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两轮日月,往来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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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两轮日月,往来如梭-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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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猼訑看见亶爰跪自己,心疼不已“亶爰你做什么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起来,朕现在就和你回国,养你一辈子。我就不信我堂堂翼国之主,能饿死咱俩,这就回去,也省得让人欺负了去”
  
  南迷穀一听他要回国,真急了,四肢齐上,缠人得紧“别啊,说好多陪我几天的,咱可还新婚呢”
  
  可翼猼訑啥也没听进去,那亶爰虽然自己平时总少不了骂两句,可也是自己手足一般的人物,让人。。。。。。都怪自己,更怪南迷穀。遇到他让自己失了王者风范,更是连寻常男子都不如,如今自己这模样,连他自己都讨厌
  
  南迷穀看出他铁了心要走,心里也没底了,赶快扬声叫人“来人”
  
  进来了四个瘦小的下人“老爷”
  
  “嗯,把那边站着的那个,给老爷我押下去”
  
  屋里的人都一蒙,那四人却毫不犹豫就将堂庭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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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 。。。 
 
 
  堂庭本来还惊吓中,看着四人押住自己便要震开四人,没成想用了七八成功力都没成功。憋了个大红脸,自己堂堂棄国的将军平时对敌都是以一当十,现在连四个下人都挣脱不了。脸像是被人抽了几十个嘴巴子一般头都不敢抬,心里却骂道“就知道你丫的南迷穀不简单,藏得这都什么怪物”
  
  旁的人却不知道那四人的厉害,他又有多反抗不成
  
  亶爰看堂庭被押却不反抗,张嘴却道“南迷穀你这是作什么”
  
  南迷穀笑着对亶爰说“亶爰莫怕,我们这里祸害了人的坏蛋要被活活淹死的,我这就去把他淹死,亶爰莫怕”
  
  还不忘转头对翼猼訑说“我淹死他,这就淹,你可别走了啊”
  
  “哼,做戏”翼猼訑相当不领情,还趁南迷穀低头作揖拉着亶爰起来,就要走
  
  南迷穀死命的拽,又是动之以情,又是晓之以理,终于翼猼訑留下来了
  
  可是南迷穀被扔进了书房,翼猼訑自己和亶爰住在卧室。南迷穀眼睛直溜溜的都羡慕红了
  
  当晚堂庭给押进了柴房,堂庭这个恨啊,恨谁,当然是恨他的好兄弟,曾经的。一口一个淹死他就算了,关在柴房也忍了
  
  居然还不给饭吃,TNND
  
  今天是誓师大会?还是屠龙大会?都不是,今天是淹死堂庭大会
  
  堂庭被饿了一天一夜之后让人抬出了柴房,现在就是三堂会审他也认了
  
  可是,可是,不带动用私刑的啊
  
  呜呜呜,居然把他吊在树上,下面就是池塘,南迷穀你也太狠了,重色轻友到这地步,简直人神共愤,鄙视,强烈鄙视,堂庭把所以骂人的脏话都数落了一遍,没词了,从头再骂一遍
  
  堂庭还没有骂完,就见一人惊叫着向他奔来
  
  亶爰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吊在树上的堂庭,他本已经相信翼猼訑所说不过是演戏罢了,倒也没为他担心,此时这般,不禁埋怨的扫了眼翼猼訑
  
  翼猼訑被他一扫,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咳起来,好嘛好嘛,果然是儿大不由娘,落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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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6 。。。 
 
 
  南迷穀在旁边倒也没有落井下石,拍了拍翼猼訑的后背“今儿雾气大空气不好,可有大碍?”
  
  翼猼訑虽然满意他的态度,但是还是不领情,大碍你个头,手也不忘在南迷穀地腰上一拧,“做戏罢了,我才不信你舍得呢”
  
  “这有什么好不信的”南迷穀扬声道“不论我们以前有多少交情,他把你气回国这一条,就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瞅着,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了,来人,给我淹下去”
  
  众人来不及劝说,树下的两个侍卫绳子一松,堂庭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池塘里,溅起半人高的水花,堂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又被拉起来
  
  可惜几次三番,堂庭整个人再没了动静
  
  亶爰心里一紧,这满院子的雾可见温度多低,在被凉水这么一激,还关了一天,这哪受得了啊,赶快想南迷穀求情
  
  也奇了怪了,今日的南迷穀油盐不进铁了心就是要弄这小子,就连翼猼訑的话也不听
  
  4。5次下来,人是动也不动了,声也没有,像条死狗吊着一般,没了反应,连拉绳的人也面带犹豫
  
  翼猼訑还奇怪怎么才5次人就不行了
  
  亶爰却没有他那么悠闲的心态,含泪跪在翼猼訑脚下“求皇上赐婚”
  
  这下换翼猼訑蒙了
  
  “皇上,微臣不想让他死,他这般难受绝非臣之所愿,他若有个意外,那臣,那臣说不定也随他而去了。可是臣还想再皇上跟前伺候您呢,请皇上看在臣一片忠心成全了我们吧”咣咣咣就是三个响头
  
  不久之后,亶爰就悟道,一切不过是个局,南迷穀布下的局,他无非就是希望堂庭和他之间有了明确的说法,要的就是翼猼訑的赐婚。说是为他讨个公道,其实不过是想为堂庭留个后路
  
  可惜明白的太晚了,一切保证的话都无法当面对南迷穀说,只能在他的棺木前陪着哭泣的堂庭一起无助的哭泣。堂庭不止一次,埋怨南迷穀托付给他的太沉重,虽然辛苦,这确实是他想要守护的人
  
  筋疲力尽的堂庭被亶爰带回房了,不知是不是转移自己的不自在,堂庭恨恨的对南迷穀比划了一通,可南迷穀压根不搭理他,像只邀功的小哈巴狗‘真应该给他装个尾巴’堂庭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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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7 。。。 
 
 
  “你这是干嘛呢”
  
  “你不夸夸我,两全其美”
  
  “哼,你还觉得我没摸出他身上是热水,还是觉得这满院子的硫磺味我没闻到啊”
  
  南迷穀摸摸鼻子“味道明明不重好不好”
  
  “呦,你还有理了不成,总想着歪门邪道变着方的骗我”说完掉头就走掉了
  
  自此堂庭一直留在亶爰的屋里“养伤”,可翼猼訑却不肯与南迷穀同房而眠,南迷穀当他生气自己帮了堂庭,可翼猼訑是觉得自己近来男子气概不足,有意识的远离这个祸害
  
  南迷穀不知如此这般,觉得自己被轰至书房还不能回去甚是委屈,尤其另外两个腻腻歪歪真真不爽,连带着连那两人也恨上了
  
  不过,虽然不能同屋了,南迷穀也用尽一切方法,摸下小手,亲下小嘴,日子也算滋润
  
  南迷穀正在专心的做手里的东西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粗鲁的撞开来
  
  南迷穀手一抖,差点毁了手里的东西
  
  余光看到来人,有些恶狠狠的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在我家也太随便了一点”
  
  堂庭听了却一点都不觉得凶,反而觉得有种娇嗔的风情,不自觉的抖了一抖,觉得皮肤上起了一层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也不讨厌
  
  腾然想起正事来“丹朱死了”
  
  南迷穀停住了,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很想说皓月当空,举杯邀明月,可惜今天真的没有月亮”堂庭故作深沉的说
  
  可惜南迷穀完全没想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喝酒
  
  堂庭摸摸鼻子“少喝点,我知道你还挺喜欢他的”
  
  这次南迷穀终于接话了,有些迷茫的看着堂庭
  
  “你又有什么毛病啊,我为什么喜欢他”
  
  “哎!?”这样的回答还真是让堂庭意外“你们都是一届的,而且老师一样,他的婚礼也邀请你了。虽说他在太子党跳来跳去,但是太子还让他来请你了不是”
  
  这个糊涂蛋“你到处提这事,难不成看我还没死”看到堂庭满脸不安,不让他解释接着说“我倒不怎么喜欢,还有点讨厌他”
  
  喝了口酒“我承认他很有才情,诗书画字样样精通,甚至声音乐理也不得多得。可是为人太过糊涂,三番四次改变立场,舍不得离开官场,可恰恰官场最忌讳立场不坚定。所以他有今天的下场,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那你怎么看起来有点难过呢?”
  
  “虽然不喜欢他的为人,但是非常惋惜他的才情是真的,乐理什么的我粗通,但那一手好诗,真的是难有来者啊”
  
  “真的耶,他和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可不一样,死了可惜了,要是再给他一些岁月,一定能成为一代大文人”
  
  “噗,你啊官场如战场,你自己也不过是朝不保夕,还有那么单纯的想法。每个人都争分夺秒的想活下去,让人给你时间不可能的,上位者就是上位者,不要奢望的好”
  
  堂庭唏嘘不已
  
  “我的确也不认同他,在我们和太子党之间游离,这过程中认为他不可靠的人越来越多,我虽然没有讨厌他,但是他时常表现出很急躁,很想出风头,我确实也疏远了他”
  
  “呵呵,像你这么单纯的人还有不喜欢的人呢,真是难得啊。其实太子党和我谈得时候我也犹豫过得,所以我多少能理解他一些,他从小被冠上了神童的称号,一路到殿试成为天子门生。看似顺风顺水,但压力也可想而知,可谁知官场上他却吃不开了”
  
  “怎么说”
  
  南迷穀笑着打量他一翻
  
  “说你单纯,官场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胜在心地善良,立场坚定,也算是无风无浪走过来了”
  
  丹朱自喻是一等一的文人,才华横溢。可谁成像那官场上那个不是一等一的才子,天子门生一跪一大片。
  
  至于各方势力的拉拢,与其说是爱才惜才,其实不过是不希望能够流落在对方手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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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8 。。。 
 
 
  对师傅的恩情什么的,南迷穀弱爆了。可是他的恩师对丹朱真是用过心的。举保他进入独孤柢的小王爷党。
  
  想当年丹朱初来乍到,所有人都因着他的恩师的面子,对他礼遇有加。他便以为连半百的老臣都折服与他的才情。
  
  终于终于,没有任何建设性的政绩的,慢慢被忽视,嘲笑
  
  丹朱确实才情惊艳,但是他拥有了是人才子的天真与爽快,可如果官场上没有勾心斗角,不用心机和手段就能生存,那又是多么天真的想法,不切实际
  
  丹朱想保持文人的清高,是人的情操。又想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结果是文人嫌弃他,同僚不屑他
  
  如果丹朱远离官场,或是就此隐与小王爷党,他或许作为活跃的文人,活的更久也说不定
  
  偏偏他不甘于才情的埋没,被忽视的绝望让他接受了太子党的橄榄枝。
  
  这是官场中最让人忌讳的
  
  有人说丹朱从此在官场是尴尬了,何止是尴尬,他连生存的缝隙都没有了
  
  小王爷党自然是不齿他的行为,太子党又如何真正信任他,不信任自然不重用,于是乎他疲于奔波在两党之间寻找慰藉
  
  如果换做南迷穀的话,明明还有第三条路,全心全意效忠皇上,为皇上牵制各王爷的手段和野心。
  
  皇帝虽然是父亲,更是统治者,当所有的老臣寻找自己支持的王爷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效忠时机
  
  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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