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洞容纳到最大限度,撑得几乎爆开了般,伊
兹密叫人送了热水桶来替他清理时才发现小|穴已漾著血丝了。伊兹密很想後悔下这样的冲动,可却是不能,他忍得太久了,如果再不抱了路卡,
他恐怕半路上就会把路卡拖到树丛里
去压个没完。但即使这样,他也忍了又忍,才克制住了没来第三次。
此刻,王子心满意足地把手指绕在路卡的鬈发上,
这浅褐色的头发有阳光照耀过的少年
气息,伊兹密嗅嗅,觉得很象盛夏太阳下的青草,不是香,可有种叫人觉得心里安宁的贴心,摸上去的触感也是,虽然有著少年的柔顺,底子到底是男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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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女孩子来说粗硬了
些许,摸著象不听话的小草,按一下它就低头,
可手指一离开它又弹起来了。伊兹密看得好
笑,色迷迷地想起路卡的|穴里也是这样,长久不捅捅,又紧回去了,真是怎麽调教都有趣的
小家夥。
伊兹密久久地迷恋地瞧著沈睡的路卡,这小子还恋在他怀里蜷缩著,伊兹密吹吹他的睫
毛,於是小家夥的头就拱了拱,
可眼睛还是迷迷瞪瞪地睁不开来,虽然是春天了,
但帐篷里
还是有著足够的保暖温度合宜,伊兹密索性把绣毯从路卡身上扒下来,仔仔细细把路卡全身又看了一遍。
路卡就是和别人不一样,那小麦色的皮肤健康又匀称,虽然有的地方难免有些斑点印记,有的是他出生时的小小胎记,有的是他小时候做奴隶时留的伤痕,有的是他在常年的军
事训练中吃苦的印痕,有的是他完成任务出生入死几乎濒临死亡时的伤疤,也有的是被亚马
逊女战士虐待过的记号,想起那时这小家夥红著脸小小声地说:“痛……”伊兹密就撑不住好笑,但看著他全身的皮肤和两腿更是口水直流,恨不得又绕著他全身咬个痛快。不知为什麽,这些疤痕到了路卡身上全都是独特的、奇妙的、富有欲念的刺激的,那些和他彻夜相拥
的夜晚,伊兹密总爱一遍遍用牙齿去磨去咬去戳他的伤疤,再拿舌头一点点地舔,好象这样
就会触到路卡的神经,能使那些缺损的皮肤长回来似的。每一次咬到从前的伤疤,路卡就会更敏感,
因为那里的皮肤大抵比别处要稍薄些,带起微妙如羽毛挠过的柔柔痛痒,而当唾液
卷过去时,更是让路卡微微颤抖了。
“呵,路卡!”伊兹密终於忍不得,将舌头贴上了路卡胸口那几道赫梯女战士留下的
伤,同时手指插入路卡的大腿之间,穿过荫毛到路卡的大腿根上挠痒痒般地轻轻拨动,这是他的乐趣,让这个小家夥在早晨的混沌中被欲望唤醒,虽然知道路卡的身体确实承受不得更多了,可玩玩儿也好。
果然,路卡开始哼哼了,湿润的嘴唇在王子的胸口磨来蹭去,
象小羊羔似的无意识地伸
出舌头来舔著王子的胸肌,
温暖得有些象小羊的毛儿拂过般的呼吸在王子|乳尖上吹动著,
带
起一种异样的诱惑,小巧的身体半趴在王子身上,可开始一拱一耸地摇著屁股,说不出是想逃离那种被轻轻抠抓著腿根的淫痒,还是想动著臀儿迎上来,
於是昨夜被王子洗净擦干的温
热身体又开始粘著了一层薄汗,半睁不睁的眼睛说不出的慵软快活,松散垂著的鬈发淹没了王子赤裸的肩,随著身体的运动而微微荡漾出小鸟翅膀般的动静。
伊兹密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这小家夥虽然只经历过他一个男人,可就是本能地能抓住让男人舒服的技巧,无论是欲念被撩拨时的呻吟,还是懂得自己吞吐的小|穴,还是柔顺地承受
男人所有欲望的身体,都让伊兹密心荡神驰爱不释手,尤其是这样迷糊著天真地爬在他怀里
蹭著动著要他宠爱的小身体,这样自然而恣意的狂荡,那把全身心都奉献上来的崇拜和依赖,让伊兹密无比满足的收缩和夹紧,全都是他从前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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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从神的女儿身上得
到的。路卡爱他,全身心从头顶至发根地爱他,光这点就让伊兹密无比幸福,反过来,伊兹
密也越来越明白自己爱他,他身上有疤痕,脚上的骨节粗大,那是做苦力活和长久奔走的痕迹,手上有老茧,那是练习武器留下的痕迹,身上有时会有汗气,头发在一日的奔走後会湿
淋淋的,那是他辛苦工作的真实状况,有时他还会在梦里磨牙,吃东西的样子并不优雅,
也
不很懂贵族的专用语,可没关系,伊兹密就是爱他,爱这个人,爱路卡生命中那些旧事留下
的印记,爱他独特的每一部分。
伊兹密喜欢操纵赤身裸体在他腿上摇摆的路卡,喜欢路卡仰起大眼睛在汗水淋漓热气蒸
腾的时刻毫不掩饰地喊出渴望,喜欢看他两腿弯曲膝盖在薄薄的皮肤下漾著烛光尽力往外分开迎入自己,喜欢把路卡的手或脚握在手中牵著他的一举一动,也喜欢看路卡在他的戳刺下
从起初的剧烈弹动渐渐软了下去变成软绵绵的一个洋娃娃,长长的褐色发卷儿好象小时候拿在手里的玩具那麽蓬松地粘在手上摇荡,每当这种时刻,伊兹密就恨不得把所有或亲密或猥亵的念头都刻在路卡身体里,每一次抚摸过那些布满细汗毛孔的皮肤,伊兹密就想把自己擂入这人的每个毛孔,好让这人死了活了也忘不了他只属於他。
路卡感到了後|穴被男人的指节调教著的麻痒,尽管昨夜已经受了重负的小|穴有些著了疼,但当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一根根贯进来时,路卡还是咬著唇睁开了眼。“王……
王……子……”在他眼前的是王子调皮的坏笑。路卡小小声地说:“今天……还要……赶……赶……路……”可王子无所谓地一笑。“做都做了,多做几次少做几次你还不是要一样吃苦?要不然你留下,等好了再跟上来?”路卡觉得这主人真是折磨人啊,明知道他想跟著走嘛,怎麽却要折磨著他让他不能骑马?
他苦恼地看了王子一眼,忍著王子曲起手指在他後|穴里扩张指节、在肉环里抵了大半圈的痛痒,但更惹火的事情发生了,
王子的指甲坏心地在他的那块软肉上一刮。“啊!”路卡
立刻跳了起来,但还没动起来就被欲断的腰迫了回去,极度的快乐从那块软肉上盈出来,让周围的小肉褶儿都喃喃地吐出快乐的欲水,可昨夜被折成各种姿势几乎折断的腰却又痛苦难当。
路卡痛得吸著气,但嘴唇却再度张开了,分明地舔出渴望,那玫瑰色的小舌头带著水光,甜滋滋地逗引视线。王子抓住他的腰问:“要我进去,还是不要?”那声音里也逼仄了
几分焦急。路卡几乎有些羞恼地看著王子,这样的时刻怎麽能让他来做决定的呀!他从来都是听王子的话的!可是,王子威胁说:“你不选的话我就再刮,刮到你身体里都是水为
止。”路卡终於蹙著眉轻声说了:“要,我……”象含了个鸡蛋似的含糊不清地:“要……”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是他更能感觉到王子的那势儿正在他的两臀间激
烈地抽动,王子忍了好久了吧?尼罗河王妃没有帮他抒解吗?不知怎的,路卡的心就象融化
了的白云那麽快乐,又象蛋糕顶上的樱桃那麽甜,为了这个发现,再痛苦也是值得的。而
且,他还没试过不以王子的欲望为先呢,痛就痛好了,他又不是什麽精致得吹吹就化了的人,就算屁股痛一痛,他还是要跟著王子走的。
伊兹密轻轻说:“你放心,我会体贴你的。”顺手从床边拿起一物,路卡看时,却是酿
的蜜桃酒,跟著冰凉的酒液就抹上了他的臀缝,
伊兹密一边端详他的表情,一边笑说:“你
昨天受伤了,这可以消毒。”好在这时代的酒度数也高不到哪里去,这种果酒度数更低,路卡只微微觉得火辣,跟著反而一片清凉,王子就著那汩汩流下的液体进入了他的洞|穴,因为
有润滑的作用再加上昨夜被操得门户大开至今未能完全合拢,虽然被摩擦肿了的部位在发出抗议,但路卡还是抵受住了,尽力运动小|穴把王子吃下去,那硬热的火烫一进到他的身体
中,那昨晚就被操得极敏感的部位又一次蜷紧了裹住王子。
伊兹密笑得连眼角都亮了起来,全神贯注地关注路卡的每一丝反应,路卡的体内盛著酒液,内壁顺著王子的抽动仿佛害怕再次受伤地轻轻一缩,却又立刻卷了回来,用一种近乎羞
怯的狂热卷裹著王子,抽动,再抽动,
这样单调的节奏却有著让人窒息的癫狂,伊兹密享受
著路卡渐渐开放的身体内部,感受著那小小的牙齿和嘴唇在自己肩头上的叫喊和咬啮,他知道路卡痛著了,可他也知道路卡快乐著,而且没有比和他在一起被他拥抱更能让路卡快活的
事了,所以他不去想伤害的问题,索性做个极致。
他的腰杆渐渐地加大了力,一次次地撞击,每一下都让路卡的嘴唇显出无法掩饰的新红,
而那脖子後的色彩和耳朵的尖处更有樱桃和石榴的那种剔透,那是把青春的少年抱在怀
里恣意爱抚才能得到的富有生命力和灵气的活色,红得那麽动人心魄,而汗水夹著呼吸间的
唾液、头发窝里散发的气味、胸膛互相摩擦的气息,让彼此的欲念被又一次催到更高,伊兹
密意识到,路卡在吻他,在啃他的脖子他的下巴他的喉结他的嘴,这小家夥第一次这麽大胆地啃著他的身体,尽管技巧还有些生涩,却成功地让欲火在那小家夥的容器里又燃烧出新的火焰。
伊兹密能感觉到自己又大了一轮,比昨夜还要粗劲还要来得悍野,但是他不想伤他,
他
只是运动著节奏一点点催逼著那内部的肉环儿悄悄敞开,他吻著路卡的头发涡儿,吻著路卡
的耳朵尖,吻著路卡那仿佛涂了蜜般的嘴唇,伊兹密想起来,宫里有的女人为了讨好君王,是会在嘴里含上一片新鲜的果子,或者往嘴唇涂上一层蜂蜜,可他的路卡什麽也没有涂,却
还是这麽的甜,甜得象新采的水果,饱含阳光,而那水漾漾的内部更是以湿润柔软紧窒的舒适度吞咬著他的欲根,让他每次往外抽拔时都能感到那小嘴一张一合追上来的留恋。
强烈的快意从被内部深处吸吮著的顶端穿来,那是一种异样的逆袭,从最顶端处,嫩肉
与嫩肉的交接处,摩擦出的电火肉痒传遍了全身,伊兹密能感到嫩端上的小孔被狠狠吃住时
的激敏,包皮被肉环儿啃住,时而陷在套中,时而被肉环箍住,时而在撞击中被无意中抹开
一条缝儿,摩挲到嫩肉和包皮连接处的愉悦,这哪里是个小肉|穴啊,这简直就是一张会玩人
的嘴,它会颤抖得好象不堪承受似地引诱,也会反咬和倒卷上来吃人,也会躲闪退避然後再
疯了似的紧箍,它会抓人,会疼人,会舔人,也会漾出汩汩的肉液来滋润男人荫茎的每一寸
细嫩皮肤。伊兹密从头到脚都贯穿著电流,肉囊拍打在路卡的臀上响出一帐春吟,而那Yin水的滋动却更是充斥了听觉。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路卡……”王子只剩了这样的话,他在路卡脸上的激吻热烈得几
乎让自己嗓门发干了,而他撑著拄著路卡的巨物更加粗壮,终於,他抱著路卡坐了起来,路
卡随著他的手势,在他的腰上摇晃著双臀,一次次朝下坐去,一次比一次吞得更深,而王子
则如楔子般一次次朝上钉进,吧唧吧唧的是冲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