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歉差点口吐白沫,他没有想到,饱读圣贤书的朝廷重臣竟然如此下流龌龊!云逸楼冷笑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不过是两条发疯的公狗,小爷今日就当做善事了,要咬的就来吧!”那眉眼处不怒自威,看得何跃浑身一抖,以为自己看到了皇上,吓了一跳。随机醒悟过来,就有点遭人蔑视后的恼羞成怒。
“哼,我倒要看看,等会儿在我的裤裆下,你还能这么硬气!”
“大人何必生气,这小子不过是想调虎离山,让我们饶了他这宝贝爹爹!”说罢一把撕开了云歉的衣衫,果然看到那小子如暴怒的兽一般扑了过来,却被身后的何跃给一把抱住了。
“咦?”连辞惊讶地看着那破败的衣服下掩饰不住的春光,粉红色的樱首因为药物的关系,正含苞待放。“大人,你看!这丑男人竟然有一副销魂的身子,啧啧,你瞅瞅这肌肤,真是吹弹可破,比起女人来更水嫩细致,大人,我们可是捡到宝了啊!”
“不准碰我爹爹!王八蛋!”云逸楼在何跃怀里张牙舞爪,眼睁睁看着爹爹被羞辱。
云欢早已经吓傻了,缩在墙角里不敢动弹。
久违的热潮在身体里上串下跳,云歉觉得害怕,同时又恶心。他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会被第二个男人淫辱,垂泪于睫,云歉沙哑着嗓子,“楼儿乖,把眼睛闭上,一切都会过去的。”
对不起了,容哥哥。这唯一想要为你留着的东西,我也保不住了。
“不要,爹爹!”
“楼儿!不要求饶,记住你是个男人!”云歉眼睁睁看着那禽兽将自己的宝贝按到胯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啊!”一声惨叫响起,幸亏何跃躲得快,否则那尖利的一张小嘴咬下的可就是他的命根子。大腿处鲜血淋漓,何跃低头一看,竟然被硬生生地咬掉一块肉来,疼痛的刺激让何跃兽欲彻底爆发,原先想好的那些个禽兽计划也不管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这小淫虫给操得哭爹叫娘!扯开自己的裤头,何跃捉住云逸楼两条腿,粗暴地把人摔在地上,然后猛地拉开,勃发的孽根就抵了上去。
“不要!”一口鲜血喷出,喷了对面的连辞一脸。云歉拼了命地挣扎。
不可以!不可以!
容哥哥,容舒刻!我求求你!殇儿求求你!救救楼儿!求求你!
云欢挣扎着扑上去咬何跃,被何跃一巴掌扇飞,撞上牢门,昏死过去。
凄厉的惨叫声穿破耳膜划破黑夜,让听到的人泛起阵阵寒意。那些个平民百姓都以为青天大老爷又在审问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人,所以睡得心安理得。
连辞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愣愣地看着大人的腹下,那里正冒出大量的献血。何跃怔怔地看着那一滩红色越来越多,竟然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身上流下的,那滩红色里有一截东西,看起来那么刺眼,是什么呢?空白的脑子完全找不到思绪,直到被一声寒彻心扉的冷哼给惊醒,何跃抬起头去看,蟒袍玉带的男子正侧对着他,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
连辞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整条左边手臂碰一声砸到了地上,还滚了滚。紧接着劲风一闪,刚刚还在自己手下喘息的丑男人已经被人用披风裹了,到了那男人怀里。
何跃双腿一软,整个人跪了下去,恰好跪在了自己断掉的命根子上,双唇惨白,“皇上……”
☆、第9话 以奸还奸
身上的燥热也唤不回云歉崩坏的神智,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只能看到一个形状优美的下巴,但是久违的气息告诉他,啊,真的是这个人,他不是在做梦,他来救他了!脑子里突然空空的,云歉放松了心神,整个人昏了过去。
容舒刻抱人的速度和姿势实在太漂亮太流畅太轻车熟路,不仅吓坏了自己的侍卫,连带自个儿都愣住了。刚刚那一幕似乎一点都不真实,当他踏进这间牢房,眼里竟然就只剩下了这个男子,等反应过来,他竟然已经把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有多少年没有这么抱过人了?真的是好多年了。
“你放开我爹爹!”云逸楼在凤子月怀里挣扎,光着的两条小腿不停扑腾。不知为什么,凤子月觉得自己看到了浑身炸毛的小猎豹,那模样十二万分的熟悉。
对,是熟悉。不由地又多看了怀里的小猎豹几眼,那怒火中烧的小公子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小王爷!”凤子阳脸色苍白地抱起昏过去的云欢。
容舒刻怔忡的心神被这声怒吼唤回,拨空看了那张牙舞爪的小豹子一眼,然后抱着怀中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子月,把他带走。子阳,把欢儿送到太子那里,这里的事情也一并让太子处理。所有清平知府衙门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走!”
小豹子果然是小豹子,百般不合作。凤子月看了眼远去的主子,狠狠心,一个手刀劈下去,怀中的小豹子终于安静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差点被咬掉的耳朵,凤子月心有余悸。
“离儿,稍安勿躁。”容舒刻并没有把怀中的人交给过来接的子飞,而是吩咐道,“子飞,带我去房间。子月,把那小鬼也带过来。子阳你留下来。”
云离低头在欢儿额头上亲了一下,“很好,竟然敢动本宫的人!本宫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拂袖往清平府而去,同时吩咐人去搜集何跃犯罪的所有证据,他一定要让这畜生死无葬身之地!
“把它们给本宫牵进来!”云离坐在子影抬来的凳子上。很快,两个侍卫一人牵了两条打猎狗进来。
地上痛得满头大汗的何跃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眼前的锦衣公子,脸色苍白地怒吼,“你到底是谁?”先前他痛得头晕眼花似乎看见了皇上,但是,皇上他只在殿试时见过一次,所以不敢确定。
“大胆!太子面前还敢放肆!”那牵着大猎狗的侍卫飞来一脚,直接把何跃大门牙踢飞了两颗,痛得何跃又是一阵哀嚎。另一名侍卫手起手落直接废了何跃和连辞两人的武功。
“本宫今天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云离冷冷一笑,挥了挥手。
立刻就有两个侍卫拉起死狗一样的两人按在了铁抓手上,铁爪洞穿了两人的手掌心,把两人面对着墙牢牢的钉在了墙上。
“太,太子?”何跃不敢相信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子竟然近在眼前,那,他之前见到,真的是皇上了?这个认知让何跃的脸立刻灰败起来,他总算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本宫听说这些刑具都是你自创的?似乎用处挺有趣啊?也好,今儿就让你来演示一番,也好让本宫学习学习。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本宫弟弟的照顾呢?”
小、小王爷?!何跃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既然你表现得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本宫又岂能不如你心意,这可是本宫手上最剽悍的猎狗,你可别辜负了本宫!”
“不!不!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又是一脚飞起,那牵狗的侍卫把何跃一口牙踢了个七零八落,“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这畜生叫得的吗?”这两名侍卫和死去的那个侍卫一样,都是从两位小主子出生起就被皇上挑来给两位小主子做亲卫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可爱小王爷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而且自己的兄弟死得悲惨不说,竟然连尸骨都没能存下,这口气不报焉能对得起受了屈辱的主子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何跃披头散发,哪还有白面书生的风流模样?鲜血直流的头在墙上磕得碰碰响,奢望能留下一条狗命。反倒是那师爷一直闷声不吭,任凭折磨。
“饶你?本宫的宝贝声嘶力竭求你饶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很平淡的问句,但是了解太子的人都知道太子是真的怒了。
一想到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竟然被这种畜生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低下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低下过的头,云离就觉得让他们这么痛快地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塞住他们的嘴,太吵了!”
“太子!太呜呜呜!”何跃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般拼命挣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侍卫划得稀烂,那侍卫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小心,每一刀都会“不经意地”狠狠地划过他的皮肤。也许是太多年没有流过血了,何跃痛得浑身抽搐,两名侍卫各执一刀,手起刀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剧烈的疼痛让何跃恨不得昏死过去,但不知被喂了什么药,他整个人异常的兴奋。何跃惊恐地摇头,却还是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命运,他真的后悔了,真的!几个时辰前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般下场。他后悔!他太后悔了!曾几何时,他鸡鸣而起夜以继日地饱读圣贤书,求得不过是有朝一日功名加身,能报效国家造福一方百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泯灭了初衷,开始贪赃枉法的?好像是从连师爷来到他身边后开始!
何跃眼中精光暴闪,死死地瞪着连师爷,却奇怪地发现连辞只是垂着头,任凭刀子在身上招呼吭也不吭,心底有个念头闪过,他呜呜地想说话,奈何没人理他。
这人不是连辞!
那个混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下他偷偷逃走了!
不知道什么液体被抹进了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让他异常难受。紧接着有个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弄得他很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洞穿的剧痛让他脑子立刻一片空白。
他被一条发情的公狗给刺穿了!
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何跃一个恶心就涌了上来,被塞住嘴巴的东西堵住,憋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同时那处剧痛处猛烈收缩,他绝望地听到了公狗的怒吼声,那两只搭在自己背上的前爪有如千斤重!他被巨大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撞到墙上,剧痛永无止境。原来被侵犯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孩子,不知道那些被他关在卧房地窖里的孩子有没有人会发现。终于,思绪混乱中,一股灼热撒进了他的那个地方,他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紧接着下条猎狗又扑了上来,早已撕裂的地方,有红白相间的液体流出。畜生腥臭的气味喷在耳后,让何跃再度恶心。
“别让他们死了!”云离抛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本来,侍卫们因为太子在还比较收敛,太子一走他们彻底放开了手。要说折磨人,他们有的是办法。侍卫把两人从铁抓手上拽下来扔在地上,两人脚一抬,狠狠地踩在两人的孽根处,看两人痛得浑身抽搐,真是好不快意。
几名侍卫带着两个漂亮的少年走了进来,那两个少年一看到被猎狗奸淫的何跃和连辞,立刻就跟疯了一样扑上来,手上的刀毫无章法地胡乱扎下,扎得地上的人不断闪躲。侍卫把墙上的刑具取下来扔到两个少年面前,两个少年似乎都知道那些刑具的用处,一件一件全都在两个畜生身上招呼了一遍。
几个时辰过去了,折磨人的和被折磨的人都累得半死。那两个少年突然抱头痛哭。
他们自由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他们终于不用再过了!
可是,身体自由了,灵魂呢?他们这肮脏的身心还有什么用?
眉眼间有颗美人痣的少年怔怔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两个已经没有了人样的畜生,突然惨淡一笑,捞起地上一把带血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心窝子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