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过。咱们中国人最大的问题在于。我们对于同胞的警惕超过对于异族和外国的警惕,就是咱们长于内斗如同散沙的根本原因!”
司马在说话地时候口气显得有些无奈。无论是任何时代地国人总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地时候,总是本着性本恶的态度,总是从最坏的角度去考虑,这样的结果导致双方敌视进而发展成为内斗。
历来中国人特点就是长于内斗而怯于外斗,中国人从来都是将自己的同胞视为生死大敌,而不是外国人或异族,几千年来一直如此。对同胞总是持以最大的警惕性以防止其对自己构成威胁,并会千方百计的消除威胁,而由此引发就是内斗不止。
后世曾有人说过,一个中国人是条龙,可是两个中国人就成了一条虫;甚至连虫都不如。因为中国人最拿手的是内斗,内耗!内斗是中国人身上固有的顽疾。是无法治愈消除的癌症。是整个民族乃至国家的劣根性。
“畅卿!我们中国是亚洲第一共和国!我们要在这里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并不仅仅只是把皇帝换成了总统,把国名变成了共和中国,我们还要去除我们的民族身上的一些劣根性!这些劣根性中很突出的一条就是;中国人太热衷于搞内斗了。咱们为什么对自己的同胞总是那么无情、多疑,却对外国人和异族恭善有加。纵观咱们的历史,凡是在“内斗”中的“成王”者,无不诉诸于铁血手腕来震慑人心,让所治下的臣民长久生活在觳觫惊惧之中,成为他们手中的人质和和刀俎间的“羔羊”。这是我们想要的吗?如果还是这样,那我们即便是戴上了共和中国的表皮又有什么用?”
说着这些的时候司马口气变得越发的沉重起来。中华民族本应该充当人类进步文明的“领头羊”,在世界民族之林书写中华民族的灿烂辉煌。然而,却被源远流长绵绵不绝的一场一场地“内斗”给尽情消费和挥霍了。
几千年来一次次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内斗”,不啻于一部“抽血机”,抽出来的中华民族的血水,累计起来恐怕是贝加尔湖也盛不下的!而由此所造成的多少鲜活生命的顷刻烟消云散,多少安邦定国的政治智慧和技术文明的一扫而光,即使用天文数字恐怕也难以统计出来。
“主任,若是咱们中国人。都像你这么想,咱们……”
听着主任的话杨永泰话说了一半还是止了下来,一直以来西北各界都曾或多或少地提出过西北应该为民万民福祉承担责任,担负起领导中国的责任,而他们的选择都是武力,但是主任一直坚持着西北地枪口永不主动指向同胞的原则。
现在国内各派都做下来谈了,可是实际上又有几个诚心实意,不都是惧于西北地压力,无论是北方政府或是各省地方政府他们都不愿意和西北对抗,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打不赢。西北在主任的固执下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没有人愿意尝试触及这个底线——不内战,好好谈!
“畅卿,现在大家不是坐下来谈了吗?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坐下来。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大家都坐下来谈。而不是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以后就会形成一个新地传统和习惯!咱们中国落后世界已经百年,咱们是耗不起也斗不起!任何内耗和内斗毁灭的只是我们地国家、我们的民族!大家到桌面去谈、去争,然后学会对彼此妥协,这总好过大家拿枪杆子撕杀出个结果的好!洋人们说咱们中国不够武勇。我当他们是放屁!咱们中国人不缺乏武勇!所缺少的恰恰是对同胞的妥协!现在咱们得学会这些!”
尽管知道现在大家都是面对着压力才坐下来谈,但是司马仍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毕竟中国的习惯在那!汉民族向来是个温文尔雅而的民族。然而,温文尔雅的汉民族,在杀戮自己的同胞时却从来不显得温文尔雅,而这正是司马所要改变的。
在古人留下地四大名著中,鲜有关于对人地个体生命的尊重和景仰,多地只是关于如何消灭人的个体生命的快感。宣扬的只是人的“狼性”,而非灵的人性,鲜有对人的自身价值的形象表达拓展人的价值的空间的思想观念形象描写。
因此,中国人对“内斗”的痛感是迟钝的,对人的生命的消亡总是漠然而无动于衷。“内斗”的弥天谎言唆使承诺着人们走向极乐世界。但到头来却总是承受灭顶之灾的惨痛。“内斗”的血腥和残忍让一代代人重复着同样的坎途舛路。
无论是为了当皇帝。还是为了万民谋祉,其实都是中了“抽血机”的美妙承诺的阳谋。这正是造成源远流长的“内斗”的长生不老的缘由之所在。汉民族如果不能认识到构成它的个体成员生命无与伦比的价值,继续让“抽血机”工作下去,即使它有顽强的生存能力,也难免不走向衰亡。
“主任……希望有一天,大家能明白和接爱这一切吧!”
看着面前杨永泰仍然有些不太能理解和接受主任的这些“匪夷所思”的理论,主任的很多想法都是杨永泰前所未闻的,尽管在心里不敢苟同,但杨永泰却很佩服主任的这种勇气。主任在很多时候,总这样言语中带着伤感,有种悲天悯人的味道,他从来不是一个利益至上的政客,可是偏偏这个不是政客的人靠着他的匪夷所思信念赢得了一切。
“司马很傻!很固执!但很值得人们尊敬!”
杨永泰想起在西北的报纸上的一篇评论。主任的这种傻劲和固执所赢得的是人们的尊重和信任。固执的坚持着普及建立公民社保体系、立法保障工人福利待遇,又固执的坚持着他的种种底线,不过这却为他赢得了来自国民的前所未有的尊敬和信任。
“畅卿,仔细想想,几千年来咱们的“内斗”不只是夺走了数以千万计鲜活的生命,更重要的是在这些鲜活生命中蕴藏着无法估量的想像力和创造力,还未来得及为中华民族书写完灿烂辉煌,便随着生命的消失而烟消云散了。错误已经上演了千百年,咱们中国的学费也交了那么多,是时候吸取教训做一些改变的了!”
在说出这些的时候司马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闷。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无数的先贤、先烈惨死于种种内斗、内耗,如果没有内斗他们将对中华民族的进步文明作出多大的贡献!他们被过早的遇害,无异于打断了中华民族的脊梁。
以岳飞为例,他被赵构和秦桧害死后,对外,中华民族就不再是一个独立强大、经济繁荣、文化科技异常发达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国度。华夏神州屡次整体被异族血腥征服,并长期浸泡在战火屠戳,血腥镇压,残酷压榨的血海之中。
在此残酷异族统治压榨下,在无以复加的文字狱的株连屠杀中,强悍的民族气质已被异族的屠刀杀得荡然无存;继而自然形成了点头哈腰,奴性膨胀,道德沦丧、人格分裂的畸形的性格。为日后的大量汉奸的滋生打造了肥沃的土壤和适宜的温床。
现在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这是西北的责任,司马同样相信这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如果现在不去尝试,那什么时候去尝试呢?
“咱们要做做的就是信任咱们的同胞!未来接受了新理念的国民们,会选择出一个属于共和中国的未来!一个没有内耗、一致对外共和中国,一个团结如一体的新民族。”
消除内斗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予充分的信任!信任是一切最基本的前提。对于国内的各个派系,司马从来都执着这样的态度,不过在另一方面司马却动用着从报纸到广播再到漫画、杂剧等等一切的宣传工具去宣传着自己的理念。
如果未来挑起内斗、内耗的都会被国民所抛弃,一个省或几个省是打不过全国和四万万民众的。而那时民意或许可以左右一切,很多时候武力不是唯一的选择,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同胞的时候,武力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共和中国需要更多的选择。
第110章 矿产
1906年盛夏;大余县天主教福音堂德国传教士邬利亨,为寻幽揽胜,沿着盘旋曲折的山道进入西华山,在山里他却发现所到之处,皆是乌黑发亮的石头。对这些石头邬利亨感觉有些奇怪,拾起一块一掂感觉很重,便意识到这是一种贵重的矿石,于是便宜又拾了一些带回了教堂。第二年邬利亨携石回国,经过德国矿物专家鉴定,这些乌黑发亮的石头是竟然是宝贵的钨矿。
由于钨在冶金以及军火工业上用途颇广,而之前全世界的钨大都产自美国和葡萄牙,德国迫切需要找到新的钨矿供应。国家的需要和高额的利润让邬利亨立即决定返回大余,回到大余后邬利亨以修建花园为名,暗使教徒上山拣取矿石,并以低价收购,然后雇请挑夫,挑至广东省南雄装船经广州运回德国。
不久,邬利亨为了独占西华山钨矿资源;私人开采,仅仅只花了500银元钱,就从西华山信僧妙圆的手中买下山权。就得这样邬利亨便开始在西华山明目张胆的掠夺德**事工业急需的钨矿石。光绪三十四年冬,有一位在金陵西江优级学堂读书的大余籍学生,也将西华山矿石带回了学校化学试验室,才知道这是含有稀有金属钨的矿石。而此时巧逢南安、赣州、吉安、宁都道道台俞明震来大余巡视,得知西华山出产钨矿和山权被私自出后,便命县府收回。经过和邬利亨多次交涉,终于在1908年以双倍银元即1000元赎回矿权。
西华山刚发现钨矿时,山上到处可见裸露地表的钨矿石,福音堂的天主教徒每人每天可拣几十斤,有的多达百余斤。山权赎回后,概由当地百姓自采,一时之间当地百姓大都因矿致富。
共和三年(即西元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钨属军工重要物资,需求猛增。各**火工业急需钨制作军械,美、英、德等国纷纷指派其代理人来到大余县,设立收购商行四处抢购钨砂。顿时砂价猛涨,因而吸引了大余县及邻近县成千上万的农民上山拣矿、挖矿。初时上山的农民。多不在山上长期居住,只带少许粮食和简单炊具及工具,风餐露宿,挖拣钨砂。农民上山下山,自来自往,毫无约束。
共和七年,山上有火余、南康、上犹、崇义、信丰等县民工2万余人,山上工棚鳞次栉比,店铺到处可见。钨砂产量也大大增长,是开山以来的极盛时期。此时,民工用冲水口的方法来选洗粗砂。提高钨砂的纯度。钨砂交易时,由收砂者以肉眼观察,认为所收钨砂符合标准,便予收购。这便形成了赣南最早地钨矿开发业。
赣南因为拥有得天独厚的钨矿资源,起自共和初年钨业迅速崛起;发展成为举世瞩目的重要新兴产业。不过这里的开采直到共和六年,都是以手工开采作业的方式。经过三年的发展,南方30多个矿区盛采期地共和六年产量为6800吨钨砂,而同年美国的产量为4700吨钨。自当年起我国的钨已跃居“世界产量第一”的地位。其中赣南成为开采钨矿最多、出口量最大的地区。
远远传来叮叮当当的挖掘声,在山上随处可以看到挖矿工勤奋的身影。他们依然在寒风中采集着那亿万年大地孕育的宝藏…钨矿,他们用这些最原始的方式开采出来地钨矿,将运到山下由江西钨业公司、钨矿局等数家官方或私人或洋行收购。
“轰!”
山上不时传出的开山放炮声,让那些用着原始的方式露天采挖地挖矿工们都不禁抬头看过去,眼中带着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