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塞到他们口中,不一会,又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在将军们的命令下盘坐练功,将吃下去的元神灵体炼化,成为自己的能量。
天空中,彷佛已经被笼罩上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球体一般,隔绝住了东山与外界的联系。数十个道士的元神,在空中飞来飞去,不停地哀鸣,彷佛已经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
李小民看着笼罩住四周的巨大血球,也暗自心惊,飘然飞向远处,终于也撞到一片厚重的障壁之上,伸手一摸,坚硬无比,便是用剑奋力刺击,也不能将它击破分毫。
身后,沙将军已经追了上来,大声道:“主人,让我来!”
他举起大锤,狠狠地砸向面前的血红障壁,轰鸣阵阵,还是不能将障壁打破,只能让大地不停地颤抖而已。
曾将军也带了十几个鬼卫,在地面上奋力挖掘,顺着深入地下的血色屏障挖下了数丈,却还是能在地下的大坑中摸到坚硬的屏障,无法从地下穿透过去。
李小民暗自心惊,命令曾将军继续挖下去,看看边缘究竟在什么地方;自己转身回去,去看那些被逮住的俘虏。
走了几步,突然踢到一个身子,低头一看,那人身上穿着王侯的衣衫,却已经没有了头。
李小民看得惊讶,想起刚才李熊曾经挥剑斩杀了他带来的一个人,穿着这样的衣衫,到底是什么人?
他向前走了几步,找到那个人的头颅,捧起来一看,不由失声大叫:这满脸血污紧闭双目的少年,岂不正是前日里与自己把酒言欢的李煦?
他站起来,大声喝道:“把李熊给我带过来!”
不多时,几个鬼卫便推推搡搡地,将李熊和那个女道士推了过来,逼着他们跪下。
这两个人却甚是硬气,硬挺着不跪,被沙将军看得恼火,挥起大锤,从后面狂砸而下,霎时打断了李熊的腿,喀嚓一声跪在地上,连脑袋都扑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算是磕了个响头。
美貌女道士看到外甥如此惨状,脸色发白,立即跪了下来,免得吃这眼前亏。
李小民拿起李煦的头颅,大声问道:“李熊,这是怎么回事?”
李熊从地上抬起头来,咬牙怒视李小民,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这小畜牲胆敢跟我争位,就是这样的下场!可惜李照那小子躲得快,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不然的话,连他一起逮来杀掉!”
李小民倒吸了一口凉气,怒道:“胡说!李煦只喜欢武学,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他跟你争夺皇位?”
李熊冷笑道:“他不争,有人替他争!就凭他外祖父一脉对我所做的事,杀了他也是理所当然!”
李小民咬牙道:“难道说,你忘了他本来就是你的亲兄弟吗?”
李熊冷冷一笑,寒声道:“帝王之家,岂有兄弟?”
李小民大怒,丢下头颅,上前按倒李熊,狠狠暴扁了一顿,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又断了几根骨头,方才停手。
头顶上,传来一阵惶急的尖叫之声。李小民抬头上望,看到风霜二女正指挥着大批鬼卫,拿着灵力结成之网,在空中飞来飞去,捕捉着那些急得用头在血色屏障上乱撞的道士元神,就象在捕鸟的一般。
不一会,便逮到几个元神,由鬼卫们困在网中送下来。
李小民瞪着那几个被困在网里面的小东西,没好气地道:“你们这群妖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撩拨我,是嫌命长了吗?”
那几个小小的元神在网中叩头流涕道:“仙长容禀!这次的事情,都是东岳子这混蛋搞出来的!他贪恋富贵,就和钱松合伙,里应外合,设下圈套趁机消灭了龟山派,又想占了大唐江山。我们是被他裹胁,才不得不如此啊!那个该死的东山鬼王,又用什么血阵困住我们,抹去我们的神智,害得我们疯狂大战,导致殒命。阴山派已经被毁,再无法为仙长添麻烦,只求仙长禀慈悲之心,饶过小的,让小的数十年修炼,不至于化为泡影,小的永铭大德!”
李小民听得心烦,挥手道:“都关起来!以后再行发落!”
天空中,大批的鬼卫们执着灵网飘来飘去,到处追逐着飞逃的元神。那些小小的元神,彷佛也感觉到了末日的降临,不停地哭泣着,发出啾啾的尖叫之声,在空中凄厉地回荡。
※※※
东山山顶,一处凉亭之内,四名女神分坐四角,茫然对视。
李小民站在亭中走来走去,皱着眉道:“几位姐姐,这么说,我们是不能冲出去了?”
爱欲天女点头叹息道:“东山鬼王这个家伙,临死时所施咒法,虽然最终被打断,功亏一篑,但也不是全无成效。至少这方圆十余里之内,已经被他设为禁区,那般厚重的障壁,谁也无法打破。”
李小民急道:“这么说,我们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不能出去了吗?”
水柔天女摇头道:“不是!据我看,这法阵定然有什么破解之法,只是现在还不知道,需要慢慢摸索才好。若能找出破解之法,应该就能冲破屏障,到外面去了。”
李小民摇头叹息,喃喃道:“破解之法,嘿,到底会有什么破解之法?”
他运起传心术,却只能感应到血色大球之内的鬼奴与自己遥相呼应,而在外面,远处的金陵城内的那些鬼奴,却是再也联系不上了。
李小民仰头叹息,心里知道,这个血色大球,就象有遮罩功能一样,哪怕是无线电,在这里也会被整个遮罩掉,丝毫无法与外界联络。
他举目遥望远处金陵城的方向,心里明白,在近期之内,自己是要困在此处,无法离去的了。
※※※
山谷之内,所有的尸体和血液,都已经被李小民部下的鬼卫和鬼魂清理干净,在阵眼处,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平滑圆石,方圆足有二丈有余。
圆石之上,李小民牵着那个美貌的女道士,正是东岳子的女儿含香,皱眉喝问道:“这个大阵,是不是你们阴山的道法?”
含香的身上,依然穿着那身道袍,头上梳着道士的发髻,虽然心中惊悚,还是冷冷地答道:“我们阴山道法之中,没有这一种,应该是东山鬼王自己设的大阵,却骗了我们替他卖命。”
李小民皱眉道:“胡说,要不是你们起了坏心想要害人,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他仰头寻思,阴山派现在已经差不多完蛋了,会点法术的道士都被自己这一方消灭掉,元神被拘禁起来,交给风霜二女进行训练,看看他们若是肯听话,还能给他们留一丝神识,免得他们神形俱灭。若是顽恶不驯的,就干脆做成补药,给那些在战斗中受伤虚弱的鬼卫们吃了算了。
而被捉住的李熊,现在被铁链锁在山脚下,每天都要挨鬼卫的鞭子,作为他残杀亲兄弟的报应。至于为什么不杀他,李小民其实是为了自己的情人留着的。秦贵妃陪他睡了那么多觉,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她的杀子仇人,自己总得留下来,交给她亲自处置才好。
一想到李煦被李熊杀了,李小民就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低头,看到跌坐在平滑大石上的含香,想起是她帮着李熊逮住了落单的李煦,才导致李煦惨死,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踏前一步,伸出手,揪住了她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含香这时早被封住了一身法力,娇躯虚弱得宛若一个弱女子一般,见他突然发怒,心中也有些害怕,却努力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瞪着李小民,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李小民怒道:“干什么?干你!”
顺嘴说出这句话来,李小民突然来了兴致,看着眼前的女道士如此美貌,水灵灵的模样,诱人心动,身上穿的道袍也掩不住她的曼妙身材,让李小民两眼闪闪发光,双手用力一撕,嗤地一声大响,道袍从领口处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含香大惊失色,抬起手来,掩住了酥胸,颤声道:“你这狗太监,想要做什么?”
李小民冷笑道:“敢骂我是狗太监?哼,难道你不知道太监发起怒来,会十分恐怖吗?”
他的手用力下撕,将散发着幽香的长长道袍撕成两片,扔到一旁,看着只穿着内衣的含香,嘿嘿地冷笑。
含香俏丽的容颜之上,面色通红,想要跳开,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抚摸着她雪白粉嫩的腰肢,冷笑道:“还记得你上次怎么刺杀我的吗?现在,所有的债都要你还回来来!”
含香满脸羞红,又惊又怒,伸出一双玉手,用力推拒,却被李小民抱紧她窈窕性感的娇躯,伸出手,在她修长美腿上用力抚摸,还将手伸到她的亵衣里面直接抚摸她赤裸的香臀,捏着她柔软滑腻的臀肉冷笑道:“想不到李熊的年轻阿姨身材会这么好,你没让李熊这小子占什么便宜吧?”
含香满面羞红,抬起手来就要打他的耳光,却被李小民举手拦住,握紧她的玉腕,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樱唇上。
含香拼命地挣扎,却因法力被封印后身子虚弱,力气太小,丝毫不能从他的怀抱中逃出来。
眼前的清秀少年,分明比她还要矮上许多,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上下其手,还将手伸到她的抹胸中,轻捏乳头,弄得含香愤怒地呻吟着,周身的力气,迅速流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侵袭。
李小民的舌头伸进含香的樱唇之中,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过她的香舌,在自己口中吮咂着,舌头舔着她鲜红的樱唇,与她行激烈的舌吻。
他的手,已经在含香柔滑的下体处抚摸了个遍,轻轻一用力,将她的亵衣撕裂,用力将她压在大石之上,气喘吁吁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的衣服脱光,露出了健美的身躯,看着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的佳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抱紧含香,不顾她哭喊着伸手捶打自己的胸膛,用力将她压在大石上面,自己也扑了上去。
含香哭喊着,呻吟着,忽然一声尖叫,美目瞪大,血泪流出,颤抖地看着身上的少年太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随即又化为满脸的悲愤,张开樱唇,两排整齐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之上!
李小民却是丝毫不觉疼痛,气喘吁吁地在含香身上动作着,直到干得含香白眼直翻,呻吟不绝,李小民依然是动作快速如风,弄得她几乎要因兴奋过度而昏厥过去。
李小民的赤裸胸膛,紧紧贴在她高耸的酥胸之上,感觉着柔滑酥胸里面的剧烈心跳,兴奋地笑着,对含香的侵袭更加猛烈。
他这样猛烈地动作着,没有发现,在他的身下,那块巨大的圆石,已经开始渐渐地泛红。
许久之后,当他虎躯狂震,在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含香的娇躯内部,给她留下一份难以忘记的纪念品之后,趴在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喘息许久,才爬起来,低头笑咪咪地欣赏着她极乐后失神地喘息呻吟,突然一怔:在美人的身下,巨大的圆石竟然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他惊讶地举目四顾,发现周围的岩石没有变色,才微微松了口气,拿起含香被撕裂的亵衣,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清理干净,自顾自地穿起了衣服。
一道清风袭来,李小民霍然回身,看到闪电天女飞射进来,满脸兴奋地大叫道:“外面的禁制开始松动了!”
李小民一怔,连穿衣服这样的大事也忘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疑道:“怎么会开始松动的?”
闪电天女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果然是你在这里做这种事!”
李小民怔了一下,脸上现出惊疑之色,喃喃道:“为什么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