后再兴奋地看到,云妃看向他的眼光更是羞愤至极。
用红唇来完成激烈的行动,这样令人兴奋的经历,对于一向不大擅长床第功夫的云妃和两世处男的李小民来说,都还是第一次。
就在云妃喉中作呕,几乎因无法喘息而晕去时,李小民终于在一阵剧烈地颤抖之中,将新生的精华释放到她略显苍白的红唇之中。
云妃一阵恶心,虽然努力摆着头想要把口中液体吐出,却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住她的玉颊,最后只能流着屈辱的泪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李小民轻轻喘息着,命令自己从前的主子替自己清理干净,直到她用唇舌完成奴才派给她的任务,李小民才崩倒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喘息着。
云妃跪坐在地上,想到自己这当朝皇妃的尊贵玉体,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小奴才玷污了,不由万念俱灰。
呆坐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快速从地上跳起来,回身向屋门奔去。
可是抓住门把手,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门。任凭她哭叫诅咒,或是苦苦哀求,那门就象被铁铸死了一样,纹丝不动,紧紧地把她关在屋里面。
李小民懒洋洋地抬起头,抱住一旁因惊吓而面色苍白的兰儿,柔声抚慰着,一面在心里向幽儿发出了指令。
守在门边的幽儿,用尽最后的灵力,努力拉住云妃,把她用力推到了床上。
云妃身不由己地滚倒在床上,对于是什么力量把自己弄来的,还是一无所知。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无所不能的诡异太监,心中满怀恐惧。
李小民将兰儿放到一边,柔声让她稍安勿躁,伸手抱住云妃性感成熟的娇躯,右手伸进她怀中乱摸,低头在她细腻的玉面上乱亲,直到弄得她云鬓散乱,娇喘息息,才抬起头来,熟练地替她解开衣服。
替云妃换衣服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那时是以奴才之身服侍主子,现在却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剥光一个成熟的女人,心情上的差异,不可同日而语。
云妃满心羞愤地看着他,直到自己尊贵的玉体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咬紧红唇,为自己落到如此境地而悲伤愤恨不已。
李小民粗鲁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也不做什么前戏,便分开她一双修长玉腿,挺枪直进,听着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脸上露出解恨的笑容,大起大落地在云妃身上动作起来。
他一边在干涩的田地上努力开垦着,享受着被云妃玉体紧紧套住的快感,一边放声大笑道:“怎么样,娘娘,你说我现在还是不是‘太监’,我那东西,可还‘小’么?”
云妃咬紧贝齿,忍受着他巨物进击磨擦在自己体内带来的痛苦,在惨白如纸的绝色容颜上,两行热泪,缓缓滑过,落到了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枕头上面。
云妃一瘸一拐地走出门,离开了这让自己充满痛苦回忆的淩虐之地,看着四周宫女们奇异的目光,脸上一红,低头快走几步,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屋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后背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