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了。”扬起一个幸福的笑,白杨转过身子看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从他再对我使用钻心剜骨时我就知道了。”
“呼,也就是就我不知道对吧?”手插着腰纳西莎有些泄气,“你们两人在玩什么?”
“他大概是听谁说了奇多亚拉蛇在生下孩子的瞬间自己就会死去生命吧。”至于是谁说的,白杨想出了菲利斯别无他人了吧,这个假专家,明明不了解奇多亚拉蛇还要装专家。
“那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啊~你认为我有那么大的母爱?”白杨呀呀的怪叫着,纳西莎好笑的揉乱他一头黑发。
“那瓶魔药对你有伤害吗?”回想起白杨被治疗师们大喊着生命力底下,危险的情况她还是后怕不已,如果是真的纳西莎不愿去形象最后的结果了。
“……有。”不想欺骗纳西莎,白杨坦然承认。
纳西莎十指握拳,那瓶魔药果然有问题。难道斯内普的乞求都是假的?斯内普绝望的神情在纳西莎脑海中晃动,如果那样深刻的感情是假的,那她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回存在这样厉害的骗子。
“别想多了,魔药对我影响并不大,制作魔药的人只是想让我体力虚弱导致生产时大出血死掉吧。”
“这还不算大!你在想什么啊!奇多亚拉蛇的血本来就很少,你……”憋了一口气,纳西莎只觉得这两天算是自己最难受的日子了,一个让她恨不得打成肉末的渣攻,一个让他无奈心疼的白痴受,这世界是怎么了!
抓着白杨的手纳西莎翘起兰花指查看她的脉搏,虽然穿越前她不是医生,可把脉还是懂的。
手下清晰看见经脉的肌肤冰冷苍白,仔细数着脉搏跳动的次数纳西莎不禁愕然,一分钟竟然不到二十下!
“怎么会这么低!”
笑着摸摸纳西莎的头,白杨无奈的说,“蛇的心跳本来就很低,不然为什么它会是冷血动物?别大惊小怪的好吗,我不会有事的,这很正常。等到了冬天我看绝对不能让你把脉了。”冬天蛇为了保存体温陷入冬眠后,一分钟心脏跳动的次数只有寥寥五六次不到,安纳西莎的性格绝对会以为他快死了,“不然你又会发疯了,你是淑女好不好?”
“去他的淑女,我穿越前也只是个怪阿姨!”纳西莎笑道,指着远方,那位置正好是霍格华兹的方向,“你打算怎么办?知道他爱你后就原谅他?”
白杨的笑并没有僵掉,还是很云淡风轻的样子。在确定斯内普也爱自己后是有一瞬想要放弃过去的一切和斯内普重归于好,可惜,他不是那么善良的人,没办法在别人这样伤害过自己后还能全心全意的和那人在一起,即使那人初衷是为了自己好,但伤害了即是伤害,即使伤口会复原,可那时的疼痛也将留在记忆中无法抹去。
“我会回霍格华兹,只是,”安抚下又要生气对自己训话的纳西莎,白杨平淡的说,“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轻易原谅的,何况我还不是傻子对吗?孩子他妈。”
眼眸一亮,纳西莎懂白杨的意思了。
“当然!孩子他爸!这个孩子可是我们的,没他什么事了!”
“嗯。”
和圣芒戈的治疗师韦礼安打过招呼后,白杨在韦礼安泪水攻击下艰难的脱身离开。顾及到白杨的身体纳西莎启用马尔福家的豪华马车,由四匹毛色鲜亮的纯白色飞马拉住的银白色为底,淡蓝色与墨绿色为装饰的马车让白杨又一次感叹资产阶级的腐败。
“这四匹天马都混有独角兽血统,是马尔福家世代喂养的,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哦白杨~”指着四匹飞马纳西莎很是骄傲,她没告诉白杨,即使是权力最强大时期的伏地魔也没坐过这辆马车,“这是阿布萨克斯。马尔福与卢修斯一起准备的聘礼,哎,人家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勉为其难的献出了一生~”
白杨很聪明的选择不吐槽纳西莎,明明就是为了YY卢修斯才嫁人的,现在装成一幅被骗无辜小女生算什么。
“诶诶,你看那边。”挽住白杨的胳膊,纳西莎眼神示意白杨向右边看去。
疑惑的转头白杨却发现远处就站着斯内普,男人比上次见他时更为憔悴,眼袋重的都快比眼睛还大了,即使隔着数米远白杨都能看出那布满血丝眼瞳发红的双眸,头发不是中分了,更像是凌乱的稻草随意的倒塌,脸色也不是蜡黄色而是一种病态的枯黄,只要有眼的人都能看出这个男人的憔悴。
“上车吧。”拉过纳西莎轻轻在她脸庞落下一吻,白杨压制住心中的疼痛强行逼自己的离开。
有句话说的很多,爱情这东西,谁先认真谁就输了。白杨在这场爱中输了,所以被伤的体无完肤他认了,现在斯内普这样也算输了,因为在白杨放平自己心态后这个男人陷入爱中。很想走过去告诉斯内普他的确恨他,可恨意并不能盖住他的爱意。不过嘛,白杨还是觉定至少要让这个男生体会到自己一半的痛苦,否者是在对不起自己!
“……”
注视着两人亲密的离开,斯内普站在原地看那辆豪华马车拉着白杨在空中越飞越远,心中被后悔所沾满,痛苦的俯□子跪倒在地,他已经没资格求得白杨的注视了。
“西弗勒斯,你没有退路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斯内普身后的邓布利多将手搭在斯内普肩头,目光却紧跟着天空的马车,瞬的蓝灰色的眼瞳中闪过一道寒光。
忍不住惊讶的白杨趴在马车车窗处遥望远方,在天空中行驶的马车十分平稳,任由他左右晃荡都没摇晃,“童话故事中的也不全是骗人的嘛。”白杨感叹,在故事中的飞马车还是存在的,突然远方有几道黑点急速向他们冲来,白杨注目观察,片刻惊愕大喊,“纳西莎!有巫师出现!”
“什么?”急忙凑到窗前,果不其然正是几个巫师向他们冲来,“这里是马尔福的马车!你们想做什么?”
对面的几个巫师不予理会,将马车团团包围,其中一个巫师拉下帽檐露出一张有着灿烂笑容的脸,顿时一股恶臭传到马车周围,那人缓慢的拆下头上包裹着的布条,冲纳西莎得意的扬眉后转过身子。
一张扁平的脸就在那人的后脑扯着嘴露出猩红的口,纳西莎惊恐的抓紧白杨将白杨挡在身后,那张脸睁开双目,里面赫然是一对猩红疯狂的血眸,嘶哑像是蛇一样的声音响起。
“纳西莎,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介于亲的怒吼……我今日加更一章……嘤嘤嘤嘤~存稿又没了~
因为有亲提醒锦衣才想起……其实我可以建群在裙共享中分享肉的,嘤嘤嘤嘤,这是因为锦衣很笨么
于是~亲~看着锦衣如此勤奋上~包养锦衣吧~求收藏~求评论~
49、番外2
当白杨问道“就这样?”时,她选择回答yes!但事实上,却和她所说的完全不同。她的确是抄了自己的老板,也时常被总管训话,可那个总管却不是一个胖子反而是一个帅哥,而却他的身份还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出生与一个较为保守的家庭,有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外婆,外公听说在早先年去世了,爷爷奶奶只带有爸爸一个孩子,父亲继承了爷爷的家业,是一家大型企业的总经理。因为自己是女孩,父母并不喜爱自己,倒是外婆很疼她。小时候父母禁止她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玩耍,她必须待在家中一遍遍练习乐器、歌声、舞蹈、书法,每次透过玻璃窗看向外边公园中的小朋友时,她心中的羡慕无人知晓。
从小她需要像个人偶娃娃一样被打扮,然后参加一些宴会,和比自己大十数岁甚至几十岁的人们寒暄,不能露出一丝倦容,因为自己是名门之后。腰必须挺直,即使小腿已经颤颤发抖也必须站在原地对人微笑示意。
六岁时,父母要求自己学会四国语言,英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因为父亲的公司触及到这些国家,而她需要在这些国家继续她的寒暄。
才六岁的自己根本无法记住大量堪称海量的单词,于是理所当然的爷爷奶奶要求父母对自己进行家法。成人两指粗的竹藤鞭打着她的身躯,即使她昏迷了刑法还在继续,足足两百鞭子,她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然而即使是这三个月学习也未停止。这个时候,外婆就会从另一个省隔几天便坐车给自己带她们那儿的特产,那是叫荔枝的食物,很甜,每天她都会傻傻的看着窗外等着发现外婆有些岣嵝的身躯。
八岁时自己算是对四门语言简单入门,能和人简单交谈不成问题。外婆为了庆祝特地带她到外面玩半天,就在他们别墅隔了三条街道的公园里,外婆让她坐在秋千上推着她,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每次回头都可以看见外婆慈祥的面容。
晚饭前回家时她却被狠狠的训诫,父亲对外婆态度很恶劣,叫外婆别带自己出去,要是她被人拐骗了,外婆就是死也赔不起。都是外婆笑得很苦涩,就算是才八岁的她都可以看出里面的辛酸,外婆点头答应父亲不再带自己出去。
父亲走后母亲竟还指着外婆说外婆是故意想她难看,说外婆是嫌母亲过的太好看不顺眼是吗?还说外婆不好好待在老家死在外地怎么弄?
然后,就只有在每年她生日的时候才能见到外婆了,可外婆在她的心中却是无人可以替代。
九岁时,她已经会多门乐器,西洋乐器中高贵的钢琴,优雅的小提琴,这两样必备的乐器她已经可以称的上精通。古典乐器中典雅的古筝,清亮的笛子自己也精通了,学这些的带价是自己布满细小伤口的食指和长茧的指腹。
十岁时,她也会多种舞蹈,精通四国语言,擅长书法和国画。
十一岁的生日外婆没来,只有个电话向自己祝贺,而且电话中的声音也不是外婆的。生日第二天有人告诉她外婆死了,就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外婆在临时前告诉邻居不能让自己知道,要等自己生日后才告诉她,而且,还让邻居带给自己生日快乐的话。
她想去参加外婆的葬礼,父母却不让,他们告诉自己,外婆居住的地方很乱,她回受伤,拒绝了自己的哀求,她跪在父母的房门口乞求着,到最后,她到厨房打破碗碟拿着碎片比着脖颈以死威胁,最终,她获得了参加外婆葬礼的恩准。
她是坐越野车去的,一开始她完全不懂为什么要用越野车,直到距离外婆家还有几十里路时她明白了。
车开上泥泞的道路,因为前几天下了一场雨道路特别湿滑,在距离还有二十多里时车已经开不进去了,两边一边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一边是陡峭的山壁,道路十分狭窄往前看道路越来越窄,就后退的路较为宽阔,可也仅容一辆小车驱驶。
走了一个小时后她撑不住了,由保镖背着她前行,几小时后经过特殊训练的保镖也吃不消了,眼看天也快黑了,于是他们停下就地扎起帐篷休息,帐篷也是母亲让准备了。她从未想过外婆家会住在怎么偏远的地方,她们不停的走一天才走了不到十里路,外婆呢?她是一个快六十岁的老人了,一个人走在这儿路上得多累,而且到二十里外还是没有车,她只能继续走,要走到几十里外的小镇要花外婆多长时间?外婆竟然为了她没几天就到城市来一次,她哭着,外婆一定是看自己吃完荔枝后便离开返回老家,然后在老家装好荔枝没休息就又跑来。
这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