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偷看不成羊皮卷,连觉也没法睡了。”胡步贤边抱怨边开始换衣服。徐之元也换了衣服。
徐之元以为东郭和他换回房间后会在莱西斯的房,可是那儿只有莱西斯一个人。趁着胡步贤去找花轮的工夫,徐之元赶紧问了一句:“那什么,我们科长呢?”
“东郭啊?他在我这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应该是回国了吧,因为他说了他还有工作。”
不一会儿的工夫,睡眼朦胧的花轮和气势汹汹的胡步贤赶来了。
看到东郭不在,胡步贤并没有太惊讶,也没有生气。他格外平静地把毗拉卢带给他们的消息告诉了两人,然后说:“开始制定计划吧。天一亮,我们就走。”
☆、NO。5 02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2
几个人本来在莱西斯的房间里商量计划,却在不知不觉间陆续打起瞌睡,最终弄了个全军覆没,都睡着了。
当第一个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九点钟。
“哦!My God!我们在做什么?!这么重要的关头,我们居然还sleeping?!”
花轮的惊叫把其他三个人吵醒了。徐之元立刻摸摸怀里的盒子,它还在。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莱西斯也懊恼地揉着脑袋。
胡步贤有点气急败坏:“我看他妈别搞什么破计划了,咱们立刻动身,见机行事。”
四人各自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直接从隔界到了拉斯维加斯。俩人一组,分头寻找女祭司阿尔特尼斯的下落。
午饭时间刚过,花轮和莱西斯那组就传来好消息。他们在一家名叫小丑小丑的酒店里找到了孤身一人的阿尔特尼斯。
四人于是在那里碰头。胡步贤用魔法催眠了前台,给大家搞到两个标准间,就在阿尔特尼斯房间的左右两边,便于观察。
这位女祭司看起来糟透了,一张青春貌美的脸上除了绝望再找不出其他感情。她的负面情绪很显然已经感染到周围一些敏感的普通人,有些人开始无缘无故哭鼻子。而她就像没看到这一切,坐在一楼赌场的一台老虎机前,专注地打着游戏——拉斯的每家酒店、宾馆都附带赌场、表演场和各种场所,能满足客人们的所有需求。
“我们现在过去吗,baby?”
四人躲在稍远处一个装修华丽的冰欺凌摊位偷看着。
“不行。”莱西斯说,“她在希腊见过我们每,现在过去会被认出来。除非是小徐和胡……”
“少来,我对这类妞儿可不在行!”胡步贤断然拒绝,转去买双色球的冰欺凌甜桶了。徐之元耸耸肩,表示他也对这种事不在行。
花轮笑笑:“baby,认识又怎样?难道她见到熟人不会happy起来?”
莱西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baby?”
莱西斯无奈地回答:“如果这么容易就能让她高兴起来,我们也不必在这儿烦恼了。”
正说着,那台老虎机稀里哗啦地吐出了很多游戏币。女祭司捧着游戏币到服务台兑换,工作人员给了她一沓子面额一百的美元现钞。她看了看那些钱,把它们统统还给了服务台,转身就走。
“哦!My God!那可是美元呀!”
“就是啊!”
四个人乍着舌,隔着一段距离穿出赌场,尾随而去。
小丑小丑酒店在拉斯维加斯的土地上算不得奢华,却也能够满足一个游客的所有需求、叫初来乍到的人眼花缭乱。刚刚的小规模赌场已经让徐之元暗暗吃惊和佩服,而紧接下来的各种各样的齐全设施,几乎让他忘了自己的工作——在一排排精致店铺的后面有条过道,那儿居然排列着他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魔法师算命机和水晶球游戏机。
“组长,那是什么?”
他拉住胡步贤,指着通往A座住宿区门洞上的一个白色硕大的人面像。胡步贤瞥了那石膏像一眼:“别露怯,那是赌神面具,这儿随处可见。”
“那个呢?”徐之元又指上前边一个非常闪亮的摊位,“那卖什么的?”
“呀!他们过去了!”
胡步贤不再理会他的搭档,追赶着莱西斯他们跑掉。徐之元也只得追上,路过那个闪亮的摊位时,他留意看了一眼。那是个卖手机壳兼做彩指甲的小摊。
阿尔特尼斯走进一家服装小店,逛了一圈,试了几件,选定一条白色的希腊风格长裙,还配了一双罗马鞋。
她一点儿都没察觉到有四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尾随着她,又去美发店做了头发、去美甲店做了指甲、还给她的iphone手机配了一个华丽的外壳。可是这些都没让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她最终走出酒店,开始迎着微风逛街。她独自参观了一比十六比例的埃菲尔铁塔、凯旋门、模仿纽约市街景的有着缩小版自由女神像的纽约纽约酒店、大门口就是一座狮身人面像的黑金字塔大酒店,还有知名的BALLEY’S大赌场和世界上最大的酒店,米高梅大酒店。
徐之元完全被街景迷住了,特别是那些行色各异的酒店。他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有如此多有个性的建筑师设计建造了这些令人拍案叫绝的酒店——拉斯维加斯!他敢指着自己的脑袋打赌,这是他这辈子去过的最棒的地方!
“组、组长,你瞧哇?有小火车从那摩天轮下边穿。出来了!”
徐之元说的摩天轮,是纽约纽约酒店的一部分。
“那是城市轻轨。别顾着看景儿了!”胡步贤催促。
“哦哦!”徐之元答应着,还是只顾看风景。
太阳逐渐西斜,靠陪游客照相维生的角色扮演者陆续汇集到街头。《变形金刚》里的大黄蜂、《剪刀手爱德华》里的爱德华,还有海绵宝宝,形形。色。色。徐之元兴奋地看着他们,他们同他打招呼,他也热情地回应他们。他忽然发现,大黄蜂胸前的灯带还能发出蓝色的光。他想如果这会儿不是在工作,他一定早跟他们照了无数照片了。
不一会儿,他们跟着祭司进了凯撒大酒店。那儿有个室。内。后。花园,被鲜花簇拥着的风车房子和旋转木马,还有那美轮美奂的彩灯,再次让徐之元吃了一惊。
当他们跟着祭司混入威尼斯人大酒店、踏上那儿的意大利风情街时,徐之元惊叫了出来:“哇靠!”
这条建在室内的街道如此逼真,以至让人有种真得穿越到意大利的错觉。拱桥下就是弯曲的河水,贡多拉载着一对对情侣在有限的水域内滑行。祭司走上一座小桥,眺望着假街景发起了呆。
莱西斯看看手表——六点半。“四百年来,她从没离开过希腊,”他说,“也许她觉得拉斯是个不错的地方,可咱们不能再陪她耗下去了,必须想办法。”
“你有办法?”胡步贤问。
莱西斯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阿尔特尼斯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人呢?!”
四个人不得不分开行动。
二十分钟后,莱西斯给同伴们打了电话,说他在美丽湖边发现目标。几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时,美丽湖的音乐喷泉表演刚刚结束,夜幕彻底降临。
“天黑了,”胡步贤看一眼女祭司的背影,给莱西斯使了个眼色,“你去吧,尽量躲在阴影里,她不会看出来。”
“我?”莱西斯不太明白,“你想让我干什么?”
“当然是色。诱。她!”
“baby!”花轮笑了。
徐之元吃了一惊。莱西斯也吃一惊:“胡!我从没干过这种勾当!”
“只能靠你了!”胡步贤看看花轮和徐之元,“一个张嘴闭嘴‘baby’的日本人,一个白痴!”他又拍拍他自己,“还有个未成年!难道你觉得我们当中有谁比你更能胜任?”
花轮和徐之元谁也没说话。虽然他们不喜欢胡步贤的说话方式,但他们承认胡步贤说得有理。
莱西斯低下了头:“好、好吧,我试试。”他看看他的三个同伴,独自向阿尔特尼斯靠近。
他站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陪她看完了整场的海盗船表演,在同伴的默默催促下,跟着她走进了那家餐馆。
他的同伴们在餐馆外面等待着他的好消息,由于担心会被阿尔特尼斯发现,他们谁也没敢用魔法视线和神眼偷窥。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阿尔特尼斯出来了,只有她一个人。
“莱西斯呢?”
三人互看了一眼。
又过了两三分钟,莱西斯走出了饭馆。和同伴们碰头后,他只说了一句:“失败了。”
“你这么帅的家伙她一点儿都看不上?!”
“是的,一点儿都看不上。”莱西斯有点沮丧。
他们不得不又跟上阿尔特尼斯。
祭司这回进了一家招牌绚烂的俱乐部。四人没有票,只能用魔法对工作人员进行催眠,然后混进去。
俱乐部里即将上演一场表演——拉斯维加斯除了酒店与赌博,各种各样的秀和表演就是它的特色。
他们在祭司后面相隔了六排的座位上挨着坐下,谁也没注意到周围的女性们正瞟着他们偷笑。直至有一个人笑出了声,引起徐之元的主意。徐之元环顾了一番,对旁边胡步贤耳语:“组长,怎么都是女的呀?”
“什么女的?”
“那什么!就是来看表演的呀?您没发现场子里只有咱四个老爷们儿?”
剧场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响起,表扬即将拉开序幕。
胡步贤一皱眉:“你丫看错了吧?”
话音刚落,演员上场了——五名身材健美、容貌可以忽略的男人,在音乐的节奏下开始跳舞,边跳边脱衣服。
“哦!My God!是chippendales!”
花轮看着舞台上的男人哼笑起来。
“组长,什、什么是‘奇彭代尔斯’?”
“脱衣舞男秀。”
胡步贤板着脸盯着舞台,抱起了双臂。徐之元看得出,他生气了。
看到台上那五个男人脱得只剩下内裤、领结和腕铐,莱西斯无奈地撑住了额头:“没想到祭司大人还有这种雅好?”
“我受不了了。”
胡步贤起身就走。徐之元只能跟着他。莱西斯也起了身。
“等我留下小费!”
花轮在座位上放了一美元,跟了出来。
从那一排排女。性。观众身边走过时,徐之元看见有几个女人对他们四个人吹口哨。他赶紧低下了头。
“没别的办法!必须再让一个人靠近她!”胡步贤压抑着怒火。
他们出了俱乐部,在门口徘徊,不时扫一眼门口的动向。
“还能有谁呢?”
伴随着莱西斯的问话,胡步贤把目光转到了徐之元身上:“你去。”
“啊?我、我呀?”
☆、NO。5 03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3
“说什么只有我是小白脸,难道花轮脸色暗沉吗?你自己不也说过‘只要我想,没人能拒绝我’的狂妄语言吗?希腊人失败了,凭什么就轮到我呀?”
徐之元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返回正上演着“奇彭代尔斯”的俱乐部。他的搭档和战友们在后方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让他无从退缩——那三人一致认为徐之元作为小组头头儿,该在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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