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叶健嘴里的手指,混合着叶健的私有物,伸到人后面深处插了进去。
叶健蹙眉,有点疼,果然润滑少了。
白武秋吻上叶健软糯糯的唇,深深吸吮。感觉手指扩展得差不多,便抽出手指,边吻着人脖子边把早已坚硬的性…器挺了进去。
叶健惊呼一声,接着大口喘气。白武秋抓着身下人细腰,慢慢的律动起来。叶健被顶得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渐渐先前的不适没了,尤其白武秋抵着他敏感的一点蹂躏,叶健放浪的□起来。
倾盆大雨还在继续,噼里啪啦砸在周围,砸在车顶上的声音尤其声势浩大,却成了烘托气氛的背景乐,白武秋更勇猛的进出。车子被震得摇晃起来,车内急促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的□,在一片雾气朦胧的大雨中谁也看不见听不见。
两人先正常体位后,叶健又被男人抵在车门上来了回,接着又逼着叶健用他答应的骑乘式。到最后叶健唯一的想法是他会精尽而亡。
叶健得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由于是实习期,保险什么的自然没有。虽然试用期工资只有80%,却比一般人多几百大洋。叶健也不计较,人生第一份工资,他决定为家人和白武秋买东西。
叶健给家里买了很多那边没有的吃的,又给他爸买了台Phlips电动剃须刀。其余等他正式上班了再慢慢补过吧!
白武秋最近也没那么忙了,至少8点能到家。他说他之前那么忙,因为他妈把三个人的工作量交给了他,目的是惩罚他之前荒废时间。
叶健没见过白武秋的妈妈,只是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白武秋会穿戴得很正式,原因是要和他妈妈共进晚餐。叶健无法想象,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两人,却划了很多界限,白武秋的妈妈甚至会称呼白武秋白先生,而白武秋会叫自己母亲武董事长或者武女士。
一提到家人,叶健有些害怕,先不论白武秋的家有钱有势,就普通人家知道自己儿子和个男人搞上,就算再开放也不会欢天喜地的欢迎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要纠结我的H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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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分手
叶健拿着剩下的钱犹豫不决,买白武秋喜欢的衣服只够买个袖子,手表的话够买上面一颗钻。真是尴尬的数字,要不请他去吃大餐?那还不如自己做给他吃。
叶健正犹豫不决,心有灵犀般,白武秋来了电话。
“在哪?”
“刚出公司。”
“别晃荡,早点回家。”
“不用你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洗干净了,在家等我。”白武秋挂了电话。
叶健觉得又羞又愤。算了,回家前先去商城转圈!
叶健左挑右选,最后选了个白武秋喜欢的CS限量版手办。那家伙也不是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只是比起金银,更喜欢佩带这个,至少看了心情好。
那个手办是店主的珍藏,叶健左说右磨,磨了一个小时店主才忍痛割爱。
拿着包装漂亮的礼物,叶健满脸喜悦,知道白武秋快到家,叶健快步向商城门口走。
大门有很多人,叶健朝外挤,忽然手被人拉住,叶健回头,见是一位一头酱紫色头发的美女。
“你是叶健吧!”美女笑眯眯,给精雕细琢的脸揉了一层蜜般。
叶健点点头,“我是,请问你?”他觉得这位美女有些眼熟,突然想起这不是上次理发店里和白武秋说话的女人吗?
“我是夏文宁,我想你应该认识。”
叶健睁大双眼,真人果然名不虚传。随即有点沮丧,白武秋竟甩了这么个大美女。
叶健很快强自镇定,“找我有什么事?”
“这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们去那边吧!”夏文宁示意一旁的星巴克。
叶健跟着人进去,夏文宁点好东西,转身问叶健。叶健回过神来,“牛奶,热的。”
见对方有些惊奇地看看自己,叶健笑笑,“我喝不惯咖啡。”
两人领了东西选了个靠街口的位置坐下,夏文宁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有些疲惫般斜倚着身旁沙发。
叶健有点不自在,手捧着牛奶问:“不知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夏文宁脸色十分苍白,眼睛半磕着,闻言笑笑:“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呢?”
“是…关于白武秋?”
“你倒和游戏里一样聪明。”
叶健沉默,他们算是情敌吗?
夏文宁端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精神好像好了些,纤细五指插入秀发中,理了理,“小叶,我能这么叫你吗?想来我们还聊了不少。”
叶健点点头,当想起谈的内容,瞬间烧红了脸。也不想想他们连文胸款式都讨论过。
“还记
得上次我和你说的事吗?”
他们最后的谈话是关于夏文宁怀孕的事,他怎么不记得。
叶健木讷地点点头。
“呜……”夏文宁突然捂着脸。
叶健一下慌了,“夏小姐你怎么了?”
夏文宁摇摇头,抽出纸巾擦眼睛,“呵,你也知道那个孩子没了吧?”
叶健点点头。
“知道为什么没了吗?”
不是打掉的吗?叶健没有说出口。
夏文宁止住情绪,“我是名天主教徒,教义是不允许流掉孩子。所以我现在遭受到了我应得的惩罚。”
叶健继续沉默,眼睛却紧紧盯着对面那个突然悲伤的女人。
“因为那次,我的子宫坏了,这辈子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一个轰雷,叶健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知道吗?秋说他的母亲不会接受私生子。他承诺我,只要我放弃这个孩子,他便和我和好。我们也真的和好了,可后来我又怀孕了,却是宫外孕,医生说我的子宫坏了,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秋知道后说他们家不要不会下蛋的鸡。”
犹如晴天霹雳,叶健呆愣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你们的事。我想依过来人的身份劝告你,离他远点,他是个恶魔,像我这样的女人他尚能那么伤害,更何况是男人的你?”
叶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只知道回去时已经很晚了,地铁都要收班了。
手机响了无数次他都没有发现。夏文宁的话依然在耳边“秋并不是真心和你交往的,他只是一时兴趣。不信?他有亲口对你说喜欢或者爱吗?他有说将来你们怎么样吗?他不爱你,他只是需要你这么个人在他身边,他的爱都给了一个叫Amy的女人,在他面前,你甚至不能侮辱Amy一个字,不信可以试试。”
Amy,Amy…他记得,周海涛曾口无遮拦说过好几次。当时大家的表情他不能理解,现在好像能解释了。
“你终于回来了。”男人靠在门口,手拿手机。
叶健低着头点点,径直脱了鞋进屋。
“我不是叫你直接回家吗?”
“我…”叶健转身看着跟在后面的白武秋,忽然他想验证夏文宁的话。
“秋!”
“嗯?”
“我爱你,你爱我吗?”
白武秋一愣,“今天怎么想起这个?”
叶健低着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白武秋坐在沙发上,招招手,叶健条件反射的靠了过去,“你又不是女人
,天天嘴边挂这些有意义吗?”
事实是这样,可他想听听。
“就说一次,不行吗?”
白武秋扣着叶健的头吻上那薄薄的唇,后满意拍着叶健的脸,“我说了!”
“啊?”
“用动作。”白武秋指着自己形状漂亮的薄嘴。
叶健一下脸红的低下头。
心里舒畅了许多,“你今天怎么了?电话听你好像很急。”
“没事。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
“是是!”叶健起身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秋,Amy是谁?”
白武秋微笑,“你今天遇见谁了?”
“夏文宁,她说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那个女人的事我说多少次了?你别管。”白武秋又笑了,这次却有些讽刺。
“这么说是真的?你难道不觉得有愧吗?让一个女人做不成母亲。”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向着她?”
“我只是事实而论。”
“我不想和你争吵,快去做饭。”
“吃吃吃,你猪啊!我在和你谈正经事。”叶健也炸毛了。
白武秋摊开手,“好吧!那我们好好谈谈。你最好告诉我她和你都谈了些什么?”
叶健将夏文宁所说遭遇和盘托出,只是后面的告诫只字未提。最后深呼吸问:“你真的说过那些话?”
白武秋笑,“好像是。”
叶健左手握住右手,死命掐住,“那我呢?我连个女人都不是,是不是你腻了就会把我甩了?”
白武秋看着叶健清亮的双眸,虽然依然在笑,却认真说:“我们都是成年人,已经过了做白日梦的时期。你我早晚会结婚,会有家,孩子。”
“我不会,这是害人。”
“有多少人的结婚是彼此相爱的?有多少夫妻同床异梦,却也走到最后?”
“至少那里面没有我。”
“叶健,我和你不同,我承认你比我活得自在,因为你还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人生有很多无奈,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只是选择比较适合我的人生而已,将所有人的痛苦降至最小。”
“那你为什么来招惹我?”叶健大喊。
白武秋闭了嘴,眼里漫上歉意,“对不起,我以为你只是玩玩,没想到你这么认真。”
叶健忽然笑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大少爷的消遣?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玩玩,等到该收敛就收敛,也不管会伤得别人有多重?”
“对不起。”
叶健强忍住泪水不要掉出来,“我
明天搬回学校,我们…就这样吧!我去做饭了。”
叶健以最快速度下了碗面条,煎了两个荷包蛋,将面端给男人,便进屋去收拾东西。
现在白武秋的衣柜,有一半衣服是白武秋给他买的,叶健却只拿了那件范思哲的小西服,因为那是白武秋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叶健的东西很少,收起来也就一个背包。
叶健背着背包出了主卧,看见男人依然坐在客厅沙发上。
白武秋听见动静回头,两人彼此眼神交汇不到两秒,叶健垂下头,去了隔壁卧室,关上门,再没有出来。
当白武秋一大早去敲隔壁屋门时,隔壁已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会更多一点~
这个怎么也不显示了?
☆、失恋,华丽出场
从学校到公司,需要先坐公交,再换地铁,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到达。下班径直回学校。叶健每天面无表情挤在沙丁鱼般的公交和地铁,机械的来来去去。就算这样,他也觉得时间多到他能胡思乱想,尤其周末,总是躺在床上,痛苦的折磨自己的脑细胞。好在宿舍只有他一人,倒不用像上次般强颜欢笑。
叶健穿回了自己的衣服,Ricky称他为从公主转型来的灰姑娘。
白武秋也有所觉悟般,再没有打过电话,QQ也没有信息来。就算他每天看上上百遍,却一次次失望,就连游戏,白武秋再没有上过。
叶健去当了自愿者,周末义务给养老院工作。叶健很拼命,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养老院的爷爷奶奶都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又勤快的年轻人。叶健没有音乐细胞,却跑去报了个吉他班,一上课就要老师教他《嘻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