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所以她索性继续升学。研究所毕业后,苦读一年考上公家机关捧金饭碗,又在去年的升等考过关,升任科主任而调回台北,要不她真希望能一直留在南部。
她是上个月参加同事在饭店举行的婚礼时遇上彦舟的,为了怕目前完满的生活因他而受到影响,她用尽办法务求能够甩开他。
她先是当众装作不认识让他以为认错人,却在他虚心求教婚宴主人后宣告失败;之后她拒绝透露任何的联络方式,结果是当天散场后被他秘密跟踪了而不自知;后来他的每日追魂CALL终于败在她的装聋作哑下,不过他似乎早已忘记国字的“放弃”要怎幺写,硬是每天来她家门前“目送”她上班,下午又准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外,准备接受她又一次的拒绝约会和赶人。
直到上个礼拜,他终于抓住她的弱点,应该说是让她撞出了弱点。
到现在琼昭还一直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撞到彦舟,如果有的话,又为何不撞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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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她照例出门时又在门外看见彦舟守在老地方,她也如往常上车打算从他身边经过,这时候左方车道突然街出一只狗吓了她一大跳又来不及煞车,只好将方向盘往右侧打,原本以为彦舟目睹一切的情况应该会闪避开才对,结果他只会张大嘴巴呆呆地让她撞。
站在人道立场上她送他到医院,还好他身上只是一些擦伤和严重的惊吓过度。
从此,她便摆脱不掉他的纠缠,他利用她的罪恶感要求她当他的司机,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开车。真是见鬼了!难道他家的司机全死光了吗?琼昭再一次在心里责骂自己的胡涂。
“好了吧!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呢。就这样了,拜。”琼昭没精打彩的挥了挥手,顺便挥掉彦舟一直握住的手,想将车子掉头至另一车道。
“小昭,别忘记要来接我一起下班喔。”趁她未走远,彦舟补上最后一句。
不行了!一定要利用今晚跟彦舟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她有预感灾难就要临头了,尤其是刚才彦舟无意间提起彦勋即将在近期调回国内,她不想再让彦勋以为她又假借各种名义接近他们万家,更不想再见到他鄙视她的嘴脸,她要她的生活永远不再有万家人的介入!琼昭再次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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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琼昭并没有去接彦舟,因为她在下班前接获彦舟的秘书的通知,要她到某饭店去接人。
看来彦舟真的把她当成司机了。琼昭在心中自嘲着。
将处理完的公事稍事整理后,琼昭便往饭店的方向前去。她就当是为了摆脱烦人精所做的最后一件善事吧!
“您是展琼昭小姐吗?万先生吩咐您先到上面等他。”
进入饭店后,态度亲切的柜台小姐跟琼昭讲了房间号码,就让身边的服务人员带她往顶楼的房间走去。
琼昭虽然纳闷,却也知道就算是问了,这些服务人员也没有答案。有什幺公事需要在这幺高级的饭店开间房间来谈呢?要不是从小认识彦舟的为人并且信得过他的话,还真会以为他想利用这个机会骗她失身呢!
不过想想还真是可笑,依彦舟在社会上的地位,应该不需要用骗的就会有一堆女人前仆后继的等着上他的床吧!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庸人自扰了。
电梯到达顶楼的开门声打断了琼昭的冥想。
跟在服务人员后面,她环视一下平常根本没机会目睹的高级套房门外的排场。看来这层楼真的只有一间房间。
“展小姐请进。”服务人员不知道何时已将门打开,等着她进去。
奇怪!她好象没有听到服务人员敲门的声音,难道服务人员用钥匙开的吗?里面没人吗?琼昭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并没有看到她以为的一群人在里面谈公事的景象,里面只有她一人。
“请稍等,万先生马上到。”
琼昭的身后传来服务人员的声音和随后的关门声。
“看来只有等了。”琼昭认命的坐在沙发上,随即又想到不如乘此机会参观一下百闻不如一见的总统套房。听说住上一晚得要十几万块钱,还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得要是国际级的名人或是国内百大企业的负责人才有资格订房。今天她真是沾到彦舟的福气了。
里面的的格局像是间豪华舒适的寓所,米色系的墙面在壁角和门框处镶嵌着釉黑的漆木,休闲中又不失稳重的气息,义大利制的皮面沙发围着一张有着文艺复兴风格的长方形茶几。
右侧的墙面有一道门通往会客室,并可看见美丽的窗景。左侧的整面墙是片活动的玻璃雕花镶桦木门,往两旁拉开是一间设备完善的会议室,里面除了有七十二寸的超大液晶板可供书写的萤幕外,尚有各种供输出、输入的处理器。
琼昭走往另一头的廊道,发现另一间比较小的房间,看起来应该是属于私人性质的书房,有一整面墙被一条条的红桦木隔装成书架,架上已摆放了好几套的文学作品,仔细一看全是市面上难再版的原文书,除此之外,房内只放置了一张红桧木雕制成的大书桌和成套的椅子,便别无他物,却是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舒服极了。
她转头走入另一边的房间,看起来是个卧室,格局却小了些,不像是主卧房,不过装潢得很温馨,有小巧玲珑之感,放眼看去整个人全被温暖的米色调包围,让人一心只想往看起来软绵绵的床铺倒下去。
她收拾起心神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证实了刚刚自己的想法,这一间才是主卧房,刚才那间温馨的房间是客房。
走进里面她才发现这是一间套房中的套房,可以完全的独立,因为它有自己的起居间、阳台日光室、视听室、卫浴间、更衣室,小小的写字台跟化妆间放在一起,最后是引入侧目的大卧室,它放置了一张超级大床,她猜测它可以让五个成|人仰躺在上面,而且彼此不会被对方碰到。
她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这间卧室的风格和其它的房间迥异,米白色系中又掺杂了许多的咖啡色和铁灰色,墙上的大幅印象派油画充满个人色彩,尤其是床,由黑色织锦的床罩笼罩住,感觉既神秘又诡谲。
若是八字不够重的人,还真是住不起这种总统级的套房呢!琼昭在心中下了定论。
“满意你参观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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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由琼昭的身后传来。
琼昭被吓得倒抽一口气,赶紧转过身面对来人,生怕被以为是冒失的房客乱闯别人的房间。
“对不起,我在等……”琼昭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因为站在房门口的男人是彦勋,或者是一个长得像他的人。
“你是该向我道歉,你竟敢不顾我的警告又接近万家的人!”彦勋一步步地靠近她,直到她能看清楚他眼里的怒火。
“我不知道你说什幺,我根本不认识你。”琼昭尚处在乍见到他的震撼中,脑筋像是无法分析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只知道他的嘴巴在动,似乎说着什幺话。
她好急,好想离开这里。
“很好!你有勇气违背我的警告,却没勇气在我的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彦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
“我……我在等的人好象不来了,我马上离开。”琼昭始终回避着他的目光,想绕过他走出去。
“该死的你!我的耐性早在十年前就让你们展家母女消磨光了,这次不再只是口头上的警告,我要你永远没胆子再出现在我哥的面前!”彦勋一把扯过她的手,抓住她的双肩要她看着他,耳朵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是彦舟自己要缠着我的,我一直要躲开……”琼昭知道自己没必要怕他,她又没有做错事,以前没有,这次也没有,她为什幺要接受他的冤枉甚至是警告。
“显然你的努力还不够!”彦勋打断她的话。“而我也不打算相信你说的话。”
“那你要我怎幺样?”琼昭对他伤人的话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只能无可奈何的和他干瞪眼。
“我要一个确实的保证,一个你永远不会再有借口的保证。”说完,彦勋便将她往大床推,还动手解开他的领带。
“你别乱来喔!我约了人,他很快就会来了。”琼昭紧张得连牙齿都有些打颤。她的眼睛直瞄着门外,希望彦舟能赶快出现。
“到现在你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哥不会来了,下班前你接到的电话是我要我的秘书打的,而这里当然也是我为你准备的,待会儿还有更精采的。”
他的话让琼昭意识到处境的危险,于是想趁他正自鸣得意时往门口冲。眼见差几步便要构到门把却又让他从身后勾抱住往床上丢去,惊得她大叫一声。
“啊——放开我!”
“别急,待会儿有得你叫的了。”
彦勋顺势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并拿起刚才解下来的领带将她不断挥打的双手提高绑起来,再跟床头的铜架固定住;他压坐在她的大腿上,现在她除了努力的扯动被绑住的双手外,根本动弹不得。
“你怎幺可以这幺做!我会告你妨害人身自由!”琼昭希望能恫吓住他。
“呵……等你知道我要对你做的事情之后,相信你绝对没有勇气提出告诉。”彦勋彷佛正享受着这种让对手处在惊慌失措的情势中。他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她套装上的扣子,露出里面珍珠白的衬衣,他的视线停留在上面一会儿后,突然站起身离开被他压制住的身体。
暗自呼出一口气,琼昭庆幸自己或许真可逃过一劫时,他又回到床上,手里还拿着不知何时找来的美工刀。她怎幺也不敢相信他会伤害她的身体,睁大的眼眶里霎时注满泪水。
“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什幺都听你的……”琼昭软下姿态来求他。
“你当然得听我的。”说完,彦勋便往下划一刀。
“啊!”琼昭紧闭着眼睛等待痛楚来临。
彦勋用刀子割断琼昭衬衣的肩带后用手撕扯开;然后又迅速的往下移至她身着窄裙的下半身,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绕到她的身后打开裙扣拉下拉链,将整件裙子硬扯下来。
眼前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琼昭奶白色的娇躯只剩下上下两件白色的蕾丝内衣,和紧紧地包围着她的臀部和双腿的肤色丝袜;两团因为呼吸而微微晃动的玉|乳被薄薄的蕾丝托住,挤压出中间一道深壑,纤细的柳腰下方有个圆巧的小肚脐。
克制着麻痒的双手,彦勋轻轻地挑起囚禁住她下半身的丝袜,慢慢地往下拉,让用白色蕾丝巧缀的内裤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然后是光滑圆润的大腿,再下来是细致修长的小腿到形状姣美的玉足。
琼昭原本紧闭的双眼因迟迟等不到尖锐刀片划破身体的痛楚,反而听到陆续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而睁开。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激动的撕毁她身上的衣物,从他益见闻黑的眼神中似乎传递出某种狂野的暧昧,让她更是惊恐他接下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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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做出什幺伤害我的事,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用尽所能的死缠着彦舟,让他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还会对你母亲说出十年前的事!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