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一起到试验区去炸炸你捏的这头小猪!”
吴启民看着任特生手里的炸药便提议道,这剩下的在试验区里引爆一下。或许是它唯一地结局了。
“冷科长,这个暖水瓶地瓶胆是经过特制的,水瓶完全可以正常使用,瓶胆地保温夹层内安放有两公斤的苦味酸炸药,炸药可以用酸性定时引信或拉发、压发等多种小型引信启爆,一般情况下并无法识别出其和普通暖水瓶的区别!”
在能材研究所的火工品试验区内,调查部技术研究室的研究员向身旁的冷峰介绍着眼前的“特种****”,所谓的特种****,就是具有一定隐蔽性经过伪装的****。研制这类伪装****一直都是调查部技术室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还是看过威力试验再说吧!”
这次之所以借能材研究所的试验场。就是为了试验技术室研制的十几种伪装****的威力。冷峰将从这十几种伪装****之中挑选出几种合适的****,以用于自己不久之后在远东的行动。那里的行动需要这些经过伪装的****。不过眼前的这些被伪装成砖石块、暖水瓶、玩具模样的炸药,并不能让冷峰满意,这些特种****太没有想象力了,时间一长很容易被曰本人识破。
“轰!”
听着试验区内传来的爆炸声,吴启新知道是正在进行火工品的测试,在能材研究所的试验区每天都有这样的试验。
“呵呵!你看那些人,他们可不是军方的人,都是调查部的人,光看他们带来的东西,那些砖头、玩具的实际上都是****,他们常在咱们试验区进行试验,上回我给他们帮过些小忙。”
帮忙给固定电雷管的任特生指着几十米外地几个人说道,言语中显然有些得意。调查部总是会给人一种神秘感,所以和他们接触过总是会让人感觉有些得意。
“你是说那砖块,玩具实际上都是****!”
望着几十米外的那些人,吴启民意识到自己的炸药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军队不需要,并不意味着其它部门不需要。或许有一个部门会需要这种隐蔽性极好的炸药也不一定,就像眼前的调查部,他们把****伪装成那些东西,不正是为了隐藏炸药的存在吗?
“嗯……咦!启民,你干什么去!”
嘴里地话没说完,任特生就看到吴启民拿着自己捏的那头小猪带着起爆器走那几个人走去。
“你好,先生,我是能材研究所的研究员吴启民,我这里有一种炸药。或许你们能派上用场!它能和橡皮泥一样随便捏成任何形态!”
在走到那几个人旁边后,然后直视着那个穿着大衣年岁相当的年青人,像推销员一样向这个人推销着自己的炸药。然后向其展示着自己手中怪模怪样的小猪。
“哦!这是是炸药?”
冷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紧张的研究员,然后看了一眼他手中地这头橡皮泥捏成的小猪,这可能会是炸药吗?
“当然,而且他的威力远大于梯思梯炸药或苦味酸炸药。如果你同意地话,我可以演示给你看。试验可以证明的一
看着眼前的明显是主管模样的面色冷森的年青人吴启民开口说道。
“轰!”
伴着百米外的一声巨响和升腾起的烟云,试验区内的几人都呆滞的看着那团升腾起地烟云,而冷峰则是面带着喜色的看着面前剩下的一块大约汉德小词典大小的白灰色的炸药,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完全不是炸药的炸药!有什么比一场试验更能说服人呢!
从一战爆发以来。整个曰本因为战争带来的空前繁荣,正迅速的向工业社会转变,落后地仍然处于小农生产方式的农业跟不上工业的发展,工业的繁荣、城市的扩大、非农业人口的增加,使得大米供应出现了紧张。
而曰本zf面对着大米供应紧张并没有调整和加强农业生产,甚至于1917年的大米产量还没有1914年高,而随着从1917年起日元的贬值,更是进一步抬高了米价,而在日元贬值、米价上涨的同时。曰本人地收入却没有增加,同时因为出兵西伯利亚zf更是征调了大量地大米以供应在西伯利亚的军队,而军队用米大增地同时,米商和地主又趁机囤积居奇、哄扣米价,米价于是就没有任保阻碍扶摇直上了。
在春节前米价就从去年年中的一角钱涨到五角多,随着日元的贬值,在一些地方米价甚至于达到了前所未有7角,而价格还在不断的上涨着,不断暴涨的米价使得人们怨声载道。怨愤在淤积着。只是暴发早晚的问题。
1918年3月,在曰本本州岛中部海滨的富山县。入眼的是一片荒凉的景色,没有牲畜和家禽的鸣叫声,也没有春节刚过后的人们的笑语欢声,各个渔村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偶尔能够看到一些老人和孩子,大都是面带着菜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女人们则提着菜篮子到处寻找可以充饥的东西,但是春天未到野地里甚至于连野菜都没有,老鼠、冬眠的蛇、小鸟任何可能充饥的东西她们都不会放过,为了充饥她们用劲了一切努力。
而她们的男人们为了养家糊口,早早的在春节刚过就到北海道的渔场打鱼,但打到的鱼越来越少,有时出海一天整天,竟然一无所获,得到的微薄的工资随着日元的贬值和物价的上涨甚至于连自己的伙食都成问题,那里还能往家里寄钱,有时候饥饿往往会给予人们以动力和胆魄,人在很多时候都逼出来的。
三月六日的傍晚,已经再也找不到任何食物,并没有任何点当物可以充饥西水桥村的渔妇们,看着家中挨饿的家人和饿地面成菜色的家人。不知道是谁敲村里的那口古老的大钟,沉滞凝涩的钟声似乎在诉说着和发汇着无米下锅的渔妇地哀怨和愤怒。数百名妇女在钟声的汇集下,不约而同的带着家中最后的一点钱走出家门,涌向米店,希望能够让米店降价出售大。
米店老板一看这么多人,吓的紧闭起米店的大门。并偷偷的派人去叫警察,愤怒的渔妇们见老板不理她们,就开始砸门。厚厚的木板门在妇女们地撞击中摇晃起来,这时警察赶到了,他们拼命的吹着哨子,用警棍和皮靴驱赶着人群,渔妇们更加怒不可遏,她们似乎忘记了为什么到这里来,半年来的积聚地愤怒和委屈像山洪一样爆发了。她们转身和警察对打起来。已经被饿的面黄肌瘦、奄奄一息的她们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竟然打到了数名警察,然后警察的援兵源源不断的赶来。警棍和皮鞭在人群中呼啸,落在这些渔妇的身上,她们有多人受伤,但是饥饿让他们顾不得一切,已经守过豁出去了。直到最后警察朝天开枪才把骚乱平息下去。
虽然骚乱以警察逮捕了并打伤了数十名妇女为代价被平息了,但是谁会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尤其是在这个米价仍然不断上涨的时候。第二天,在《东京日日新闻》一个谁也不会留意的简讯报道了这个消息。“渔民妻子强迫米商廉价出售大米,同前往镇压地警察发生冲突。结果有数人负伤。”
“老板,曰本的富山县西水桥果然发生了抢米骚乱!”
一接到来自曰本的情报后石磊立即赶来向司马汇报,此时的石磊面色中带着些许的兴奋,毕竟有什么比看到西北的第一号假想敌的国内发生问题更值得人们高兴。
“富山县西水桥?果然……”
看着情报上提到的地名,尽管时间和历史上相比被提出了五个月,但是爆发的地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仍然是本州地富山县西水桥,仍然是那些渔妇,蝴蝶效应改变了爆发的地步。但是却把时间大大的提前,现在的曰本面对的问题甚至比历史更加严重,至少历史上曰本没有日元贬值说。
这是调查部的“杉计划”的成绩,一年多以来,数千万以假乱真的日元的假币源源不断地通过中国、朝鲜、东南亚流回曰本,那些编号编排模式实际上是参照二十年日元地排号方式,曰本银行在平时工作的时候,根本不可能碰到编号可能重复地假币,更无法分辨和真币没有区别的假日元。
这些假日元发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尽管只有数千万元。但是却造成了日元的一定程度上的贬值,而日元贬值却使得曰本的原本有些紧张的出口形势得以好转。面对这一利好,在曰本的大企业的促使下,曰本银行三次调低日元含金量,以货币贬值刺激出口,结果出口激增,但是另一个问题却出来了。
“四石,我想我们应该支持一下苦难的曰本平民!去帮助他们赢得自由!”
米骚动的爆发完全在司马的意料之中,除了历史原因还有就是日元贬值后,曰本人的收入却没有增加,货币贬值、物价上涨、收入微薄这一系列的因素,曰本人一直撑到现在才发作,才出乎了司马的意料,幸好现在还是爆发了。
即便是这些曰本人无法改变曰本现况,但是像俄国一样的暴力革命,却可以进一步摧残曰本已经脆弱不已的经济,进一步削弱其国力,如果他们像俄国一样成功的话,司马会非常乐意承曰本新的革命政权,有什么比那更美妙的事情。
“老板,我们已经开始做了!”
石磊在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许冷笑,看到他冷笑的人,不禁会为曰本的之后局势感到有些担忧,调查部会在曰本做些什么。在曰本调查部早在半年多之前就已经行动了,现在只不过是按计划行动罢了。
“同志们,米价腾贵是由于zf的掠夺和那些的坏资本家疯狂抢购的结果,无论是zf或是那些资本家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现在粮食是去年的六倍,但是我们的收入却没有任何增加,……现在我们要么忍受饥饿,坐视着自己的孩子被饿死,要么行动起来,用我们的双手去争取我们的权利!红旗已经在俄国飘起!我们必须要展开行动!用我们的拳头来争取我们的利益,福田县的勇敢的市民们已经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在神户的三菱造船厂一艘在建的商船内,面对着在坐的数百名工人福井川大声的呼喊着。几天来在福田县,成千上万饥饿的渔民、农民喊着:“要米!”“降低米价!”包围了米店和警察对抗、撕打,并开展袭击米店惩罚奸商的行动,每天都在富山县各个村落里发生,每个地方都有大批群众日夜抢夺米粮。而福井川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工人们行动起来!
“福井先生,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做?”
早已经被饥饿逼迫的没有什么选择的工人们大声的问道,船舱内的情绪也随之变得有些激荡起来。
““越中妇女起义”燃起的革命烽火,成为曰本全体国民行动的信号。空前的革命风暴已经到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像俄国一样,开展全国总响应!我们要像俄国的工人一样,在这里建立我们自己的政权!一个可以让我们不再受任何压迫的政权!”
福井川大声的回答了工人们的问题,在曰本建立一个属于工人的政权!半年前福井川和同泽们在海参崴接受了社工党的革命思想,半年来福井川和朋友们一直在到处宣传着革命,现在革命的机会终于到了!
“先生,巡视课长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放风的工人赶进船舱说道,在福井川的指挥下工人们立即恢复了工作。现在还没有到革命发起的时机,福井川在等待着来自俄国革命者的支持,全世界的革命者总是相通的,俄国的革命者便把消灭资本主义当成自己的历史使命,真诚地想推进世界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