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流血的耳垂男人身子一晃,眉头一皱男人掏出魔杖对准白杨的额头恶狠狠的闻道:“你是谁?”
力劲松懈让白杨连蹭着草地的力气都没了,空虚炙热的感觉冲击大脑,眼眯成一条缝后白杨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舔舔唇,他只觉得现在更难受了。
“嗨,西弗,咱俩来一发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斯内普眯着眼用魔杖狠狠戳着白杨的额头时候是在发气,还没有力气反抗的白杨干脆两眼一闭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你这该死的…”体内像是点燃了一堆火焰,斯内普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腹下的变化,奇多亚拉蛇的介绍突然出现在斯内普脑海。
仔细打量眼下人的外貌,银白色的长发像是蛇一样缠在那人身上,金色的眼眯着,眼眶内满是泪水,东方人的面孔让这个男人有些柔弱和温和但却没有丝毫女气,微张的唇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聚成暖白色的云雾,衬着对方通红的脸有些迷离的意味。
只觉得空中越发干氧,斯内普最后一声低骂后俯□子覆在了男人身上。
本能的服从着身上的男人,当白杨醒来时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特别是男人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瞬间,白杨只觉得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扭曲了。
刚经过一场情事的男人肤色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吗,一直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还是半长的黑发以中分的样式因沾染了汗水而服帖的贴在男人脸上显得男人有些苍白,虽然白杨知道即使不需要汗水那头发也一样服帖。早看过男人的身子并不如其脸色一般苍白无力反而肌肉收紧成流线型,这应该是男人经常到一些危险的地方采摘魔药而锻炼出来的,男人的体力也十分好!想到这儿白杨不禁咬牙,虽然具体过程他不记得了,可现在一动就不得不停下保持僵直以承受腰腹以下快被断掉的痛楚他也可以推断出战况有多激烈。
男人精壮的双臂紧紧的捆紧他的腰身,这让白杨想趁斯内普醒来前逃走都做不到。
周围的环境白杨看着有点眼熟,特别是因为两人运动时的摩擦造成草叶碎裂发出的青草香也很熟悉,好像他与斯内普第一次相遇的山谷就在这儿!
半侧着身子白杨无声呻吟了,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醒了。”耳边传来的热气令白杨脸不禁僵住,艰难的转头就正撞入一双漆黑的瞳中,这是白杨第一次看到斯内普眼中有了苦恼的意思。
呆愣了片刻白杨不禁红着脸有些恼怒却无奈的望着斯内普,声音略带着一丝乞求。
“出来行不?”
斯内普闻言也不说什么,只是睁着眼看着白杨。有些胆怯的白杨猜测斯内普应该比他还要气恼,因为他记得自己之前貌似咬了斯内普一口,这算是强行求人上自己吗?一声嗤笑,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了。
白杨挥手盖在自己双眼之上,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很认真的说。
“这次算是意外,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就行,我不需要负责。”
腰腹的手猛地收紧,强烈的酸楚感让白杨不禁闷声,耳边斯内普冷冷的回道。
“好。”
听到斯内普的回答白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气愤,又有点释然。气愤自己就这样被男人上了那男人还真就打算忘了,释然却是自己还真无法要一个男人负责,这不就一直在提醒自己和一男人做了吗?
“那能先抽出来吗?”突然想起什么,白杨又加了一句,“记得我问你的问题,能包养我不?”
“每天只有晚餐。”白杨不满,男人眸子里突然出现一丝笑意,“蛇消化系统不好。”
心里的不满、气愤什么全部消失不见,只因为男人这一句话而平静下来,白杨看了斯内普片刻后男人很自觉也很自然的收回了手臂,两人背对着默不作声。
听着身后响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后白杨眼眸一垂,自己也不自己说了什么指示唇微微颤颤,当斯内普穿好被弄皱和沾着一些浊液的衣服后扣着衣扣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垂下眼眸低头沉思片刻后给了自己一个清洁咒,斯内普抬头看向白杨,原本该是一个抱膝埋首与两膝之间的男人已变成一条银白色巨蟒。
“西弗!吃晚饭咩?”
同样的语调和内容,时隔两年后,斯内普在这个情景下听着不知为什么有些愤怒,握成拳的双手捏紧凸出着泛白的骨节,白杨歪着蛇头对视着斯内普,雪从天空落下,盖在还鲜嫩的草上渐渐掩盖了那同色的液体却凸显了那抹刺目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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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掏掏。
跟着斯内普会霍格华兹后白杨才发现原来自己很有人缘啊,几小时内已经有好几人来看望自己了,海尔波、福克斯、分院帽等魔法生物和道具暂时没办法来,但马尔福家的三只铂金孔雀却都来了,邓布利多竟然也很惊悚的带着盖勒特两人牵手笑眯眯的来看他。
躺在床上占据了斯内普整个床,白杨哼哼唧唧的只觉得肚子很难受,肠胃里时候有什么重物拉坠着自己的肠子,反正白杨听不舒服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嗨~好友,好久不见。”半日后由海尔波顶着分院帽到地窖来了,白杨突然发现分院帽身上又多了几个补丁。
‘你身上是怎么了?’难道又被啥攻击了?白杨好奇的望着分院帽。
“别提了,不小心掉下马背,然后被森林中的动物踩了几脚。”
‘真的就是几脚?’看这样子也不像只是几脚能办到的,白杨显然不可能相信分院帽的话。
“你管那么多干嘛!”白杨掩嘴偷笑,海尔波百无聊赖的在一边甩着尾巴。
‘海尔波,你有什么要说吗?’从进来就没说话的海尔波还是沉默着,白杨和海尔波对视着片刻后白杨无奈的打算投降了。
‘好吧,海尔波,我承认我这件事是做过分了,我也没想到这一走就会是两年啊。’
‘白杨,你知道的,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难道你嫌这两年时间还短了?’海尔波裹成一团,分院帽乖乖的任由海尔波将他放在一旁,现在成了三方对视的局面。
‘好吧,我知道,但我别无选择。’
‘是吗,白杨,无论你想做什么,别再做的同时露出快哭的表情。’
白杨趴在头讪笑,被海尔波这样以教训做错事的孩子的语气说着叫白杨实在有些难堪,毕竟白杨曾经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现在每天耍赖卖萌让自己看着就像十多岁的孩子一样,但自己的确做错了。
‘话说,我真的哭了吗?’
“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白杨无奈的低哼,自己肚子好痛啊。
‘肚子痛?是不……’
‘诶诶!别说出来,我懂的,懂的。’自己至少也算是个腐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肚子疼是什么原因,白杨寒着双眸紧盯着海尔波,似乎读懂了白杨意思,海尔波一声嗤笑。
“怎么?他是不是和葛莱芬多一样被萨拉查……啊!”一尾巴甩飞分院帽,白杨语气不善的说,‘我要上厕所,你可以走了,海尔波,我知道错了,现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啊。’
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分院帽只能被海尔波叼着离开地窖,海尔波两只一离开白杨立刻就跑到浴室打算处理斯内普还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一想起自己竟然和斯内普做了,又控制不住自己脸部肌肉,下颚和上腭都气的合不拢了。
“你在干什么?”由于是蛇的样子,没办法掏出体内的东西白杨只能生着闷气占据了浴室,整个缩成一团将浴室占了一半,当斯内普推开浴室门进来时就看到浴池里一大坨白色的物体。
‘哼,晚饭?’
“即使过去两年你大脑也只能记住晚饭?”抱胸靠在一旁看生闷气的蛇吐出蛇信的傻样,“果然时间会使人成长不适用于魔法生物身上。”
‘……这是你逼我的!’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裹成一团的罪魁祸首白杨不禁恼怒,他变成这样有很大责任在斯内普身上,被斯内普的话语一激白杨也不想再顾脸面问题了,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要装什么矜持。
‘过来,我肚子疼!’
“你说什么?呵,难道你认为我是医生,肚子疼你还要晚饭,离开这两年看来你已经不止失言还学会其他的了?”斯内普挑眉,纯白色的浴缸中的白色蟒蛇也不爽的吐吐蛇信。
‘告诉你!不把你给我喂得掏出来我要是死了就是你的错!’
“什么意思?”这只奇多亚拉蛇回来后不仅会说谎了,还胆子大了?斯内普脸色不佳的等着白杨,被蛇王瞪视的白杨反倒没有退却而是将眼瞪得更大回送过去,反正白杨认为自己有理。
‘我可不是只母的,你留在我体内你说我不肚子痛还想我怎么?’
等白杨大吼出这句话时两人都默了,斯内普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恼怒,白杨和斯内普也大径相同,反正吼都吼出来了,白杨干脆脸一转将尾巴甩过来面对斯内普。
半响后是斯内普先动,半蹲在浴池旁斯内普脸半抽搐,沉默着打开水龙头调好热水让白杨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最初白杨被热水烫着回头看斯内普,被那阴沉的脸色一吓,白杨最初大吼的勇气全没了,讪笑着回头继续当鸵鸟。
蛇的排泄处也覆着一层细小的鳞片,蛇的体温也是温热偏冷并且体内的水分也很多,斯内普将手指伸入白杨体内时里面的肌肉紧紧的缠住了手指。
‘喂……你来真的!?’白杨含着泪有点想骂娘了,身体内被人用手指抠掏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幸好蛇的前列腺很长不容易被手指戳到,想起曾经看过的资料里所描写的,男人很容易在这个时候又发生点什么。
“并不多,伤口不深。”
听着教授那冷静的声音白杨干脆一头撞在墙壁上晕了过去,似乎被娱乐到了,斯内普手下的力度越发轻盈和小心,清理完白杨体内白浊混合着血液的液体后斯内普按照以往的做法将药膏均匀涂抹在穴口周围,只是当拿着蜡烛时有些迟疑,思考片刻教授无奈的摇头离开浴室。
“白杨先生,您好了点吗?母亲叫我代为问候。”次日一早德拉科就被卢修斯带着来到地窖,假意问候几句卢修斯就带着斯内普离开地窖不知道去哪儿了。
‘没死,你父亲和西弗到底有什么事?’
好像他两年前也看到过斯内普被卢修斯带走,只留下只铂金小龙制作药剂。
“母亲说等我大了就会知道了。”从怀里掏出一些被精心包裹的小盒子,德拉科放在海尔波趴着的沙发一旁,“这是母亲叫我带的礼物,这个是我自己做的!”
看着德拉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灰眸,再瞧瞧他手中可谓是惨不忍睹的包装盒,紫色的包装纸被大力弄得满是褶皱某些地方还有些破损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盒子。白杨干笑着感谢,他总不能伤了小孩子幼小的心里。
看到被白杨特地留在一边的自己包装的礼物德拉科露出一个满足的笑了,时刻还牢记着贵族风范的德拉科虽然笑容有些腼腆,但脸上的红晕着实透露着男孩的心思。
‘魔药学的怎么样了?两年没见你都九岁了,还有两年就该来霍格华兹上学了吧?’白杨也不太确定德拉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