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到底是谁这么强大……先不管了,找到玛索要紧。
长安的布局是井字形,所以确定了东南西北四个角,很快就能找到中间真正的阵眼,玛索不知道是脑袋抽筋了还是真疯了,居然把大阵眼设在了十字路口,一只三层楼那么高的巨蛇头上长着鳞角像个雕塑般立在路口中间,巨蛇四面放着四个小鼎,小蛇源源不断的从小鼎里生产出来,倒不是那条巨蛇生的。
话说如果这只大蛇是玛索的跟宠,那现在的灵蛇使娜尤还真不能跟她相提并论,乌蒙贵肯定是给她开小灶了,不然哪能养出龙形来……
“什么人!”一个女低音从蛇腹下传出来,原来玛索窝在那儿,怪不得老子没看着她人……
“见过……前灵蛇使,玛索大人,”老子从房顶上跳下来,倒是看清了她的所在,巨蛇的身影堆着几十具尸体,似乎是这附近的百姓,玛索全身绑着绷带坐在尸堆上面,全身散发着股腐败的味道。
“……吴耀?”前任灵蛇使疑惑的望着我,然后突然明白了似的瞪起眼怒道,“原来是你!你是大巫的亲传弟子,竟然一路帮着那个苗人的叛徒!”
“呃,凤瑶大人只是有点爱好和平罢了,她也深受元老院信任,您何必针对她呢?”一只碧蝶停在我手背上,老子把它举在眼前端详,我一直奇怪,游戏里碧蝶应该是补天诀一路的毒宠,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只能杀人不能奶了呢?
“针对她?是她针对我吧!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样子!”玛索暴跳如雷起来,“你快把她交出来,我要生食她的血肉!”
“您看起来……和过去没什么分别啊。”
“吴!耀!”玛索跳脚,“看在大昭寺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快让凤瑶过来!”
“这个,凤瑶大人没了本命蛊,如今武功全失了,大人您又设了这么多路障,她根本走不过来,所以就让小的代劳了。”我把虫笛凑到唇边,吹出了一个音节,“虽然从某个角度来讲,我们的确站在同一个战线,不过我做事一项以元老院和苗人的利益为先,南诏根本就不信赖元老院,凡事都交给天一教去做,长此以往,我们难免被当做鸡肋丢弃,所以趁此机会削弱你们的实力,其实也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玛索笑了起来,身后的大蛇弯下身子把头靠在她耳边,“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吴耀!元老院把你藏了那么多年,你却连最基本的轻功都用不好,凭什么来和我斗?”
呃……我那点事怎么传的谁都知道啊!轻功能当饭吃吗?老子脸一绿,直接吹响了笛子,路口的四周刹那间飞起无数的蝴蝶,蝶翼上抖下来的鳞粉有灼伤的作用,对冷血动物极其有效,蝴蝶一起来玛索的蛇阵顿时乱了套,开始四处乱窜,可却怎么也逃不出十字路口间的方块,看来毒虫惧怕的屏障对蛊母和毒虫杂交的产物也有用。
玛索见毒蛇在她脚下乱窜,又气得够呛,也吹起了虫笛,然后那条大蛇就像箭一样笔直的冲老子飞了过来,尼玛,这灵活度太高了吧!阿呆抱住我的腰,就地一滚,才堪堪的躲过了这一击,我还头晕眼花着,大蛇转而又把头甩了过来,阿呆一声怒吼,放开了我纵身一跃跳到它的头上,指甲暴涨的五指狠狠地插入大蛇的眼中。
我一脚踢开掉到一旁的藤箱,老子那两个和玛索的比起来越发小的蛊鼎滚了出来,我用最快的速度打开其中一个,然后徒手抓出里面的白白嫩嫩的蛊母直接塞到嘴里,生生吞了下去……口感真够恶心的!
第26章
那边阿呆还和大蛇肉搏着,大蛇的毒牙钉在他胳膊上,他则伸出小拳头狠狠的砸向蛇的牙根部分,玛索看我吃了蛊母,吓了一跳,踢开脚下的尸体转身要跑,老子忍着全身要散架的疼痛拿起空了的虫蛊狠狠地向她掷去,虽然这一扔没什么准头,倒是成功让她停了一会。
然后老子左半边身体上开始起伏出纽扣大小的疙瘩,不断地上下蠕动,我强忍着疼开始逆运内功,片刻之后,那些疙瘩一个个的破开,飞出一只只腿上带着锯齿的血红色蝴蝶。玛索见状又开始逃跑,蝴蝶旋绕着追了过去,像是一条在夜空中蔓延开的红色绸带,然后一只两只陆续的停在她的身上,玛索拼命地想要躲开,可不过一会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然后那绷带下的身体由剧烈的挣扎到渐渐无力,体型也急速的干瘪下去,竟是被蝴蝶生生吸干了鲜血。
“呃……”我的身体里还有东西不断蠕动着,蝴蝶爬出来的样子让老子活像刚刚被搞死的蜘蛛,老子咬着牙,伸手按着胸口的纹身摸到心脏右边一点,然后用力将手指捅了进去,费力的掏了半天才找到那东西,往外一扯,硬是把那只扭来扭去的蛊母掏了出来,这时它已然通体鲜红了……我的本命蛊骤然失去了交配对象,也不安的躁动起来,老子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将蛊母扔到脚上,抬脚踩成一滩,蛊母死去之后,红蝶刹那间化为了灰湮,仿佛根本没存在过。
玛索一死,巨蛇就失去了控制变得更加暴躁,阿呆的手臂被钉住,活动起来不方便,他满不在乎的用力一拉扯断了胳膊,然后一矮身钻进蛇吻之中……阿呆,你是想让大蛇吃了你然后坏肚子死掉吗?
那蛇挣扎的太猛烈,老子根本近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含着我家外甥扭来扭去,猫了个咪的,和你拼了!老子拎起玛索的大鼎,也不管里面还搁着正交配的灵蛇蛊母,然后深吸了口气转了半个圈,用起高中学的掷铅球的法子,伴着“呼呼”的风声扔到大蛇的腹部。
“咣”的一声,你还别说,这蛇还真倒了……老子有这种神力吗?我被项羽附身了?
巨蛇“轰隆”的应声倒地,老子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查看,发现它的脖子的地方正在流血,那里破了个拳头大的洞,一只孩童的小手从里面伸出来,抓住伤口用力一扒,大蛇被从里面撕成了两半,阿呆头顶着血淋淋荷叶,傻兮兮的钻了出来……
“呃……大外甥,真聪明,”老子走过去抱住阿呆的头,“学的挺快,以为自己是小蝴蝶吗?”
“是你。”一个淡淡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闷骚的烟……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回头看那货,差点笑了出来,烟还是一身白衣,不过半边身子上都是紫黑色的毒血,衣袖下面还被毒液腐蚀掉了半边,明明狼狈万分,还摆出那生人勿近的样子,大哥,你发型都乱了好吧!
“烟公子,你怎么来了?”
烟环顾了下四周,明显被这里的景象恶心到了,他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问道,“影呢?没和你在一起?”
“他干吗要和我在一起?”老子心里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把阿呆的手臂从蛇牙上拔下来,恩,缝缝补补应该还可以用。
“他杀了那边的蟾蜍,一定会到阵眼这边来。”
蛤蟆的阵眼是影破掉的?“那蝎子?”
“是我杀的。”烟不痛不痒的说。
“那要多谢烟公子见义勇为了,”我收好藤箱,过去拽起玛索的尸体,“影他不在这里,也许刚才在,可能是看见凶手死了,就自己走了吧。”
烟听了我的话似乎准备撤退,但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和影,是什么关系?”
……这话我今天也问某人来着,此时老子真想学某人的话说:“啊哈哈,我和影……你怎么想到的?烟公子你真可爱~~”不过老子是个正经人,不可能像他那么没溜,于是清了下嗓子说,“咳,他是我姘头。”
那一刻烟的俊脸似乎扭曲了一下,他似乎是想不出改用什么词形容我,只能慢悠悠气呼呼的说,“你……你们……你们简直疯了!你怎么也跟他一样胡闹!”
“孤男寡男,这有什么关系,”我笑起来望着他,“要是烟公子也对吴耀有意,我这就回去把影那玩意儿踹掉,烟公子可比他英俊多了。”
烟刹那间脸色铁青,也不只是气的还是害臊的,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一甩袖子,扔了句,“总……总之你们好自为之!”然后飞快的闪身遁了……
呃……这囧孩子,还真挺可爱的。
总觉得老子杀了玛索后,凤瑶的杯具才真正来到,首先玛索一晚上引起了京城的大骚乱,这些事却被在第二天早上算到了我们这群苗人的身上,无数被毒虫咬伤的百姓天天坐在客栈门口讨说法。其次凤瑶承诺过要活捉玛索,逼出口供,现在那货却死透腔了,最有利的证据就此消失,她对天下英雄发的誓言等于只实现了一半。
因此杯具的凤瑶不得不留在长安一阵子,焦头烂额的处理这些事务,老子倒是逍遥的养伤,还抽空重新装上了阿呆的手臂。其实干掉玛索也算是间接完成了元老院的任务,破坏了凤瑶的一部分行动,就算南诏怪罪下来,早就对天一教有怨言的大昭寺和痛恨乌蒙贵的元老院也不会太责备我。
养伤期间朕还去那处酒肆视察过几次,可是再也没看见过那个眼熟的舞男,酒肆里的客人也因为毒虫夜袭的事对我畏如蛇蝎,眼看再在长安逗留,我们就要被人民群起而攻之了,勉强处理完事情的凤瑶立刻将我们打包带上了华山,李忘生那老头,终于要过生日了。
第27章
纯阳观坐落在华山南峰,整个道观依山造殿,凿壁成像,周围环境清幽,古树葱笼,怪石嶙响……好吧,这些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华山在高度上冠于五岳,而南峰乃是华山最高峰,也就是说,纯阳,建在五岳最高峰上……尼玛老子爬山爬的快死了好吧,吕洞宾你当初怎么不建一个缆车啊!
这日是冬月初五,后天才是大寿的日子,所以我们一干人到了纯阳只是象征性的见了几个算得上号的人物,就被安排到老君宫附近的客房里休息。
老子累的半死,欧里却非要拉着我去外面玩,华山刚入冬就下了好几场雪,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了,我们在苗疆很少看到这么厚的积雪,因为有感于前世的北方生活,老子就没拒绝,带着蔫兮兮的阿呆和她出了门。
“师兄,我师傅平日里最喜欢汉人的诗词,你汉话说得好,可知道什么咏雪的诗词,背给我听听~~”欧里的少女情怀跨越了种族,突发奇想让老子给她拽文,其实雪什么的……我只会背毛主席的《沁园春·雪》,但是我给你朗诵“只识弯弓射大雕”你又知道成吉思汗是谁吗?
“呃……我看过汉人的诗不多,有一首,‘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诗……”
我和欧里一路向老君宫的方向走去,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和她解释这诗,前面突然有人高声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好诗,好诗啊!”
前方的冷松怪石下转出来两个男子来,年轻的有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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