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心窝子扎去。
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可以从头来过了。
啪!
匕首被人打落。
少年怔怔地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凌厉的眉头皱起,“自寻短见有什么出息?今日你报了仇,昨日种种就譬如昨日死!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重生的你!再让我见到你自寻短见,我就废了你!”
少年委顿在地,眼泪哗哗地落。
“影大人,少说两句吧。这些孩子都很可怜。我们是在何畜生卧房的地窖里找到他们的,一共有三十八个,最小的才七岁!这么冷的天,一个个都赤条条缩在地上,除了这两个,其他都神智浑然,恐怕脑子受了损伤,怕是再也好不过来了。”燕大,也就是刚刚牵猎狗来的其中一个,伸手摸了摸另外一个少年的头,叹息道。
“越是这样越不能死!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轻言生死,算什么东西!”
少年低下头,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大人教训的是。艾霖记住了。”
☆、第10话 相逢拐上床(上)(不可错过哦)
保德八年,前清平府知府何跃师爷连辞,因贪污赈灾银三百万两,糟蹋男童三十八名,被判鱼鳞剐,立刻行刑。行刑那天,很多百姓前去围观,去看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是如何遭的现世报。两人被剐了三千刀后仍未断气,被悬挂在校场上活活饿死了,一时之间真是大快人心!
云离并没有更好过一些,心情反而越发糟糕了。比起正法那两个畜生,眼下的情形才更让他难以忍受。被下了忘尘的欢儿加上连番刺激彻底失去了之前的记忆,除了那个瘦巴巴的小子,他谁也不认识。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楼哥哥!云离气得整天都脸色漆黑,眼睁睁看着他从小到大都把“小哥哥”挂在嘴边的宝贝哭着喊着叫着要另一个男人,他想杀人!如果不是因为那小子在父皇那里,他早就给他好看了!
这个小男人怕他。
这个认知让容舒刻皱眉,没有人不怕他,但得知这个小男人怕他,他很不爽。看了一眼双手抱膝拼命往床角缩的人,容舒刻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怎样?”
凤子影回道,“是,穿肠销魂散。”
容舒刻没有发现,他叫子影的时候,床上眼神迷离的人条件反射地又往后缩了缩。
“穿肠,顾名思义,是一种专门为男人准备的烈性春药,服药之人无药可救。这是那些富贵人家的人用来治不听话的小倌的法子。”
“解法。”
“这个嘛,”看了一眼少主,凤子影硬着头皮说,“与拥有纯阳内功的男人交合,在最佳时机输入纯阳真气化解,方有希望解去。如果不解,只有死路一条;如果跟一般男人交合,只能捡回一条小命,下半身瘫痪。”
“哼!你去给我弄点来,也让牢里那两个东西尝尝,也算朕为他们践行了!”
“是,少主。”想了想,凤子影还是小心翼翼问道,“那,属下找个人救他?”
容舒刻瞥了凤子影一眼似乎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抬手捋了捋那拼命想保持住清醒的人一头散乱的发。
“属下什么都没说!属下告退!”凤子影落荒而逃,出了门跟凤子飞撞成一团。
“你怎么了?”
“子飞,少主他,”回头看了一眼,凤子影有些惊魂未定,“他似乎对那个人有点……”
“怎么说?”凤子飞有些着急,一把握住子影的手腕。
“那人被下了穿肠销魂散,看那样子,少主是想亲自给他解毒。”
“什么?!”饶是面不改色的凤子飞也变了脸色,要知道,冉氏宫闱之乱以后,他们的少主别说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抱过,后宫直到现在都还空空如也,怎么会?
“那男人长得很美?”傍晚回来时,那人被披风裹得密不透风,他没有见到那人的模样,该是多么钟灵毓秀才入了他们少主的眼啊!
凤子影摇头,“怪就怪在这里,那人身中剧毒,整张脸都被毁了,若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那双眼睛。不是单纯的漂亮,而是,深。就像里面藏满了很多过去的那种深。”本来还想说,对那人和那人的孩子,他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的,后来想想,除了皇宫,他也没有接触过别的什么人,想是自己想多了,也就没说。
凤子飞皱起眉头,还是没能理解少主怎么想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问,“有没有危险?”
凤子影笑了笑,“要说功夫,我们谁能出少主之右?就你我出手也恐怕不一定能救得那人完整,但是如果是少主,那人便是无碍了。”
“子影,我提醒你,虽然只是假设,这种话也说不得。少主既然临幸了他,他就是我们的主子,以后说话做事要当心。”
“是,我知道了。”
“今日我在这儿守着,有备无患。”凤子飞飞身隐去,只留凤子影站在原处,又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举步离开。
“你怕我?”低哑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
云歉胡乱地摇头。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云少殇你要冷静!云少殇你要冷静!不能扑过去!绝对不能!”
然而上串下跳的激流快让他忍受不了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伸出手去。他惊恐地发现自身的变化,有什么湿淋淋的东西从他樱穴里不断渗出,他觉得羞耻。他不要让这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模样。现在的他早已是废人了,曾经那个风神如玉的自己都没有资格跟他在一起,何况是现在这个自己?他生怕这人就认出他来。
眼前的人陷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一个劲儿的摇头,容舒刻觉得心焦,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种迫切的感觉。刚才子影说解法的时候,他心里就不可控制地颤动。而当子影说要找人为眼前人解毒时,一股骇然的怒气油然而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这种独占的情绪竟是这般熟悉?
容舒刻魔怔地伸出手去,强硬地抬起那人的下颌,通红的脸上,一对漂亮的大眼睛紧紧地闭着,豆大的泪珠儿垂在长长的睫毛上,勾引着他的唇舌。热情扑面而来,压都压不住。容舒刻低下头去,棱角分明的双唇到底印在了那颤动的睫毛上,着魔地吮去泪水,然后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颤抖的眉睫,惹来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颤抖和呻吟。
从未有过的充实盈满心底,原来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容舒刻伸出双手把那不停扭动的人抱在怀里。
不要!不要!云少殇,你不要这样!
理智即将崩溃,云少殇眼角的泪不停地落。这人似乎没有几次这般温柔地对过自己。是,认出他来了吗?
“啊!”一声抽叫脱口而出,早已经挺立的樱首被人捏在手心里把玩。那人常年练武的手心有厚厚的茧子,隔着衣料搔弄着他的身体也搔弄着他的心。
云少殇,算了,不要再逃了,你终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云少殇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然后放任奔腾的热情席卷了全部的理智,他臣服在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怀里。
“这身子可真是极品。”熟悉的言语出自容舒刻的嘴里,那般自然,似乎他不止一次这样调弄过怀里的宝贝,明明有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却在被情欲侵袭后露出不自觉的媚态来,容舒刻只觉得下腹处一紧,整整八年没有用过的硬杵精神抖擞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容舒刻哑然,这小丑男竟是那般轻易地就挑动了他的欲望,险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一股征服欲蓬勃而生。容舒刻两手一错,将那本来就已破烂不堪的衣衫彻底毁去,白嫩的上半身展露在他眼前,粗糙的手心摩挲过后背刚被上了药的地方,惹意乱情迷的人痛呼,这声痛呼却成为最好的春药剂,让堂堂天子赤红了双眼,一张嘴咬住了那姣好的唇瓣,折磨碾压,逼得怀里的人主动伸出双手揽上了他的肩祈求更多才肯罢休。
考虑到怀中人背上有伤,容舒刻背靠着床栏,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坏心地拿血脉贲张的东西去逗弄被情欲折磨得脆弱不堪的人。
“别……”清透的嗓音染上了欲望,像一剂春药打在某人身上。
容舒刻哑然,到底谁才是中了春药的那个人?
然而,身上的小丑男显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量,就不要命地拿自己的东西去磨蹭他坚硬如铁的硬杵,纤细的腰肢左右摆动,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完全打开的喉咙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媚人呻吟,真是天生尤物。
该死的!
容舒刻狼狈的一震,这小丑男似乎比他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竟然俯下身子,用小嘴叨住了他一边樱首啃噬,柔软的腰肢蹭弄着他的胸腹处,蹭出一身熊熊欲火。
想玩?
那爷就陪你玩玩!
容舒刻毫不客气地把双手从单薄的亵裤探了进去,一手一边,捏住那挺翘的屁股肆意揉搓,果然换来身上人疯狂的扭动,那下面挺立的小玉杵不经意的一下又一下摩擦过他的坚硬,那股酣畅淋漓的销魂感觉不停地燃烧着他的神经,火热的兽欲叫嚣着要撕裂身上不知天高地厚到处点火的小丑男。
容舒刻后扬起头,舒服地发出几声低吼,这小丑男伺候得他相当舒服。分开修长的双腿,容舒刻把那还在自己樱首处舔弄的人重重地按向胯下。硬得发疼的杵子早把裤子撑出一个小帐篷来,急需某人的抚慰。
云少殇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肿大,痴痴地用小手去描摹,上面传来某人低哑的命令,“含住它!”
隔着布料,云少殇张开小嘴含住了那不停颤动的巨大,久违的羞耻刺激着他迷茫的心智,让他想要更多。云少殇尽可能地张开嘴,一下又一下,把那巨大的硬杵深深地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弄,感觉到男人腿根处肌肉的收紧和不断溢出的低吼声,云少殇像被鼓励了的小孩,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云少殇觉得樱穴处空虚得很,不自觉地跪坐在男人腿间,左手偷偷伸入亵裤握住自己挺立的东西上下捋动,一阵又一阵快意伴随着药力烧灼着他的心智,让他不自觉地漏出销魂的叫声来。
容舒刻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小丑男,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把腿打开,自己用手指插到后面的樱穴里去,快点!
☆、第11话 相逢拐上床(下)(不可错过哦)
粗暴的命令指示着云少殇混沌的理智,云少殇伸出另一只小手探到自己后面,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把亵裤扯到大腿处,将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暴露出来,整个股沟都湿淋淋的,云少殇的食指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哧溜”的一声响,让面前的男人浑身震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低吼的命令,“快点!多插两个手指头进去!自己玩弄自己给爷看!”
别扭的姿势让云少殇异常费力,然而并不清醒的头脑并不能接收到疲累,他发狂似地拿三根手指头戳弄着自己的樱穴。
小嘴含着男人的巨大不停吞吐,右手玩弄着自己的玉根,左手玩弄着自己的樱穴——如此淫秽的画面在云少殇脑海里不停地反复呈现,巨大的刺激让他身子猛烈地抖动,一阵晕眩闪过,灼热的液体打湿了他整个右手,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樱穴紧紧收缩,锁住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头,虚软的他失去了控制力,张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