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中年管家样的人弯腰行礼。
“少爷好!”车子周围的八个保镖忙躬身行礼。
“少爷好!——”街道上所有的人一齐行礼。
“嗯,你们几个,随我进去。剩下的都给我守在外边。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程辉年轻的脸上严肃无比。他知道,就在他身后这栋楼的最高层,自己的老师正看着自己。这场戏自己时主演,而观众,则只是风轻老师一人。所有的一切,只是博得她的认可。
风轻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萧寒,微微一笑。“今天刮什么风?”
“你想要什么风?”萧寒看着送咖啡的服务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佰圆大钞放到铺了宝蓝色锦缎的托盘里。
“谢谢先生。”服务生感激的道谢,弯腰行礼,然后无声的退下。
萧寒拿起汤匙,挑了一块方糖放进风轻的咖啡杯里,帮她轻轻地搅动着,“丫头,从这一刻起,不管什么风,都是咱们兴起来的。”
琉璃哭死。XX系统BS偶。琉璃最近这么勤奋,都没上勤奋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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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少年初长成!
灰姑娘酒吧这条街是红灯区,这街上所有的店都是有关Se情交易的,发廊,美容,药店,饭馆,小旅店等,里面都有妓女,都有Se情交易。警察不来检查的日子里,妓女们更是在街上搔首弄姿,公开拉客。
但是今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跑出来招摇。
“妈咧,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多年没有这么大场面了吧?”富雅商城后门一个保安看着眼前的场面,一脸惊讶的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发怒了,搞出这么多人来,奶奶个熊,这年头,混黑社会的和当警察一样嚣张。”
“灰姑娘不是鄂老的地盘吗?怎么会有人敢来搞事?”
“切,鄂老?这老东西不行了。知道薛城现在最火的是谁吗?”
“火龙哥?”
“老土了吧?知道薛城四区的老大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吧?是被一位小少爷一夜之间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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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谁家的小少爷?”
“傻帽!还能有谁?当然是程家小少爷啊!这位小少爷拜了高人为师,一夜之间武功大增,薛城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听说他今天要为他爷爷报仇!”
……
酒吧四楼一间临窗的屋子里,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边强烈的阳光,烟雾弥漫,昏暗不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灰色长裤,白色短袖衬衣,坐在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前,嘴里叼着一个绿玉烟斗,吞云吐雾,悠闲无比。
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苦着一张南瓜脸,咧着嘴。像是刚汇报完什么,静等老者的吩咐,显然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来了多少人?”良久,老者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他就是黑道赫赫有名的鳄鱼。为人阴险狡诈,十分懂得迂回之术。曾经是程辉爷爷的拜拜子兄弟,深的对方的信任。因为资历深厚,所以在薛城很吃得开,众人都尊他一声‘鳄爷’。
“您老看看,这满大街都站满了人。来者不善啊!”
“瞧你这副熊样!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羔子,能把你我怎么样?老五,你真是窝囊啊。”老者重重一叹,这就是自己一心培养的接班人,妈的!竟然比不过程家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鳄爷,自从野豹他们被莫名其妙的带走,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你说,是谁在咱们背后捅刀子?”老五咧着嘴,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
“反正不是程家。他们那点能量,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肯定是踢到了铁板!这么大的动作,我们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被人家抓了个现行!如今倒好,程家的小王八蛋要坐收渔翁之利,真做他的清秋大梦!”老者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撕心裂肺的咳嗽两声,气还没喘匀实,便听到门外一声惨叫,然后咣的一声,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妈的!谁这么大胆子?”老五借着老头子的威风,还敢大声的说句话。
“哟,这不是五叔吗?”程辉笑眯眯的走进屋里,看着硕大的办公桌里外的主仆二人,又看了鳄鱼一眼,微笑着说道:“鳄老爷子真是会享受啊。这么大的办公室,真是够奢侈的。”
“程辉!你爷爷在的时候对我也留几分客气,你爸爸在我面前也要叫一声叔叔!”鳄鱼生气的用烟斗敲了敲桌子,嘶哑的声音如乌鸦叫一样的难听,“你竟敢在我面前耍大牌?你弄那些人堵在门口,耽误了我的生意,怎么算?”
“怎么算?这可要好好地算算了。”程辉说着,径自走到黑色真皮沙发上,慵懒的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六名保镖立刻跟进,依次站在程辉的身后,面目冷峻。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程辉,你小子翅膀硬了?”鳄鱼呲牙冷笑。
“翅膀硬不硬的倒没什么要紧,鄂老说有帐要算,正好——我也有笔帐要跟鄂老算算,索性就一起算吧。”程辉说着,一摆手。身后的中年管家拿过一分文件,放到鳄鱼的面前。
“这是什么?”鳄鱼看着牛皮纸袋,不屑的问道。
“我爷爷的遗书。”程辉轻笑,“不过,里面是复印件。您若是不满意,尽管撕碎了扔掉。”
“程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要算清楚一笔账。十年前的一笔账,算到如今,利息应该有多少?三十五条人命,也差不多够了。”程辉依然微笑,十足一个阳光少年。
“莫欺少年穷,泥猴子也有翻天地时候。说吧,你想要什么?”鳄鱼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一脸镇定的看着程辉。
“要什么?”程辉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还真没什么东西可要了。兄弟?你没我的多。钱财?我也不稀罕。地盘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地盘了。女人?嘿嘿,鳄爷倒是挺有福气,找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惜,她们都被我赏人了。鳄爷。你说,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
鳄鱼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皱着眉头说道:“程辉,都是吃这行饭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地过了,天怒人怨,谁都不知道会不会走在路上被人捅刀子。”
程辉盯着三爷嘿嘿直笑,然后缓缓地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一把推开老五,纵身坐到了桌子上,顺手拿起一个水晶烟灰缸,猛地一下冲着鳄鱼砸过去,一边骂道:“去你妈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当初你怎么不给我爷爷留一线?为了多拿二十万,你竟然背后下黑手,要了我爷爷的性命,还要了我爸爸一双腿!这些年你欺负的我爸爸头抬不起头来,你过着土皇帝一般的日子,你以为你一手遮天,可以把程家一直踩在家地下?做你妈的春梦!你老婆孩子孙子孙女在澳大利亚过的很滋润啊,嗯?”
水晶烟灰缸很大,也很重。砰的一下砸在鳄鱼的脑袋上,立刻有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来。鳄鱼却顾不得自己脸上的血迹,只是狠狠的盯着程辉。骂道:“小杂毛,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以为我会把他们怎么样呢?”程辉忽然笑了。从小到大,他的心里都没这么痛快过。
“程辉!你不能遵守道上的规矩!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这一切我来抗!你放了他们!”鳄鱼竭斯底里的吼着,鬼怪一般的声音令人心底生寒,连素来跟他的老五,也吓得连连后退。
“道上的规矩?道上的规矩就是背叛大哥,下黑手要他性命?你私吞财务釜底抽薪架空程家,挑拨离间我爷爷手下四员大将,让他们各自为政互相打压而你却坐收渔翁之利!对于你这种人,还用得着谈什么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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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程辉!你这个小杂种!别让我跑了!否则我非要把你凌迟!”
“跑?开什么玩笑?”程辉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后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你跑不了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下午这出戏有一位很特别的观众。我是主演,而你是第一号大反派。当我把你从楼上掉下去的时候那就是全戏的高潮。”
程辉对着背后挥挥手,一个保镖走到鳄鱼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你要干什么?——”鳄鱼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你要钱,我都给你。前几天我吞了一些上等的货物,我告诉你存在哪里。你放过我——一切好商量!还有,我在瑞士银行的存款的密码!我都告诉你——”
程辉冷笑:“那些,我早就知道了。您老就不必操心了——丢下去!”
黑衣大汉拖着鳄鱼就往窗口拖,这老头子拼命挣扎着,死死的拖着沙发。两人没有得到程辉的命令。还真不敢伤害他。
程辉又一挥手,又有三个黑衣人跑上来帮忙。四个人将鳄鱼稍微发肥的强壮身体给抬了起来,一个家伙用椅子砸碎了办公室的落地窗玻璃后,在程辉的指挥下,鳄鱼像枚重磅炸弹似地,被人从四楼给丢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传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每个混黑道的都是天上的天使,当他们不小心被仇家砍断了翅膀时,就只能哀嚎着落地。
程辉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地三爷后。回过头看着老五,笑着说道:“五叔,大家总算是一家人,我小时候还在你腿上撒过尿,这次的事儿,你替我抗了吧?”
“凭什么?为什么是我?”老五脸色苍白的问道。
“哦。不扛也行。不过,你老婆和女儿将要被卖到非州当妓女了。是不是太毒辣了些?对了,这一招还是你教我的。我觉得挺好用,你觉得呢?”
老五脸色惊恐的看着程辉,僵硬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那个天真可爱整天抱着自己大腿喊五叔的少年吗?
等到将善后事件搞完。程辉拨通了风轻的手机,笑着说道:“老师,我知道不去上课不对,但请你不要责骂我。因为我不想给你丢人,不想让自己再窝窝囊囊的活着。更不想,让你在薛城这个弹丸之地,连一个安心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风轻微笑,透过落地窗看着下面那群黑衣人,“以后不许逃课。”
“是。”程辉立正站直,微微抬头,看着对面高耸的建筑。
风轻挂了电话,对萧寒说道:“他长大了。”
“恭喜你,你的学生可以独当一面了。”萧寒举起自己的咖啡,对着风轻做了个干杯的姿势。
第50章 半路杀出个警察!
“孟局,暴力街发生黑社会聚集形象,人数达数百人——正在撤退,请求支援——”
风轻喝了半口咖啡,猛然回头。果然见咖啡馆的另一头,一个人在打电话,那人没有穿警服,但风轻认识他,他就是那个曾经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赵俭。
赵俭今天没上班,正好闲着没事带着新交的女朋友出来喝咖啡,不幸目睹了外边的突发事件。因为考虑到自己只身一人,不敢贸然行动,索性打电话给警局,并且直接打进了孟祥霖的办公室。
赵俭通电话的时候,感觉到旁边有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挂了电话后,向左边一瞟,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风轻这张美丽的面孔对于赵俭来说,等于美梦的破灭。因为那次拿着枪指着她,所以回去便被下了枪,取消了持枪的资格。让他成了一个文职人员,也成了赵家的笑柄。赵明瑾因为此时曾狠狠地骂他‘猪脑子’‘扶不上墙的阿斗’!
赵明瑾是赵俭的堂姑,实际上这样的关系在寻常百姓家二者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顶多在过年拜年的时候客气的问候一声,有的甚至三年五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