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朝前一趴,笑得月牙般地灿烂:“路卡,你自己设法转过身来跪着,我要你跪到向我认错,以后再也不起离开我的念头为止。”虽然这番举动让他背部的伤被牵着痛了好些次,可是能看着这个小傻瓜被调戏得如此乖顺可爱,实在太有收获了!
“哼哼,看他还敢不敢离开我!” 伊兹密得意地想,开心下只差没把哈图沙的童谣也来唱一遍给自己听。而可怜的路卡端端正正地跪着,全身赤露,只有黑色的皮鞭如长蛇般缭绕全身,那硬硬的鞭柄支在他身体里,让他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求饶,害怕自己离开王子不再连累王子的决心消失,可是,这样太丢人太可羞,想着帐外等着一堆人,自己却在做这样羞耻的事,路卡全身都泛出淡淡的桃红色了。
伊兹密看得大乐,这才是他真正的欣赏水准啊,把路卡真实新鲜的美全部都发掘出来,可比发掘一个不知被别人使用了多少遍的、镀金的假货好得多了!
“路卡,我可爱的路卡,说吧,只要你说你永远不再离开我,让我好好保护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就放开你,说吧,说了你就快乐了,轻松了,好不好?”赫梯最英明的王子脸上是化不开的怜爱,眼里流动的都是疼宠,嘴里更吐着最温柔最引诱人心的话语,路卡不敢看,却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真能放心地从此接受王子的保护而不会连累王子么,他真的不会给王子带去麻烦么?路卡害怕着自己决心改变,可随着时间过去,他还是倔强着,一边坚忍着身体被缠绕着的欲望,一边看着王子痴痴地流泪。
终于,还是伊兹密忍不住了,伸手抹去他的泪。“好了好了,我的小傻瓜,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现在还能活着,就是因为你爱我,愿意为我牺牲生命,所以我才能好好地呆在你面前,要是你走了,我去爱谁,保护谁,想谁呢?笨蛋就是笨蛋,笨呀!” 伊兹密点着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胸,他那殷艳的两点花蕾,最后终于移动到下面紧绑着的部分,轻轻解开了束缚。
路卡失声软倒在王子怀里,王子说:“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要听我命令,我说要保护你,你不准反对,不准说离开,以后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只要我们配合好,不就没事了吗?傻呀,你傻透呀,我的路卡。”柔柔的唇移过来,渐渐贴合在一起,合着剧烈跳动的心跳,再也分不清亲上来吻过去的到底是谁的一部分。
第 43 章
出发前,伊兹密收到了一张纸条,一看那十一年来没有任何进步的字迹就知道是谁写的——“你的女人在我这里,来找我吧!”伊兹密哼了一声,心想:“还是那么蠢,他以为不写纸条我就不知道么?”他看看臂弯中路卡偎依着的脸,笑了:“我们就一起去找凯罗尔吧。”
他们穿过成片的黎巴嫩雪松树和偶尔出现的城镇走去,穿过荒芜之地和公元前一千多年里这世界的繁华,偶尔他们在小城市歇脚,女人隔着街道用尖嗓子叫卖加了芝麻和蜜的烙饼以及加了茴香和柠檬片的甜水,伊兹密便动了心思,说:“叫她在饼上摊个鸡蛋,夹些羊肉给我送过来。”其实他也知道小地方的口味不好吃,可就想尝尝,那女人送饼来的时候,顺便还带来了棕榈酒和晒干的椰枣以及一大块奶酪,伊兹密都要了,他和路卡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小店房间里象吃什么好东西似的分着吃,其实他这段时间吃什么都新鲜,看什么也都是新的光景,路卡从前吃惯了这些市井里的东西,如今陪着王子来吃,也觉得又是一种滋味了似的,伊兹密只喝了几杯棕榈酒就觉得微醉,这也是从前没有的光景。
他看着路卡绯红的脸发笑,路卡被看得越久,脸就越红,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用在上上上个城市里向爱神庙弄来的神水润滑了,伊兹密摸摸他,干脆一边把棕榈酒浇在他小腹上,听他细声地轻唤“王子”,一边伸舌舔了去,然后才把自己挺进去,开始在他暖和紧热的体内舒放又一轮热情。
上一回他用的是樱桃酒,再上一回他用的无花果酒,酒液里流动着水果最后的甘烈和甜美,用来倾倒在路卡身上,缓缓地揭示一场醉人的狂欢。伊兹密的舌头、手指和身体在路卡身上弹奏,如童年时在从爱琴海来的奴隶琴师指导下弹奏五弦琴,那时有牧童在原野的芳草中吹着长笛,隔着厚厚的帐篷,落雨的清鸣在两人耳畔微微浮动,伊兹密握紧路卡的腰,把他眉尖耳边的酒液一饮而进,然后狠狠地吸尽他的呼吸,两个人在眩晕和尖叫中同步达到□。
“我爱我吗?路卡?”
“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
不断呻吟的路卡找不出第二句话。他流着浑身蜜也似的汗,在他的王子操纵挺进下不断地开启最隐秘的感官。
伊兹密得意地笑了,在笑过后之后,他把路卡的腰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
“我的好路卡,我总是要不够呢……”
暗香,随着纠缠的手和发幽幽地摇荡,随着两人胶粘成一体的某个部位所发出的暧昧声响而扩散开来,是酒么?不全是。是□么?也不全是。是口中流转的唾液么?也不是,是从身上润到另一个身体的汗水么?也不是。
所有的熏香、美酒、□与汗水交融成了这奇异的味道,混合着每个城市每处荒野所独有的气息,成为这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旅程的悠长回味。
路卡快活得哭了,可又暗暗谴责自己不该如此地占据着王子的时间,王子应该想念的人是他的王妃尼罗河女儿,是正陷身于乌拉鲁多山的黄金公主,而不是应该是和他,一个娈童,一个身份低下的随从厮混,但是,当全身心地享受着王子那比鞭子柄更坚硬粗长的力度,比美酒更火热温暖的拥抱时,路卡又怎么舍得说不要呢?
“就一会儿,”路卡想,“就现在,我和他在一起。等救出尼罗河女儿呢,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他又羞愧又苦恼又兴奋又快活,听着王子在他耳边呢喃着声声爱语,觉得这样的境地真是做梦,一场不可能的梦吧,就算再短暂,路卡也想留在梦中。
醉人的流液在路卡的体内辗转,有时是王子喂入的各种酒液,有时是揉碎的山中果实,有时是王子射出来的精华,有时,则是让路卡丢脸极了的潺潺内液……无论哪一种,都能让路卡敏感地摇颤着身体发出似哭似求的哀鸣:“王……子……子……求……您……”跟着便是一声压在喉咙口里的惊鸣,点缀着眼里湿漉漉的泪,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但最能让路卡哭出来的,莫过于那从爱神庙边路口上一个小女孩的篮子得来的神秘液体了。那小女孩是这么推荐的:“我很笃定,我从小就帮着神庙制造爱之水,神妓们都说我是天才,这可是我独家制造,无论你是男是女,都能让你爽透天。”看着那不过十二岁的小脸蛋儿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好笑,可她那明亮的眼睛却自信得让人不能不去相信,她还捧起一雌一雄两只小鸽子来:“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您要不信,可以当场检验。”把伊兹密当场雷翻,而被他强行拉来求药的路卡则红着脸窘得两条腿都抖了。
伊兹密忍住笑,说:“好吧好吧,小天才,我信你一回。”小女孩严肃地说:“不是信我一回,是永远都信我。”那闪烁的黑眼睛配合着挺胸抬头的骄傲姿势,俨然真是性+爱用品制造大师,伊兹密含笑拖了路卡的手,在他耳边问:“满意不满意呀?”路卡哪还说得出话来,连脸都深深埋在胸口不肯抬起来,倒是那小女孩大大方方说:“我制造有多种口味,可以外敷,也可内服,无毒无害,有百里香型,玫瑰香型,苏合香型,紫罗兰香型,包退包换,保证两位满意。”路卡简直就想走掉,可不敢违逆王子拖着他的手。王子开心地说:“好吧,每种我都要一份,要是好用,以后长期跟你定购。”小女孩裂开缺了几颗牙的嘴笑了:“记得我家就在神庙后面那个小巷子里哟,以后要找我买,我都在。” 伊兹密觉得她真是个生意精,笑了:“以后我会叫人来买的。”
拿回来果然好用,把王子乐坏,把路卡差点没羞死。只要一涂上那玩意,路卡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面津津地涌动着不知是什么液体,被滋润的部分就自动发痒,让路卡忍不住动着腰朝王子拱起身来,吞进去,又含又舔,只觉得昏天黑地中唯一需要的源泉就是王子的铁物,他颤悠悠地让自己在王子挑动冲撞的铁矛上被刺出致命的死亡,而那自身中渴望射出的精华则象醇液般使人视觉听觉味觉嗅觉都混搅到了一起,路卡挂在了王子身上,哭泣地抱紧王子的肩膀,哆嗦着被索取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快乐,舌与舌的交流带来体内软肉又一次不可思议的颤动,然后,痉挛般的抽搐到来,路卡所有的神经都聚集起来包围王子,用自身的温热炙烫包裹着王子的精铁,一次次地被百炼成白炽的火。
伊兹密有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软物,逼得他跟着一起兴奋,他在王子的揉弄搓扯下慢慢倾吐出白的蜜液,王子就会掬起一缕儿来,再强迫他一起分享。路卡能尝出自己的味道和王子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了,虽然浑身红得能沁出血滴,但王子给予的,他总是哭泣着摇着头,却又乖乖地吞下去,含进身体。
伊兹密叹着气:“路卡啊,路卡啊……”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是一遍遍亲他,说:“叫我的名字。”可路卡惟独不敢叫这个,再被颠覆到近于死亡和无限期的□,几乎在酷刑般的□的冲击中,他也不敢叫王子的名字。于是王子会亲昵地抱怨:“你这个路卡,又不听话了……”可路卡瞪大了迷茫的眼睛,在快感中被颠弄得无所适从,却依然会觉得,他怎么配叫王子的名字,怎么配?所以,无论王子如何逗弄,他气喘加颤抖呼叫的依然是:“王子……啊啊……王……子!……”
这个时刻他们想不起别人,而哈扎斯则果断地命令知道此事的侍卫全都闭口,永远不得谈论或者外泄。他打定主意,除非王子将来另有安排,能放在台面还会是身为王子妃的尼罗河女儿,因此,他不想让这一对再增加任何来自王家或者民间的风险。
他们在消魂的极乐中穿过每一座山林,每一个城镇,穿过赫梯与巴比伦的交界,穿过早起时远村的鸡啼,穿过绿荫和山间湖泊,伊兹密不去想什么时候能走到,他知道,那位亲爱的表哥不等到他不会死心,而尼罗河女儿么,在他的记忆里渐渐退潮,她那黄金色的长发越来越象日落后的余炎,再引不起多少热情。
这个时代还没有蜜月旅行的说法,但两人初尝情致,都有无限的探索热望,太阳从山的一边下到另一边,沙漏从这一边流到那一边,但两人的热情却越来越延长,越来越精妙,越来越高涨,伊兹密常常想,路卡为什么不是女孩子呢,若是,他就能把他正大光明册为王妃了,不至于还得推个档箭牌出去。可是,如果路卡不是男孩子,又如何能为他出生入死经历百险,让他发现路卡的好、路卡那比忠诚更让人喜爱的甜美?伊兹密郁闷地盯了盯地平线,决定日后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路卡的身份问题,他不要路卡做他的娈童,他要路卡有朝一日堂堂正正成为他的爱侣。
第 4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