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他,感情的事谁说得明白,只知道怀中的人是自己长那么大,唯一牵挂的人,唯一想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人。
“小妖精,如果你醒过来,孤就将孤的秘密全告诉你。”沙哑的声音,颓废的容颜,手掌想呵护一生挚爱般的摸着怀中人绝美的容颜。
“小妖精,如果你不醒来,真就让整个陈国陪葬,还有念念不忘的陈邵磬,孤一定把他做成人皮长明灯,挂在你的墓前。”
“如果你醒来,孤愿意放手,还你自由,让你飞出这高墙深院。如此可好,只要你睁开眼睛。”从怀中取出红色的虞美人,别在乌黑的长发长。
“花儿美丽却有毒,如果你是花儿,孤愿意被你荼毒一生。”眼中有些意外的温和。
“孤的母亲和你一样很喜欢虞美人,不过她喜欢白色,而孤更喜欢红色。白色虞美人象征安慰,红色虞美人却是代表着极大的奢侈顺从。如果可以孤宁愿不要你此刻的顺从!”
“孤为了她种下满园虞美人,她却没等到花开便离去了,难不成你也要这样么?”温和中,一滴滴泪滴在褒姒的脸上。
如果褒姒此刻能听见,那将会是莫大的幸福啊,可惜,他听不到。
“噗——”周幽王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哀莫大于心死。“听说,帝王的血,可以救任何人,也不知到底怎样。”趴在褒姒的身上对着褒姒的唇吻了上去。
母后说过,爱一个人会盲目,如果爱一个人,他的要求你都会尽力办到,哪怕是天上的太阳也会摘下来。
“君主!保重身体!”暗影跪下恳求。
“你们不会懂的。”说完,身影重重的倒下。
“君主!”
周幽王侧身看着双目紧闭的褒姒,有些疲倦的闭上双眼,他应该脱离危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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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有了儿子
暗室中,一滴蜡滴在一名男子白皙的大腿上,男子衣衫尽褪,露出白皙的胸膛。四肢被绳索绑住,全身都是皮鞭留下的伤痕,紧咬双唇,硬是咬紧牙关不开口求饶。
身上黏黏的感受,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求我啊,我就可以放过你。”轻声的附在七宝的耳边,说着,却用发带蒙住七宝的嘴巴,让七宝说不出话。
七宝愤恨的盯着他,身躯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开绳索。却引来那人的狂笑。
几天几夜的折磨,自己所剩无几的功力早就被吸食殆尽了,为何还不肯放过自己。
看着那双愤恨却无阴毒的眼神。那人眼中被刺痛,转而像滋生了毒蛇般,狠命的抽着那满是伤痕的身躯。
……
或许是还魂丹奇效了,褒姒醒了过来。摸摸脸上,看看四周,总感觉心里空空的,还记得自己一心求死时,心里想的还是那个虐自己身影就觉得好笑。
揉揉胸口便想下地。
或许是躺久了,身形一晃,便要栽倒。却跌落在一个怀抱里。
痞笑着,帝王威严却不减。
“爱妃,是想去哪啊?”明明还是讨厌的人,讨厌的话,看着这暴戾的容颜,却升起一抹安心。
“你好脏啊,去洗洗吧。”胡茬都出来了,眼中也满是血丝。
“啊?”说完跑去照镜子。又连忙准备跑去唤人熟悉。褒姒却叫住他。
褒姒为他解开发辫,为他绾发,顿时唧唧喳喳的周幽王安静下来,享受着难得的一幕。
褒姒手突然一顿,想起几时,自己也曾为他人绾发过,却不记得那人是谁了,只感到心中一痛。
周幽王感受到褒姒的伤感,不会像三王爷般劝说,也不及七宝那样倾听,只是将褒姒搂进怀中,一扫平常痞气和杀戮,说“别怕,以后有我。”
明明知道不可靠,还是去相信,去感受安心,安心的靠在周幽王的肩上。
或许是在梦中听到他隐约的呢喃的缘故吧。
御花园
“启禀陛下,申贵妃自缢了。”
“哦?”周幽王淡淡的应着,褒姒却疑惑的看着周幽王。
“别看孤,孤也不知道。”
“见过褒妃娘娘,皇后请娘娘一聚。”玲花福神。
“溪儿?我马上就去。”
周幽王眼中却划过不悦。拉着褒姒不让他走。
“别闹!”甩开周幽王便匆匆过去,溪儿急着找自己过去,恐怕有急事,否则不会让玲花来。
待褒姒走远,周幽王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倒在花丛中。
待褒姒到了凤溪宫,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妄图抱下三尺白绫上自缢的申溪,玲花却拦住他。交给他一封书信,颤抖的打开书信,熟悉的字迹让褒姒受到刺激。
看着桌上尚有余热的酒菜,褒姒缓缓收起书信,看着内室午睡的太子。
申溪她竟然想连同宜臼与申媚同归于尽,申媚与陈国太监总管魏公公勾结妄取自己性命。为了保护自己,她竟到如此地步,褒姒无言以对,无以回报。
抱起宜臼想唤来玲花,刚开口,却看见玲花切腹自尽在皇后身边。
“褒少爷,…你一定要照顾…好,太子…。”
“嗯,我会把宜臼当作自己的孩子对待,毕竟他是溪儿的亲弟弟。”溪儿到死都是处子之身,她是冰清玉洁的,不像自己。
叹息一声,将睡得香甜的宜臼抱走了。
未央宫
褒姒放下宜臼,按申溪所嘱咐。吩咐众人,称这是自己的儿子,伯服。吩咐后,走出未央宫去找周幽王,刚到门口。
“见过娘娘。”听到这个称呼,褒姒差点栽倒,玲花喊时还没觉得什么,如今…一阵恶寒。
“什么事?”
“陛下昏迷了。”
“什么?”褒姒感到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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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虞美人》
宫室奢华,绫罗绸缎。美人却失神。
手抚过怀中孩子的额头,失神的望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曾今来过的地方。
窗边负手站立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华衣男子,眼中的阴霾狠戾为这张丑陋的脸增添一分狰狞。
褒姒面色冷静,无人知道他抓着伯服的襁褓有些颤抖。
想不到蛛毒这么强,竟将陈邵磬全身腐蚀了一半。
“血玉呢?”像八九十的老人一般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
“血玉?不是早就还给你了吗?”褒姒不甘示弱,冷静从容。心思却转的飞快。
血玉?他要血玉干什么?难道…
看着褒姒如玉的脸庞,再看自己如今的容貌,陈邵磬眼中有着失去冷静的嗜血与贪婪。
缓缓朝褒姒走去。
周国密室
守在昏迷不醒的周幽王身边,焦急的等待,看着那黑色的身影,连忙站起。
“无风,褒妃呢?”起身的周国侯的面具泛着银光。
看着默不作声的无风,周国侯大惊,“你不会把他送回陈国了吧?”
“嗯。”绕过周幽王朝周幽王走去。周国侯拉住他的胳膊“你是疯了吗?你明知道王是喜欢上那个男人了,你…”
无风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冰冰的说:“王喜欢那个男人?不可能,王喜欢的是从他身上看到的别人。倒是你,和他相处几夜,有感情了吧?”
“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无理取闹!”一向冷漠无情的周国侯此刻眼中似是要冒火。
“你说什么,无风?”床上的人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沙哑的说,一双似猎豹的眼神看向无风,满眼的冷漠。
“卑职有错请主上惩罚。”不看边上人单膝下跪。
“是微臣的错,与禁卫军统领无关。”王上的眼神让周国侯一惊。
“啪——”一巴掌落在无风脸上,“你确实有错!去接受红城的极刑。”看着无风嘴角嫣红的血,不带分毫感情的掐着无风的脖子。
“王上…”周国侯急忙求情,看到无风眼中的讽刺,心中一痛。但还是艰难的开口“王上,你知道经过红城的极刑就只剩下一口气了!求王上看在无风为王上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无风这一次吧。”
看着无风不肯屈服的眼神,周国侯还想求情,周幽王却将无风丢进暗宫。
周幽王捂着胸口,手中紧紧攥着手中的虞美人。忽然猛咳了几下,吐了一大口血,捏紧胸口的衣服,眼前一阵�
“海瑜,去…救褒姒…。”晕倒在地。
为了救褒姒,被血蛊反噬了,值得吗?周国侯接住倒下的王上,问着。
鲜红的血滴在虞美人上,心碎的妖异。
周国侯摘下面具,带上人皮,转眼就成了陈国国君身边的红人,海志,海公公。
陈国
陈邵磬撕开褒姒的亵衣,转眼又用干枯的双手去撕褒姒的亵裤,眼中的贪婪似是要将褒姒吞噬殆尽,褒姒执起枕下匕首用尽全力刺进陈邵磬的手臂,露出森森白骨,快速的抱起伯服跑出宫殿。转头时,看见陈邵磬在大口大口吞噬着自己手臂的血肉,差点没吐出来。
转眼,陈邵磬便像蝙蝠一般从窗户飞了出来,抱着褒姒飞回宫中,宫殿的窗户随着他的飞进全部闭合,看着眼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陈邵磬,褒姒有一抹未知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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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知转入此中来
“陈兄,不可!”梁国国君担忧的拦住陈邵磬,将三枚银针扎进陈邵磬的体内,瞬间发狂的陈邵磬便安分下来。
“褒公子受惊了。”笑得温暖如春,有礼的看向褒姒。
褒姒看着这时常伪善的脸,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身上乍现的春光。心中却思量该怎么躲过这比豺狼更可怕的虎豹。
旁人不知,定要感谢梁国国君的救命之恩,但褒姒却知道这三枚银针的危害,仅凭三枚银针抑制住五成魔功,不容小觑。
难怪陈邵磬的蛛毒扩散的那么快,竟到了全身,梁国国君功不可没。
从刚刚陈邵磬飞行的速度看来,陈邵磬应该是魔功大成,这三针必是助他一臂之力的关键,难怪陈邵磬肯于梁瑜狼狈为奸。
“多谢梁国国君相助。”褒姒还是小心翼翼的行礼。
“梁国国君?很快就不是了。”很快的呢喃,一丝阴霾。
“可否请梁国国君离我远些?”梁瑜一步一步的靠近让褒姒很不舒服。
“本王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撑在褒姒身上。面对绝色尤物,连伪善都懒得伪装。
“恕我不知。”把脸转到一旁,不知道为何,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却除了他不想被任何人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褒姒,看着本王。”抚摸着褒姒的长发,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欲望。
压抑这心中慢慢厌恶,褒姒感觉意识有些涣散,手脚使不出力。看着手腕上细长的银针,眼前的人影越发模糊。
“褒姒,本王是谁?不知道没关系,本王会把你改造成本王的人。”轻轻的问。漫不经心的扯开遮住春光的锦被,向褒姒嘴里喂进一颗药。
没过多久,便有嘶嘶声。转眼四周的毒蛇顺着被子爬进,冰凉的粗糙感,三角形的头颅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