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修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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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保姆修真记-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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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说:“他说会回来就会回来,我相信我们的儿子。”
  然后,任梅叔怎么说尽好话,梅姨再也不搭理他,濮钰看了暗暗好笑,梅叔这样的“惧内”可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梅叔都是十分自觉的先“认错”。
  
  梅姨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他,原本很好的心情来向他道喜的,被他一句话,说得十分扫兴,再也不愿理他,悻悻的吃着水蜜桃,转而向濮钰唠叨起小儿子怎么怎么能干,如何如何优秀,只苦了濮钰当了一回洗耳恭听的好听众。
  
  被梅姨这样一说,他们边吃着水蜜桃,边看着电视,边听梅姨的絮叨,这一说就过了十点多。
  濮钰原想吃了水果就回空间去看师父的,现在看来也不早了,就想着明天再去看他,反正师父就在那里。
  
  濮钰洗了澡后就上床睡下,一边在心里打算着有了这么一个空间,他该怎么好好利用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濮钰很早就起来,坐司机何伯的车去买菜。这是濮钰每天都要做的事,早上跟何伯的车出去买菜,几乎风雨无阻。
  他喜欢自己选购的菜式,感觉会新鲜很多,也知道该怎么调理搭配。
  
  他们平时都是六点左右出发,回来做好早餐,梅叔和梅姨也就差不多起来了。
  不过濮钰昨晚和何伯说好,他想早点出去,顺便买点自己用的东西回来,何伯也答应了,所以,这天他们五点多就出发,濮钰与何伯约好老地方见,就先去买菜。
  
  大致把菜都买好了,又来到水产品市场,买了一些鱼虾的幼苗,准备在他空间里的那条河流养殖鱼虾。
  
  然后濮钰才踱到旁边的果苗市场。
  濮钰每天都从这里经过,早就看到里面有不少的果苗,只是他来得比较早,没几家开门,就匆匆买了几扎果苗就走,有樱花树,桃树,蓝莓,柑橘,还有西瓜子,心想在炎热的夏天吃一个西瓜,多么凉爽啊。
  
  买完这些以后,走在无人的地方,濮钰纤巧的将果苗放入随身佩戴的玉髓空间里面,方便又简单。
  然后才来到老地方等何伯一起回去。
  
  以至于这一天濮钰都在惦记着他的空间,他的那些果苗,晚上吃了饭后,就和梅叔说,他晚上想看看书,然后洗洗就睡了,这样梅叔就不会再找他。
  
  所以,濮钰很早就来到他的空间,带着文管家的小铲子和一些工具。
  刚踏入空间,就看见果苗被他抛掷了一地,东一棵,西一扎,十分凌乱,一定是早上匆忙中没有摆放好乱丢,也不知师父看了会不会责怪他?
  
  正想着要把果苗捡起来,一个白色身影无声飘至,濮钰张口刚叫了声:“师父。”咕噜一声,鹤鸣一扬手,一粒什么东西已滑过他的口腔,掉入喉咙,瞬间已吞到肚子里。
  
  濮钰双手扳着喉咙,却是再也没有办法吐出来的,不由问:“师父,你让我吃了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样吞到肚子里了?”
  
  鹤鸣说:“这粒丹丸可以让你洗髓伐筋,去除身上的杂质,才能更好的吸收灵力,这样修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吧。
  
  刚这样想,谁知肚子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翻腾,濮钰叫道:“不行,我的肚子……我要上WC!”
  招呼也不打,撒腿就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找马桶,痛痛快快的五谷轮回去了。
  
  鹤鸣扯着唇角微笑:“这么快就有反应,还算不错。”
  
  濮钰这一拉就是大半个小时,回到空间时,全身像是虚脱了似的,有气无力。
  濮钰撑着小腰说:“师父,你那颗丹丸,是过期的吧,拉得我真是……好不痛快。”
  如果不是那颗丹丸的话,怎么单单就他一个人拉肚子,梅叔他们就一点事也没有?
  
  鹤鸣不答,说:“都拉干净了?”
  濮钰支吾道:“算……是吧。”什么叫拉干净了,好像他就该受那样的罪,那个罪魁祸首却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奸笑。
  
  不过,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酥酥痒痒的。
  濮钰伸手一摸,是一层像黑泥似的东西粘着身上,濮钰又摸到脸上,脸上也全是,还有头上,手上……濮钰一阵恶寒,叫道:“师父,你那是什么坏东西,怎么我身上这么脏?好恶心的。”
  
  鹤鸣还是微微一笑,指着前面的河流说:“嫌脏就到灵池去洗干净再上来。”
  濮钰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哗啦一声就跃了下去,然后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抛到岸上,就往瀑布口游去。
  身上的脏物遇水即化,溶解了身上的污物。
  
  还别说,这什么灵池的水还真是十分清爽,濮钰将自己整个泡在水里,凉意沁入心脾,令人如沐春风。
  不过,池水好像太清澈了,濮钰脱了衣服,都能看见自己赤|裸的身材,濮钰望着上面满脸笑意的鹤鸣,不觉脸上泛红,忙躲到岩石后面,潜入水中往瀑布口更深的地方游去。
  
  濮钰是南方人,水性还算不错,在池水中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清洗得干干净净,保证不留一点痕迹,才准备上岸。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原来穿的衣服满是脏物,而他才刚刚清洗干净,难不成还要再穿回那套衣服?
  濮钰犹豫了。
  
  鹤鸣看出他的犹豫,从凉亭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说:“你不介意的话,暂且穿我的衣服吧。”
  濮钰当然是十万个愿意,哪里还想到介不介意?
  
  濮钰套上鹤鸣的衣服,虽然略嫌……古朴?还有点长,不过,遮体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他清爽的短发,配上这套衣袂飘长的古装,怎么看都觉得不伦不类。
  
  且慢,他手上的肌|肤,还有身上……怎么都不像自己?
  晶莹透白,白里透红,粉嫩得就像婴儿的肌|肤,这是自己吗?
  濮钰跑到池水一看,果然,清可见底的池水映照他的脸,也是粉嫩如婴儿,脸还是那张脸,但感觉……就是焕然一新。
  濮钰又被惊到,转身问:“师父,我这是怎么回事?”
  
  鹤鸣说:“这就是洗髓丹的妙用,你身上的变化越大,说明你接受灵力的能力就越强,对以后修真就更有帮助。”
  哦,原来是这样。想来,濮钰自从听鹤鸣说要随他一起修真,给他的惊喜就是一件接一件绵绵不绝。
  
  濮钰忧虑道:“师父,你还有什么绝招吗?你一次说出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这样一下一下的,我这心脏都有点接受无能了。”
  鹤鸣说:“你现在就要开始修真,绝招暂时没有,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这一番清洗干净后,鹤鸣才指着地上的果树苗,说:“现在,把你的这些东西都给我收拾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家都放假了吧,有人给力的话,晚一点加更一章。。




6

6、种果树 。。。 
 
 
  濮钰听他这么说,偷偷瞥看他的脸色,却发现他想看鹤鸣的脸色,那是最困难的事,那张清俊秀美,却仿佛千年不化的脸,表情永远云淡风轻,想从他脸上看出喜怒,一点也不容易。
  
  濮钰便不再纠结他的表情,手脚麻利的将果树苗都收拾起来,说:“师父,其实这果苗并不多,我想先把果苗都种植了,很快的,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搞定。”
  像生怕鹤鸣会反对似的,濮钰做着保证。
  
  鹤鸣果然脸色沉了一下,说:“你还搞这些,今天要开始修真了。”
  濮钰说:“真的是很快,师父,就先种了吧,不种了,我心里总是痒痒的。”
  
  修真最忌心气浮躁,鹤鸣说:“那你就快点,慢了我可不等你。”
  “是,师父。”
  
  濮钰得了命令,十分欢快的拿了他的工具,到那块空地上,挥舞着他的小铲子,挖了一个又一个坑坑洼洼的土坑,因为怕鹤鸣不高兴,他铲得很快,土坑都挖出来后,再将果苗栽植进去。
  
  鹤鸣原本独自在打坐,依稀被濮钰的吵杂声骚扰了,不久便睁开眼,看着他勤勤恳恳的样子,好像做一个农夫比当一个神还自得其乐,不由走过去,看了看,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便打着亲身体验的想法,帮忙濮钰栽种果苗。
  
  濮钰笑得更加灿烂,好像与人分享了心爱的洋娃娃的那种愉悦,告诉鹤鸣该怎么把果苗放进土坑里,怎么填土,怎么把坑填平,鹤鸣一一照做,发现身心都投入进去的话,这栽植果树还真是有他的乐趣,当做一件有趣的事来享受,其实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然后,濮钰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鹤鸣交谈,问:“师父,我很奇,你当年修真了多久才……成神的?”
  鹤鸣说:“已经过去那么久,我都不记得了。”
  “大概呢?”濮钰刨根究底。
  心想师父修真以前是一只鹤,如果没有很好的际遇,没有很坚毅的决心,很难修炼到他现在这一步吧。
  
  鹤鸣想了想,说:“很多很多年,反正久得我都不记得了……|||那时候有师尊带着我,师尊是比你想象的还要严格的人,他说一从没人敢说二,他几乎天天逼着我修炼,偷懒的话想都别想,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濮钰暗忖,大概神都是这样的?他永远是对的,别人都不许忤逆。
  
  濮钰望着鹤鸣俊美柔和的侧脸,心想师父那时候跟着师尊,一定吃了很多苦,至少,比他吃的苦要多,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是遇到师父,而不是师父口中的师尊。
  
  濮钰又问:“师父,你今年多大了,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
  
  “师父,我有师娘吗?”这是变相问他娶妻没有。
  “……目前没有。”
  “啊,那师父一个人,岂不是很孤单?”
  
  鹤鸣淡然道:“跟着师尊总有那么多办不完的事,每天都忙进忙出的,哪有时间想这些?而且,就算娶妻,我还不定有时间陪她,何必呢?”
  
  濮钰似懂非懂,又问:“那么师父,你觉得神界好吗?”
  “……还行吧。”
  这小东西都问些什么问题,这些问题,还从没人问过他,每天都只知道修炼修炼,他都没去想过,在神界,到底好还是不好?
  他总有那么多问题。
  
  濮钰说:“师父你的答案好奇怪,什么叫还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难道师父你从没想过,你在神界过得开心吗?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是啊,过得开心吗?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鹤鸣在心里暗暗问自己,他是真的很久很久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了,每天都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都重复着不变的事情,他是已经麻木了,还是已经融入其中?
  
  “师父,你怎么啦?”得不到回答,濮钰抬头望着鹤鸣。
  
  鹤鸣说:“没什么,因为你这个问题,有些感触而已。”
  
  濮钰凝视着他,虽然鹤鸣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但那俊秀雅丽的眉宇间闪过的一丝淡淡的落寞,濮钰还是捕捉到了,说:“师父,是不是我话太多,问了不该问的话?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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