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也许,这正是他们营救尼古拉一家的原因,现在想来,波多金都不知道是尼古拉地被杀,对阿列克谢和安娜丝塔西娅以及玛丽娅而言,是不是意味着更多的机会。或者避免了其它的悲剧的发生。
“可是。波多金先生,正如您说的,那些地区即便是没有我们的存在,中国人同样会占领,那他们为什么还会需要我们?”
安娜丝塔西娅有些疑惑地问道。
从上乌金斯克回到西北后司马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从飞艇场和蔡锷一起到了作战指挥中心。这还是司马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第一次离开西北这么长时间,到那么远的地方,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国内的舆论环境现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在司马离开西北时,国内主和派似乎隐隐开始占据上风,而司马到达上乌金斯克之后,在记者们自发和公共咨询委员会的舆论引导下,一切看似又回到了正轨。
在边防军指挥中心的作战室内,此时西北边防军参谋部的数十名高级参谋和高级军官都聚集到了作战室内。听着刚从前线回到西北的司马训话。
“依靠我们地可以轻易收复被俄国人占领地全部失地。但是我们要的是彻底地没有争议的合法的收复,至少要让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尤其是日本人挑不出机会,找不出刺来,最后承认咱们的收复领土,而不是直接收复,那样会激起英、法、美的恶感,不要忘记咱们现在的实力还没雄厚到可以不顾忌列强们的地步。而这正是阿列克谢他们能够给予我们的。”
在边防军指挥中心的作战室内,司马对在坐的蔡锷、王公亮等参谋部的众人说着。之所以选择扶持阿列克谢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收复失地的合法化,就像后世俄罗斯人成天说那些土地是他们合法取得的一样,甚至于连后来占领的都说是他们合法领土。
“主任,咱们这么不惜血本的要扶持一个12岁的小孩当什么沙皇,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俄罗斯人现在并不愿意打仗,依靠他们去和乌米扬诺夫打仗?最终的解决还是要靠咱们西北边防军。而且俄罗斯还是咱们的敌人,咱们这么冒然的决定和他们结盟,这样的变化会不会太大了些。而且无论是外贝加尔,还是外兴安岭和滨海地区,甚至于大半个西伯利亚,只要咱们愿意,边防军就能在那里插上中国的国旗,把那里拿回来,合法化?和乌米扬诺夫打,打到他答应割地赔款。到时我们可以得到更多!到时列强们不承认也得承认。”
王公亮现在表达的这种观点代表着参谋部中很多的人的观点。他们并不反对扶持一支受西北边防军控制地俄罗斯护国军,甚至于很乐意去扶持一支受其控制的俄罗斯军队。
但是却并不愿意扶持一个俄罗斯政府。根本原因就是按照一号作战计划的内容,在占领区建立维持会这个临时性的地方机关,是实现最终吞并一个必走的步骤,而建立俄罗斯护国军,也是以俄制俄的核心内容之一。
但是在俄罗斯建立一个中央政权则完不同,到那时占领区内无论是维持会也好、俄罗斯护国军也罢,他们的效忠对象就会从边防军转移到那个俄罗斯中央政权的身上。更为重要的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传统的罗曼诺夫家族在俄罗斯地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西北未来对西伯利亚的控制。在初期他们为依赖西北,但是其站稳脚之后呢?还会像刚开始那般依赖西北吗“诸位,知道俄罗斯有多大吗?俄罗斯国土全盛时期领土面积达到2500万平方千米!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俄罗斯的面积相当于了两个中国尚还绰绰有余!大家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时间表,我们打下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动员多少军队!有多少希望能取得战争战争地最终胜利!”
司马依然是面带着笑容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如果可能,司马同样非常愿意占领并吞并整个西方伯亚,然后向那里大规模移民。以缓解国内的土地压力。但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地。
俄罗斯的面积约占当时世界面积的1/6;其领土东起白令海峡、西抵波罗的海;北起北冰洋南达中亚。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面对入侵时,所需要的硬拖就能拖累所有的敌人,拿破仑、希特勒他们都比西北更为强大,但是最终的结果呢?
他们都被拖入俄罗斯这个泥潭之中,在战争爆发时,他们是那么的相似,最初都是看似几乎赢得了战争地胜利,可是最后胜利的还是俄罗斯这头巨兽。现在的西北和他们多么相似。战争不过刚一爆发,边防军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只要自己愿意,一声令下或许只需要半年边防军或许就能把铁血旗插到乌拉尔山以西,可是然后呢?当战线拉了6000公里、8000公里之后呢?
司马不愿意去想那些,但是却不得不想。西北输不起、中国同样输不起,一但输了无论是对西北或是对中国都等同毁灭。司马不是没想过或许可以进行一场豪赌。赢了就赢得了全世界,即便是输了,司马或许可以像是赌输了一切的赌徒一样拍拍屁股走人。但是留下了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是,中国地敌人不仅仅只有一个俄罗斯!隔海相望的还有一个对中国充满野心的邻居,等到西北和中国输掉一切家底之后,他会放过趁火打劫的时机吗?到那时无论是西北或是司马都将民族的千古罪人。
听着司马的话后作战室内的静了下来,太过年青的西北军或许不够成熟,但是绝对不是由一群盲动之徒主宰,当司马说到这些的时候。像蒋作宾这样从内地到西北来地军官们。大都用赞许地眼光看着这个年青人。
“诸位,告诉我!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是什么?”
从座上站起来后环视眼前地众人司马表情的严肃的问道这些边防军的高级参谋军官。
“复兴!我们的使命就是为了实现国家和民族的复兴!为了让我们的国家重回强国之列。我们只能赢而不能败。中国输不起!我们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赢得这场战争,为中国赢得未来!最终我们要让整个世界看到的是一个强大的中国,让那些欺侮过我们的国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作战室内的军官们都望着站起身的司马,听着司马有力的讲述,他们用带着些激动的目光看着同样有些激动的司马,使命感正是西北军军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西北军没有这种主义那种理念地信仰,仅有信仰就是就是其肩负的使命,有对国家的热爱。有对民众的服务,有对领袖的忠诚,这一切构成西北军的使命。
“俄罗斯太大了,大到我们不可能一口吃下来。所以我们应该把俄罗斯分为几块,当然我们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从目前来,分裂俄罗斯是最符合我们利益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分裂他,把这么一个庞大的帝国不仅是从领土上,包括从精神上对他进行分裂。我们唯一的政策就是要让俄罗斯陷入分裂!而只有分裂地俄罗斯才有我们的机会,俄罗斯无法鲸吞。但是他却不能抵御蚕食!”
司马用不高不底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俄罗斯无法鲸吞,但是他却不能抵御蚕食!这是历史的经验,不是仅是俄罗斯,中国或任何一个大国亦是同样。
也许世人不会想到。就是在这个并不起眼地下午,就是西北边防军的这座规模已不能满足需要的作战室内,一个针对俄罗斯的政策被制定了出来,现在没有人会明白这个政策到底会发挥什么样地作用。但是历史已经严重偏离了他原本的轨迹。即便是司马同样需要扔掉了对历史的依赖,这个时代的历史早已不是司马熟悉的那个历史,对旧历史熟知和依赖反而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司马的决策。
会议结束后,司马在顺着楼梯朝地面走去的时候。想到会议室中的论题,不禁想起那个在宴会上的那个用感激地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子,脑中的那个拥有一双漂亮的碧眼和一头略带着些许红色的金发的漂亮地女孩子,司马不禁叹了口气。
“南宫,派人去请安娜丝塔西娅女大公!嗯……我在办公室等她。”
在坐进自己的座车时,司马对跟在身后的南宫说道。
政治就是这么的残酷无情。尽管司马的心中有些不愿,但是……只恨生于帝王家!
象征着身份、代表着尊贵的CA…100防弹轿车在任何地方都会吸引人们的视线,即便是在拥有数十辆CA…100的西北,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这种轿车西北人,在看到CA…100的时候仍然会把目光投像这种外表几近完美地轿车。像现在停在西北中央公园停车场地这辆CA…100轿车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甚至于一些摄影爱好者。还拿起了相机冲着其拍着照片,毕竟像这么近距离接触这种高级轿车地机会并不多。
而座在车中的穿着中山装的司机则没有任何表情坐在车中,车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名穿着中山装面色严肃的年青人,眼尖的人可以看出来其腰间的鼓起,显然这是一名安保人员,尽管西北不禁枪甚至于鼓励民众持有枪支,但是能够在闹市随身携带枪支的只有军警和注册的安保人员。
西北中央公园热带植物园,北中国最大的也是第一个向公众开放的热带植物园。这座规占地达一公顷的的植物园,一直以来都受到人们的欢迎。西北的南方人喜欢到这里找找南国的味道。而北方人则喜欢在这里看些新鲜的植物,不过更受人欢迎的还是那些他们从未见过的。各种奇形怪状有如外星植物般的怪异的树木。
“玛丽娅,您看,这里的植物好奇怪!你看这棵树!真像一个大大的蘑菇。这是什么树啊!”
阿列克谢有些惊奇的指着眼前的怪模怪样树木,它的枝干伸向温室的天空,从下面看,它上面就像交错杂乱的枝条和冠上的绿叶,令它显然像一个大大的蘑菇。
尽管在彼得格勒的皇宫和皇村内也植物温室,但是那些温室的的规模显然无法与这里相比,而且植物的数量和种类也没有这里多。这里有太多玛丽娅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的植物,这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同样引起了玛丽娅的好奇心。
听到弟弟的问题后看着树下的木牌上的方块字,于是便用求助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杨若欣。尽管作为姐姐但是玛丽娅现在的任务和职责就是照顾年少的弟弟。
“吉娜小姐,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树?”
阿列克谢见姐姐看了一眼身后的杨若欣便开口问道。半个月的接触这个长相酷似二姐塔吉扬娜的小姐,已经赢得了阿列克谢的好感和信任。
“阿列克谢、玛丽娅小姐,这是产自位于阿拉伯海与亚丁湾的交接处的索科特拉岛的龙血树,这种树是提炼清漆、染料和“百宝丹”药物的珍贵树脂的来源,中世纪的巫术仪式和炼金术中也使用这种东西。”
杨若欣笑着用熟练的俄语将木牌上关于这种怪树的介绍告诉眼前的二人。然后非常本分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而在杨若欣的身后则跟着两名警惕性十足的安保人员!
在西北生活着十多万德裔美国人或德国人,即便是在这座封闭的植物园之中,外国人同样是随外可见,就是要植物园中每天也同样有很多外国人在这里观赏各种热带植物。一个漂亮的欧洲女孩带着一个男孩身后跟着一名漂亮的女士和两名保镖这样特殊的组合,总是会吸引住别人的目光。
“哦!上帝啊!”
带着女儿参观植物园的安妮。塔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