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舌头很粗糙,就跟磨砂纸一样,舔完了身上厚厚的一次奶油后舌头也触及到阿不福他们的皮肤,婴儿的皮肤稚嫩根本受不住路威的舔,两人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哭。
“皮肤都红了诶,看着好痛。哥哥,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必须这样做,当他们最难受的时候我们突然出现救走他们,他们就只记得我们相救的场景,这样才能对他们有一个约束,使他们会对我们有依赖感,然后程程递进,我就不信邓布利多还能用血脉将他们换走!哈哈哈!咩哈哈哈!”一想到未来邓布利多苦涩的老脸,安安心中一阵快意。
“哥……你笑的好吓人……”
“嗯。”
安安脸色一僵,收回笑容:“高兴,只是高兴。”
“那他们也可能记着是我们将他们涂满蛋糕再丢给路威的……”
“放心,人在危机的时候会大脑空白,事后,发生在前面的事情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失忆,没问题的。”
“要是百分之二十咋办?”
水儿突然扯住团子,面若寒霜双目似冷箭刺人:“巫师。”
“好了,我知道了姐……能放手吗?你抓住我肉了……”
捏捏手中抓住的衣服,好像还真抓到肉了,松开冷冷的说:“胖。”
欲哭无泪中的团子掀开自己粉红色的小衣服,看着胸口那五根手指印再捏捏自己站着是皮球坐着游泳圈的肚子,心中悲愤不已,口中带着怨意:“婴儿就是胖才可爱……你不就比我少那么一两圈……”找有准备的团子在开口前就躲到一边,水儿再伸长手也无法勾到自己三米开外的人,见状团子一抹鼻子得意的笑了,“篮球和橄榄球有什么好比的,不就一个小一点。”
“行了,救人!”
“嗯。”水儿点头,看向路威,“停。”
早就将阿不福他们舔干净的路威立刻停下,乖乖的蹲在一边摇尾巴。
在阿不福和阿利安两人泪眼汪汪的中,安安犹如天神降临向他们伸出了手,然后……他们就被解放了。
缠在自己身上的阿不福两人带着狗口水特有的腥臭味,强忍住反胃的心拖着两人在空中向水池飞去。像是丢石头,两人被安安带着以义无反顾的姿态冲入了水池中,绽起的水花让水儿瞬间阴沉下脸。
未免自己遭殃,团子紧跟其后冲进水池,刚下水,就有一双手跟八爪章鱼一样缠住团子的脖颈,一愣之下才发现是和哥哥分开的阿利安。
“回。”洗干净手,水儿潇洒的抛下话一步一个蚂蚁的向房间归去。
“哥,我们呢?被缠住了我飞不起来!”
紧紧扒着池边,安安猛吸着气,脖间一双小手越勒越紧。
“我觉得婴儿就是该乖乖的带着,等吃等喝等拉……思考什么的,真不适合我们……”
“太晚了!”
于是,当晚饭准时到来,白杨却听闻的是自己两个孩子还有新养的两个孩子都感冒的事,唯一没有感冒的水儿淡然的抱着一本魔法史坐在一边看。身上各缠着阿不福和阿利安的安安两人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仰望天花板。
突然,卢修斯推开门走进,低声说:“我需要和你谈谈,西弗勒斯。白杨你也可以来,这件事或许和你有关系。”
“我希望听到的是重点,不是一堆废话后的感叹。”
“……茜茜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不知道有多少亲喜欢纳西莎呢?
锦衣很好奇诶
死亡来袭
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无论是对谁而言都不是。
“消失?你在说什么?”白杨扯住卢修斯的衣领大声质问。
“在英国路易威斯街发生一场车祸,上面四人全部死亡;当我追寻茜茜发的求救信号到时;只找到带血的徽章。”摊开手;上面是马尔福的家徽,不过那片铂金色已染满的血迹。
“上面的血是谁的?你检查了吗?别学葛莱芬多的直白,没有经过证实的消息会给人带来恐慌,我希望聪明的马尔福家主记住。”
“是茜茜的……”
“这不可能!”白杨猛地扯过家徽;推给斯内普,“快!检查!我不相信这会是纳西莎的……出错了……对!是卢修斯出错了!”
“冷静!我会检查的;冷静下来。”
就算是这么说,斯内普也明白;白杨根本不可能冷静的下来,他不明白为何纳西莎会与白杨拥有这样深刻的感情;但他知道,无论他们哪一方出事,对方都会陷入恐慌和混乱中。
绿色的魔力构成一段字母。
【纳西莎。马尔福】
“这不可能!不对……应该只是不小心溅上的血迹,纳西莎现在就躲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救她!”
不会是溅上的。
斯内普与卢修斯都很明白,白杨也清楚,只是没人愿意去相信。染红这个徽章的血液仅靠溅是很难涂满,除非,是一个恐怖的攻击,就像匕首刺穿纳西莎身体再抽出来时溅上的血液就可能,可那也表示……纳西莎伤的很重。
“我回去找盖勒特。格林德沃,他应该会知道些什么。西弗勒斯,看好你的爱人,我怀疑这件事会和他有关,也许……就是那个人发动的。”
“嗯。”
卢修斯的离去像是带走了白杨的力气,无力的靠着墙壁,白杨痛苦的抱头。
“西弗,我们该怎么办,一直有不好的预感压在我胸口……这次又会是什么……”
“别想多了,如果真是那个人,他不会对纳西莎做什么,马福尔的支持是他不可丢弃的,最多只会拿纳西莎来威胁你。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
“如果不是那个人?”白杨掩面,指缝间透露出的目光中带着恐惧。
“别多想……”
斯内普给不了回答,他也不敢猜想如果带走纳西莎的人不是伏地魔会怎样,在伏地魔手上他们至少了解伏地魔的需要,可如果是在别人手中……他真的想不到。
霍格华兹内。
卢修斯一走进黑魔法教授办公室就开门见山的直说:“我需要知道我妻子和你的计划到底牵扯到什么人!”
“牵扯到什么人?如果你是想问会对马尔福不利的那就只有两人……伏地魔与阿不思。”
“格林德沃先生!我妻子失踪了,作为盟友的你就只能给我这点线索?茜茜的失踪会对你有任何好处以至于你还能悠闲的吃着甜点。”
“好吧,我只是想知道爱人的喜好。”放下手中的蛋糕,盖勒特擦拭嘴角的残渣,“我和纳西莎的计划就牵扯了这场战争,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不过有一条小消息或许对你有帮助。伏地魔的阵营中,有艾多拉家族的传人,他或者她,对纳西莎与白杨十分好奇,详细情况我知道的不多,无法再给你有用的消息,关于那个传人,魔药大师赫尔戈博先生或许知道。”
“我不是来听你的或许!”
“发生了什么事?”
“邓布利多?是你吗!”
一头雾水,刚到来就被卢修斯用魔杖指着的校长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不知道你们所指的‘是我’是什么意思,来这儿我只是想问盖勒特一些事,既然你也在我就不用去马尔福庄园拜访了,那只三头犬一定受过纳西莎夫人的教导。”绝对见他就咬!
“问什么?”
“我属下有五个巫师被残杀,凶手采用虐杀的手法,而他们,我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去保护纳西莎夫人……可他们却死了,就在今天早上,尸体就在一条麻瓜小巷中。我想知道,是因为他们令谁感到厌烦了吗?”
“保护……”卢修斯嗤笑。
“我想……这会是开端。”盖勒特紧盯着邓布利多。
“能和我说说是什么开端吗?格林德沃先生。”
“时间不会长的。”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盖勒特严肃的指着卢修斯再回指邓布利多,“纳西莎消失了,就在今天下午,而你派去的巫师在早上时被杀死,有人在针对我们。”
“会是伏地魔?”
“我不知道……我没有收到那个人的任何消息。”
“或许真是个开端……”
突然发觉自己被两个老人挤出话题的卢修斯黑沉着脸,这两个老家伙一直说着开端,而那个开端会是什么?大战?恐惧?
纳西莎消失的消息很快经由小天狼星的嘴传遍了马尔福庄园,一直欲语无言的哈利用目光不断刺激着白杨。
为什么会消失?白杨想到那个疯狂的男人。是因为自己的血肉?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否认白杨的猜测,不知道为何,白杨觉得这件事与上次菲利斯的绑架案有关,这次的幕后主使可能就是伏地魔的那个神秘同盟者,对他和纳西莎有着敌意的艾多拉家族后人。
总觉得是命运在和他开玩笑,每当幸福来临之后,总会紧接着就到来厄运,幸福与厄运像是一对恋人,一直将白杨当成他们的孩子,跟在身边,陪伴,令他在痛苦与快乐间徘徊。
对了!白杨眼前一亮。
“西弗,快!我们去禁林!”
“不行……太危险了,而且马人也不一定能推出纳西莎的所在!”斯内普摇头拒绝。
“我一定要去!”
奇多亚拉蛇的速度很快,足以在斯内普回神的那一秒钟之内爬出大厅。白杨摇身一变成为一条银白色的巨蟒,在斯内普面前消失,慌乱爬上斯内普的脸,急忙追出去。
哈利一愣,甩开小天狼星的手紧跟着出去。
有一个带头就有第二个更上,被教子甩开了手小天狼星很快从被抛弃般的低迷中回神,一条迅猛的大黑狗跟着追上去。
德拉科和行动不便的罗恩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人拉住了手,回头双手都被赫敏紧紧扣住,扬起一抹笑,赫敏声音怪异的说:“难道你们就像双腿去追一条行动迅速的大蟒蛇?”
“额……追不上也得追啊!”
“罗恩,你不怕又裂开?”被戳中命门的罗恩一僵。
“你是说……飞行扫帚!”
赫敏点点头,投给德拉科一个赞赏的眼神。
由三人跑去储藏室拿出马尔福家库存的五把光轮2000,瞧着储藏室中那些东西,让罗恩惊叫连连,实在太过丰盛了!
“我一把,哈利一把,斯内普教授一把,小天狼星一把,德拉科一把,就这样分配。”赫敏抱起其中的两把扫帚骑着离开。
罗恩在下面大吼:“那我呢!”
“你和德拉科共用一把!叉开腿骑扫帚你还真想裂开啊?”
“赫敏!闭嘴!”
咆哮声停下后,对着德拉科跨坐在扫帚上笑嘻嘻的脸,罗恩只觉得脸色火烧火燎的,一撅屁股打算侧坐到德拉科身后却被拦住,罗恩急了:“我这是侧坐!侧坐都不行难道你们要我跑步去追白杨?”
“你坐前面,帮我拿扫帚。”
罗恩敢肯定他现在脸绝对红的快滴血,接过德拉科手上的一把扫帚,不情不愿的坐到前面。
整个人都被圈在德拉科怀中时,罗恩才发现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男孩竟比自己还要壮硕,其实他早该发现,从那次花园……就该发现的,德拉科发育的比他好的太多,一咬牙,罗恩心中暗暗咒骂。
该死的贵族生活!吃多了就出来祸害人!
追上哈利抛给哈利扫帚,赫敏却没有发现斯内普和小天狼星。
“哈利,他们两人呢?”
“四条腿的……跑的快。”哈利无奈的摊手,阿尼马格斯的巫师比他们太有利了,也许某些变成肉虫的巫师们得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